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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替身上位的一百種方法》第125章
第125章 煉藥小能手

  江游從儲物戒裏取出靈植,隨著他打開盒子的動作,空氣當中的靈氣似乎都活躍了起來,坐在上首的幾位尊者見狀面面相覷,眼中閃過些許震驚的神色,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難不成也是天生藥體?!

  一席灰袍坐在首位的明淵尊者那蒼老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神色,他伸手從儲物戒裏取出了不久之前江遊在洛北城比賽中煉製出的那枚凝血丹,如果這個小友真的是天生藥體,這枚丹藥能夠達到那樣的品階,並且擁有那麼充盈的靈氣就不足為奇了。

  但沒人知道,在江遊安撫調節靈植當中靈氣的瞬間,楚景天原本淡定的神色大變,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江遊。同為天生藥體,沒有人比他更能夠感知到江遊身上所散發的靈氣和與靈植之間的親和力更加清晰了。

  天生藥體可不是什麼大白菜,隨便就可以用遇見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起碼據楚景天所知道的書中劇情裏,這個玄天大陸上除了兩位已經是一方大能的高級藥師之外,也就只有這具身體的原主楚景天一個天生藥體了啊,怎麼會突然又冒出來了一個?!

  不,不對,除了楚景天,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天才的人物,就是那個在他穿越初期後就已經被他滅門的楚家,楚家的小公子楚崢,不僅在煉藥一道上天賦異稟,同時還是玄天大陸天道的寵兒,也是一個天生藥體。

  難道……難道?!

  楚景天原本手中小心謹慎調節著的火焰僵在了空中,失去了與主人的溝通與操控之後,在藥爐當中瘋狂的燃燒著,溫度達到了一個令人驚駭的程度,一股極為難聞的味道自藥爐當中升起,裏面剛剛精心配製好的靈植在這種極高的溫度之下功效全毀,極為珍稀的高品靈植轉眼間就變得一文不值。

  同時,因為楚景天不恰當的操作,導致了這些靈植當中的一些性質產生了極端的變化,現在藥爐當中的這些被燒壞的靈植不僅變成了廢物,同時自身還帶有極強的毒性,單看這飄散在空氣當中難聞的黑色煙氣所到之處,將原本放置在桌案上的靈氣充沛顏色鮮豔的靈植沾染上了一抹死氣,萎靡不振。

  最後還是坐在上首的一位尊者實在看不下去那些高品靈植被這麼糟蹋,一揮衣袖,空中出現一個紫金色的小方鼎,將那些黑色的煙氣全部吸收進去後,重新回到了尊者的手中,那尊者看著楚景天的神色冷哼一聲:“這些高品珍稀靈植是用來煉藥的,可不是用來給你這般糟蹋的,若是連最基礎的控溫都做不到的話,依我看接下來的比試也沒有繼續參加的必要了,早些退場說不定還能少禍害一些珍貴靈植!”

  此言一出,原本毫無知覺死死地盯著江游的楚景天總算回過神來,他的心中翻湧起滔天巨浪,但是卻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實在是太過不堪,他讓自己盡力恢復鎮靜,並未出言為自己剛才的失態做出什麼辯解,而是一臉恭敬地對著那位尊者誠懇的作揖致謝。

  果然,就見那位尊者臉上的神色雖然仍舊不愉,但比起剛才卻也緩和了不少,至少沒有再次出言說出讓楚景天趁早退出的話了。

  楚景天強迫自己集中精神,雙手熟稔無比的將藥爐當中的殘渣清理乾淨,動作行雲流水的重新配置了一劑新的藥方,將其放在藥爐當中,這次手中燃起的火焰被送入藥爐當中,相較於上次,這次楚景天無論是對火焰的掌控還是對於靈植的配置,都更加精准嫺熟。

  那位原本臉色不太好的尊者也在看到楚景天的表現後,總算徹底緩和了下來,同樣身為藥師,他其實能夠理解楚景天剛才的失神,畢竟天生藥體極為罕見,原本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卻不料在這樣的場合當中出現了一個與自己同樣精彩絕豔的天才,這種驚訝與落差是在所難免的。

  只是身為藥師,靈植的重要性已經不必再贅述,即便身為高級藥師,眼睜睜看著那些靈植就那麼被毀掉,實在是太過讓人痛心,因此他才會出言教訓,如今見楚景天既沒有狡辯爭論,也沒有因此誠惶誠恐心緒不寧,而是極快的恢復了鎮定,平靜了自己的心緒投入到新一輪的煉製當中去,甚至一舉一動比起剛才更要出彩了幾分,這倒是讓他心中對楚景天多了幾分贊許。

  要知道,藥師最重要了除了本身的天賦之外,最終要的,也是最無法忽略的一項就是心境,楚景天小小年紀能夠擁有這種心性,又是天生藥體,還擁有赤炎神火,倒是讓幾位尊者對他的評價又更上了一層樓,其中尤數長青尊者喜愛最甚。

