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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家之路》第127章
第127章

  十七八歲的少年,正是欲.火高漲的時候,江悅庭自然也想把他哥按在床上一次次地幹,但在網上查了那麼多東西,全是文字表述,他連個完整的GV都沒看過,每回點進視頻強撐著看,一看到裡面的人脫褲子他就抑制不住噁心,直接點叉。

  網上也有很多人分享自己的初夜體驗,有人說對方經驗豐富,弄得他第一次就挺爽,也有人冷笑著說除了疼就是疼,對方活爛到他想含淚做1……

  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哥的第一次,意義不一樣,而且他哥本來對性.事就有些抗拒,他怕弄得他哥很不舒服,他想給對方一個完美的初夜體驗,可他準備了十多天,還是覺得不夠,怎麼都不夠。

  「怎麼了?」溫睿見他不說話好奇地問。

  江悅庭搖搖頭,「沒事。」

  溫睿不明白他怎麼了,回家路上一直在思考自己哪句話惹了他。

  他把袋子拿進廚房,剛想找籃子把菜裝起來,卻被江悅庭攔住了,「我來吧,你去書房玩,飯好了我叫你。」

  江悅庭邊說邊穿圍裙,溫睿看他板著臉,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下,「你到底怎麼了?」這是江悅庭教他的,每回兩人鬧彆扭,對方就讓他主動親一下。

  江悅庭見他眼巴巴看著自己,忍不住想咬他一口,但還是忍住了,「別鬧,還想不想吃飯了?」

  「哦。」溫睿說完擔心地看著袋子裡的菜,「這麼多,你一個人做得過來嗎?要不就吃牛排吧。不是要露營嗎?剩下的明天帶過去,順便野炊。」

  「好。牛排你吃幾分熟?」

  「well done,不吃腥。對了,我們是不是忘了買帳篷,還有睡袋,好多東西都沒買。」溫睿總惦記著明天去玩。

  江悅庭見他總操心,只好說:「我在網上訂了,待會兒送貨上門。」

  溫睿這才安心,走之前他不死心地問江悅庭:「你到底怎麼了?」

  江悅庭把他壓在料理臺上,下流地頂了他幾下,冷冰冰地說:「慾求不滿行了吧,你好煩。」

  溫睿面紅耳赤地出了廚房,他在書房裡心不在焉地流覽網頁上的新聞,有些奇怪對方為什麼要忍著,除了生日那天他怕疼,求對方不要之外,其他時候江悅庭再怎麼擺弄他,他都沒有反抗過,可對方就是沒有碰他。

  想到江悅庭說欲.求不滿,他忍不住皺眉,他沒讓對方忍著啊,他都給自己做好心理準備了,難不成還得他自己灌腸做潤滑,脫光衣服親自把自己送到江悅庭嘴邊去?

  一想到這個,溫睿整個人都在冒熱氣,果然是溫飽思淫.欲,怎麼總想這個?他把腦子裡的黃色廢料清空,隨便打開了一個視頻開始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門鈴響了,江悅庭在外面叫他,讓他去開門。

  是送快遞的。簽完單他在客廳裡拆箱子,裡面裝了不上東西,基本能考慮到的東西江悅庭都買了。

  他抬高聲音問廚房裡的人,「你會裝帳篷嗎?我不會。」

  「看說明書。」江悅庭正在煎牛排,耳邊都是劈里啪啦的聲響,不過還是能聽見他哥在客廳裡嘀嘀咕咕。

  等江悅庭關了火,一出去就看他哥把客廳弄得一團糟,材料亂七八糟地堆在地上。

  「……回書房,我沒叫你之前不許出來。」

  溫睿把東西又塞回了箱子裡,乖乖回了房間。

  江悅庭做好牛排,把橘色的小吊燈打開了,他將紅酒倒好,去書房敲門叫他哥。

  看到餐廳裡的景象,溫睿笑了起來,「真的要吃燭光晚餐啊?」

  江悅庭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傻,臉色陰沉準備去開大燈,卻被溫睿拉住了,「沒事,就這樣。」

  兩人吃飯都不怎麼愛說話,席間只能聽見刀叉與瓷盤碰擊發出的叮噹聲,這是江悅庭第一次做牛排,但味道意外的好。

  江悅庭吃得不算多,他不怎麼吃牛肉,他邊吃邊給溫睿切。

  溫睿說:「早知道你不吃,就做別的了。」

  「我不餓,夜裡餓了就煮點夜宵吃,冰箱裡的速凍水餃還沒吃完。」

  溫睿聽得好笑,他們倆大概不適合浪漫,畢竟一起生活這麼些年,言談舉止間都是生活的氣息。

  「紅酒不錯。」這酒還是霍啟鳴送的,他一直沒喝,今天可算是開封了。

  江悅庭看他又拿杯子,攔住他,「別喝了,小心醉。」

  溫睿看著他,問:「你不希望我醉嗎?你不是說喝醉了更可愛?」

  一把年紀了還被說可愛是件很丟臉的事,可為了逗江悅庭開心,他不介意這麼說。

  他說著話去親江悅庭,對方沒有反應,平靜地看著他,溫睿被他看得心虛,只好坐直了身體,不知所措地看著酒杯。

  他想,談戀愛真難啊,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是要吵架的節奏呢?

