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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相公極寵妃》第156章
第155章 絕色美貌的由來

米芙兒重重摔在已經熄滅的火堆上。

疼痛加驚嚇,米芙兒又厥了過去。

米芙兒暈倒後,路澈領著幾人過來,他手抬起,身後的人會意,將抬著的東西放下。

即墨蓮吩咐如風:“將人給我扔進去。”

厭惡地提起狼狽不堪的米芙兒,如風將人扔進了一個密封的透明器皿內,而後朝南端來一盆冷水,兜頭朝米芙兒身上潑去。

已經深秋,人說天涼好個秋,沁涼的誰將米芙兒澆了個透徹,加之之前鍋裏的熱氣還未散去,冷跟熱交替襲上米芙兒的心頭,她嚶嚀一聲,終於睜開眼。

頭頂是依稀可辨的陽光,米芙兒以為自己太過疲憊,她總覺著陽光似乎被一層厚厚的東西隔開,溫暖根本照不到她的身上。

“醒了?”這聲音米芙兒即便做鬼也不會忘記,她望向即墨蓮,待看清即墨蓮惡意的笑容時,徹底醒來。

她蹣跚著往即墨蓮撲過去,卻被一道透明的牆擋了回來。米芙兒這才看清楚自己此刻的處境,她使勁拍著透明牆壁,聲嘶力竭地喊道:“即墨蓮,你答應要放過我的,你說話不算話。”

即墨蓮好笑,她挑眉問:“我什麽時候答應要放了你?”

是啊,她隻不過答應將她從鐵鍋裏放出來。

“即墨蓮,你卑鄙!”米芙兒也憶起之前跟即墨蓮的談話,她臉色一白,憤恨地朝即墨蓮叫罵道。

相較於米芙兒的抓狂憤怒,即墨蓮就顯得愜意放鬆的多,她做到米芙兒跟前,隔著透明牆壁,紅唇輕啟,用嘴型說道:“我就是卑鄙,識相點的就趕緊將蠱蟲交出來,否則,我還有其他東西讓你嚐嚐。”

沒有過激的言論,沒有急切的表現,即墨蓮淡漠的表情無懈可擊。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會給你的。”米芙兒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她覺得即墨蓮能反悔,自己也可以。

不過米芙兒卻忘記了即墨蓮那麽多的詭異心思跟手段了。

“嗬嗬,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我就成全你,記住,你已經失去了一次機會,我隻給你兩次。”

即墨蓮往路澈看了看,路澈歎了口氣,他這才算見識到了女子的厲害,都說最毒婦人心,故人誠不欺我啊。

路澈招手,身後一個侍衛站了出來,路澈吩咐那侍衛:“放進去吧。”

“是。”

