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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復仇男子》第5章
第五章

  沈勁飛離臺灣已整整一個禮拜了,原先他只是回香港處理部分事務,卻傳內地的工廠有重要客戶來訪,他因而多逗留了幾天。

  可人利用這幾天回陽明山的宅第陪伴祖父,常是用完晚膳,沈勁的專用座車就會準時地出現在趙家大門口。她心想,沈勁離開之前,肯定對那位管家先生作了交代,要他幫忙盯人。

  更霸道的是,沈勁竟然還規定房中的私人電話響五聲之內一定要接起。只因為第一天他打電話回來時她正在沖澡,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一切,等她察覺到時,電話已經癡癡響了十來分鐘。

  當然,她一接起電話就被他罵了一陣,他根本不聽她解釋。

  今天是週末,可人午後回到陽明山上祖父的住處,剛進門,一名看護正在幫老人量血壓,大廳裏還坐著兩個男子。

  「可人!」其中一名年輕男子立起身,筆直朝站在門邊的可人走來。「黃經理說你結婚了,我不信……我才去了美國三個禮拜,你怎麼會說結婚就結婚?」

  「召庭,你什麼回來的?!美國那邊如何?你不是過去替你們公司作開發評估嗎?」可人露出微笑,頰邊酒渦跳動。

  「趙可人,是我先問你話,還是你先問我話呀?!」張召庭嚷著,兩手忽地握住她兩肩,用力一搖。「你想取消咱們的婚約,也不必這麼快把自己嫁掉……簡直是胡鬧!」

  可人教他的表情逗笑,「我嫁得很好。我是真心愛他的。」

  「那他呢?」他迅捷地問。「我聽趙爺爺說,結婚第二天他就飛離臺灣,根本沒帶你去蜜月旅行。」

  「他工作很忙,況且……我也不是很想出去玩。」

  張召庭不滿地瞪著她,似乎還想說些什麼,最後卻忍了下來。

  「有事進來再談。」趙義德已經讓看護量完血壓,吞了藥。

  到現在,可人還不敢告訴爺爺,職業看護是沈勁為他請來的,怕會引起風波。

  「爺爺。」她故作輕快地喚著,翩翩來到老人身邊。「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舒服一些?」她還真擔心召庭會當場質問。他總喜歡追根究底。

  「老樣子。還能怎麼樣?」趙義德不想多談自己的身體狀況,拉著可人的手讓她坐在一旁。

  「爺爺要多吃一些、要睡得好,就不會有問題啦。最重要的是別再操心公司的事了。我說得對不對?黃經理。」她瞧向一旁的中年男子,神情略帶頑皮。

  黃經理呵呵地笑,「我只是來作月報,小姐別這麼瞪人。」

  「用耳朵聽而已,不會花多少氣力的。」老人安撫地道。

  「唉……」可人輕聲歎氣,有些無奈。「那你們談吧。黃經理,別讓我爺爺太過勞累了。」

  「我會注意的。」

  可人向他頷首,起身來到廚房,和喬依絲還有看護李小姐討論著爺爺的飲食,一會兒折回大廳,見黃經理已經離去,爺爺正和張召庭不知談些什麼。

  她靠近爺爺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別太累了。要不要上樓歇一會兒?」

  「也好。」趙義德很快地道,瞄了眼一旁的年輕人,接著又說:「召庭難得來,你陪他聊聊。」

  「召庭該回去了。」可人搶在前頭說。「他剛從美國回來,肯定有不少工作要做。」

  「可人——」張召庭欲辯,卻不知從何辯起。

  「我就不送你了。再見。」她對他笑,一面扶起老人,「爺爺,我扶您上樓。」

  「可人,你不跟召庭——」她雖然出嫁了,老人心中還存著一絲希望。

  「爺爺,我們上樓去。」

  「唉……」

     ※         ※         ※

  上了樓,回到老人臥房,可人輕的輕腳地讓他躺在床上,為他蓋著軟被。

  趙義德再次歎氣。「召庭那孩子真的很好,你不該放棄。」

  「爺爺,我已經結婚了。」她揚了揚手上的戒指,唇角輕揚。「您別再為我擔憂,是我自己選擇這段婚姻的,我愛沈勁,也只要沈勁。更何況他完全信守了承諾,我嫁他,他就……就……」

