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怕把她壓壞，雷鷹把穆非雪翻身抱在懷裏，二人偎依著慢慢平復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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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兒，不准你再說離開我的話！」雷鷹滿足地擁緊心愛的女人，輕吻著她香香的秀髮，命令道。

　　「好。」穆非雪臉紅地埋首在他汗濕結實的胸膛嬌喘著，呢喃說出自己的承諾。

　　「你現在不想結婚沒關係，可是你要答應我，要認真對待我的真心。」

　　「我已經很認真了！」

　　他究竟要她說幾次呀？不認真她有可能跟他在一起耗這麽久嗎？

　　「可是你拒絕跟我結婚真的讓我很難過。」他埋首在她軟軟的香頸，聲音苦澀。

　　「我……有苦衷的。」

　　「你那些算什麽苦衷？！」

　　難道要她說他媽媽對她很有意見嗎？她知道如果兩個人硬要結婚的話他父母也不能怎麽樣，可是她不能害他跟他父母關係僵化。

　　雖然他媽媽那樣羞辱了她，可是將心比心，作爲一個母親，有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得到幸福呢？她過去的不良記錄的確讓人放不下心，可是她敢肯定眼前這只大色狼的戰績比她輝煌多了。

　　而且，她就算是私生女又怎麽樣，這又不是她的錯，這也是她一生的痛好不好？

　　潛藏的自卑又悄悄地冒了出來，她仰頭，「你真的不介意我是私生女嗎？」

　　「小傻瓜！你又怎麽啦？」他憐愛地撫弄她微微汗濕的狂野長髮，「你是私生女又怎樣？你以爲這麽一個根本不算問題的問題可以阻擋我愛你的腳步嗎？」

　　「真的嗎？私生女哦！你不怕你以後生意上的夥伴或親戚好友因爲你的妻子是私生女而嘲笑你嗎？」她忐忑地提醒他將會存在的可能。

　　「你未免太不瞭解我了，我會是那種在意別人眼光的人嗎？」

　　開玩笑，他二十五年來都是隨心所欲地生活，無論別人評論他多麽離經叛道、放浪不羈他都沒有在乎過，怎麽會因爲這麽一點點小事就改變自己的處事原則。

　　他過他自己的生活，別人管那麽多做什麽！

　　而她，已經被他納入保護的羽翼下了，所以不必再爲這種小事自卑。

　　「如果那些人人因爲這樣而排擠你的公司呢？」

　　雷鷹忍俊不住，「你以爲商場上的事情這麽簡單的哦！他們跟我們合作看重的是我們的財力、人力、物力和我的能力，而不是我的私生活……」

　　「等等！你不肯嫁給我，難道就是這個原因？」

　　「……只是原因之一啦。」

　　果然沒錯！

　　「你這笨蛋，你是私生女又不是你的錯，有必要一輩子擔著這個包袱嗎，而且等你嫁給了我，誰還管你是不是私生女，到時候大家關心你的身份就是時太太了，人家巴結你都來不及了。」

　　不是他在臭屁，雷氏總裁夫人的頭銜一定讓人不敢在她面前再多說這種亂七八糟的話。

　　「這樣哦……」小雪赫然，被他這樣一說，她覺得自己真的很笨哦，還爲了這件事煩了一整天。

　　「這麽說，問題解決了，我們可以結婚了吧？」他充滿期待地攫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

