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詩彤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嗯,是段飛。」
「奧~詩彤原來你是有男朋友的啊。」凌風聽到雲詩彤這麼說。拍著手開玩笑道。
「呃……也不算是男朋友。」雲詩彤臉紅的說。那個男人,和她的關係,雲詩彤也特別模糊。他們兩人本來什麼關係都沒有,可是偏偏雲詩彤卻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如果說兩個人沒有關係的話,雲詩彤現在還和人算是同居。所以說,雲詩彤也不知道自己和段飛到底是什麼關係。
於念念看到雲詩彤糾結的樣子,開口道,「好了好了,壞凌風,你別欺負我們詩彤,你管我們詩彤有沒有男朋友呢,就算沒有,也不會看上你的。略略略……」
「嘿,為什麼。難道我凌風不帥嗎?不多金嗎?」凌風挺了挺自己的胸膛說道。
羅陽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好了凌風,你以為所有的女生都一樣?會看上你的臉,或者看上你的錢?」
凌風聽到自己的羅陽大哥都說自己,自己小聲嘟囔道,「難道不是嗎?」
蘇烈看到眾人已經吃喝好,自己想要說的話,也已經說完了,站起來。
「大家都吃好了,那我們就走把。馬上就要上台了,我們回去繼續練習把。」
「好。」大家應和著。畢竟玩的時候總是快樂的,但是時間也是短暫的。大家都已經不小了,都懂得這個道理。所以都沒有很多的不舍,而是興緻滿滿的回到了音樂室。
「陽,你帶著大家練習,我的那一部分不用擔心。我上天台去了。」蘇烈吩咐道。
「好的,烈,我知道了。你去吧。」羅陽知道蘇烈肯定不會掉鏈子的,就沒有做更多的挽留。回頭拍著手和大家說,「來來來,大家打起精神。我們該訓練了。」
蘇烈看了眼大家,拿著自己吉他,另一隻手還拿著幾聽啤酒,上了天台。
這一切都被一旁玩手機的於念念看到了眼裡面。看著蘇烈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於念念又重新玩自己的手機,可是怎麼都不能認真的玩,總是感覺自己應該去做什麼事情。
過了好一會兒,於念念終於忍不住了,看了一眼認真訓練的大家,偷偷走向了樓梯。等她也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凌風用肘子碰了碰羅陽、「陽,你看。」
羅陽順著凌風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會心的笑了一聲,說道:「你啊,就別多管閑事了,尤其是這種事請,小心烈又罰你練一晚上。」
凌風給了羅陽一拳,「你走開,每次我被罰不都是你們幾個告密。這次我可什麼都沒有說啊。」說著跑到了一邊,練習著自己的那一部分。
另一邊。
蘇烈上來天台後,將吉他放在一邊。自己坐在天台的邊緣。雙腳朝下。看著高樓下的風景。蘇烈大口喝了一口啤酒。他喜歡極了這樣的感覺。曾幾何時,他和他的女孩,就經常到一個高高的樓上面,就這樣坐著,兩人有時候喝酒,有時候聽蘇烈給女孩唱歌,有時候兩個人接吻。總之,那種感覺,好極了。好到,幾年過去了,蘇烈都不能忘記那種安逸靜謐的感覺。
想到了這裡,蘇烈拿起旁邊的吉他,多少個日日夜夜,每當蘇烈感到寂寞的時候,總會來到想同的地方,用音樂來表達自己的內心。向這個城市,這個世界宣誓著自己的不滿。
於念念來到天台上,聽到蘇烈悲沉的音樂,心裏面微微一揪。慢慢的走了過去,坐到蘇烈的旁邊。靜靜的聽著他的音樂。拿起蘇烈旁邊打開的啤酒。自顧自的喝著。蘇烈看到了於念念,沒有去管她,繼續彈奏著自己的心情。
一曲彈罷,蘇烈重新打開一罐,喝了一口。
「蘇烈。」於念念平淡的說。
蘇烈,「嗯?」
「為什麼你這樣的人,也會那麼寂寞?」於念念不解的問。
蘇烈,「……你怎麼知道?」蘇烈記得,他沒有和任何人說過自己。一次都沒有,更別說於念念了。
於念念喝了一口啤酒,「我是從你的吉他聲中聽出來的。你可以,和我講講你的故事嗎?」於念念很好奇,是什麼可以讓蘇烈這樣驕傲的男人,變得那麼深情。
「故事,過不去的才叫故事。那些過去,應該叫做經歷。」蘇烈淡淡的說。
「那……你是有故事,還是有經歷?」於念念問道。
「曾經是故事,現在……是經歷。」
「那你可以和我講講,是什麼樣的經歷嗎?」於念念對蘇烈的過去,太感興趣了
蘇烈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又重新打開一罐啤酒。一口喝下,「我想告訴你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但是現在我還是不想說。」
於念念失望的說道;「哦。」什麼嘛,有什麼可神秘的,說的好像誰都沒個過去似的。想著撅起了嘴。
蘇烈看著於念念這樣,不禁嘴角微微彎起了讓人不易察覺的弧度。
於念念就這樣和蘇烈,什麼話都沒說,喝了好幾罐啤酒。
「於念念,你真的願意,加入我們嗎?」蘇烈再次確定。
於念念,眼珠子轉了一圈。問道,「那你是希望我留下,還是希望我和詩彤等表演完就拍屁股走人?」
蘇烈道「我希望你留下。」
於念念還等著蘇烈的下一句話,但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聽到蘇烈在說話。於念念不禁偷偷的回過頭看他。發現蘇烈也在看著自己。
「你……你看我做什麼?」於念念不好意思的問。本姑娘難道是你想看就可以看的嗎?
蘇烈沒有回答,將身邊的空罐子收到帶來的袋子裡面。拿起吉他,便起身了。
於念念看著蘇烈這個樣子,想問清楚他什麼意思。「喂,蘇烈,你給我站住。」說罷起身就要去追蘇烈。
誰知道,於念念本來就不會喝酒,剛剛又不知不覺喝了好幾罐啤酒,腳底下一軟。
「啊。」於念念嚇得閉上了眼睛。
本來想著自己要摔一個狗啃你,摔得鼻青臉腫。可是等了好一會兒,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痛,反而好像被什麼抱住了,自己好像靠著一個非常有安全感的胸脯上。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