  「就放過咱們趙氏企業。」老人的語氣轉為深沉。

  「爺爺,他想得到我才用這樣的手段的。我想……他其實很在意我。」可人臉泛紅,想說些話來安慰老人,但自己的心卻是如此不確定。

  「你犯了一個可怕的錯誤。沈勁他……他心中充滿仇恨,根本沒有愛人的能力。」趙義德灰眉糾結,臉色微白。自那天病倒,他精神一直沒轉好。

  「我可以想像他的心態。他受過很多苦,又被人誣陷入獄,不知花了多少心血才爬到今天的地位。他雖然冷酷無情,但環境既然可以使他變得如此,也就能將他改造回來……有一天,他會知道我的心意。」說完,她臉低垂下來,整個人帶著淡淡的光芒。

  老人怔然片刻,虛弱地道:「可人……有些事你不明白。」

  她抬起澄澈的眼眸困惑地望向老人。

  老人再度啟唇,但欲語還休。

  不!時機未到,他不能貿然地說出真相,讓她得知當年他為了阻止沈勁與盈蓉,曾唆使流氓向沈勁挑釁,最後還運用關係讓他進監獄……可人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他不能冒險。

  「爺爺,您有話要說?」

  趙義德疲憊地搖頭。「沒什麼……我睡會兒,你出去吧。」

  「嗯。」她傾身親親他的頰,又幫他把被子拉攏,然後起身離去。

  下了樓,見召庭已經離去,可人放下心中一塊大石。他們兩人雖然談得來,但她不想讓他知道她嫁給沈勁的真正原因。

  靜靜地望著窗外半晌,喬依絲忽地拿著無線電話跑了過來,說是有個男人指名找她,口氣不太好。

  可人挑了挑眉,接過電話——

  「我是趙可人,請問哪位?」

  「我找不到你。」

  「阿勁?!」可人沒想到他會打電話來爺爺家,乍然聽見他的聲音,雖然一點兒也不溫柔,心卻一陣動盪,有些甜蜜。

  「你在哪兒?」她輕聲問,望著映在玻璃窗上的自己傻傻笑著。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才低沉地道:「我會讓駱管家幫你辦一支行動電話,你給我帶在身上,不准讓我找不到人。」真是霸道得可以。

  「你都是晚上才會找電話回來。我們說好的,你忘記了嗎?」

  「我現在想找你不行嗎?」他忽地爆出火氣。

  可人輕輕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好像正在對付一個固執又任性的孩子。

  「你不要生氣。是不是工人不順利?你要的找我,我就在這兒……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她語氣很軟,溫溫柔柔地安撫著。

  「工作很順利。」事實上是順利得不得了。美日兩邊的客戶同時來訪,他剛好一同解決。

  可人笑聲溫柔,「那很好啊。阿勁……你什麼時候回家?」

  沈勁又是一陣沉默,不知在斟酌什麼,片刻才開口,「工作處理完,我自然會回去。」有說等於沒說。

  「我知道了……你要注意健康。」

  「沒事了。」他每回這麼說是要掛電話了。

  「再見。」捺下心中失望的情緒,可人持著聽筒一直到裏頭傳來嘟嘟聲響,仍戀戀不捨地把話筒貼近心房。

  唉……她和他,有沒有冰雪盡融的時候?

    ※       ※        ※

  老人午睡醒來,可人陪著他用了晚餐,飯後,駱管家按慣例打電話過來,提醒女主人該回去了,而沈勁的私人座車也已繞進趙家的前院,停在門口等著。

  回內湖的路上有些塞車,可人在後座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時已經到家門口。

  可人向司機道了謝,剛開車門,一個人影卻風也似地衝了過來,抓住她的手。可人嚇了一大跳,定眼一瞧,竟是張召庭。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裏?」

  「趙爺爺告訴我的。」他衝著她笑。「可人,咱們得好好談談。你瞞我太多事了……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召庭,我很謝謝你的關心,但我真的很好,能嫁給心愛的男人,我真的覺得……很幸福。」她歎了口氣,「我不知道爺爺對你說了些什麼,但爺爺擺明就是不喜歡沈勁,他還認為我應該和你在一起……召庭,我們雖然有過婚約,但很早以前就知道彼此不來電,只能當好朋友。你既然是我的好朋友,就應該支持我的,不是嗎?」

  張召庭略略沉吟,目光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忽然感慨地說:「可人,你真的不一樣了,變得……變得讓人很心動。」他揮揮手,連忙解釋,「我是以純粹欣賞的角度來誇你的,別以為我有什麼企圖。」

  可人笑聲輕鬆愉悅,歪著頭望向他,「你也該為自己打算了,希望你很快就能找到心愛的女孩。」

  他咧嘴一笑,突然張開雙臂抱住她,一下子又放開,但兩手仍放在她肩上。

  「趙爺爺那邊我會幫你安撫,你有什麼困擾也要對我說……咱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嗯。」她用力點點頭。

