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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甜文終結者》第28章
  ☆第28章、白富美與高富帥的反套路遊戲(三)

  熱血青年看陳子墨的臉色極端不對,有點擔心的問道:

  你……沒事吧?

  陳子墨轉身直直的看著他,眼中仿佛有一團怒火。

  青年心虛的低下了頭。

  陳子墨眼珠子轉了轉,心裡百轉千回。

  事已至此,船開了,人走了,計畫泡湯了。

  如果就這樣灰溜溜的回陳宅,喬叔和芳姐一定會問上半天。

  自己懶得解釋,也不想就這麼放過壞了自己好事的人。

  好,既然你要做好人,我就讓你做到底。

  陳子墨打定主意,醞釀情緒,開始演戲。

  她本來就悲憤難忍,如今抽了抽鼻子,眼淚終於上來了。

  喉嚨再努力擠了擠,做出哽咽之聲。

  片刻之間,她已經哭了出來,豆大的淚珠開始刷刷的往下掉。

  熱血青年慌了神,不住的上來安慰她,“你怎麼了?有什麼話好好說啊……”

  他的安慰刺激了陳子墨,她哭的越發大聲了。

  青年手足無措,在一旁站在不是,走也不是。

  陳子墨一邊哭一邊開始訴說衷腸:

  “你知道什麼啊?我要是還有一線生機,會來這裡嗎?房東把我趕出來了,我現在既沒有地方住,也沒有吃飯的錢,上家老闆走的時候連工資都沒接,直接跑路了。我一個人孤苦伶仃,流落街頭。你過過這種舉目無親的日子嗎?只知道張口說大話。”

  青年不忍的遞了一張餐巾紙給她:

  “那你也不能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傻乎乎的走上這條路啊。將來想回頭就難了。”

  陳子墨接過紙巾,順手擦了擦眼淚,擰了擰鼻涕。

  繼續嗚咽道:

  “我能怎麼辦?世界這麼大,我總得先活下去啊。”

  熱血青年看著她,突然冒出來一句:

  “你要多少錢?”

  陳子墨停止了哭泣,從紙巾裡抬頭看向他,滿臉狐疑。

  青年方才發現她會錯意了,連忙擺了擺手:

  “你你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幫你先度過這個難關,問問你暫時需要多少錢,我先借給你。”

  陳子墨繼續開發演技:

  “我怎麼能拿你的錢,你也不容易,天天給人畫畫,也沒多少收入。”

  青年同情的看著她:

  “你別這麼說,起碼我還有個住處。你要是再拿不到生活費,豈不是要流落街頭了?”

  陳子墨一門心思找他報仇,現在可著心的忽悠他上當。

  她故作柔弱,猶猶豫豫的說道:

  “如果你那裡還能住下的話,可不可以先租一個單間給我,我保證,找到工作之後,就會馬上付房租給你。”

  熱血青年大吃一驚,這個提議顯然在他意料之外。

  他慌慌張張,口舌不靈的說道:

  “住……住我那裡?!”

  陳子墨裝作無辜的抬頭問道:

  “啊?不可以嗎?我想眼下這是最好的辦法,你的錢也不多,我若借你的錢,也會良心不安。倒不如在你那裡擠一擠,說不定就可以渡過眼前這個難關了。”

  熱血青年撓了撓自己的頭髮:

  “我租的公寓倒是個兩居室,不過,另外一間房被我拿來當畫室了。而且這個房子很便宜的,條件不好,我天天和蟑螂戰鬥呢。我怕你住不慣。”

  “我都已經是快要淪落街頭的人了,有瓦遮頭就行,不會計較那麼多。”

  熱血青年看藉口一一被推翻,終於說了良心話:

  “你就不怕我是壞人嗎?我們孤男孤女共處一室,你不害怕?”

  陳子墨看著他,突然放浪形骸的大笑了起來。

  熱血青年不明所以,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陳子墨笑完之後,嚴肅認真的回答了他這個疑問。

  “本來有50%的擔心,但是看你剛剛問這個問題的樣子,這50%也消失了。”

  她誠懇的說道:

  “我相信你的人品,你是個好人。”

  她對著青年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希望我們合租愉快。”

  熱血青年不好意思的上前握住她的手:

  “以後就是室友了,你多擔待。”

  陳子墨明亮的眸子繼續望向他:

  “還沒有交換姓名呢。我叫陳子墨,你怎麼稱呼?”