　　「不行啦！」她小心翼翼地閃避過他燃燒著兩束火苗的眼神，還有他父母那關要過哩！哪有這麽簡單！

　　「爲什麽還不行？」

　　「啊！」

　　他生氣地咬了她的臉頰，讓她吃痛地嚷了出來。

　　「你現在就已經開始虐待我了，結了婚還得了！？」她故意拿這個堵他的嘴。

　　「雪兒！」他忍不住細細舔平她臉頰上的牙印，看不得她白嫩的肌膚留下一點傷痕。

　　小雪摳了摳耳朵，「我沒聾，叫那麽大聲幹嘛？」

　　「你就說願意嘛！」

　　「不要！」

　　「願意！」

　　「不願意！」

　　「說願意！」

　　「我不願意！」

　　「穆非雪！」

　　他懷疑她是故意氣他的。

　　「你這不是強迫人家答應嗎？哪有人像你這樣逼婚的？」

　　「難道你就從沒想過要嫁給我嗎？」

　　「想過。」她眼珠子轉了轉，趴在他寬闊的胸膛，她的確有想過，想過和他共組一個美滿的家庭。

　　他們生活在有一個小花園的小房子裏，雖然不會很有錢，但她每天醒來都可以看到他，送他出門上班，爲他生一窩小雷鷹，她每天就負責打理他們愛的小窩、爲他烹食洗衣、他下班累了爲他泡一杯花茶、幫他按摩……

　　不過現實不可能是這樣，他不是公司的小職員，而是一間跨國大公司的總裁，還有一對不喜歡她的父母；她也不是宜室宜家的良家婦女，而是一個喜歡釣男人的小太妹，連基本的家務活都不會；至於孩子……她不想要，如果他們婚姻不幸，孩子會首當其衝承擔大人們犯下的錯誤。

　　所以……

　　「但不是現在！」總之現在在這種狀況下談結婚怎麽樣都言之過早了。

　　原本聽到前句而狂喜的雷鷹立刻轉喜爲怒：「現在和以後不都一樣嗎？你就不能爲了讓我高興答應下來嗎？」

　　「不。」她伸出食指擺了擺，納悶這個聰明一世的男人怎麽突然變笨了，難道他都沒有考慮自己的父母嗎？以爲他喜歡的他父母就會接受？

　　「當然不同啦！我才十八歲，還有大好的人生，怎麽可以這麽早就被綁死……？」

　　「什麽！？難道你有我了還想出去偷吃？」他兇狠地鎖住她，大有一副她敢說『是』就活活把她給掐死的架勢。

　　「哎呀！你聽我說完嘛！」她扯了一下他的乳頭，滿意地感受到他立刻繃緊了身體。

　　「我們像現在這樣就很幸福了，何必因爲一張廢紙而綁得自己透不過氣來呢？結婚有很多事情要煩的好不好？何況現在離婚率這麽高，結和不結有什麽區別呢？而且『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才不要讓我們的愛情早早就被婚姻消磨掉了。還有，也許會有人反對我們結婚呢？」她眨眨眼，在說了一長串後「順便」提示他最重要的原因。

　　「……」他深沈地盯著她，「你今天見過我媽。」

　　這是肯定句，他敏感地捕捉到她話中有話。

　　「啊哈哈～～你想太多了啦！」她掩嘴嬌笑，掩飾心虛，卻不知這樣反而顯得欲蓋彌彰。

　　「我怎麽會看到你媽媽呢？我今天就只看過同學……還有你呀……」她支吾其詞，避開他探索的目光。

　　該死！他未免聰明過頭了吧！？居然一猜就中！

　　「爲什麽不告訴我？」懶得跟她廢話，他直擊重點。

　　他瞭解他媽，她一定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這就不難解釋她今天的反常了。

　　「真的沒……」

　　「不要跟我說沒有！」

　　他打斷她的話，爲她感到心痛……她寧願獨自舔傷口都不願告訴他，難道他就這麽不值得信任嗎？

　　「告訴你有什麽用？」她低頭呐呐地道，「難道讓你跟你媽翻臉嗎？」

　　「至少告訴了我你就不用自己一個承擔委屈了！」他既憤怒又心痛地堵住她的唇直到她喘不過氣才放開她，最後還懲罰地咬了她紅腫的唇一下。

　　「我們是男女朋友，你有什麽不開心的都應該和我說，而不是把我推開，自己一味地鑽牛角尖，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甘苦與共啊？你這樣讓我覺得我這個男朋友做得很沒用誒！連女朋友爲什麽不開心都不知道！」話鋒一轉，「你竟然不信任我……」可憐兮兮的語氣。