  江悅庭沉默地看著他,過了會平靜地說:「我很想問,你到底有多喜歡我,才會總做這些不喜歡的事?」

  如果原來他還有遲疑,不知道他哥是不是真的像喜歡戀人一樣喜歡他,可如今他真得能感受到對方的喜歡。

  明明是平靜的湖水,可偏偏學著大海一樣起波瀾。

  溫睿嘴角掛著一抹尷尬的微笑,他溫溫地問:「你不喜歡嗎?」

  「我喜不喜歡不要緊,重要的是你不要總由著我,不要逼著自己做不喜歡的事。」江悅庭看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為自己退步,反而覺得心疼,「如果你對我都不能任性說真心話,我想不出你還能在誰面前撒嬌了。」

  「想我多陪陪你,就直接說。」江悅庭說著話,伸手揉著溫睿的嘴唇,洩憤一般,他確實在趕遊戲進度,但只要他哥和他說一句你能不能多陪陪我啊,他立馬放下手上的活計回來陪他,可對方就是硬撐著不說,每回看見他哥眼巴巴地看著他忙工作,他又氣又心疼,就不知道讓這人說句真話怎麼那麼難。

  他和對方較著勁兒,想逼著對方主動和他說,可最後他還是敗下陣來。

  現在也是這樣,明明不喜歡醉酒,見他不開心又想哄著他,他真得不願意對方總委屈自己。

  溫睿發了會呆,緩緩說:「我知道了。」他說著站起身要走,卻被江悅庭拉住了,腳下一個不穩跌坐在對方懷裡,他掙紮了下沒掙開,「幹嘛啊?」

  江悅庭見他明顯生氣了,但語氣還是和平時那樣溫和,涼涼地說:「有時候真的很想比你年長。你把我養大,一直把我當孩子一樣慣著,可我真的特別想讓你依靠我。」

  溫睿被他說的心頭一軟,他無奈地嘆息,「不是不想你陪,可你得工作啊。」

  「你能為我放下手頭的活,我就不能嗎?」

  溫睿啞口無言,半晌才說:「那你這不是回來陪我了嗎?」

  「裝傻是不是?」江悅庭捏住了他的腰,「我要去上學了,那我說國慶不回來,你會怎麼辦?」

  溫睿聞言猶豫了下試探著說:「那就不回來吧,軍訓很辛苦,坐車累。我可以過去看你。」

  話說完他就察覺到江悅庭的火氣變得更大了,對方生硬地說:「不用了,我不想你過去。」

  「為什麼啊?」溫睿激動地坐直身體,卻被對方無情鎮壓了,「幹嘛不讓我過去?」

  「怕你太辛苦。」

  溫睿想說不辛苦的,但這麼一回答就落進了對方的圈套裡,他張張嘴,感覺兩人繞進了死胡同裡。

  他習慣由著對方,凡事以江悅庭的感受為主,而對方覺得他這個樣子是在委屈自己,還總覺得他壓抑自己不說實話。

  溫睿分開腿跨坐在江悅庭身上,「我沒覺得這些是委屈,和你親熱我很快樂。」雖然覺得羞恥,但他還是覺得開心。

  「至於那些事,有時候我確實想著我是哥哥,就得拿出做哥哥的樣子,不能夠總要求你為我做什麼,更不敢讓你覺得我小氣。」他湊到江悅庭肩窩說,「看你天天和霍謙在一起做遊戲,確實難受,你陪他的時間比陪我的都多。有時候心裡還有點抱怨,明明是你先說喜歡的,可你哪裡表現得像喜歡我,總要我讓著你。明明都要走了,都不肯陪陪我,可我不敢說,我是你男朋友,但我也是你哥,不應該不懂事。再說任性只是感情的調味劑,我不可能總那樣,一次兩次還好,多了你就膩了,我不想被你慣壞。」

  其實他也希望有人能任他撒嬌任性,想把以前沒體驗過的滋味都嘗個遍,但他年紀大了,任性起來又覺得不好意思,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和對方耍點小性子。