那侍衛手中抱著一個小一些的壇子,他將透明牆壁掀開一點縫隙,又將壇子扔了進去。

壇子本就塞得不緊,落在裏麵滾了幾圈,塞子掉落,霎時,一陣金黃的飛雲飄了出來,仔細看去,卻發現這金黃的飛雲其實不過是大盛特產飛蜂,這種飛蜂隻比剛剛的小蛇稍微長些。

飛蜂無毒,不過尾巴上的細針紮人極疼,而且這種飛蜂還有另一個特點,它們隻盯著人咬。

尋著人味,飛蜂貪婪地湧了上去,不管是露出來的皮膚,還是被薄薄衣衫遮蓋住的,米芙兒整個人幾乎是披了一件黃色外衣。

“唔…滾開,都給我滾開。”米芙兒叫道。

飛蜂又豈能聽得懂米芙兒的話,它們奮力尋著可以下口的地方,尾巴一甩,蜂針嵌入米芙兒的皮膚上,被蜂針釘入的地方瞬間紅腫,麻癢。

米芙兒見揮動無用,她身上又疼又癢,那種不足以殖民,卻讓人生死不能的感覺米芙兒承受不住,她無法維持住以往的矜持,在地上打起滾來。

即便滾在地上,米芙兒也是顧頭顧不了尾,飛蜂見縫就盯,良久,知道光是打滾也沒用,米芙兒眼瞼上甚至都被叮出了好幾個包,眼睛腫脹難受。

再也受不了了,米芙兒坐定,手顫巍巍的抬起,她嘴裏在念叨什麽,而後指尖接二連三地飛出好幾個大小不一,眼色各異的飛蟲。

蠱蟲圍繞住米芙兒,明明無所動作,那些黃色飛蜂卻硬是不敢再上前,蠱蟲閃動著翅膀,發出幾不可聞的嗡嗡聲。

黃色飛蜂飛行動作漸漸遲緩下來,它們有的甚至再也拍不動翅膀,紛紛落地。

米芙兒專注著那些飛蜂,並沒有看見即墨蓮嘴角揚起的笑紋。

她望了望赫連宵,赫連宵會意,錦袍浮動,人並未起身,卻已經抬掌拍向透明牆壁,不過區區幾個蠱蟲,又怎能經得起赫連宵的掌力。

調整好力道,掌力揮出後,透明牆壁被震碎,無論是那些飛蜂,還是蠱蟲,皆在沒反應過來時被強力的掌風波及,而後翅膀滯住,落在地上。

一旁早已準備好的如風跟朝南上前,將手中一個手掌大小的薄木板按在那些蠱蟲身上,蠱蟲下一刻被粘在的木板上,微弱的揮動的翅膀。

直到這時,米芙兒才知道自己入了即墨蓮設的圈套內了,在密閉的空間內,她無法阻止飛蜂的叮咬,可蠱蟲可以,即墨蓮等的就是這一刻,蠱蟲在她體內,即墨蓮是無能為力,一旦出來,那又與普通飛蟲有何區別?

“將它們還給我。”米芙兒爬向如風跟朝南。

她自小就跟這些蠱蟲共同生活,相互依存,這些蟲子從來沒有離開過她,沒了這些蠱蟲,米芙兒像是失去了依靠,或是賴以生存的夥伴。

“即墨蓮,求求你,我幫你師娘解毒,你放了它們,求求你了。”米芙兒算是徹底怕了,她這會兒已經沒了之前的談判心思,隻希望即墨蓮能放了她的夥伴。

接過如風跟朝南手中粘著蠱蟲的木板,雖然麵上不顯,即墨蓮倒是真的鬆了口氣,她踱步走到米芙兒身前,居高臨下地望著趴在地上顫抖不已的米芙兒,請問:“我說過,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到底那一隻能救我師娘。”

米芙兒勉強將雙目睜開成一條縫,嗚嗚哭了起來,她不能拒絕,她顫巍巍的伸出手,指著其中一隻。

即墨蓮將米芙兒指著的那隻拿了下來,轉入瓷瓶中,遞給赫連宵,赫連宵食指動了動,一道黑影募得出現。

路澈額頭一跳,這赫連宵太過明目張膽,不僅帶了護衛,竟然還在他麵前召喚暗衛,這是紅果果的無視他三皇子府主人的身份。

那黑影接過赫連宵手中的東西,又倏地消失。

即墨蓮望著米芙兒,說道:“若是我師娘有事,我不僅會殺了你跟這些蠱蟲,我還會傾盡一生找到你巫族,滅了你一族的人。”

不得不說跟赫連宵呆在一起時間久了,即墨蓮也變得暴戾無情。

到了這時候,米芙兒已經徹底被即墨蓮打敗,為了區區即墨蓮的師娘她不能死,她還有後招。

從大盛回到大赫,即便日夜行路,也需要等上好幾日,沒了蠱蟲的米芙兒跟一般的女子毫無區別,甚至更若一些。

剩下來的事就交給路澈,想來路澈也有很多問題想要請教米芙兒。

招來護衛將米芙兒拴住,索性就將問題一次性解決,路澈問道:“我府內的那些侍妾是不是你殺的?”

因為親眼見過米芙兒用那小小的蟲子快速殺了很多人,其實路澈心中早已有了肯定答案。

米芙兒喉嚨深處發出奇怪的咕嚕嚕聲響。

路澈額頭青筋直跳,他聲音漸漸冷了下來:“難道也需要本皇子用煞王妃的手段你才會如實招來?”

