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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愛的盛世美顏我都有》第11章
第11章 周郎顧(11)

  “你!”

  “南鳳兄!”

  周琅和令狐胤的聲音同時響起,只不過周琅聲音裏已帶幾分怒意。

  挑著周琅下頜的手指微抬,將周琅一張俊秀的面龐抬的更高一些。

  周琅原以為這人與令狐胤交好,也應該是好教養的世家弟子,此時被令狐胤開口喝止,該是意識到自己舉止不妥,及時道歉才是。沒想到這人輕薄之舉更甚。

  “生的這麼好看,莫不是女子假扮作兒郎?”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伸出拇指去揉弄周琅的唇瓣。

  “放肆!”周琅倒是還沒被人這麼輕薄過,一時也不顧及面前的人是何種身份,將他推開之後,自己也跟著後退幾步。

  令狐胤也覺得這舉動實在是不妥當的很,更何況周琅還是他妹夫,于情於理他此時都該站出來,於是他上前一步擋在周琅面前,“南兄,周公子是個讀書人,你可別莫要嚇著他。”

  他只當南鳳辭在同周琅玩笑。

  南鳳辭也確實用那種玩笑的口吻說,“他既不是女子,怕我這個登徒子做甚?”

  周琅氣的變了臉色,但他是個文人,就是面對這樣的輕薄,也只能在口舌上與人較量,“君子不重則不威,閣下還請端重儀態才是。”

  他這話就是說南鳳辭沒有教養。

  但偏偏南鳳辭讀的書不比他少,他這話裏的刺不一下就叫南鳳辭聽出來了?只是南鳳辭見他動怒的模樣頗是動人,也不覺得生氣,“君子自然要端出儀態來,只是——公子生的太美,令我情難自禁……”

  周琅面皮一下漲得通紅,“你!”

  南鳳辭見著周琅這副語塞的模樣,一下大笑出聲。

  令狐胤搖頭。

  “小公子莫要生氣。”南鳳辭一整神色,前半句一本正經,後面卻又忽然話鋒一轉,“不然你面頰緋紅,我心裏就更癢的很了。”

  周琅哪里被人這麼調戲過,往日都是他逗弄那些女子,今朝因果輪回,讓他被個牙尖嘴利的登徒子逼的說不出話來。

  南鳳辭又往前逼近一步,他本來是那種有著三分冷峻的模樣,如今扮作登徒子,倒是更有一種侵略的強勢感。

  令狐胤轉頭望著周琅,輕聲安撫他,“你先回去吧。”

  周琅聽了令狐胤的話,道了聲告退,也不敢再看南鳳辭一眼,匆匆的就轉身離開了。

  南鳳辭在後面又叫了他一聲,周琅像是撞了鬼了一般,腳下走的更快,不多時,連影子都瞧不見了。

  “三皇子。”等到四下無人了,令狐胤才有幾分無奈的開口,“你怕是把人家嚇的不輕。”

  南鳳辭臉上笑意還未淡去,只是那笑意並不深刻,好似只是因為他的唇角天生上翹,“我哪里有嚇他。”

  令狐胤只當自己好友起了惡劣的玩樂心思,並沒有在這樁事上深究,兩人的話題也慢慢拉回了最初。

  “二皇子將我調回朝堂,怕不是要讓我令狐家休養生息這麼簡單。”令狐胤雖然出生武將世家,但心思城府,尤勝其父。

  南鳳辭負手而立,“如今父皇廢了太子,他自然不會如從前那樣安分守己。”說起如今朝堂的局勢來,他的聲音卻更冷了些,又透著幾分嘲弄,“他將你從邊疆調回來,無非是想提拔一個能幫他執掌兵權的心腹。”

  令狐胤雖然明面上遠離朝廷已久,但是朝野上下許多事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南鳳辭這麼一點撥,他當即就明白了過來,“二皇子是想提拔常將軍。”

