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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臣》第5章
  第五章

  沐辰腳下猶如踩著風火輪,快速地走到書房後邊的小湖,想到自己的反應,他便氣不打一處來,怎麼就這麼輕易被皇甫貞撩撥了呢?更可惡的是被她逼到不得不當著她的面釋放自己,一想到這,他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陰暗的氣息。

  他曾幾何時這麼狼狽了,還偏偏是在她面前這麼狼狽,放在衣袍邊的兩個拳頭死死地握住,渾身的肌肉都緊繃繃的。碰了皇甫貞又怎麼樣,不會怎麼樣,但他不想,明知是麻煩還要去碰 , 這是蠢人的做法,但聰明人又有什麼做法呢?沒有,完全沒有。

  人都說沐辰聰明,此刻他不覺得自己聰明,因為他連皇甫貞都對付不了,一個丫頭片子,他居然被逼到了死胡同裡去。

  正想著,聽到幾名宮女走過小湖,她們沒有注意沐辰,正說著一些話舌。

  「女皇怎麼會封沐大人為皇夫呢?」一名官女難過地說:「我好喜歡沐大人。」

  「哼,妳喜歡?這宮裡喜歡沐大人的宮女還真不少呢,要我說,女皇確實跟沐大人很配。

  「配?」另一個人不齒,「要不是女皇命好……」

  「噓,妳不要命啦?」

  「難道我說錯了嗎?女皇什麼事情都是讓沐大人做的,自己享福呢,如今要沐大人當皇夫,無非是想穩住朝政。」

  「呵呵,我說妳,妳倒是將沐大人看得太重了,這朝政上能人輩出,還差沐大人一個嗎? 沐大人是有能力,但女皇的絕色容顏也不是別人能比的。」

  「反正我覺得沐大人值得更好。」

  「哦,更好的那個人是指妳自己?」其他宮女聽了,呵呵地笑著。

  「喂,妳們......」

  「妳們膽子倒是很大。」沐辰緩緩地走了出來,任由自己曝光在她們的眼前,「連女皇的事都敢拿來說。」

  一干宮女嚇得不敢說話,沐辰冷冷地說:「妳。」 指著先前為自己說話的宮女 。

  宮女眼睛一亮,心想自己站在沐大人這邊,沐大人一定不會重罰自己。

  「即刻離宮 ,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其他人自己去領罰。」沐辰冷酷地說道。

  「為什麼……」宮女還想說什麼。

  其他宮女連忙捂著她的嘴,不讓她多說,一同說道:「是,謝謝大人。」

  等她們都離開了,沐辰卻忍不住地罵了一句:「多管閒事!」

  皇甫貞被人說話,他又為何出手幫忙,但他卻不能忍受別人說她不好,這真的是 …… 也許是從以前開始,他當上這個丞相,最重要的便是護著她,久而久之在,這個毛病便改不了了。

  他背著手緩緩地回書房,等一會就要上朝了,他得回去換官服,可他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見幾個宮女來來回回地忙著。

