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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影衛》第35章
☆、 第35章 影衛被戳穿

  盧定雲開口的時候我驚呆了,都這麼多天了我一直以為他只是個逗逼,沒想到他竟然隱藏得這麼深我居然沒看出來……尼瑪分分鐘就給我上演《無間道之蠢萌騷年的消失》和《變臉之這個騷年不太蠢》這樣真的好麼?

  他這麼腹黑、這麼高大上、這麼脫離了低級趣味,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如此倒不愧是深受晉王信任的人。」盧定雲眯眼,嘴角微微上提:「你不好奇我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心太累,於是回答道:「沒什麼興趣。」

  「呵,口是心非。」盧定雲輕哼:「我就不喜歡你這樣的人。」

  我:……

  「罷了,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便告於你聽。」盧定雲悠悠道:「本來若按你說的,之前梁小侯爺對你的態度就顯得太過奇怪,況且他身邊一直帶著、叫戰白的人看上去同你更是關係匪淺。

  我沒聽說梁文昊有從邊疆帶什麼人回來,而那個叫戰白的也不會是梁府的人——否則他們兩個這樣招搖,戰白早就被梁公打斷腿了。但從手上的繭看,戰白又確實是長年使用武器的人,他出現時無意識地落後梁文昊一步,既能保護他又不會過於僭越,身份顯然不會太高。

  也就是說,戰白是侍衛,並且他原來的主人,是梁文昊信任,梁公不想得罪的人。這樣的人很好猜,除了晉王,還有誰呢?」

  他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道:「而你,戰玄,和戰白一樣當然也是晉王的人。」

  我:……

  名偵探·盧定雲·柯南君太過牛逼,我的心靈好像受到了巨大的震撼——精神損失費我就不收了,能給個簽名麼親?

  盧定雲斜了我一眼,語氣平平道:「這事其實很好猜,尤其——」他說到一半,忽然伸手探向我的臉,因為距離太近,事情又突然,我又在走神,竟讓他得了手。

  我反應過來一把撥開他的手,同時借勢從他那裡撈回一樣東西,迅速後退一步拉開距離,低頭卻發現拿到的是竟然是一包炒豌豆,便皺眉轉頭冷冷看向盧定雲。

  盧定雲扶著椅子站定,拍了拍自己的衣擺,坐下來一邊把玩著我的面具,一邊面無表情地朗聲開口:「——尤其,你這面具上還大大方方地寫了個晉字。」

  我:……

  晉王你個豬隊友,發情期的動物一樣到處留記號還自己偷著樂,一個不小心就被查水表了啊。

  靠,還連累我。

  「我戳穿你,只是想告訴你們,晉王想在汾州之事中動什麼手腳,便光明正大地動便是。但我可不保證自己會守口如瓶……」

  盧定雲抬頭,直直地望向我,忽然試著勾了勾嘴角:「倒沒想到你還真是個美人,怪不得晉王把你當寶貝一樣遮起來。那包豌豆就給你吧,別這麼殺氣騰騰的,也算我對傳聞之中晉王手下四大影衛之一戰玄的敬意。戰玄和戰白,你們是按四方命名的?」

  他毫無波動的語調裡透著得瑟顯擺的意味,字裡行間都是「你們這群愚蠢的地球人酷愛來跪舔我」。

  頓了頓,盧定雲抬了抬下巴,篤定地問道:「其餘兩個,大概是叫戰青……與戰朱?」

  我愣住。

  好強大的推理能力。

  但是好像有一個小問題?

  …………我去戰朱是神馬啊?站住你妹啊,老大明明叫戰赤,戰赤的戰,戰赤的赤好麼!

  他這樣坑爹我是很為難的,你說說這麼殘忍的真相直白地說出來,會不會傷害到這個青春期騷年的敏感內心?他一個激動會不會give me some color to see see ?一個未來的名偵探·盧定雲·柯南君會不會夭折在我的手裡?

  唉,當一個愚蠢的地球人真是太難了。

  我踟躕著沉默了一會,終於決定還是鼓勵為主,安慰為輔,撒一個有理有據、注重細節的謊拯救讓世界更加美好,於是點點頭,誠懇地開口道:「是,戰青和戰朱,戰朱還有個弟弟叫留步。」

  盧定云:……

  他整個人愣了一會兒,臉上突然泛起一片薄紅,默默站起來一把搶回炒豌豆,又把面具塞還給我,然後風風火火地出了門,同手同腳朝著夥房走了。

  過了半盞茶功夫又在廚子「別搗亂」的怒吼中,跌跌撞撞地換了個方向回了房。

  我:……

  童鞋們,盧定雲的例子告訴我們,自尊心太強就容易撞墻,這年頭要想愉快地生活,要麼臉皮厚,要麼不要臉,即使被打臉也要喊一聲爽。

  想想看,都是爹生娘養的,為了件小事就羞死了多不划算你們說是吧。

  不過既然盧定雲都上門來威脅過我了,我怎麼都應該向晉王報告一下。此地離寧安不遠,應該有暗影的一個樁子。

  我思考半刻,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面具收進懷中,推開屋後緊鄰小巷的窗,從那里幾無聲息地掠了出去,貼著墻根溜出客棧,到得門口的大街,在不起眼的地方刻了一隻眼睛。

  千眼望天下事,千耳聞天下聲。

  這是暗影特有的聯絡記號,臨走之前,晉王抱了我一下,貼著我的耳邊說的。

  我還記得他當時偏頭望了梁文昊一眼,輕聲說了一句話:「阿玄,你要牢牢記著,文昊雖然與我親厚,但他是梁家的人。」

  晉王當時的語氣很複雜,我其實沒怎麼弄懂他話裡的深意。但我這樣的人,到底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聽從命令是影衛的職責,而只單純地聽從命令則是影衛保命的原則,不該深究,不要深挖,不能八卦。

  我不蛋疼,我很淡定。

  反正和梁文昊保持距離這事對我也沒太大影響。我和梁文昊關係本來就沒這麼好,我嫌他吵得慌,他嫌我不說話,代溝太大,實在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

  因此現在區別只在於,以前我討厭他這事是私人的,現在轉官方了。

  我一邊這麼想,一邊正打算回去,卻有個滿臉髒污的乞丐蹭過來拉住我的衣服,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對著我舉起了一隻破碗。

  那碗的碗沿上,刻著一個小小的、絲毫不起眼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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