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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夢事》第20章
第20章 吃醋梗百玩不厭!

回家路上,原川一直心神不寧,那個男人站在窗台上看他的眼神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他頻頻回頭去看身後的小樓,影影幢幢的,漸行漸遠,幾乎要在視野裡消失成一個點。這麼大間屋子,就只有胡漓和他乾爸兩個人住,這麼一想,總覺得陰深深的。

一個三十來歲的單身男子帶著一個十六七歲模樣精緻的男孩子生活,總會讓人聯想起一些不好的東西。

那麼,在這小樓裡發生的一切別人都不會知道。

那麼,胡漓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其實是在掩飾自己內心的苦楚?!

他緊張地想像著,胡漓回家晚了,他的乾爸一個耳刮子打過來,「你為什麼回家這麼晚!」又或者是抓起胡漓的衣領,「剛才送你回家的男生是誰?他為什麼要送你回家?」一言不合就拳打腳踢。噢,臉是不能打的,都會往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招呼。甚至連喪心病狂地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胡漓緊緊抱在懷裡,說,「你只能是爸爸一個人的!」這種畫面都被他腦補出來了。

所以胡漓其實是被他乾爹才作弄成這麼個冷若冰霜的性子?其實他內心是渴望交談渴望述說的,只是他爸爸不讓他和陌生人說話?!

原川想了一路想得入迷,就連踢到別人的攤子都渾然不覺,還想往前走,卻被人拽住了,「誒,小兄弟,你踩髒了我的攤子可是要賠錢的啊。」

原川一低頭,確實見自己踩到了個暗黃色的布,連忙往旁邊跳了一步,「對不起……」

喊他那人約莫三十多歲,戴著副墨鏡,舉著個牌子,上書:「瞎子算命。」正吊兒郎當地蹲在地上看他。

原川:「……」

那「瞎子」見原川看他,嘿嘿一樂,「小兄弟,我看你印堂發黑,面色不霽,是不是最近夜晚多夢,還總夢些……」他掐指一算,像模像樣道:「還總夢些艷情事。」

這麼一瞬,原川臉漲得通紅,像每一個被母親發現在床底下藏了小黃書的高中生一樣,又心虛又尷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便快步走了。

只留下那假瞎子望著他背影一臉高深莫測。

學校的運動會閉幕儀式是由原川主持的,他站在主席台上,深情並茂地做著總結陳詞。他摸樣俊朗,聲音又十分好聽,但凡大型一點的會議都會把他拉出去做主持,也因此在全校上下出了命。

所有的同學都坐在操場上,所有的女生都對著原川發花癡。胡漓見此只不過在心裡暗自嗤笑一聲,他昨天在廣播室裡喊寶寶的是我!說喜歡的也是我!

運動會結束以後,同學們三三兩兩拿著自己的小板凳往回走。胡漓昨天被操得狠了,到現在整個人都是虛虛的,屁眼裡的異物感還殘留著,鬧得他走路都不利索。虎今大抵是發現了什麼,昨天端著杯咖啡笑吟吟地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直把他看得毛骨悚然才作罷,又扔下一句,「別把自己玩進去了。」

胡漓當時是怎麼回答來著?不記得了。反正他心緒不寧,頗有點做賊心虛之感,鬧得現在還有些心浮氣躁。什麼?還要自己把凳子搬回去?他病病殃殃地踢了一腳凳子才任命地自己拎起來,不能用法術啊豈可修!

走了還沒兩步,突然感覺手上一輕,「我幫你!」

他以為是原川,緊抿的唇微微勾起,一回頭卻是一張不認識的朝氣蓬勃的臉。那男生身量高大,和原川有的一拼,此刻臉上掛著純真的笑容,活脫脫像一隻等待接受主人褒獎的金毛巡迴犬。

胡漓楞了一下,「哦」了一聲,身為妖精他還沒習慣接受除了原川以外的人類的善意。那聲「謝謝」含在嘴裡,到底是因為羞澀,有些難以啟齒。不能用法術,反正他自己拿著也挺累的,既然有人願意拿就讓他拿唄。

兩人並排走著,才走了沒多久,就聽見有人從後面跑過來,氣喘吁吁地喊著胡漓的名字。他便停了下來。聲音的主人跑過來,卻是原川,他跑到那高大男生身邊,接過了男生手中的凳子,「謝謝你啊,我來吧,我跟他一個班的。」

那男生遲疑了一下,抓著凳子的手有些不捨,兩人便拔河似的站著。站了一會,胡漓倒是不耐煩了,誰愛要那凳子誰要吧,這太陽大得曬死人了,二話不說就往教學樓走。那男生最後沒有辦法,還是鬆了手,對胡漓說了聲再見,便跑走了。

原川站在主席台的時候就一直盯著胡漓在看了,到了散場,便見著胡漓孩子氣地踢了一腳凳子,又認命般地提起來,他覺得好笑極了可愛極了。還沒笑兩聲,就看見有個高大的男生跑過去自告奮勇地幫胡漓拿凳子,而且胡漓居然還不拒絕!

要知道,平時誰要是碰了胡漓的東西,胡漓那樣子恨不得當場讓你死!也只有原川敢拿敢碰敢用,可是今天……他嘴繃得死緊,在人海裡一路連撞帶跑才奔過去把那男生擠走了。

不舒服,心裡就是不舒服!

但你要他問胡漓為什麼讓那個男生幫忙拿凳子?那個男生是誰?你們認識?他也問不出口。一來,他們只是同桌,他沒有這個立場;二來,這豈不就是昨天自己腦補的胡漓的乾爹?!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

等進了教室,原川一拉抽屜,從裡面匡裡匡啷地掉出來一地信封。粉紅色的,上面還畫著愛心,誰看都知道是什麼。班上頓時就炸了鍋,擠著推搡著聚攏著,就要圍過來看是哪些女孩子給咱們班的前校草寫情書呢!噢,是了,之所以是前校草,就是因為胡漓來了成了新的校草唄。怎麼一個運動會,前校草風韻猶存,死灰復燃了!

他們知道那些是什麼,胡漓可不知道。見大家都搶著要看,難免起了點好奇心,從縫隙裡隨便搶了一張撕開來看。原川本來被同學們鬧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臉紅,嚷嚷著想把情書搶回來,不讓他們看!可見著胡漓手上也拿了一張,頓時更尷尬更著急了,生怕胡漓誤會了些什麼,但又隱隱期待著胡漓看了信以後的表現。

眼見著胡漓臉黑了,原川臉更紅了,還能為什麼,興奮的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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