  青竹看到他,連忙行禮,「沐大人,女皇扭到腳了。」

  他一愣,「請御醫了沒有?」

  「已經請來了,可是女皇要見沐大人先。」

  沐辰沒有等青竹說完,已經快步地走進書房,宮女們都等在門外,屋內只有她一個人。

  皇甫貞一看到他,便說:「現在你開心了吧,我扭斷腳了,你也甭親手扭斷我的腳了。」

  皇甫貞在發脾氣,沐辰也不理,走過去,單膝跪下,仔細地看了看她的腳,「無妨,只是輕微扭到。」

  「你個沒良心,難道非要我斷腳了,你才開心嗎?」她頓時委屈了,白花的眼淚在眼眶打轉。

  沐辰懶得理她的自愛自憐,站了起來,要門口的宮女請御醫進來。

  「不要,我不看,斷了算了,正好讓某人稱心如意。」

  沐辰點點頭,「斷是斷不了,但是輕微扭傷不醫治以後就會跛腳。」

  她的臉色微變,一想到半個月就是他們的大婚,她可不想被人看了笑話,咬牙切齒地說:「喊御醫。」

  御醫走了進來,仔細地看了看,「還好未傷到筋骨,女皇洪福齊天。」

  「趕緊上藥,半個月之內必須好。」她命令道 。

  「是,女皇除了每日敷藥,還要少下地。」御醫一邊替她敷藥,一邊囑咐道。

  「嗯。」 皇甫貞的眼睛轉了一圈,落在了沐辰的身上,「知道了。」

  等御醫走了,皇甫貞就朝沐辰說道,如今我不能下地,我要去哪裡,你都得抱著我去。」

  沐辰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微臣會為女皇尋一個力大無窮的女官過來。」

  「喂,你怎麼讓別人碰我。」她不悅地說。

  「女皇以後若是無事便好好待在寢宮,微臣也希望女皇早日康復。」他謙卑地說。

  她冷哼一聲,說的好聽,不就是要她別來打擾他嗎,休想,「我說了,我去哪裡,你就去得抱著我去。」

  沐辰冷眉一挑,「恕臣不能。」

  「嗚嗚.....」皇甫貞輕輕地哭了出來,雙手捧著小臉,「沐辰你這個沒良心,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我對你這麼好,你居然這麼狠心…......」

  沐辰再一次地被她的手段給傻眼了,沒想到她居然用哭來恐嚇他,他神色不明地看著她,絲毫沒有要再妥協的意思。

  皇甫貞不爽地在塌上打滾,「不過對你而言是一件小事......」

  將她拴在褲腰帶上,這叫小事?他瞇了瞇眼睛,忽然一笑,「好啊,確實是一件小事。」

  她臉上一喜,連忙收起哭臉,「對吧對吧。」

  「不過臣也有一個不情之請。」他坦然地說:「臣喜歡一個人,可若是要隨時帶著女皇的話.....」

  「如何?」她著急地看著他,深怕他不同意。

  「只希望女皇做到一點。」

  「什麼?」

  「不要說話。」他露出微笑。

  皇甫直征住了,居然要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不要說話,他這個人真得狠的無法無天了。

  「若是女皇不願意......」

  「我願意。」她咬著牙:狠狠地答應了這個條件,對她而言,不說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但她若是做不到,那就少了一個跟他親密接觸的機會了。

  她怎麼也不願意讓機會白白地從她手中溜走,不說話就不說話,她就死死地盯著他,看他難不難受。

  從這一天開始,皇甫貞與沐辰開始了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生活,眾人鬆了一口氣,女皇跟皇夫的感情很好啊。

  但只有皇甫貞知道,他們倆的感情好個屁。她哀怨地趴在床榻上,他正在書寫,拿著狼毫筆瀟灑地揮灑著,一副好心情,而她只能閉著嘴巴不能說話。

  她唯一可以說話的時候是她有需要的時候,比如如廁、喝水。她臉色陰暗,極度想跟他說話。

  其實皇甫貞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可她很想跟沐辰說話啊,沐辰卻定下這樣的規定,擺明了就是要讓她先受不了,呵呵,他休想,比耐力跟定力,她可不一定會輸,不讓她說話,她就靜靜地欣賞他愜意的模樣好了。

