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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依然有我的傳說》第127章
☆、127 晉江文學城112

  巨錘帶著勁風砸來,眼見就要錘中桑吉,她嚇得渾身僵直,連躲都不知從何躲起。

  卻聽“鏘”的一聲,一把劍橫在她前方——是錢粟!

  而後,她就見錢粟左刺右絞,瞬間將試圖襲擊她的巨龜肢解。

  景岳一對上這些暗龜,便知有七隻根本不足為懼,但有一隻實力很強,雖也是妖帥,卻是強行壓制等階的妖帥,他立刻傳音秦燕支,“真君,東南那只暗龜交給你。”

  人隨言動,秦燕支越身上前,很快與暗龜索朗纏鬥一處。

  不過幾招之間,索朗就感知對手絕非他此時可以匹敵,多年來,他行走於暗處,對危險有著精准的直覺。

  索朗想退,但秦燕支哪容他得逞?索朗眼見逃無可逃,只能回身再戰。

  既然不能退,那他必須拼盡全力!

  以索朗為核心,忽然間妖力爆漲,催動得四周血霧由淡粉過度為殷紅,桑吉驚道:“他要進階!”

  剛一說完,她就見錢粟那位漂亮的夫人持劍豎在身前,再用力一斬!進階中的暗龜一隻手臂被生生斬斷,飛濺的鮮血比霧更紅。

  好強……桑吉驚懼地想,對方真的只是妖將麼?

  而另一邊,魏陣圖也祭出寶劍,但因他本是陣修,對劍術不算精通,加上桑吉在側,他不好暴露,因此打得頗為不順手。

  同樣不順手的還有阮酒,他戰力雖強,可此時偽裝的卻只是妖師,根本不能發揮全力。

  阮酒心中正煩,突然,他餘光窺見血霧中伸出一隻蒼白而柔軟的手,好似毒蛇一般,抓向魏陣圖!

  “小心!”阮酒心下大駭,哪里還管會不會露陷,他單手掐了個劍訣,手中長劍立即脫手,直取敵人!

  也就在他出聲的一瞬間,景岳也注意到了偷襲者,他第一時間化出分身出現在桑吉背後,一掌將對方劈暈。

  “人族!”霧中敵人俱皆震驚,剛才他們所見手段,絕非妖族所有!

  既然身份已被識破,四人再無所畏懼,只要桑吉失去意識,這裏的人統統滅口便是。

  於是,魏陣圖甩出一卷圖錄,圖中封存的陣法盡數鋪開,周圍綠草瘋長,仿若萬千隻扭動的手臂,從暗龜七竅處鑽入它體內,由內而外,將暗龜撕成碎片!

  而阮酒則操控著本命飛劍,直接對上偷襲者,此時他已確認,對方是只蛇妖。

  景岳:“小酒,留活口!”

  阮酒:“好!”

  蛇妖同樣有妖帥等階,但他此時震驚於“有人族闖入妖城”,一時沒回過神。加上他的對手又是個殺星,蛇妖轉眼便落於下風。

  好在他身懷異寶,當他確認自己不敵,便迅速取出一枚漆黑的鈴鐺。

  阮酒受紅鸞老祖溺愛,從小見多了寶貝,眼力不凡,一眼便看出鈴鐺乃是件寶器!

  清越的鈴聲響起,回蕩在瑰麗的霧色中,漾開層層音波,隨即,霧中浮現無數妖獸身影,但它們毫無生氣,似乎都是亡魂。

  阮酒皺眉,此寶器莫非能夠召來亡魂?若真是如此可就棘手了,因為在戰場上,最多的便是亡魂!

  此時另外三人都有對手牽制,短時間內無法前來相助,但阮酒絲毫不懼,他臉頰的酒窩再現,眼中是灼灼戰意。

  他師尊老說他嬌氣,但在戰鬥中,他從不嬌氣,只有銳氣!