  江悅庭抱緊他,「不會的。」怎麼可能會膩,怎麼捨得嫌棄對方。

  溫睿親了親他的臉,「我會改的,以後你要惹我不開心了我就告訴你。」

  江悅庭噙住他的唇,狠狠地吸吮,「嗯。」他剛準備繼續親,對方就躲開他,小聲問,「那國慶真的不回家嗎?」

  江悅庭見他當真,心疼地說:「回。」這麼些年了他和他哥基本沒分開過,這次要讓他幾個月摸不到他哥,他怕是會瘋。

  溫睿這才心滿意足地讓他親,親了會對方下.身就起來了,他紅著臉伸手握住了江悅庭那裡。

  江悅庭倒吸一口氣,強硬地抓住他的手讓他別胡鬧。

  「我也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幹嘛不碰我呢?」

  江悅庭眸色幽深,一字一頓地問:「哥,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溫睿搖搖頭,認真地說:「不是,就是好奇,明明那麼想要,幹嘛忍著?」他不明白。

  江悅庭唇角緊抿,不肯開口。

  溫睿心裡的疑惑更甚,他纏著江悅庭,不肯放過他。

  對方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滿是好奇,時不時湊過來親他一下,讓江悅庭有些沒法兒招架,他咬了咬溫睿的唇,直白地承認:「我還沒準備好。」

  溫睿瞪著眼睛看他,眼裡滿是驚詫,第一次聽說上人還沒做好準備。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意味不明地哦了一聲,「那你現在不會動我嗎?什麼時候會要我?」

  江悅庭誤會了他的意思,目光變得幽深起來,他覺得他哥越來越直白了,戳他心肝一般,這樣的溫睿真得讓他的心化成一灘水,可他還是嘴硬,面無表情地說:「你怎麼那麼浪?有那麼饑.渴嗎?」

  溫睿太清楚他口是心非的本領了,紅著臉笑,卻沒像原來那樣,整個人都恨不得鑽地縫兒裡,畢竟親熱了那麼多回,總得有點進步。

  江悅庭總覺得對方的笑和往常有差別,還以為自己多想,夜裡睡覺的時候才知道他哥打了什麼主意,對方仗著他現在不能動他,跟小貓撓人一樣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他。

  江悅庭簡直要瘋了,壓著對方在他兩腿之間磨蹭,這不是第一次,他哥摸他總偷懶,他只能用這種方式發洩。

  對方紅著臉,渾身上下汗涔涔的,胸膛泛著薄粉,還不怕死地問:「要進來嗎?」

  江悅庭臉上的表情都要裂了,他一字一頓地說:「浪死你算了!」字都是從牙縫兒裡蹦出來的。

  溫睿也覺得自己浪,把臉埋在枕頭裡不敢抬頭。

  江悅庭洩憤一般壓著他哥做,磨得對方兩腿間都破皮了,他湊過去舔了下,本來還迷糊的溫睿登時叫了出來,拚命往外推他,「幹嘛啊?」他說著蜷起身子把自己裹進被子裡。

  江悅庭也沒繼續,突然拿過衣服下了床,溫睿問:「你幹嘛?」

  「學習。」

  學習?學什麼?大半夜的要學習?溫睿猛地坐起來,他突然想起來江悅庭做的那些資料,連忙叫他,「你回來!」江悅庭一向說到做到,他可不願意對方這麼快就飛昇了,要是晚飯那會他隨對方處置,可現在他剛撩撥完,對方那麼記仇……

  江悅庭冷冷地看他:「老實了?」

  「唔……」溫睿被欺負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扳回一局,還沒好好品嚐勝利的喜悅就被江悅庭無情鎮壓了。

  江悅庭扔了衣服去抱他,他伸手掐著溫睿的腰,冷笑著說:「溫老師,學的挺快,真得變浪了。」

  溫睿蔫了,剛才藉著情動他厚著臉皮才那麼倡狂,現在可不敢和江悅庭鬧了,他把頭埋進被窩裡,悶悶地說:「我困了。」

  江悅庭把人刨出來,「困什麼?去洗澡。」床單上都是兩人的精.液,怎麼睡?

  溫睿縮在被窩裡不肯面對他。江悅庭作勢要抱他,溫睿立馬爬了起來,江悅庭逮住他把人拎進了浴室裡。

  洗澡的時候,江悅庭冷不丁冒出一句話「羞辱」溫睿,惹得對方又羞又氣。

  對方正在給他打泡泡,溫睿突然說:「你不要說了,你好煩啊!」他語氣生硬,帶著些怒氣。

  江悅庭被他氣笑了,「生氣了?是誰先招惹我的?現在倒打一耙。」

  溫睿有些不好意思,剛才的氣勢瞬間沒了,他吶吶:「沒,我……」

  江悅庭從後面抱住他,「行,我不說了。」發脾氣就發脾氣吧,不敢衝他發脾氣他才應該反省自己這個男朋友做得合不合格。

  溫睿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他覺得江悅庭完了,被他凶還這麼開心,他也覺得自己完了,大概真得要被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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