他是男子,即便有些手段那也是對付男子的,像米芙兒這種嬌弱的女子,一鞭子就能要了她的命。

已經到了這麽地步,米芙兒覺得也沒什麽可疑隱瞞的了,她笑了半晌,這才點頭,用模糊的聲音說道:“是我。”

“你為何要這麽做?米芙兒,我可沒有做絲毫對不起你的事,我後院的女子跟是跟你無冤無仇。”

說起來,路澈覺得自己還救過米芙兒好幾回。

誰知,路澈話落,米芙兒又笑的滲人:“誰說她們沒有得罪我?還記得我剛來的時候嗎?哼,那兩個竟然敢辱罵我,還想趕我走,說我迷惑她們的三皇子。她們真是有眼無珠,我米芙兒想要男子勾勾手指就會有很多,看不起我,她們該死。”

“米芙兒,我路澈至今為止做過了最後悔的兩件事,其中一件就是將你帶回來。”路澈真的後悔了,就是因為米芙兒,才有後來這些事。

“咯咯,澈,你要知道這世上唯一沒有的就是後悔藥。”

想到那些侍妾死前的模樣,還有路碩後院那些姬妾最後的表情,路澈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米芙兒,你,你為何要那樣殺死她們?”

那些女子都是在情動的一刹那死的。

身體的疼痛讓她有些遲緩,半晌才明白路澈的意思,她無聲發笑,米芙兒捂上自己早已不複美貌的臉,說了兩個字:“你猜。”

她為什麽要告訴這些人。

“你——”路澈臉色頓時難看。

氣氛一時間有些僵硬。

米芙兒很高興能看到這些人得不到答案時的焦躁,她也想看看即墨蓮跟路澈同樣的表情,然,讓她失望的是即墨蓮非但沒有焦躁不解,反而不急不緩地用著赫連宵送到嘴邊的點心。

米芙兒沙啞著嗓子問:“難道你就不好奇?”

“所謂好奇會害死貓。”即墨蓮說著這幾人都不懂的話,繼而又道:“我為什麽要好奇,我已經知道答案。”

作為聞名天下的鬼手,再加上前世發達的科技跟知識,一般問題還真是難不倒她。

“不可能,你怎麽可能知道。”米芙兒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而後搖頭,麵上淨是懷疑。

即墨蓮也不急,她明白就是明白,並不需要向別人證明,是以,即墨蓮依舊享受著赫連宵的服務,抽空還喂了赫連宵一口。

即便不喜歡點心,自家娘子遞過來的,赫連宵還是欣然張口,大概是喂他的人是即墨蓮,以往覺得甜膩的點心這會兒硬是被赫連宵吃出了馨香來。

這兩人若無旁人的恩愛迷了好幾人的眼,也讓剛上來一口氣的米芙兒差點又憋過去。

從米芙兒那裏得不到答案,路澈轉向即墨蓮,紫眸裏是請求。

喝了口茶,即墨蓮明知故問:“你想知道?”

沒等路澈回答,即墨蓮又說:“告訴你也可以,不過想從我這裏得到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

路澈覺得胸腔的那顆心像是被什麽勒住,有點疼,他苦笑道:“你的條件?”

已經渾渾噩噩的米芙兒穩住身體,她見不得即墨蓮好,米芙兒張口道:“我告訴你。”

即墨蓮轉向米芙兒,琉璃色眸子有些冷,她手伸平,對準米芙兒,銀光自腕間射出,直直鑽入米芙兒的體內。

“唔,唔,唔…”米芙兒再難開口。

“我不說誰也不準說。”被赫連宵寵了這麽久,即墨蓮已經忘了自己之前其實是個很講理的人。

“煞王妃,你這是何意?”路澈已經無語了。

即墨蓮太過囂張霸道。

這是路澈身後的侍衛心中同時湧現的一句話,站在中間的祁昌又要衝動,被金興一把抓住,金興朝他搖頭,祁昌憤憤望了一眼即墨蓮,倒是也不再動。

“要不要知道隨你。”即墨蓮倒是真不著急。

“你的條件?”跟即墨蓮說話似乎總設計交易,路澈苦笑。

“你幫我查一個人。”