  阮酒已徹底興奮起來,他雙手往地上一壓,大地驟然如波浪般起伏,血霧中人人都能聽見,來自地底深處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他再一抬手,青草枯竭,土地龜裂,瞬間造無數小峰,而峰頂,則是沸騰的岩漿。

  阮酒乃土、火雙靈根,兩種靈根極為平衡,加上他與生俱來的戰鬥天賦,不比任何單靈根弱。

  亡靈朝他湧聚,阮酒雙手掐訣,滾滾岩漿噴薄而出,挾裹著濃煙與星火衝向高空,將天幕籠罩。四周更暗,唯有一道道火光劃過的痕跡,為無邊黑暗染上了一抹暗紅。

  明滅的紅光映出景岳還未褪去的驚愕,他知道阮酒很厲害,但直到此刻,他才真正見識到施展出全力的阮酒有多可怕。

  就連魏陣圖也是怔忪地望向岩漿中那道身影——對方仍是兔妖外形,一襲紅裙在火海中烈烈起舞,即便離得很遠,依舊能感覺到屬於阮酒的狂暴威壓。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阮酒。

  當年在定妖山,他遇見的阮酒已被妖王逼得狼狽不堪、瀕臨極限,似乎隨時都能倒下,但卻一直站著。

  那時的阮酒滿臉的血,魏陣圖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樣,只是很想要救下這個人。

  後來,他突破極限佈置大陣,與數十位正道同門合力殺死妖王——很多人都死了,他卻活著。

  可惜他已擠不出一絲靈力,只能背著重傷昏迷的阮酒離開。

  再後來,阮酒便纏上了他……

  然而纏著他的阮酒,和火海中的人,真的是同一個嗎?

  還在愣神的魏陣圖,忽見一隻化出原形的巨龜朝他咬來,尖利的牙齒閃著寒光。他迅速後躍,揮開心底微妙的異樣,再度將注意力集中在眼前。

  阮酒不知他心心念念的魏道友剛剛也想著他,此時,他已進入忘我狀態。

  清澈的瞳孔中映出蛇妖和萬千亡靈,儘管血液沸騰,但他始終維持著冷靜。

  岩漿的脈絡好似大地的血液,眼見亡靈不斷被火岩吞噬,阮酒雙手一揮,所有岩漿刹那化成翻湧的火海,灼灼熱氣將視界扭曲。同時,他召回飛劍,再持劍一抹,便有千百顆火球如雨點般砸落,亡靈只要沾上一點,就會在頃刻間灰飛煙滅。

  他的火,是誅邪之火,遇邪亂而燃,焚盡幽冥!

  蛇妖等階有限,操控寶器本就費力,他本想借寶器儘快斬殺對手,哪知眼前這個嬌小的女子卻越戰越猛,好似不知疲憊,沒有終極。

  蛇妖已萌生退意,但他不能退,他若退,這些亡靈就會反噬於他。

  蓋因他手中鈴鐺乃是聚怨鈴,可號令萬千亡靈大軍為他所用,但軍中,不允許有逃跑的將領!

  蛇妖無計可施,只能直面迎上,可惜,他根本不是阮酒的對手。

  從他偷襲魏陣圖那一刻起,他的結局已經註定。

  當他被阮酒斬去四肢,化出本體在地上翻滾時,其他三人也解決了全部暗龜。

  “人族!你們不得好死!!”

  “現在死的是你。”景岳手指微動,將嘶喊的蛇妖冰封,他看向秦燕支,後者會意上前。

  依舊是熟悉的一幕——秦燕支雙眸染上純黑,蛇妖的視線也開始渙散。

  眼見蛇妖已被催眠,阮酒道:“老祖,為何單單催眠他?難道蛇妖與暗龜不是一起的麼?”

  景岳:“不像,否則他應該選擇偷襲秦真君,助那只暗龜順利進階,或者偷襲看上去最弱小的你才合理。從他剛剛的行動判斷,他似乎就想趁亂將魏道友一擊殺死。”

  阮酒難得聰明了一回,“蛇妖,是蛇族,他想殺的是康籍?”

  景岳:“很有可能。估計康籍的事並不簡單,如今這只蛇妖落入我們手上,正好能窺探其中內情,以免到時候我們行事被動。”

  那邊廂,秦燕支已結束了催眠,順手送蛇妖歸西。

  “如何?”魏陣圖見秦燕支看向他的眼神頗為古怪,忍不住問道。

  “他叫海鬆,是來殺康籍的。”秦燕支道:“他殺你,是因為喜歡康籍的哥哥,康籍出事,也是因為喜歡上了自己的哥哥。”

  魏陣圖:“……”