  兩人站在門口前又聊了幾句,張召庭才開著車離去。

  可人轉身走進家門,剛放下包包,抬頭瞥見駱管家立在不遠處,似乎想說些什麼。

  可人迷惑地眨著眼,最後順著他的視線回身望去,竟發現落地窗邊站著一個男子,正靜靜地啜著酒。

  「阿勁?」可人欣喜喚著,立即笑開嬌顏。

  他終於倦鳥歸巢了?再也克制不住,她朝他飛奔而去,近近、近近地看著他。

  「你哪時候回來的?今天下午講電話時,你不是還在——」

  她的話忽然停頓,因他瞧著她的目光晦暗中夾著一絲詭譎,薄唇抿著,下顎顯得十分緊繃。

  他在生氣。很生氣。為什麼?

  「那個男人是誰?」他沉沉開口,語氣如暴風雨前的寧靜。

  「誰?」

  「剛才在門口和你說話的那個人。」

  可人怔了怔,「是張召庭……我和他本來有婚約……可是我們只是朋友。」

  他眼一瞇,撇嘴嗤笑,「只是朋友?!我看到的可不是這樣。」

  下午和她通完電話,他就再也待不住了,莫名的動力驅使著他趕回臺灣——他想見她,渴望見她,而他恨死自己這個模樣!

  「勁,你不要誤會,我和召庭……我們真的只是朋友而已。」她急得抓住他的手腕。

  「看來,我回來得很不是時候,打擾了你和前求婚夫的好事。」他甩開她的手,仰頭將杯中酒全部喝盡。

  可人臉上的血色倏地退去,「你……你不要胡說!我和召庭真的只是朋友,如果我沒有嫁給你,我也會和召庭解除婚約的,你不要侮辱人……」她顫著聲,心口一陣酸疼,指尖開始發冷僵直。

  他挑眉,兩眼陰沉地盯住她。「侮辱人?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作侮辱!」他將手中空杯摔碎在地上,忽地挾住她的腰,二話不說就往樓上去。

  「沈勁,你做什麼?放開我!放我下來——」可人嚇著了,感覺一股可怕的力量不斷由他身上迸發出來。

  「放開我!」她兩腳踢著,兩手捶打著他,但還是敵不過他強而有力的控制,不一會兒已被他丟上大床。

  她撥開頭髮連忙坐起,「你不要這個樣子——」喉中一緊,她明眸睜大。

  沈勁像野豹盯著獵物般望著她,開始解開襯衫衣扣,接著俐落地脫去長褲,全身赤裸地挺立在床邊。

  「你……你……」可人花容失色,胸口劇烈喘息。她不顧一切地想往門外衝,腳還沒碰觸到地板,已被沈勁撈住,重新丟回床上。

  「想跑?還沒開始玩呢!」他哼笑著以強健的體勢壓制她。

  拾起方才解下的皮帶,他結實地束住她的雙腕,接著拉高過頭,另一端牢牢地綁在床頭。

  「阿勁,你放開我!你不要這樣,我不要你這個樣子……不要……」可人掙扎著,眼淚像珍珠般掉落,全身不住地顫抖。

  沈勁如發狂的野獸,兩眼發紅,全不理會她的哀求。他壓著她,粗魯地撕扯她身上的洋裝。

  可人尖叫,想抬腿踢人,他卻早一步擠進她兩腿之間,讓她雙腿沒辦法併攏,左膝往上頂住她大腿的柔嫩處「走開!你走開!」她哭得可憐,卻不能撼動他火熱的意念……

  那些布料根本抵不住他野蠻的撕扯。他拉開她的胸罩,兩隻高聳彈出,他粗魯地握住她的乳房,恣意地揉捏……

  兩人的力氣相差懸殊,可人終於認清自己再怎麼抵抗也掙不開他的箝制,淚不住地流著,她咬著唇將你撇向一邊。

  「不准咬唇,我要聽你叫!」他低頭給她一記狂吻,用力地吮著她的小舌,吸取她口中的蜜津,左膝適時地加重力道往上擠頂,刺激著她腿間。

  可人發出嗚咽,身子緊緊一縮,感覺男人的手滑過腹部,探進她的底褲,粗長的指頭放肆地擠進她溫暖潮濕的女性禁地,玩弄她身下的花瓣。

  「不要……求求你……啊!」她皺眉哀號著。

  「不要?這裏都濕成這樣,你是求我繼續吧!」他陰沉的眼盯住她臉上的神情,手指更加肆無忌憚地翻弄,在她溫暖的花瓣間進進出出。

  「嗚……」嬌軀又是一顫,全身泛起潮紅。

  他撇嘴哼笑,帶著殘忍的味道。「你還真敏感。」

  目光熾熱地看著她漲紅的臉蛋,他忽然將身軀往上移動,跪在她兩側腋窩,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接著下身挺進,將火熱的巨根硬擠進她的小口。