　　「沒……我不是，」穆非雪緊張地捧住他的俊臉，怕他真的被她傷了心，「我只是怕你跟你媽吵架嘛！」

　　他媽媽辛辛苦苦把他養大，他可不能因爲一個女人就惹她生氣。

　　「你這笨蛋！我又不是野蠻人，我不會好好跟她說嗎？雖然我會對她說擅自找你說那些話生氣，不過我還不至於因爲這樣就對她大小聲的，我還不想被我老爸給宰了！」雷豐年先生疼老婆可是出了名的。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我媽說了什麽了吧？」

　　「想也知道，」她白他一眼，「讓我離開你啦！」

　　「你沒答應吧？」著急地擁著她坐起，他認真審視著。

　　「答應了。」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什麽！」他吃人般狠瞪著她，知道她真的做得出這種事。

　　雖然她的人在他身邊，但有時候總會覺得她的心離他好遠，好像隨時會毫無眷戀地離他而去。

　　她從包包拿出支票，狀似輕鬆地道：「有人給我一億美金離開你這個霸道兇惡又好色的臭男人我幹嘛不幹，這一億夠我找個小白臉過完奢侈的後半生了。」

　　「你還真敢說！」他搶過她手上的支票撕成碎片，「還想找小白臉！」

　　「你幹嘛啦！」穆非雪心疼地看著那張價值龐大的支票變成廢紙，仿佛看到到手的白花花的鈔票突然沈入海底了。

　　「說！」他扳過她的臉，「你真的想要離開我？」

　　穆非雪心一緊，硬生生的抽疼，「我……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愛他，還是只是一時的激情；不知道讓他選的話，雷氏的江山是不是比她重要得多；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天長地久的幸運；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和她廝守一生的勇氣……

　　「你竟敢這樣說？」她不確定的模樣讓他的心涼了下來，難道他的努力她都沒感覺到嗎？她竟然還給他一副隨時會離開的樣子！

　　「我只是怕……」她心驚膽戰地看著他臉色鐵青的樣子。

　　「怕什麽？告訴我你怕什麽！你真的是因爲我媽的反對而不肯嫁給我嗎？還是根本就想著玩厭了就離開我！」他受傷地大吼。

　　他暴怒的樣子嚇壞了她，穆非雪紅著眼一句話都不肯說。

　　看著她真的不打算說話，雷鷹失望地拾起褲子穿上。

　　「我知道了，你從一開始就沒有認真過，說愛我的話也是假的。不過就算這樣，你也休想擺脫我。你這一輩子，都要跟我耗在一起。」

　　他轉身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穆非雪見他傷心失望的樣子，心疼極了，撲過去抱住他的腰不讓他丟下她。

　　「不許丟下我，雷鷹。」

　　跌坐回車座上，雷鷹沈默了好一陣子沒說話。

　　「……你確定，不是你想丟下我嗎？」

　　他記起不知道哪個女人說過，雷鷹你一定會有報應的，當你愛上一個你愛她多過她愛你的女人的時候，你的報應就到了，這是上天在懲罰你傷過這麽多女人的心。

　　原來……真的有報應的，看，現在不就是了嗎？他愛的女人隨時想著離開他，哈！真可笑，原來他這個浪蕩子也有這麽一天。

　　「我愛你，雷鷹，我真的愛你。」她的淚濕了他的衣服灼痛了他的心。

　　他總是不能忍受她的淚，一直如此。

　　終究是忍不住，他反身抱住她，「雪兒，別哭。不逼你了，只要你一直呆在我身邊，結不結婚無所謂。」

　　「不，我們結婚吧。」也許她該更勇敢一點，這樣才對得起他的情深。

　　「不要勉強，我只要你快樂，不要有心理負擔。」

　　他想通了，既然她不想，那就先不要結吧，反正他會一直等到她心甘情願地點頭爲止。

　　她搖搖頭，「不勉強，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在一起。」

　　他輕搖著她安慰，「對不起，我不應該讓我媽這樣找上你，她一定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你嚇到了吧？不要生氣，好歹她也是我媽，你就爲了我原諒她一次好不好？」