  然而,儘管楚景天已經竭盡全力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只要一想到站在他身邊的這個人極有可能是楚家的那個小少爺楚崢時,楚景天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緒就再次掀起了波瀾,雖然他已經極力用純屬的手法來掩飾內心的不安,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態有多糟糕。

  先不說那天生藥體的楚崢,單說那玄藥宗宗主的寶貝兒子姜帆,依照他現在的這種狀態想要超越都很難,楚景天的神色不著痕跡的瞥了眼江遊,卻在看到他手中那株靈植時,眼中閃過了一抹猙獰和複雜的神色。

  瓊芝草,七品靈植,楚家滅門那晚,他在楚家百般尋找都未果的七品靈植如今卻出現在了江遊的手中,那江遊的身份已經不言而喻了,懸在楚景天胸口的那把刀終於落下,紮在他的胸口,讓他感覺一陣陣難受。

  再想起步滄瀾對楚崢維護的態度,楚景天只覺得心緒翻湧,種種情緒哽在喉間,咽不下又吐不出,他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眼中已經恢復了一陣清明,當中再無任何情緒波動。

  楚景天那邊的舉動江遊已經懶得再去關心,他修長的手指在瓊芝草上輕輕劃了一下,只見幽藍色的葉子準確的落入了玉碟當中,與之前配置好的各種靈植融為一體。

  江遊在腦海裏最後一次確認每項藥劑的配比,若此時有高科技能夠把江遊所配置的出的這些靈植拿出去竟稱重的話,一定會驚呆在當場,那些靈植的分量全部被精確到小數點後四位,與江遊腦中的藥方分毫無錯。

  因為同是天生藥體的緣故,幾位元尊者的視線都重點放在江游與楚景天身上,他們雖然不知道的那般詳細,但是百年來積累的經驗及對靈植的敏感,自然發現了江遊剛才配置靈植時手法的獨到之處,如今見他馬上要送入藥爐,不禁屏住呼吸,期待著他的下一個舉動。

  卻見江遊慢吞吞的從儲物戒裏挑選出了幾株其貌不揚的靈植,那靈植他們也非常熟悉,正是那種隨處可見,可以算得上是爛大街的低品靈植了。這些靈植的價值極低,隨便在哪個藥鋪只要報的上名字,簡直要多少有多少,完全不愁會斷貨。

  原本以為江遊會再次拿出什麼讓人刮目相看的高品靈植來做為主靈植,卻沒想到江遊確實是拿了,只可惜拿出來的東西卻遠遠沒能達到所有人的期待。說實話,江遊到目前為止拿出來的最高品階的靈植不過是一株七品靈植,雖然極為珍貴,但是說到底也不過只是七品而已,這若是普通的小比賽倒也算是極為難得了,但是這可是玄天大陸上頂級的大比,拿出個七品靈植,當真是掀不起任何波瀾,而且就剛才江遊所拿出來的那些東西,和其他人完全不能相提並論,比起其他人琳琅滿目的高品靈植而言,要遜色不少。

  靈植品階與最終丹藥的成品有著直接關係,這早已經是玄天大陸上人盡皆知的事情,在沒有華麗的高品階靈植,即便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之前表現的再出色,最終的成品丹藥出來之後,定然是無法與其他人相提並論的。

  不止是那幾位尊者,就連中心城中一直透過影像關注這這場比試,一開始對江遊非常看好的人,此時也都歎著氣搖了搖頭,轉而將視線聚集在了其他參加大比的藥師身上。

  楚景天原本也在觀望,但是看到江遊拿出的東西後,有些啼笑皆非,但仍是面不改色的淡淡收回了視線,心中剛才的震驚和已經消失不見,原本他就沒打算真的想要憑藉火焰來壓倒江遊,能夠一路走到這裏,他若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那才是奇怪。

  因此,在短暫的驚訝之後,楚景天倒是出奇的沉下了心來,天才?他倒是想看看這個能從他手底下起死回生的楚崢,究竟能夠天才到何種地步。

  此時的江游已經完全沉浸在煉藥當中無法分神,他那雙靈巧的手中一直隱隱有青色的光芒溢出,與那些靈植融為一體,不知是不是錯覺,總感覺被融入了青光之後,那些原本鮮豔無比的靈植上面的色澤更加豔麗了。

  如若此時剛好有鑒定靈植的法寶在,一定會驚愕的發現這些靈植在被青芒包裹之後,無論是靈氣還是品相都上升了一個臺階,其中尤數那些廉價且隨處可見的低品靈植變化最為明顯。

  坐在席上的明淵尊者眼中閃過一抹贊許,所有人都以為煉藥一道,品階越高、越珍稀的靈植往往是能夠煉製高品丹藥的必備之物,因此許多高品靈植被不少藥師視若珍寶,當成畢生的追求,就連一些高級藥師也是這麼認為的,比如他身邊的長青。