  宮殿外,雪松恭敬地說:「女皇,大婚的婚服已經備好。」

  皇甫貞的眼睛一亮,「拿進來。」

  幾名宮女魚貫地進入,皇甫貞命她們放下,雪松笑著說:「女皇不若試一試,若是哪裡不對,可以修一修。」

  皇甫貞只讓她下去先,接著對沐辰說道:「沐大人……」

  沐臣的手一頓,皇甫真的語氣太過諂媚,他也聽出來一些不對,淡定地問:「何事?」

  「你過來替我更衣,我要試一試。」

  沐辰好笑地看著她,「女皇何不讓剛才的宮女幫忙?」

  「她們笨手笨腳的,我更喜歡你動手動腳。」

  沐辰真的要敗給她了,毫不客氣地拒絕,「微臣不懂女人的衣衫。」

  皇甫貞滿意的同時又說:「所以我給你機會,這樣你就懂了。」

  「女皇難道要微臣每日替妳更衣?」他的眼睛威脅地看向她。

  「我哪裡捨得。」她做出西子捧心的動作,承諾道:「僅這大婚婚服。」

  他默默地看著她,「這是為人所難。」

  「我也不懂這如何穿,麻煩得很呢,我們一起研究。」她笑靨如花地邀請他,挖好個坑,就等著他入坑。

  「女皇的腳傷好的差不多了。」他說。她嘆氣,「那又怎麼樣?」他那一副要跟她好好談一談的模樣,她一眼就看出他是有目的的,絕對有。

  「女皇的腳傷快好了,自然也不需要微臣了。」

  她咬牙切齒,他們在一起也不過是幾天而已,她硬生生地忍著不能說話的痛苦,他卻擺出他也受不了她的模樣真是氣死她了。

  「好,明天起,你不用在我身邊。」皇甫貞答道,她心中實在很想讓他為她穿婚服,沒有辦法。

  他露出一個笑容,將狼毫筆擱在一旁,走向了婚服。

  她立刻單腳跳著,湊到他的旁邊,「慢慢來,我等你哦。」

  說著,她又坐了回去,看他盯著婚服研究的樣子,她心裡樂開懷。

  不一會,沐辰便看向她,開始吧。」

  皇甫貞在他面前從來不知道什麼叫羞澀,大大方方地脫光了衣衫。婚服的設計從外到裡都設計的很貼身,也很細節,連貼身的肚兜上也繡著極其考究的交頸鴛鴦。

  沐辰一轉頭,卻對上一具白嫩的裸身,再鎮定如他也難免心神晃了一下,她真的是熱情豪放到讓他無言以對。

  「皇夫要從哪裡開始?」 她毫不扭捏地展示著曼妙的身材。

  他將眼睛定格在她雀躍的小臉,心中無奈地一笑,手指勾起一旁的鴛鴦肚兜,快速地為她穿上 , 接著是同色的褻褲。

  皇甫貞的眼睛一直觀察他,卻見他面色沉靜,她有些疑惑,她的身材不好嗎,他的反應也太平淡了吧。流波在她的眼裡轉了一圈,要不是那一個早晨他確實對她有反應,她都要以為他有隱疾呢,幸好幸好,他沒有!

  穿上了肚兜和褻褲的皇甫貞,明顯要順眼多了,他的眼睛也好往下滑了,但薄薄的絲綢也無法遮掩她的好身材,也不是第一次見,但那幾次都是半遮半掩,此刻他的指尖還殘留著她滑膩肌膚的感覺。

  他垂眸,將眼中的情緒遮掩,拿起紅色的小衣、中衣,織錦流雲裙,一一為她穿上她的肌膚白皙嫩滑,配上鮮艷的大紅色,整個人艷若桃李,襯得她更加美艷,不可方物。

  外衣上繡著一隻朱雀,衣袍下襬則繡著一層紫色的雲紋圖,最後一件則是薄薄的紅色紗袍,披上之後,竟然能透過薄紗看到外袍的朱雀,而且光照之下朱雀周身有著點點金光,乃是外袍上的金絲之故。

  皇甫貞倒不在意自己穿起來如何,她只想知道在他的眼中自己是如何的。她緊緊地盯著他看,卻無奈地發現沐辰的情緒似乎被銅牆鐵壁給包圍了,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她不服氣地將手往他的胸前捶了一下,「如何?」