原以為她會提出一些讓路澈不好做的事,即墨蓮的條件出乎路澈的意料。

“路敏的師傅。”

即墨蓮很記仇,凡是得罪過她跟赫連宵的,她總會報複回來,當然,即墨蓮此舉最主要的還是因為要未雨綢繆,既然是路敏的師傅,那就應該是大盛人,此刻她跟赫連宵身在大盛,這處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無法做到天衣無縫,路澈就不一樣,整個大盛基本上已經快要成他的天下,查個人應該不是大事。

“你說皇妹的師傅?”路澈反問。

“是。”即墨蓮補充:“一個年級不小的女子,同樣會蠱。”

知道即墨蓮不屑對自己撒謊,不過路澈還真是一臉茫然,他回道:“皇妹她隻有一個叫她武藝的師傅,而且還是男子,並且在皇妹失蹤後,他也自請離開了。”

對於路敏的事路澈沒必要撒謊,那麽這件事還真是有些蹊蹺,即墨蓮說道:“這就要看三皇子的能力了,作為大盛的未來之主,想必三皇子也不會允許自己身邊藏著一個隱形危害的存在吧。”

經過這麽多事,路澈已經對那些蠱蟲深惡痛絕了,即墨蓮這麽一提,路澈當然放不下心來,若是路敏的師傅,那就是藏在皇宮裏,這可不是小事。

見路澈的神情有些鬆動,即墨蓮又加了一句:“而且若我師傅都對大盛皇上的病無能為力,你應該從另一方麵想想了。”

路澈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是啊,清風子的醫術天下聞名,連清風子都看不出病灶,那麽隻有一種可能,父皇是中了蠱。

提到父皇,路澈神色焦急,望向即墨蓮:“煞王妃,請你進宮看看我父皇。”

即墨蓮倒是奇怪了,她眼神示意一番米芙兒:“你為何不懷疑她?”

“其實我父皇的身體幾月之前就開始差了,那時米芙兒根本還未進大盛。”

“我去看看也可以,不過這又是另一件事了。”即墨蓮揚眉。

路澈後退一步,他心情已經不能用苦笑來形容了,那簡直就是苦悶,這即墨蓮還真是會做生意啊,也罷,身上虱子多了不怕咬。

“說吧。”

“我的條件用到的時候會跟你提的。”即墨蓮倒是先買了一個關子。

能救路饒,即便再難的條件他也得答應,有一就有二,路澈這一番倒是答應的爽快。

既然做了交易,即墨蓮當然將所知道的都會告訴路澈,她走到米芙兒麵前,略微蹲下身體,問:“米芙兒的這張臉真是讓人失神哪。”

即墨蓮這話說的沒頭沒尾,不僅路澈,就連一向沒什麽好奇心的赫連宵也不禁凝神傾聽。

“這種美貌根本就不該存在於時間,我大概猜得出米芙兒這張美麗的臉是如何而來的。”

米芙兒身體一顫,往後縮了縮。

“知道女子什麽時候最美嗎?”即墨蓮問在場的人。

其餘人都在皺眉思考,隻有赫連宵,他臉色一僵,而後起身,將即墨蓮抱在懷中,坐會軟凳上,薄唇貼近即墨蓮耳際,低聲警告道:“娘子,你是不是很起不了床?”

竟然在別的男子麵前談論這種事。

赫連宵並沒有收斂聲音,路澈幾人聽的見,看眼前這兩人的你儂我儂,路澈腦中一閃,好像有了些頭緒,他試探著問:“你是說?”

“對,**時的女子最美,女子身體會在那一刹那產生一種物質,想來米芙兒之所以這麽美貌,可沒少用那些東西。”

很惡心的真相,在場那些以前被米芙兒迷住的男子紛紛低頭,他們如何也想不到米芙兒的美貌是這麽來的,簡直無法想象。

“米芙兒,這東西用多了可不好,你的身體陰陽失調的嚴重,是以你需要男子。”這也是為何需要男子的原因。

“嗚嗚嗚…”被綁住了手腳,米芙兒徒勞的掙紮著,早已不複美貌的臉上一陣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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