　　「我沒生她的氣，」她吸了吸鼻子，「只是有點難過。」

　　「不要在意她的話，要和你過一輩子的是我，最重要的是我的想法。就算你要我說一千遍、一萬遍，我要的還是你！爲了我，你也要勇敢一點，知不知道？」

　　「唔……」她用力地點點頭，她早該告訴他的，省得自己還要煩惱這麽久。

　　現在這樣有人依賴的感覺真好！就是那種天塌下來都有人撐著的感覺。

　　心疼地把她緊緊抱住，他堅定承諾：「不要怕，一切有我，我們不會分開的，永遠不會！我明天就回家一趟跟我父母談談，他們一定會答應我們的婚事的。」

　　「真的這麽簡單嗎？」她不覺得他父母有這麽容易妥協。

　　「我承認他們一定會有那些八股的門戶之見，不過如果和抱孫子比起來，他們一定顧不了那麽多了，一定會接受你的。反正婚後我們還是住這裏，你不用擔心整天受氣啦，只要趕快給他們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孫子就行啦！」

　　「這樣就行了嗎？」可是她不想要孩子耶！

　　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威脅道：「不准你說不要孩子的話！我們一定不會離婚，我們的孩子也一定可以在健全的家庭長大！」

　　好啦好啦！其實她也想幫他生孩子，只是在拿喬而嘛！

　　她偷笑地覰著他氣急敗壞的俊臉。

　　「唉！好不公平哦！」她懶懶地趴下，衣衫不整的嬌媚看得他心猿意馬，「什麽事到你手上都好像很容易，可是我就要煩惱這麽久！」

　　「所以才讓你有什麽事都要告訴我啊，有我你就不用煩惱了。」他好笑地看著她不平的小臉，手癢地撫順她激情過後淩亂慵懶的微鬈長髮。

　　「真好……這麽優的男人是屬於我的……」她舒服地呢喃，讓雷鷹的虛榮心迅速膨脹。

　　「寶貝，」他心癢難耐地壓住她，「再說一次愛我的話好不好？」

　　「不要啦！很丟臉誒！」這種話這麽肉麻叫她怎麽整天挂在嘴邊嘛！

　　「這有什麽好丟臉的！愛一個人就要說出來嘛！你看，我都對你說那麽多次了，」雷鷹驚覺這個重要問題，「不公平，你要補足次數才行！」

　　「啊！拜託，這是你臉皮厚好嗎？而且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對每一個跟你上過床的女人都這麽說的？」