  “嗯。常家雖然不比你令狐家,但也不是太無用,尤其是和你同輩的常鐘雲。”南鳳辭自然一早就打聽過那常家上下的底細。

  “如今邊疆戰事頻頻,二皇子是想,讓那常鐘雲去立些戰功,鞏固下在朝野上的實力。”令狐胤道。

  南鳳辭也不說話,舉目望著花園裏如許的春光。

  “三皇子心裏是如何打算的?”令狐胤問道。

  “常鐘雲的父親不是三年前死在戰場上了麼。”南鳳辭眼中頑固的灰因為這燦爛的春光淡開了一些,只是底下的黑仍舊看不透,“二皇子既然想讓常鐘雲早些下去陪他父親,那就成全了他。”

  令狐胤明白了南鳳辭的意思,點了點頭。

  ……

  周琅從令狐胤那裏回來之後,臉色就一直不大好,尤其還是令狐柔派來的四個奴才,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好似監視一般,但是他又無甚辦法。

  幾個奴才都是看家護院的,端茶倒水不精,研墨鋪床不會,周琅忍了兩日,直到有個奴才失手將他書房裏一方硯臺給砸了,他終於忍不下去了,發了脾氣。那幾個令狐柔派來的奴才,都是武人,派來伺候周琅這幾日,也不服周琅這副文縐縐的做派,但這事是他們有錯在先,周琅說的話再難聽,一個個也低著頭受了。只是一個個心裏,對周琅就更加不滿起來。

  周琅如今的境地,招了幾個嫌惡他的奴才,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幾日下來,又瘦了許多,從前的衣裳穿在身上,更顯得單薄了一些。

  令狐柔這幾日是有事在忙,不在府上,沒有顧上周琅,等她回來了,第一件事自然是來周琅的院子裏。

  她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周琅已經睡下了,幾個她派來伺候周琅的人卻還守在門外邊,見到令狐柔過來,一個個都行禮,恭恭敬敬的叫了聲,“小姐。”

  令狐柔這幾日按兄長的吩咐四處奔波,來時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

  她看到屋子裏滅了燈,擺了擺手,示意幾人噤聲,自己就推門進去了。

  周琅睡在床裏頭,身上就蓋了一層薄被,青絲掩在脖頸間,玉白色的肌膚就從那青絲的縫隙裏透了出來。

  令狐柔點了燈,拿著燭臺走過去,坐到床邊,用手去撫摸周琅的面頰。

  周琅從夢裏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睜眼看到令狐柔,連忙欲起身坐起來。

  令狐柔將燭臺放到一邊,一手將周琅按在床上,不讓他起身。

  “柔兒。”因為方才睡醒,周琅的聲音有些啞。

  滿頭的青絲在枕間鋪散開,映著朦朧的燭光,美的不可方物。

  令狐柔在外面數日,從未體會過這樣思家心切的感覺,現下見到周琅,心裏微動,俯下身去含著周琅的唇齒。

  周琅對這樣的事是何等敏感,令狐柔含著他的唇,他就張開唇齒,將舌尖遞了出來。

  令狐柔閉著眼,眼睫微微顫動。

  “你好久都沒有來了。”周琅說。

  令狐柔記得自然比周琅清楚,“不算今日,已有九天了。”

  “你是還在生我的氣,所以不來見我嗎?”周琅的眼睫比令狐柔的還要長一些,燭光巍巍,竟是十分的嫵媚動人。

  令狐柔跨坐在他身上,去解他身上輕薄的褻衣,衣裳解了一半,望見周琅的眼,動作就頓了頓,貼著他的耳廓說,“我不生你的氣了。是哥哥讓我離府辦些事,本來要半月才辦好,我急著見你,九天就回來了。”

  周琅這才知道,原來令狐柔這幾日都不在府裏。

  上身的褻衣被解開,胸口的肌膚白的好似玉璧。

  令狐柔用唇舌碰了碰,周琅就抑制不住的輕輕哼了兩聲。

  “柔兒。”