  但實際上很少有人知道,高品階靈植入藥,確實能夠起到很關鍵的作用,但是低品靈植在其中能夠起到的作用卻也絲毫不遜色與高品階的靈植,甚至有很多看似繁雜的高品彈藥當中,往往多由低品靈植配製而成,只要配置得當,能發揮出的效果絲毫不遜色于高品靈植。

  能夠將低品靈植的功效搭配發揮到一種極致,所能夠帶來的效果絕對超乎尋常人的想像。只可惜現在很多藥師如今早已經忘記了自己修習煉藥一道的初心,一味的急於求成,最終往往會走上死胡同,起到反效果。

  當初江遊能夠憑藉一枚最基礎的凝血丹獲得明淵尊者的青睞,直接拿到權杖,當中也不乏有這一層原因,這次大比,江遊同樣沒有讓他失望。

  哪怕是最開始江遊去拿藥師公會提供的普通火種時,其他人都對江遊有些失望,但明淵卻沒有,他相信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一定會再次給他帶來新的驚喜。

  江遊也並沒有讓他失望,一天的時間匆匆流逝,小廣場上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但那懸在空中的一方瑩白的藥爐卻散發著熠熠光芒,將整個小廣場照的恍如白晝。

  看著嫋嫋白煙自藥爐頂端逸出,江遊深吸一口氣,青色的藥力自他掌心緩緩浮現,形成兩個柔和讓人極為舒適的光團,隨著主人的心念漸漸地融入到了藥爐當中。

  做完這一切後,江遊抬手準備掀起爐頂,異變卻在這時突然發生。一聲低呼之後,一陣巨大的爆炸聲響起,所有人的視線都朝著那聲源處看去。

  只見陸星奇面露驚恐,他手邊有一個無論做工還是材質都十分考究的小盒子,但那盒子當中原本應該通體呈現金黃色的星月芝如今卻變得焦黑一片,而那星月芝上隱約還能看到十幾個紅色的斑點在來回蠕動著,看上去好不噁心。

  星月芝最懼怕的東西就是紅蛛蟲,一旦遇到紅蛛蟲,不但會將其原本的功效盡數吸收,紅蛛蟲還會將自己的毒液注入星月芝中,本應是上好回氣大補的靈植,卻變成了含有劇毒的毒草,何有點常識的藥師都知道星月芝的特性,陸星奇身為玄藥宗的少宗主又豈會不知?

  其實不止是星月芝,所有靈植基本都害怕紅蛛蟲,只因紅蛛蟲的毒性太過霸道,又極為喜歡吸食靈植當中的靈氣精華,但凡被紅蛛蟲吸食過的靈植,往往都會變成劇毒的廢草。只不過紅蛛蟲生長於荒漠當中,耐炎熱,喜高溫,而無論是玄藥宗還是中心城氣候都常年濕潤多雨,根本不可能有紅蛛蟲生存的環境。

  但現在卻只見盒子當中那株星月芝上面卻爬著密密麻麻的十幾隻紅蛛蟲。但發出劇烈爆炸聲的卻並不是陸星奇,而是陸星奇身旁的那個面容白淨的男人。

  此時他臉上早已經失去了一直以來的溫和從容,面容有些呆滯的看著自己已經被炸得烏黑一片,支離破碎的藥爐,就連身上的衣袍因爆炸而沾上了火焰都毫不自知。

  這是……炸爐了??

  如果說炸爐這種事情發生在之前的那些主城比賽當中,或許還能勉強用意外來解釋,但是現在炸爐居然發生在收徒大典上,這簡直是在開玩笑一般,別說在場的所有人震驚了,就連中心城內所有關注這場比試的人全部都目瞪口呆。

  這樣高端的比試上,怎麼可能會發生炸爐這種低級事情?

  江遊手上的動作頓住,抬頭向那邊看去,恰好與陸星奇的目光對上,在察覺了對方眼中的含義後,了然的重新低下了頭。

  而就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陸星奇忽然一巴掌拍在桌案之上,他像是怒極,胸口劇烈起伏,強忍著怒意面含關切的對著蕭寒之道:“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師兄,你沒事吧!”

  蕭寒之在陸星奇的這番指著鼻子質問聲裏從怔楞當中回過頭來,他看了眼自己桌案上已經被炸的看不出原本樣貌的藥爐,那雙眼睛當中寫滿了不敢置信。

  玄奇尊者來到兩人面前,先是目露關切的看了眼陸星奇,見他安然無恙後,這才轉身向著蕭寒之走去,輕輕揮了揮手,一團柔和的藥力包裹著蕭寒之被燃著的衣擺,火焰瞬間熄滅,玄奇尊者看著蕭寒之並無大礙後,皺著眉頭沉聲道:“怎麼回事?”