  秦燕支從海鬆的記憶中窺知,海鬆的主人名為康奚,原本是蛇王康多的養子,從小天賦上佳,一度很受康多寵愛。

  須知妖族等階越高,繁衍後代的難度越大,康多幾千年來一直無子,幾乎將康奚當做親子培養,康奚,也自然將康多視作生父。

  然而等康奚長大,偶然得知父母之死與康多脫不了干係,對康多的感情也變得複雜。

  恰在這時,康多一名侍妾生下了康籍,康籍生來肉身強悍,足有妖將等階,康多自然喜愛非常。

  有了康籍,康多對康奚也逐漸冷淡,康奚心中有怨,新仇舊恨交織一處,讓他愈發不甘,但他尚沒有能力報復康多,便將滿腔怨憤轉移到年幼的康籍身上。

  在他的刻意接近與引導下,康籍與他十分親密,但他卻利用康籍的信任暗自做了許多不利於對方的事,甚至阻撓康籍修煉,康籍似乎從未察覺。

  等康籍長到七百多歲,已有了少年人的模樣,也有了少年人的心思。

  情愛之事從來都說不清楚,康籍喜歡上了他的哥哥,並且,親口對康奚訴說了愛慕之意。

  康奚一開始意外又排斥,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這是一個機會,便與康籍虛與委蛇,讓康籍對他戀慕更深。

  一百年前,蛇皇重傷歸來,康多帶著兩子與蛇皇見了一面,也不知為何,蛇皇竟對康奚有了興趣。從那以後,康奚便偷偷與蛇皇來往,交付身體,成為了蛇皇的人。

  但康奚能瞞住康多,卻瞞不住一顆心都系于他的康籍。

  沒多久,康籍便發現了此事。

  康籍質問康奚,康奚羞惱與憤怒之下爆發了掩藏多年的恨意,他恨康籍的出現,恨對方一步步奪走屬於他的一切。

  他沒有說真話,但康籍或許信以為真。

  之後,康籍和康奚疏遠了,並且一心修煉,以康籍的天賦,認真修煉起來進步神速,康多大喜,對康籍更為愛重,如此令康奚嫉恨不已。

  康奚不想再等,他怕自己會一無所有,便在蛇皇的支持下佈局謀害康多,可惜不幸失手。

  好在康奚早有退路,他將一切罪責推給了康籍——就算不能殺死康多,他也要拔掉一根肉中刺。

  康籍沒有否認,默默認罪,康多暴怒,當場就要將康籍斬殺。

  但康奚或許是心中有愧,又或許回憶起康籍對他的毫無保留,終究是心軟了,他勸下康多,最終,康籍被永遠驅逐出蛇族。

  此後,康籍來到狐族,錢粟等人都沒什麼背景,當然不知內情,更不知他身份,只當他得罪了族中權貴。

  而後整整一百年,康籍從沒有踏足蛇族一步。

  原本康奚已忘了康籍的威脅,但這一次,康奚竟然闖過試煉塔樓第九十層,再一次牽動了他緊張的神經。因此,康奚找來海鬆,命令對方找機會廢掉康籍,但不許傷了康籍性命。

  然而康奚不知道,海鬆愛慕他多年,不但嫉妒蛇皇,也嫉妒康籍。

  海鬆動不了蛇皇,便想趁著這次機會,殺死康籍。

  秦燕支講完,魏陣圖的表情可謂是十分難看,“也就是說,若是我們再遇上康奚,我還要……犧牲色相?”

  阮酒一下就急了,秦燕支卻冷冷道:“你未免想太多。”

  景岳忍俊不禁,“先不提我們能否遇上康奚,就算遇見,你索性裝作誤會了他派鬆海來殺你,如此冷了心也沒什麼不對。”

  魏陣圖窘迫地笑笑,剛剛受到衝擊太大,他也是混亂了。

  阮酒也鬆了口氣,又道:“那,康奚也挺奇怪的,他既然不喜康籍,殺了便是,為何一直留他性命?”