  “我姓簡,簡清朗。你叫我清朗就可以了。”

  在這種局面下,陳子墨順理成章的跟著簡清朗來到了他住的公寓。

  地方的確如簡清朗所說的那樣,面積不大,小小的兩居室堆滿了各種雜物,她即將住的那間還堆滿了各式畫紙和畫布。

  簡清朗忙著將畫畫的工具移到客廳,陳子墨也裝模作樣的跟著打掃起來。

  東西總算騰空的差不多了,陳子墨看了一眼房間,發了一聲“誒呀”。

  簡清朗連忙問她怎麼回事。

  她遲疑的說道:“這個房間沒有床啊,我晚上要怎麼睡。”

  青年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哎呀,我這麼沒有想到這個。早知道就把我的房間讓給你,我自己睡沙發就好。”

  他倆看了看剛剛搬去客廳的那一大堆東西,若要重新歸位元也是個浩大的工程。

  簡清朗環視了一眼狼藉的客廳,下定決心說道:

  “這樣吧,我替你去買一個單人床回來。錢我先替你墊上,等到時候你找到工作再還給我就可以。”

  陳子墨心中大喜,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

  “那怎麼好意思,又要你替我破費了。”

  簡清朗擺了擺手,示意她別客氣。

  “是我考慮不周,現在這種情況,替你買個床回來是最好的辦法。”

  陳子墨點頭同意。她藉口屋裡東西太多,需要整理,留了下來。

  簡清朗一人出門前去買床。

  待簡清朗一走遠,陳子墨迅速行動起來,將他的畫具放亂,各式抽屜打開,物品丟的到處都是,整個客廳弄得更加零散。

  一頓折騰之後,整個屋子像被洗劫過一番,不堪入眼。

  陳子墨站起身來,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

  大功告成,這下子,至少也夠他收拾個兩三天了。

  況且一想起,簡清朗待會把床買回來之後興高采烈的開門,卻發現人已消失自己受騙的倒楣樣,她心裡更加痛快了起來。

  小懲大誡,陳子墨惡狠狠的想著,誰要你先來招惹我的。

  把我的聚會搞砸了,錢也全部打水漂了。

  這點小程度的破壞,不過是教訓。

  她站立起來,徑直走到了門口,再轉過頭來,望瞭望這一屋的傑作。

  心滿意足的打開了門,正準備昂首挺胸的邁出去。

  誰知道,門口有一個打扮入時、穿著得體的中年貴婦,手上提著一個保溫桶,正好與她迎面撞上。

  陳子墨嚇了一大跳,頓時回縮身體,才險些沒有撞上人。

  貴婦望見她,大吃一驚,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惶惶的看了一眼門牌號,沒錯啊,5A-02。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清朗在嗎?”

  陳子墨這才反應過來,來人是找簡清朗的。

  一時半會走不了了,她要是現在溜走,貴婦只需看一眼屋內,就會立馬驚呼“抓賊啊,抓賊啊。”

  到時候,整棟樓的住戶和保安聞風而動,想必她連這棟大樓的門都還沒跑出去,就已經被扭送到派出所去了。

  一想到這兒,陳子墨頓時精神了。

  她趕緊熱情招呼道:

  “清朗剛剛出去買東西去了。一會兒就回來,阿姨,您進來坐著等他吧。”

  貴婦一臉奇怪的看著她,這小姑娘是誰,從未見過。為何會出現在清朗的房裡。

  她拎著保溫桶跟著陳子墨進了門,不由得皺了皺眉。

  屋裡的確亂七八糟,畫布畫架堆得到處都是,幾乎無處下腳。

  陳子墨在萬千雜物中勉強劃出了一條道,引導中年貴婦到了沙發旁。

  又慌不迭的清理了沙發上的幾本厚厚的畫冊,這才招呼她坐下。

  貴婦捂了捂口鼻,嫌棄的說道:

  “這屋子怎麼弄得這麼亂,這些東西原來不都是在畫室裡嗎?怎麼全都移出來了。”

