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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替身上位的一百種方法》第112章
第112章 想不出標題了

  季瑾函當時慌亂著將衛子謙送進了醫院,一刻不離的守在他身邊,生怕他出了什麼事情,他甚至怕有人看不起衛子謙而親自進了產房陪產。

  但是呢,看著衛子謙臉上痛苦的神色,季瑾函的滿腔憐愛卻都在看到孩子被拿出來的瞬間化為了泡影,那個皮膚黝黑的孩子就像是一記狠辣無比的巴掌,將季瑾函抽的眼前一陣陣發黑。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出產房的了,更加記不清楚自己當時是個什麼心情,他只感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可笑至極的笑話。

  什麼努力奮鬥,什麼和諧美滿幸福的小家庭,什麼溫柔懂事的愛人,通通都是假的,他以為的好愛人實際上在國外給他帶了綠帽子,花著他的錢,給他帶著綠帽子,多麼可笑。

  他以為自己的選擇是無比正確的,程遷全心全意喜歡著自己的人,他卻視而不見,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他,將他越推越遠,錯把魚目當寶珠,將自己最柔軟最溫和的一面展示給衛子謙看,疼他愛他憐惜他,到頭來呢。

  到頭來他只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他萬般寵愛的衛子謙在他頭上種下了一片青青草原,他無比期待的這個孩子卻根本他媽的不是他的!

  季瑾函想起當時送衛子謙去F國的那段時間,自己公司那麼艱難的時候還不忘咬著牙給衛子謙卡裏打錢,但衛子謙是怎麼回報自己的呢,在外面找野男人?

  看著躺在床上大驚失色的衛子謙,季瑾函被酒精沖昏了頭的大腦在此時卻無比清醒,他將孩子重新放回嬰兒床中,突然咧開嘴笑了,笑的聲音越來越大,笑的幾乎快要背過氣去,他笑自己的腦殘,笑自己的選擇,笑自己為了這麼個玩意兒和程遷鬧掰,笑自己這將近一年以來的努力付出滑稽至極。

  也對,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幸福呢,他又怎麼配得到什麼家庭和愛情親情呢,他和衛子謙其實是同類人啊,他們這種人啊,活該天生一對啊,互相折磨到老到死才是他們唯一的宿命啊。

  季瑾函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雙目赤紅的看著衛子謙,一字一頓的說道:“債啊,都是債,你是我的債,我是也是你的債,我們誰都別想逃,慢慢去還吧。”

  聞聲而來的護士勸阻季瑾函保持冷靜,但是季瑾函仍是在笑,無奈之下,只能叫來保安將他趕出去了。

  季瑾函走了之後,病房裏面又恢復了安靜,只剩下衛子謙和衛思函,衛子謙這會兒也已經懶得裝了,聲音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溫和,變得有些尖銳:“手機呢,我的手機呢?”

  衛思函冷眼旁觀衛子謙的癲狂,後來在他掙扎著要滾下床的時候,小小的眼中終究是閃過一抹不忍,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個手機塞給衛子謙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衛子謙捧著手機像是抓著最後一根救命導致草一樣,抖著手撥通了那串熟記於心的號碼,電話響了很久才被人接通,在聽到那人聲音的時候,衛子謙的眼睛亮了亮,慌忙說道:“X,你要幫我,你一定要幫我!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幫我的!”

  聽著電話裏夾雜著嬰兒啼哭聲和衛子謙有些尖銳的聲音,陸星奇皺了皺眉頭,揉了揉被摧殘到的耳朵,說道:“我幫不了你,當初孩子我讓你打掉,你不聽,一意孤行非要把孩子生下來,現在事情鬧成這個樣子,誰能幫得了你?”

  “幫我,你一定有辦法的,幫幫我啊,或者,或者你送我離開好不好,我不想要什麼修仙秘笈和靈泉了,你把我帶走好不好,季瑾函什麼都知道了,他不會放過我的,他會殺了我的!”衛子謙的聲音有些發抖,他是見過季瑾函暴怒時的那副模樣的,也見過季瑾函虐人時兇殘的手段,想到自己接下來要面對這樣的季瑾函,衛子謙渾身都微微瑟縮。

  不,那不是他想要的人身,他穿越過來是為了享受的,才不是為了受虐的,他一定要逃開,遠遠的逃離季瑾函的身邊,到時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沉默了一會兒後,陸星奇看了眼自己手機上突然蹦出來的那條短信,臉上突然露出一個奇異的笑容,輕聲道:“辦法倒也沒有,只是……你真的不要再考慮一下嗎?”