  “嘖。”魏陣圖此時找回了鎮定,腦子也活泛起來,“康奚對康籍應該不是無動於衷,但這點感覺抵不過他對權利,對仇恨的執著,所以他忌憚康籍,卻又不捨得殺了康籍。”

  阮酒聽得似懂非懂,下意識道:“你真厲害。”

  景岳:“你真懂。”

  秦燕支:“你真有經驗。”

  魏陣圖:“……”

  他很想解釋,但景岳已直直越過他,去找仍倒在地上的桑吉。

  魏陣圖看了眼已恢復他熟悉那面的阮酒,又看了眼神色淡淡的秦燕支,最終把話吞了回去。

  等桑吉幽幽轉醒,哭著求景岳隨她回去,景岳見今日收穫頗豐,便同意了。

  幾人慢慢走出血霧,路上再遇上暗龜,也都一一斬殺。

  而血霧之外,不少狐族聚在一起,剛剛,他們都感受到了血霧中傳來的強大威壓,也都聞到了濃郁的血腥之氣。

  早前好心提醒過景岳的狐妖道:“那幾人真倒楣,竟然遇上了血霧,怕是回不來了。”

  而阻攔他的狐妖則冷冷一笑,“待會兒血霧退了,幫他們收屍就行,也算我們仁慈了。”

  他剛一說完,就見同伴猛地瞪大眼睛直直盯著前方,狐妖隨著對方轉移視線,便見到剛才的四人完好無損地從血霧中走了出來……

  不,不止四個,他們身後,竟還跟著狐皇的妹妹——桑吉!

  所有狐族愣在當場,宛若石雕,直到景岳一行已經走遠,好心狐妖才道:“剛剛……是公主吧?”

  “是吧……”另一隻狐妖愣愣道,隨即又爆發一聲吼,“他們從血霧中走出來了?!難道、難道他們殺死了暗龜?”

  這時,原本濃厚的霧色漸褪,當霧氣消盡時,狐族們見到滿地龜族的屍體,一直延伸至草原深處。

  月上中天。

  景岳等人一回到狐族大營,正撞上個中年男子急匆匆出營,男子氣勢很盛,實力足有王級,他身後跟著幾十名狐妖,各個面色凝重,顯然有大事發生。

  景岳心裏正奇怪,就聽身旁桑吉道:“贊布叔叔!”

  中年男人腳步急停,驚道:“桑吉?”

  隨即,他原本黑沉的臉色瞬間雲開霧散,好似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吐了口氣道:“可把我急死了。”

  贊布的目光移向景岳等人,眼中有警惕,有疑惑。

  “我差點兒就回不來了。”桑吉走上前,撒嬌地拉著贊布的胳膊,“若不是錢粟救了我,我只怕都被捉去龜族啦。”

  “你就是錢粟?”贊布審視著景岳。

  景岳上前道:“見過贊布大人,我乃錢粟。”

  贊布又看向另外幾人,最終對魏陣圖道:“你是康籍?”

  魏陣圖:“正是,康籍見過大人。”

  贊布突然大笑,“很好,早就聽說過你們,今日一見,果真不凡。”他頓了頓,又問:“你們去鹿野草原了?”

  景岳:“對,我們去熟悉地形。”

  贊布:“沒帶著小隊的人?”

  景岳:“還沒來得及見他們。”

  贊布微微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麼,只點點頭道:“今日已晚,你們先去休息吧,回頭我再找你們。”

  “是!”

  見錢粟要走,桑吉也想跟過去,卻被贊布攔住,“桑吉,你跟我回帳,我有事問你。”

  桑吉:“可是……”

  “桑吉!”贊布一改和善,威嚴地瞪著桑吉,後者心中害怕,只能不情不願地留在贊布身邊。

  而景岳等人,卻開始尋找他們的住處。

  狐族中除了幾位大將,或是如桑吉般尊貴之人有單獨的營帳,其餘妖或妖侍都是隨意混住。

  每間營帳各有兩張大通鋪,共能容納二十人。

  找了一會兒,他們才算找到了間還有空余位置的營帳。

  幾人一入內,營帳裏的大小妖全都看了過來,但或許是見他們面生且實力強悍,態度都比較拘謹。

  景岳簡單地介紹一番,眾妖才知他乃錢粟,拘謹中又多了些恭敬,也相繼報上名字。

  雙方打了招呼,就見一名灰狐妖指著通鋪一角,“錢粟大人,康籍大人,那裏剛好還有四個位置。”

  “多謝。”

  景岳剛想過去,又聽灰狐妖道:“大人,你們的兩位妖侍也要歇息嗎?”

  “當然。”

  “哦……”灰狐妖略有些失望,道:“我們的妖侍不歇息,如果大人需要,隨時可以享用。”

  “嗯?”景岳一臉茫然,不止是他,其他三人也都沒聽明白。

  灰狐妖也是一愣,他沒料到錢粟等人竟然不懂,便解釋道:“我們帶來的妖侍都可共用,大人若有興趣,待會兒可以嘗嘗我那妖侍的滋味……”

  他話說一半,就見錢粟臉色一沉,“滾!”