  沐辰淡淡地看了一眼,「女皇沉魚落雁。」

  什麼,他居然誇她,她有些懷疑地看著他,「你說的可是真心話?」

  他笑道:「自然。」

  她不信,他平常可不會這般誇她,她正要說話,他打斷道:「既然女皇已經穿戴好了,那我便退下了。」

  「等下,誰說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哦?」

  「我是說明日起,不是現在起。」她生氣地說:「你剛才是真心誇我?」

  「有何區別?」他笑問。

  她噎了一下,這個人真的好討厭,她怎麼偏偏喜歡這個人呢,她心中惱極了,「你怎麼可以說些口是心非的話呢?」

  「妳聽到我說妳好,妳開心嗎?」他反問 。

  「當然開心。」

  「妳開心呢......」 他的手輕撫她的髮絲,烏黑的髮絲他的眼睛閃了閃,「妳自然也不會為難我。」

  皇甫貞氣得臉色發青,用力地抬腳踹他,一時忘記自己的腳傷還未完全痊癒,結果腳還沒踢到他,自己整個人便往後仰一股力量急急地挽在她的腰間,可擋不住她往後仰。

  一股力量急急地挽在她的腰間,可擋不住她往後仰的傾向,兩人一同摔在了地上,他在她快要倒地的瞬間抱著她一個轉身,成了她的墊底。

  「嗯。」 他發出一聲悶哼。

  雖然被他弄得很氣,她還是第一時間關切道:「可有傷到哪裡?」

  「沒有。」

  沐辰扶著她的腰想站起來,可她的烏絲纏在他的玉冠上,兩個人的腦袋糾結在一塊。

  「小心些,別把我扯禿了。」她嘟著嘴嚷嚷道他輕輕地笑了,「是,妳不禿,我禿。」

  「呸呸,你要是成了禿和尚,那我不是要做禿尼姑了,不要胡說。」她不悅地說。

  她匪夷所思的想法總是讓他不知道如何應答,當真是怪到了極點。他伸手替她解開纏繞在一起的髮絲,只是越解越亂。

  「不如不要解開了,綁著算了。」 她半側過頭,因為髮絲纏得太緊了,所以她轉頭的時候,彼此之間沒有距離,她的鼻尖恰好頂在他的鼻粱上。

  近到他們的唇都要貼在一塊了,皇甫貞的眼睛望向他,望入了一片深不見底的汪洋大海,她的呼吸不禁急促,心跳也快速地跳了好幾下。

  正在解髮的大掌微微一頓,隨即又加快了速度,只是沐辰的眼只落在她白嫩的耳垂上,沒有看向其他地方。

  「沐辰……」皇甫貞深情款款地喊著他的名字。

  他突然鬆了一口氣,「解開了。」他的黑眸這才看向她,那雙明媚的眼裡滿滿是他,他微微一怔,正要脫口而出先行退下時,鼻尖只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下一刻她的唇便貼了上來。

  她雙手大張地環住他的脖頸,粉唇黏在他的唇上,動也不動,剎那間,彼此的心跳彷彿都能聽見一般。

  「皇甫貞......」沐辰皺著眉要說話時,她又一次推倒他兩人雙雙再一次地倒在了地。

  她像一個女土匪似地壓在他的身上,霸道地壓在他的上方,粉嫩的小唇微張,伸出香滑的丁香舌,挑開他的薄唇,鑽入他的嘴裡,她的臉頰上染著紅暈。

  她對他所做的是她從來沒有做過的,她只聽過,學過,可她沒有真正做過,所以她有些生澀,可這不妨礙她要吻他的決心。

  她不懂得技巧,好幾次咬到他的唇,好幾次頂到他的肉壁,可她卻越挫越勇,就像一個瘋狂的妒婦在他的嘴裡留下她的烙印,不許他後退。

  兩人的唇間沾滿了彼此的津液,她啾啾地吸吮著他,像一隻嬌弱的金絲雀,卻又堅強地不肯放開他,呼吸早已亂套,炙熱的氣息在彼此的肌膚上遊走,可他們被這股熱浪給打的神魂顛倒。

  他的大掌不由自主地環住她的腰身,纖細的腰身彷彿他一用力就能折斷,他戀戀不捨地摩挲著她的腰身,又有些想推開,可她卻如火球般炙熱,洶洶地在他的身上燃了起來,那股火燒到了他的身上。

  沐辰一向很能克制,但遇上她之後,冷言冷語、凶神惡煞,都不管用。只要她想,她隨時會在他身上放火,哪裡還管他樂不樂意。這個女皇,霸道專制,令他又煩又惱 , 可她放的火卻偏偏很對他的脾性,衣袍下方處隱隱升起了慾念,這是別的女人不曾做到的事情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

  她不知道她自己對他的魅力,那是一種身體上無法抗拒的魅力,她貼上來,他可以推開一次,她再黏上來,他也可以推開第二次,但他不知道接下來的幾次,他還能否淡定自如地推開她……她比蠱毒還要令人害怕。

  皇甫貞咬著他的薄唇,立刻感覺到他的分心,他無論何時對她總是不上心,就連她力地壓著他,親著他,他都能心不在焉,她瘋狂地重重咬了他一口,咬的他的唇上破了個大口子。

  他對上她火焰般的雙眸,皇甫貞怒怒地說:「你在想什麼?」

  沐辰聽到她的話,可他回答不出來,他的眼睛落在她的唇上,順著她的唇往下移,是她豐滿圓潤的胸脯,他碰過一次,所以他從來沒有忘記過那柔軟的觸感。

  他忽然將她翻轉過來,兩人便成男上女下的姿勢,望著她驚訝的小臉,他邪惡地一笑薄唇出乎意料地吻上她的唇。他的唇上還帶著她咬出來的血,淡淡的血腥味在糾纏之間渲染著,將情慾推向了另一個高潮,她的呼吸幾乎要停滯了,無法呼吸,可她還是捨不得推開他。