  “嗯?”令狐柔的動作卻沒有停。

  周琅還是不習慣令狐柔這種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他扶著令狐柔的肩膀,想要坐起來,令狐柔卻壓著他不讓他動彈。

  “柔兒。”在床笫間,令狐柔總喜歡用這種掌控他的姿勢,但那新鮮勁兒過去了,周琅就覺得有些不太能接受了。他堂堂男子,怎麼,要被一個女子壓在身下?“你讓我起來好不好?”

  令狐柔揚唇一笑,“不好。”

  周琅還想張口說些什麼,令狐柔就已經用他身上的褻衣將他的雙手綁在了頭上。

  床下的燭臺明明滅滅,周琅仰著頭看令狐柔,只看見她那雙明亮異常的眸光。

  “今日回來的時候,我從一個番邦商人那裏,尋來了一個好玩的玩意兒。”令狐柔這麼說著,伸手入懷,摸出一個大大的銅鈴出來。

  周琅看著不覺得古怪,那銅鈴和其他銅鈴無異,等令狐柔將那銅鈴揉在他胸口的時候,他才覺出有異。

  銅鈴貼著他的肌膚,捂熱之後竟慢慢顫動起來。

  令狐柔將銅鈴在他的胸口上滾動起來。

  周琅這才認出來,這是勉子鈴!從前他尋稀奇找了一個,在女子身上用了用,只是當時他尋得是次品還是什麼,女子並不適用,後來就作罷了。沒想到令狐柔今日也尋了一個過來。

  他不是女子,那勉子鈴用在他身上,自然也體會不到什麼奇妙的效用。令狐柔玩了一陣,覺得無趣,就將勉子鈴拋到一邊了。

  周琅對這用在女子身上的器具無感,對女子卻不能免疫。令狐柔姿容豔麗,如今跨坐在他身上,髮絲披散,眼波蕩漾的模樣,實在撩撥的他有些口乾舌燥。他見令狐柔不得勉子鈴其中樂趣,就用著引誘的口氣說,“柔兒,你將我解開,我教你如何用了舒服。”

  令狐柔的衣裳還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她低下頭,望見周琅,然後搖了搖頭,患了失魂癔症一般的念到,“周郎——夫君,你何以生的這樣俊俏。”說完她又癡癡一笑,俯下身去親周琅的脖頸。

  周琅被令狐柔這樣撩撥,一時也是熱血上湧,柔兒柔兒的叫個不停。

  令狐柔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褪了幾件,周琅見她香肩微露的模樣,幾欲起身將令狐柔按在身下。

  但令狐柔雖然是個女子,力氣可要比他大上許多。

  “柔兒,我同你說,勉子鈴是女子用的。”周琅在那已然十分曖昧的燭火裏,這麼同令狐柔說著。

  令狐柔歪著頭,好似思索了一陣。而後她抬手,將那拋到一邊的鈴鐺撿起來。

  周琅望著令狐柔動作,心中的興奮之色更甚。只是他卻沒有想到,令狐柔將那鈴鐺推進他的雙腿中。

  那銅鈴震的厲害,周琅腿都發麻了,一下想要張開雙腿將那鈴鐺弄開,沒想到令狐柔卻將他翻過身來,而後排著他的後腰,“夫君將雙腿併攏些——”

  周琅自然不聽,那鈴鐺一下滾了下來,令狐柔皺眉,抬手拍了周琅的後臀一下。

  周琅哪里被人打過這樣的地方,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咬牙叫了一聲,“柔兒!你不要胡鬧!”

  令狐柔自然不怕周琅,這麼一個柔弱的書生,還不仍由她擺弄?

  她撿起勉子鈴又塞到周琅雙腿間,“這回夾緊了,若是掉出來,我就再用鞭子抽你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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