  陳子墨起初騙簡清朗自己要住在這兒,本就是藉口,不過是想找機會前來搞破壞罷了。

  她如今不敢袒露真相,只想著一會兒如何合理脫身,迅速開溜。

  於是,信誓旦旦的胡說道:

  “阿姨,是這樣的,清朗準備再去買一些材料,把這件畫室自己裝潢一下,他嫌這畫室的牆壁太素了,不容易有靈感,準備自己在牆壁上畫些圖案,所以我們才把東西全部移出來了。”

  貴婦點了點頭,繼續上下打量著她。

  陳子墨被她看著心中發毛,面色一緊,她小心的問道:

  “那個,阿姨,您是簡清朗什麼人啊?”

  貴婦這才收斂目光,不自然的笑了兩聲:

  “那個……我是他媽媽。”

  陳子墨看了看她周身打扮,不算衣服,光那包至少10萬。

  她突然反應過來,看他母親這副模樣,莫非這簡清朗也是個有錢人。

  既然是有錢人,為何要窩在這麼個小公寓受苦呢。

  該不會也是個有福不會享,喜歡裝窮的有錢人?

  不對不對,這麼奇葩的有錢人,除了原宿主,這世界上估計也很難找到第二個了。

  陳子墨腦洞大開、胡思亂想之際,

  那貴婦繼續吐露道:

  “不過,我們家裡情況有些複雜,所以,清朗不肯跟我們一起住。”

  陳子墨口中“喔”了一聲,心中卻繼續猜測道,莫非這個簡清朗的確沒有錢,但是他媽媽改嫁了有錢人,所以他這才義憤填膺的搬出來住,不願同他母親現在的家庭來往。

  這麼一想,倒是頗為通情達理,連簡清朗為何如此仇富看不慣有錢人也能解釋了。

  陳子墨正在那裡自導自嗨之際,沒有意識到,簡母已經緩緩起身,走去看了一眼簡清朗的臥室。

  如此一看,大驚失色。

  簡清朗的床上,居然放著兩個枕頭,還有兩床被子。

  她不知道,那是之前,在商量買床之前,簡清朗搜刮出來給陳子墨看的,意思是床鋪被罩還有枕頭剛好有一套多出來的新的,還沒用過,待會可以不用買了。

  那時二人商量完,忘記把東西再放進櫃子去。

  簡母心中有了眉目,沉著的轉過頭來,又望了一眼陳子墨,裝作不小心的說道:

  “這位小姐,我左手無名指這毛刺生的厲害,刮著手不舒服,你替我找一找指甲刀,我把它挫一挫就好了。”

  陳子墨答應了一聲,也虧得她先前在客廳翻江倒海、大肆折騰之時,各種櫃子抽屜都沒放過,她還真看見指甲刀了,也知道放在那兒。

  她憑著記憶,從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裡翻出了指甲刀,連忙送到簡母面前。

  “來,阿姨,給你指甲刀。”

  簡母接過指甲刀,心中暗暗叫苦。

  兩個枕頭就算了,居然連指甲刀放在哪兒都知道,想必已經是同居了很長一段日子了。

  她想起自己那個一腔熱血,不通人情世故,只知道天天畫畫的傻兒子。

  唉,就知道讓他一個人出來一定會出事。

  事已至此,只能趁清朗還沒回來之前解決掉這個女人了。

  他不肯做的事,唯有自己這個母親代勞,親自斬草除根了。

  簡母想到這裡,神色一轉,仿佛變了一副面孔一般。

  她居高臨下,換上一副倨傲的高傲姿態,輕輕的倚靠在了臥室的門框上,冷冷的對著陳子墨說了一句:

  “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的兒子。開個價。”

  陳子墨看著瞬間冷若冰霜的夫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一幕,咋這麼熟悉呢。

  她突然想起昨晚才看過的苦情偶像劇,難怪這麼眼熟,臺詞都一模一樣。

  普天之下的有錢闊太太為啥打發自己看不上的兒子的窮相好的時候,都愛用錢壓人呢。

  陳子墨心中感慨萬千的繼續想到,

  更何況,我不窮,我也是個有錢人啊。

  太太,你這一槍,根本打偏了。

  不對,是直接脫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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