  難得他肯主動親近她,皇甫貞巴不得貼著他不放,她挺起上身,將自己完全地奉獻給他,他有些粗魯,她粉嫩的小嘴被他吮得很紅了,他才放開她,薄唇順著她的脖頸往下一口一口地舔舐、吸咬,留下了深淺不一的痕跡。

  她嬌喘著,他的大掌探到她曲起的腿窩,順著她的小腿往下,摸到了她每一次撩撥他的玉足,他的眼裡閃爍著風雨,腦海裡不禁閃現她用她的玉足踩著他衣袍下方時的趾高氣揚,他的下腹立刻有了反應,而且來勢洶洶。

  沐辰悶吼一聲,隔著她的衣衫,咬著她圓潤上的凸起,有些洩憤地咬著,他心中有多悶,他就咬得有多重。

  她疼得嗚咽出聲,「沐辰,痛。」

  他渾濁的眼微微清明,他吐出,看著她衣衫上的水漬,再看著她無辜地紅著眼,衣衫半散地躺在身下,黑色的烏髮凌亂地灑在白玉大理石上,她妖嬈如精,攝人心魂。

  沐辰沉著臉,眼睛裡黑沉沉一片,如暴雨前的烏雲,讓人瞧不出他的心思,卻能知道這人很可怖,不該在此時招惹他。

  皇甫貞卻是不怕的,她嬌艷地笑著,抬起一隻玉腿,勾搭在他的肩上,媚笑地說 :「皇夫,你怎麼了?」

  他是怎麼了,他怎麼會這麼做?他越是糾結,她卻越歡快,將他逼到這份境地了,她還能有恃無恐地歡笑。

  這個女人真是沒心沒肺,他不知道自己是哪一點讓她看上他,如果早知道她會這般,在那 一年客棧遇到她,他一定會好好送她離開 , 她要往東 , 他也會好好送她往東 , 絕對不 會令她不開心。結果這四年,他給她做牛做馬,如今還要被她娶回去當皇夫,真真是……

  她說的那個賭,他忽然不想賭了,他不想面對,心裡卻很明白,接下來的日子,他很可能會被她侵蝕,對她有心生異樣的感覺……他從未讓任何事態超出了他的掌控,唯一的失控便是她。

  「皇夫......」皇甫貞嬌媚地抬著自己的腳,貼著他跳動的脖頸脈搏,一下一下地勾著。

  沐辰將她的腳狠狠地抓住,力道大到可以毀了她的腳,可那柔滑的手感撫平了他心中的暴躁,他的心一點一點地沉下去,神色逐漸清冷。

  她心中微嘆,沐辰的心不僅是鐵石做的,還浸過千年寒冰,冷得動人,但她才不怕被他凍傷,她將腳挪開,安靜地躺在他的身下。

  沐辰黑靜的眼,宛若黑夜中的狼,虎視眈眈,但暫時不會傷人,他的手輕撫著她的臉頰,薄唇微啟。

  「不要再撩撥我,否則妳身心兩失,妳千萬不要哭著向我......」他的大掌順著她的脖頸 , 來到她高聳的胸脯上,大掌倏地攏住她的左心房,稍稍用力地捏著,望著她因疼而蹙眉的神情,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要回妳的心。」這是最後一次警告 。

  皇甫貞粉唇揚起,「飛蛾撲火,一廂情願,你放心,即便你最後還是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向你哭。」她有她身為女皇的尊嚴。

  沐辰的眼幽黯了一下,動作迅速地站了起來,看著她因腳傷而不能起來的模樣好!會,他俯身將她抱了起來,放在榻上時,他輕輕地說了一句:「與虎謀皮,妳會後悔的。」

  她嬌笑,「我皇甫貞這一生都不會後悔。」 得不到他的人和心,大不了她就不要他,她才不會後悔。

  沐辰望了望她,轉身離開了。她也許不明白,她要他愛上她,可以。他可以愛上她,但她要知道,要他愛上她,她要付出的代價很深,她以後會明白,他這個人,要嘛不要,一旦要了,他的控制慾也會延伸到她的身上,等她哪天後悔,她休想逃離。皇甫貞這麼任性霸道,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她可知道,他沐辰所謂的要,是一生一世,絕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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