  營帳裏的狐妖們皆是一怔,灰狐妖不知錢粟為何說變臉就變臉,心裏也生出怒意,但他畏懼錢粟實力,只道:“大人不願意,咱們也不勉強,何必口出惡言?”

  景岳上前一步擋住秦燕支,“她是我妖侍,也是我妻子,誰若再敢窺伺我妻,我就要誰的命!”

  灰狐妖神情數變,沒想到錢粟竟娶妖侍為妻,心中鄙夷不已,可他拿對方沒奈何,最終冷哼一聲,回到了自己床鋪。

  帳中氣氛頓時僵硬,景岳等人也無暇關注,他們都被噁心得不行。

  阮酒幾次想說話,但都忍了下來,只悶悶走向通鋪角落,一屁股坐下,臉上又青又紅,眼裏已泛起水霧。

  魏陣圖見狀,難得安慰道:“沒事,他們碰不著你。”

  阮酒委屈地說:“想想都噁心!”

  魏陣圖:“那你換別的想。”

  阮酒仰頭望著魏陣圖,“那我想你好了,想你不噁心。”

  魏陣圖:“……”總覺得這句話怪怪的。

  他的目光轉向景岳,對方和秦燕支悶不吭聲地坐著,顯然還沒緩過來。

  魏陣圖本想勸一勸,在阿景面前刷一刷存在感,就見秦燕支突然抬頭,對他淺淺一笑。

  那笑容瞬間提醒了他剛剛阿景對秦燕支的維護,魏陣圖扼腕自己錯過良機,並且再一次確認,秦燕支心計深沉,比深淵還深!

  然而打擊還不算完,這時,景岳突然轉頭,語帶愧疚地對秦燕支說:“秦真君,讓你受辱了。”

  秦燕支:“嗯?”

  景岳:“若不是我占了錢粟的身份……”

  秦燕支:“那不是再好不過,至少不是你來受。”

  景岳神情微變,好半晌才道:“你不在意就行。”

  秦燕支安撫性地笑了笑,讓一直觀察兩人的魏陣圖一陣唾棄。

  幾人身在妖族中,顯然不能大張旗鼓的修煉,何況妖界也沒有靈氣,就連他們戰鬥時所消耗的靈力也只能靠丹藥補充。

  既如此,便只能入睡了。

  阮酒今日消耗甚大,此時有些累了,他揉了揉眼睛道:“我居然困了,好多年沒睡過覺了。”

  景岳:“那你趕緊休息吧。”

  阮酒點點頭,直接往通鋪上一躺,卻被魏陣圖推了一把,“你睡裏頭。”

  阮酒莫名其妙,但也聽話地換了位置,直到魏陣圖在他外側躺下,阮酒才萌生了一個猜想——這裏是通鋪,他是“妖侍”,魏陣圖是在擔心他受委屈。

  他心裏頓時甜滋滋的,只想將自己一心愛慕的魏道友抱進懷裏,但琢磨著對方的脾氣,終究不敢。

  而景岳本就坐在靠牆的位置,此時一躺,直接就睡在最裏面。

  他身旁當然是秦燕支,或許因為還有其他人在,秦燕支難得沒說什麼奇怪的話,仰躺著閉上了眼。

  儘管他們身處妖界,營帳裏也不算安靜,但或許是有熟悉的氣息在身邊,景岳竟漸漸有了睡意。

  而後,他真的睡著了。

  可是夜半,景岳突然從通鋪上坐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給大家講件趣事。

為了提升自製力,碼更多字,我有個原本話很多的群,規定每天晚上8-11點不許說話,但不禁群,違令者一個字一塊錢。

今天八點過我在外面洗頭,發現群裏有紅包還愣了一下,結果是群友好幾個都忘了禁令,聊得不亦樂乎,被群主截圖罰款。

超幸福!紅包像下雨一樣,一個字一塊啊!!一千個字就是一千塊啊(可惜沒聊到這麼多……

因為被罰款,大家都很想吐槽,吐槽的話也只能靠發紅包來說,大家邊發紅包邊用紅包封面來聊天。

洗頭的姑娘看到了說,你加的什麼群啊?土豪群嗎?

我只能甜蜜的尬笑2333

希望今天他們也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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