  被玄奇尊者一問,蕭寒之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慌亂,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沒、沒事的,我剛才有些走神……”

  還不待玄奇尊者說什麼,就聽陸星奇不敢置信的說道:“師兄你在怕什麼?將情況如實稟報老祖啊,老祖定會給我們討個公道的!”說著,陸星奇一臉崇拜的看向玄奇尊者,被那樣崇拜的眼神注視著,又是他最為疼寵的小輩,玄奇尊者當即點頭。

  視線輕描淡寫的從蕭寒之的身上掃過,道:“你的實力我還是知道的,雖不如薑帆那般出眾,但卻也絕不會發生炸爐這種事情,到底怎麼回事,直說便是。你們乃是我玄藥宗之人,若有那不長眼睛的暗中使絆子,我定然會為你們做主。”

  話音落地,蕭寒之低下了頭,輕聲道:“在收集靈植的時候,我沒能留意到有紅蛛蟲幼蟲的存在,直接將其送入了藥爐當中,高溫催化了紅蛛蟲的孵化,幼蟲蠶食了靈植當中的靈氣,靈植發生異變,最終導致了這次的炸爐,這一切都怪我沒能夠在煉製之前檢查好靈植才會變成這樣,還牽連了師弟,老祖,我……我自願退出這場比試!”說到這裏,蕭寒之竟是雙腿一軟,直直的跪在了玄奇尊者的面前。

  “老祖,這事情可萬萬不可怪罪于師兄,這明顯是有人對我們的靈植做了手腳,在刻意陷害我們,想要讓我們玄藥宗在這場大比當中出醜啊老祖,您一定要將那幕後主使揪出來,為我們做主啊!”陸星奇也不甘示弱,作勢就要直挺挺的跪下去,跪到一半卻被玄奇尊者伸手扶住,陸星奇也就順勢滿臉委屈的站在他身邊。

  低著頭跪在玄奇尊者面前的蕭寒之聞言,一雙背在身後的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修剪整齊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當中,留下了幾個紅印,而他那雙隱沒在額前碎發中的眼睛當中早已沒了往日的謙和與淡定,只剩下再也掩飾不住的慌亂和怨毒。

  玄奇尊者冷哼一聲,高聲道:“查!這件事情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我倒要看看究竟誰敢在我們這些老傢伙面前玩這些不入流的把戲!”話音剛落,原本靜謐的小廣場當中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幾道黑色身影自暗處閃現出來,在與玄奇尊者行完禮後,飛快的開始按照他的吩咐做起了檢查。

  所有人的儲物戒統統被拿了出來,逐一開始使用專用的法寶進行搜查,在這樣高效率的搜尋之下,短短的半個小時過去後,所有的種種證據都指向了蕭寒之,當蕭寒之儲物戒當中的一個小瓶子被勒令拿出來後,在場的所有人皆變了神色。

  只見那不知用什麼材質做成的透明小瓶子當中密密麻麻的爬滿了細小的紅蛛蟲,只是看上去就讓人感覺到一陣陣的膽寒。在小瓶子被搜出來之後,蕭寒之臉上的神色就變得面如死灰,像是被卸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連基本的跪姿都無法保持。

  玄奇尊者拿著那小瓶子,眼睛當中的凶光一閃即逝,這個時候如果他都還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的話,他就不是藥癡而是白癡了,他揮了揮袖子,那些原本隱沒在各種地方的黑衣人再次出現,伸手要將蕭寒之拖下去。

  而蕭寒之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來的力氣,竟是直接掙脫了那幾個黑衣人的鉗制,飛快的上前兩步,在所有人都還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舉將陸星奇面前的藥爐藥鼎以及裝滿各式各樣靈植的名貴盒子統統掃落在地,原本正在燃燒的火焰一窒,頃刻間便從跌倒的藥爐中竄了出去,場面陷入了混亂當中,可謂是一片狼藉。

  陸星奇精心煉製了整整一天的丹藥就這麼被毀掉,起碼在外人看來是這樣的。陸星奇那雙大眼中閃過一抹震驚和受傷,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蕭寒之,喃喃道:“師兄你……”

  卻見蕭寒之像是瘋癲了一般,掃翻了陸星奇桌案上的東西還不夠,竟是直接跌跌撞撞的朝著江遊就走了過去,本想故技重施,趁著江遊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沖上前去,卻不料在蕭寒之沖到一半的時候,一直低著頭的江遊突然抬起了頭,目光直直的看向了蕭寒之,輕輕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接著,在蕭寒之錯愕的視線當中向前走了兩步,飛身就是一腳,看似沒用多少力道,竟是直接將蕭寒之給踹的在地上接連打了好一個滾,最終不偏不倚的停在楚景天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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