　　想到他或許真的對別的女人說過這種話她的心就悶悶的，她怎麽會愛上這麽個花心大蘿蔔呢！

　　哀怨的歎氣立刻招來雷鷹的極度不滿，而且她怎麽可以懷疑他的真心！

　　過去的他雖然花心，但和女人的關係從來都是你情我願的，他才不屑也用不著說這種話來哄騙女人呢！

　　稍一使力地握住她精致的下巴，雷鷹微沈的眼對上她柔媚的大眼，認真地道：「『我愛你』這句話我從來都沒有對別的女人說過！不許你再質疑我的真心！」

　　她可是唯一擁有他的心的女人，他要求她也要付出同樣的心以及信任！

　　穆非雪微愕地看著他認真的神情，她所認識的雷鷹從來都是或溫柔或浪漫或穩重或霸道的，她從沒看過他這麽認真嚴肅的表情，看來他真的爲她剛才的話不高興了。

　　「我知道，對不起。」她安慰地吻上他性感的薄唇，稍稍撫慰了他燥動的情緒。

　　「那你欠我的呢？」雷鷹大人有大量地原諒了她，但還沒忘記剛才的話題。

　　「不要啦！這種事你知道就好了嘛！」穆非雪蒙住小臉希望他能放過她。

　　「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雷鷹拉下她嫩白的小手，執意要聽到她的愛語。

　　「我今天不是說過了嘛！而且我不說，我用做的不是更好嗎？」穆非雪媚惑地看著他，輕輕地動了下纖腰，挑逗地摩擦一下在她身側的男性昂藏，試圖引開他的注意。

　　雖然剛剛那次已經耗盡她的體力了，可是如果可以逃避這個話題她寧願多做一次，反正都做過那麽多次了。

　　雷鷹猛地吸氣，才軟下的粗長再次挺起壯大，狹長黑眸盯著她，「這可是你說的！」

　　本來想讓她再休息一下的，既然她現在願意作這樣的「犧牲」，他怎麽好拒絕她的好意呢？

　　不過她休想用一次就把他打發掉！

　　今晚他既要做很多次，也要再一次由她嘴裏逼出愛語！

　　「對、對、對，我說的！」穆非雪忙不叠答應，以爲自己真的逃過了「逼供」。

　　雷鷹好笑地看著她如獲大赦的樣子，這小傻瓜，掉進了陷阱都不自知！

　　把穆非雪推坐起身，雷鷹挺起早已腫脹成紅紫色的玉龍……

　　＊＊＊＊＊＊

　　穆非雪氣喘吁吁地推開他壯碩的身體，顫抖著手整理皺巴巴的衣服，生氣地道：「登徒子！我要和你分房睡！」

　　他實在是太卑鄙了，竟然用這種手法逼她……

　　說出的話卻有氣無力，如同在撒嬌般，一點威脅力都沒有。

　　雷鷹輕柔地抱住她無力掙扎的身子，在她耳邊輕哄：「別氣，小傻瓜，我愛你！」

　　他知道渴盼人愛的她對這句話最沒有免疫力了，在花園的第一眼，他就看穿了她眼底的寂寞和渴望。

　　「走開啦！」

　　穆非雪打開車門，往電梯方向走去，堅決守住心理防線，不讓他跨雷池一步。

　　這傢夥實在太奸詐了！

　　這次她絕對絕對不會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她暗暗警告自己，不然以後一定會被他吃得死死的。

　　「雪兒！」

　　雷鷹連褲鏈都來不及拉好，像只哈巴狗一樣跟在穆非雪身後，沒辦法，這可是事關他以後的「性」福大事呢！

　　穆非雪踉蹌一下，剛經過激烈歡愛的身子一軟，差點與母親大地接吻，幸好立刻被護花大使接住抱起，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老婆大人累著了，讓老公我抱你回去吧！」他討好地朝她笑。

　　穆非雪狠狠地瞪著他，都是這個罪魁禍首！

　　但是她也無力拒絕他的懷抱了。

　　把穆非雪輕柔地放在床上，雷鷹體貼地爲她放好熱水，在上面灑下有助舒緩肌膚神經的浴鹽，才幫昏昏欲睡的她脫掉衣服，把她放進小型浴池裏去。

　　溫暖舒適的水流自動旋動，滑過偎依沐浴的兩人，雷鷹輕柔地清洗她滑嫩如嬰兒般的雪膚，看著上面佈滿的點點紅痕，不禁有點埋怨自己的粗暴。

　　如同對待世上最珍稀的寶貝般，他的溫柔讓她舒服得昏昏欲睡，呢喃出聲，「唔……」

　　雷鷹手一抖，才剛發泄過的欲火又有重燃之勢，這磨人的小女人啊！

　　他努力壓制下胯下的欲火，忍一忍吧，忍一忍！

　　寶貝明天還要上課呢，兩次激狂的歡愛已經累壞她了。

　　明天就是星期五了，到那時他想怎麽玩都行！他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

　　輕柔地爲她擦幹身子，穿上衣服，吹好頭髮，雷鷹發現她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她這陣子變得很肆睡呢。

　　滿足地擁緊她，擁緊一生的珍寶，幸福地和她一同進入甜美的夢鄉。

　　那夢裏，有他，有她，還有……他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