  一聽到X果然還有辦法,衛子謙眼中的惶恐褪去了一大半,他定了定神說道:“不考慮了,我要走,一定要走,到底有什麼辦法我都願意嘗試。”

  陸星奇嘴唇輕動,說出了一個地址座標後,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與此同時,他盯著手機上那封短信,興致盎然的笑彎了眼。

  只見那條短信上寥寥數語,卻涵蓋了巨大的信息量:

  【我是季瑾函,我知道你是衛子謙的軍師,他一定會來找你,幫我留住他,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要你幫我把他留住。】

  修長的手指沒有絲毫遲疑,在螢幕上輕輕滑動幾下,回復了短信。

  坐在馬路邊上,本應喝的爛醉如泥的季瑾函臉上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冷靜和理智,他摸出震動的手機,打開看到上面的那封新短信後,露出了一個有些猙獰扭曲的笑容。

  【X:好。】

  接到季瑾函電話的時候,江遊還是有些意外的,目睹了這場好戲從開演到落幕,他以為季瑾函應該已經被這次的經歷打擊的再也爬不起來了,再加上之前兩人那麼不歡而散,季瑾函怎麼也不可能會再給他打電話了才對。

  迎上李沉舟疑惑的視線,江遊毫不避諱的晃了晃手機,看清楚上面跳動著的名字時,李沉舟眼中閃過一抹了然,無聲道:孩子。

  江遊瞬間明白了這次季瑾函會給他打電話的原因,手指輕滑接起了電話。

  電話雖然被接通,但是對面那人卻久久沒有說話,話筒裏面只有有些粗重的呼吸聲,江遊的神色卻愈發平靜了起來,沒有半點焦躁和不耐。

  終於,在沉默了良久後,季瑾函低聲道:“程遷,我能求你件事嗎?”

  沒有任何拐彎抹角,沒有寒暄,直接說重點,倒是讓江遊生出了一抹讚賞,畢竟比起磨磨唧唧藏著掖著,江遊更喜歡這種直來直去的交流方式。

  “你說。”江遊的手中拿著一隻漂亮的黑色漆面鋼筆,隨著他手指的轉動而劃出完美的弧度。

  季瑾函的聲音有些艱難,有些尷尬,更多的則是疲憊:“能幫我把衛思函送到國外念書嗎?”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卻不知道,小小的衛思函就站在不遠處的樹後,紅著眼圈看著他。

  對於季瑾函和衛子謙的那個孩子,江游倒也調查過,也知道那個孩子本性並不壞,在衛子謙那樣不靠譜的培養下也沒有全長歪,驕縱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柔軟善良的心。

  都說禍不及家人,更何況是這麼小一個孩子,程遷與季瑾函、衛子謙之間的恩怨,由他們三個人單獨解決就可以了,江游從來沒有打算把小孩子也牽連進來,因此,在聽到季瑾函的這個請求的時候,也只是略一沉吟便爽快的答應了:“可以。”

  季瑾函原本準備了一大堆低三下四懇求的話都沒能夠用上,被江遊爽快的回答重新咽回了肚子裏,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卻全部隱沒在一個苦笑當中。

  看看他究竟做了什麼事,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想起過程遷的好,那雙自以為精明看透一切的眼睛實際上還不如一個瞎子,可笑啊,荒唐啊。

  電話被掛斷後,季瑾函將手機小心的放進口袋裏,彷彿那樣就能夠多保存幾分程遷的氣息。

  季瑾函突然用雙手覆蓋在自己臉上,有水珠一滴滴的順著他的手滑落在地上,極力壓抑著的哽咽聲從掌心斷斷續續的傳出,讓人聽上去心中就十分難受。

  就在這時,季瑾函感覺背上一陣溫熱,他有些狼狽的擦幹了臉上的眼淚,轉過身,發現小小的衛思函費力的墊著腳一下一下用小手輕輕的拍打這季瑾函的後背。

  季瑾函揚了揚唇角,本是想笑著安慰一下衛思函,但那個笑容卻比哭還難看,他伸出自己有些濕的大手,小心翼翼的包裹著衛思函的小手,聲音沙啞的說道:“思函想不想去國外念書啊,那裏會有很多小朋友,還會有很好的阿姨照顧你,疼你的。”

  衛思函眼圈紅紅的,眼中蓄滿了淚水,但卻倔強的不肯哭,他用力的點了點頭,露出一對小虎牙,笑道:“願意的,我願意的爸爸,你別難過。”

  如果忽略掉隨著衛思函點頭而落在地上的淚滴的話,那麼季瑾函說不定心裏真的會好受點,但是看到衛思函那張小臉上滿是強裝堅強的模樣,季瑾函卻難受的說不出話來,只能一遍遍撫摸著他的頭。