  「含著它!」他低吼,扶住自己的硬碩,一下一下進出她絲絨般的口。

  可人被劫地含著,兩眼都是淚,感覺男性的前端不住地碰觸自己的舌。她想將那巨大的異物推出口,可是它卻進入得更深。

  「唔唔……」她無力地搖頭,怎麼也躲不過這般的摧殘。

  「你喜歡的。不要不承認。」他目光陰鷙,氣息漸漸粗重,慾火被撩撥到最高點,忽地他撤出她的檀口,扯去她的底褲,兩手抓住她的腳踝用力扳開,直挺挺地進入她——

  「啊——」可人叫出聲來,又傷心又難過,真想就這麼死掉算了。「你走開……啊啊——」

  他深深地撞擊著她的花心,一手還來到兩人交合處,拇指扣住她頂端那顆小小的珍珠花球,隨著律動,指上的粗糙跟著摩擦,刺激得甬道加倍溫熱潮濕。

  「口是心非。嘴上喊不要,下面卻夾得這麼緊。」他無情地說,托高她的腰,讓自己更方便在她身體裏進出抽撤。

  情慾如熊熊大火焚燒著兩人,可人的神魂被一下下深入的撞擊震得幾已離體,最原始的慾望被喚醒了,她控制不住,任著身體在他的玩弄下陷入感官的漩渦。

  沈勁瘋狂地發洩著,殘存的怒氣亦被渴望完全代替,投插的動作愈來愈快,一陣低吼,他在她溫暖的體內急射……

  氣氛緩緩平靜下來,可人下唇咬出血來,淚濡濕了被單。

  「你放開我……」她哽咽著,聲音好不可憐。

  沈勁微微喘息,由她頸窩處抬起臉,見她梨花帶雨的模樣,銳利的目瞳中隱隱閃過什麼,快得叫人無法明白。

  他面無表情地解開繫在床頭的皮帶,另一端仍綁住她的手腕,然後,他讓她束縛的雙手圈在怕自己的頸後。

  「你想幹什麼?你還要……不可能!」可人驚呼,兩眼瞪得大大原,整個人已經被他抱起蹲坐在他腰上。

  他身體的一部分仍嵌在她裏面,適才才激切地發洩過,現在竟然又昂揚地挺起,緊緊地充實著她柔嫩的私處,引出涓涓濕潮……

  「不——」可人羞慚地搖頭。

  「我還沒盡興。」他吮著她的耳,大掌粗暴地揉抓著她渾圓的胸房,玩弄著鮮紅的乳尖。「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

  硬碩的熱杵再度脹大,他開始上下擺動腰際,一下又一下,在她敏感的體內引爆熱流。

  可人沒法思考,喉間逸出的哀喊夾著痛苦與快感。

  她的身體真的太誘人……沈勁氣息粗嗄無比,緊緊地攫住她的嘴,扣住她的腰,用力地作最後一波的衝撞,大吼一聲,黏稠的熱灼奮力射出——

  可人身軀不住地抽搐,隨著他達到高潮,她虛脫地倒進他的胸膛,眼淚沒停過,一會兒竟大聲哭了起來,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痛哭。

  她覺得自己糟透了,下賤透了,浮蕩透了!她的身體竟然……竟然在這樣屈辱下仍極度地渴望他!

  「你哭個什麼勁兒?!」沈勁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抬起她的小臉,狠狠地吻著她。

  「別哭了!」他惡霸地命令。

  「人家手痛……」她還是不住地流淚。

  聞言,他為她解去束縛。

  她想抽回手,卻被他牢牢握住。

  手腕上細緻的皮膚已以有些磨出血,他眉眼深沉地定定看著她,突然低下頭舔舐著她腕上的擦傷。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溫柔,可人微微抽氣,心裏酸澀又迷惘,已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了。

  「不要哭了。」他用拇指為她試淚,語氣較方才柔和許多。「我受不了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我沒有……召庭真的只是朋友。」

  「不准提他的名字!」他又惡霸地吻她,緊緊堵住她的小口。「你的男人是我,只有我一個。記住,你是我的。」

  他話中莫名的恐懼牽動了她的心房。可人心痛地歎氣,終於明白了——

  不管他如何對待她,她的心永遠在他身上,收不回來了。

  好傻好傻啊……不是嗎?

  誰教她愛他……這麼愛他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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