  半個月後,衛子謙恢復的差不多了,早早的就來到了之前和X約定好的那個位址,這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咖啡館,由於位置偏僻,所以人非常少,加上衛子謙和店員在內,店內只有不到五個人而已。

  衛子謙謹慎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找了一個最角落的位置坐下了。他給自己點了一杯熱牛奶,獨屬於牛奶的醇香和熱氣舒緩了他原本一直緊繃著的情緒,他微微放鬆了下來。

  這半個月中他都待在醫院裏面,每天朝夕相處的只有那個象徵著恥辱的,毀了他一切的孩子,他每次看到都恨得牙癢癢,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生出這麼個玩意。

  他之所以當初敢有勇氣留下這個孩子,是因為在國外的時候他雖然玩的瘋,但是因為沒穿越前吃過一次虧,所以基本都會要求那些人戴套的。

  而算算時間,唯一一次沒做安全措施的是在酒吧裏喝斷片了,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著身上粘膩的髒汙,以及床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幾個亞裔青年的時候才明白發生了什麼。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而且發生關係的那幾個都是亞裔或是有亞裔血統的混血,所以衛子謙百般猶豫之下最終卻還是打算生下這個孩子,賭上一把。

  可是,誰特麼的知道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但其實想想卻也並不難理解,畢竟那天晚上酒吧人又多又雜,衛子謙醒過來的看到的那些可並不代表著全部,不是嗎。

  事已至此,無論如何衛子謙都不敢再面對季瑾函了,這半個月裏衛子謙每天都過的提心吊膽的,生怕季瑾函什麼時候殺出來找他算賬,現在好了,只要有了X的幫助,他就能夠遠遠的逃離開季瑾函的身邊,瀟瀟灑灑重新享受人生了。

  這麼想著,衛子謙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然而笑容還沒完全揚起,就已經僵在了臉上。

  咖啡店門上的風鈴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一個高大的身影推門而入,只是大眼一掃就朝著衛子謙所在的位置走了過來,那人是誰,單看衛子謙此時驚慌的神色便已經可以猜到了。

  季瑾函徑直走到衛子謙面前,坐了下來,要了一杯白水後,便抬起頭,目光直直的看向衛子謙,神色平靜的說道:“好久不見。”

  衛子謙臉上的神色頗為難看,他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那麼猙獰,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低聲道:“瑾函,你怎麼會在這裏……”

  誰料季瑾函這時突然輕笑一聲,笑聲中滿是嘲諷,也不知究竟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在嘲諷衛子謙,低聲道:“行了,我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在我面前就不用裝了。我這次來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跟你道個別。”

  聞言,衛子謙頓時怔住,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瑾函?”

  季瑾函雙腿交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說道:“我要走了,雖然我到現在都沒辦法原諒你,但這半個月我靜下心來仔細想了想,其實你變成這樣,我也需要承擔一大半的責任。讓你獨自一人去異國他鄉,又懷著身孕……所以雖然我挺生氣的,但其實,我又有什麼理由去怪你呢。”說到這裏,季瑾函露出一個苦笑,將杯子重新放回桌子上。

  聽他這麼一番自我剖白,衛子謙這下是真的愣住了,他想過自己再次見到季瑾函時的情景,有暴怒的,有大打出手的,有惡語相向的,但卻唯獨沒有想到季瑾函居然會是這種反應。

  平心而論,季瑾函這將近一年當中對他究竟怎麼樣,沒人比他更清楚,可以說絕對不曾虧待于他,季瑾函對他的好他看在眼裏,人心都是肉長的,要說他真的一點沒動心,那是不可能的。

  季瑾函本身也是個極具魅力的人,尤其是他真的對一個人好的時候,幾乎能把人捧在手心裏。只是每當感覺自己快要陷進去的時候,衛子謙看著自己的肚子,就會一秒被拉回現實,這一切的好都是假的,都是他騙來的。

  但是現在,季瑾函說出這番話,卻真真的一字一句都敲打在他的心上,讓他原本恐慌不已的心奇異的平靜了下來。

  他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被季瑾函噤聲的手勢給堵住了。

  他看到季瑾函從兜裏摸出了一個小瓶子,推到了衛子謙的面前,說道:“臨別了,也沒什麼禮物可以給你,這是我偶然得到的東西,聽說喝了對身體有好處,你剛生完孩子,用這個補補身體吧,也好快些恢復健康。”

  衛子謙從看到那個小瓶子後,眼睛就亮了起來,那小瓶子裏面會是什麼東西,能從季瑾函手裏拿出來的,自然不言而喻,正是他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的靈泉啊!

  不過,衛子謙的眼中卻閃過了一抹遲疑,他到底不是傻子,讀過原著,也清楚季瑾函手中的空間靈泉分陰陽兩泉,陰泉致病,陽泉才是真正能改善身體的靈泉。

  他那樣對待季瑾函,都給他戴綠帽了,季瑾函真的可能一點都不介意,還拿出靈泉給他用?萬一他給的根本不是什麼陽泉,而是那種會讓人變得虛弱的陰泉,他又該怎麼辦呢?

  似是看出了衛子謙的不安,季瑾函揚了揚眉,說道:“怎麼,你還害怕我會害你不成?”說到這裏,季瑾函突然伸手拿過那個小瓶子,在自己的水杯裏倒了些進去,然後仰起頭一飲而盡。

  衛子謙看到這一幕,心中的那點不安蕩然無存,就連臉上的笑意也真誠了起來,再不猶豫,直接從季瑾函手中拿過那個小瓶子,將裏面的東西一飲而盡,動作別提多乾脆了。

  見他喝完之後,季瑾函臉上笑意加深,卻並未達到眼底。他的眼中滿是厭惡,說不清楚到底是在厭惡誰,衛子謙,亦或者是他自己。

  喝過泉水後的衛子謙敏銳的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他整個人愣在當場,看向季瑾函的眼中充滿了吃驚和慌張:“你、你居然連自己都不放過?!”

  是的,什麼陽泉,根本不存在的。他給衛子謙和自己喝下的東西是從X手裏拿到的陰泉,一小瓶,雖然不至於要了兩人的命,卻可以讓他們餘生都活在虛弱和病痛裏,誰都別想好過。

  季瑾函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恢復了原本猙獰的面容,他的目光中滿是怨毒,如果不是因為衛子謙,他怎麼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呢,如果不是衛子謙,他又怎麼會遲遲不能發現自己的心意,錯把自尊當籌碼,那麼傷害程遷呢,如果不是衛子謙,小小的衛思函又怎麼會有那麼悲慘的童年,當然,他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活該。

  季瑾函死死的看著衛子謙,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們,下半輩子誰都別想好過,一起下地獄吧,衛子謙。”

  衛子謙臉上的吃驚已經變成了絕望,看著季瑾函宛如看向一個瘋子。

  就在這時,咖啡店的風鈴再次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兩個高挑的身影相攜走了進來,是江游和李沉舟。

  江游走到季瑾函和衛子謙面前,與衛子謙臉上的驚恐和麵如死灰不同的是,季瑾函的臉色卻是出奇的平靜,他的視線在江游和李沉舟身上看過,眼中閃過一抹黯然,但很快又恢復正常,對江遊點頭說道:“又要麻煩你了,不過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

  江遊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這時,一個坐著輪椅的俊俏青年也從後廚出來了,他將輪椅滑至季瑾函的身邊,看著季瑾函與衛子謙,笑著說道:“那麼,以後二位就是合法夫夫了,祝兩位新婚愉快,百年好合。”說完,將腿上早已經準備好的檔案袋遞了過去。

  季瑾函笑著道謝,當著衛子謙的面拆開了檔案袋,裏面兩張結婚證整齊的放在一起,還有兩人的戶口本身份證之類的都在當中。

  將東西收好後,季瑾函站起身來,雖然他也喝了陰泉,但是因為季瑾函修煉過,體內有靈氣傍身,也能抵消一些陰泉的作用,所以比起已經虛弱的不能走路的衛子謙而言,要好上太多了。

  因此,他毫不溫柔的扛起衛子謙,拿好檔案袋轉身離開了。走了兩步後,他的腳步又頓住了,他沒有轉身,只是低聲說道:“程遷,對不起。”

  江遊沒有抬頭看他,也並沒有回答。

  季瑾函臉上神色痛苦,轉身離開了,這次,再也沒有回過頭。

  他和衛子謙接下來的後半生,就是互相折磨,一起在地獄裏沉淪吧。

  ——

  任務進度條終於走到百分之百的時候,江遊坐在搖椅上正在曬太陽,冬日的暖陽照在他的身上,搖椅輕輕晃動著,晃動著,慢慢停了下來。

  李沉舟放下手中削了一半的蘋果,輕輕為江遊將腿上的小毯子重新蓋好,拉過他的手,在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一如從前。

  與此同時,陸星奇的任務進度也走到了百分之百,他最後看了眼窗外,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完成任務的感覺,可真好啊。

  下個世界,他還真有點小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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