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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藏心情人(擄情勒愛之二)》第7章
第七章

  單慶餘果然在三天後醒來,一睜開眼便感覺頭痛欲裂,像是被狠狠揍了一頓。

  「主子,妳終於醒了……」不曾離開床邊的萍娘一見主子醒來,趕緊上前將她扶起,「覺得怎樣?」

  「頭痛欲裂……」意識仍然混沌,單慶餘虛弱地靠在床邊不敢亂動,「好渴……」

  「來,先喝口茶。」

  一口氣灌下整碗茶湯,單慶餘躺回床上喘息。「喔……我是不是病了?」

  「妳不是生病,而是喝醉了。」萍娘坐在床沿,憂心忡忡望著主子。

  「醉了?那是何時的事?」

  「妳忘啦?皇上召妳進宮,說是要妳陪他喝酒……那已是三天前的事了。」

  「老天爺!我怎會醉了三天?」單慶餘努力回想那晚的事,「但我記得是皇上先喝醉的,我正想回府,然後就……失去意識……」

  不顧欲裂的疼痛,單慶餘一把抓住萍娘的手問得急切:「對了,是誰送我回來的?」

  萍娘將那晚的情景一五一十說了出來,聽得單慶餘頭皮發麻。

  「我回來時……有沒有什麼異狀?」

  萍娘指著掛在一旁的御用披衣,「妳身上披了那件披衣,裡頭的衣服都在,卻像是被隨意穿上……」

  看著主子臉色愈發蒼白,萍娘還是繼續說下去,「還有……妳捆在胸前的布條不見了!」

  「天吶……」單慶餘一聽,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倒回床頭,「他……知道了!」

  這下他終於如願知道她的性別,只是接下來不知要如何處置她?

  「楊公公還說,皇上要妳先在家休息,等候傳召……」見主子一語不發,萍娘更加心慌,急得淚水直流。「小姐,妳說這下該如何是好?」

  「萍姨,沒事的!」不想自己一時疏忽讓老人家擔憂,單慶餘趕緊為奶娘拭淚,「那麼這幾天府裡有何異狀?有沒有人來到王府?」

  「府裡一切如常,大伙兒只以為皇上對王爺疼寵有加,才會派人專送回房裡,王妃也沒說什麼;另外,皇上派人送來解酒茶,就是妳剛喝的……還有些大臣派人送來補品……」

  單慶餘一聽鬆了口氣。顯然他尚未將此事公布,只是不知他做何打算……只要不禍及府裡的人,要她怎樣都無妨。

  「小姐……」

  「沒事的,放心,皇上暫時不會對我怎樣,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王妃。」被萍娘打斷了思緒,單慶餘勉強露出笑容,「還有,我餓了。」

  「那我先去吩咐廚房準備些清粥小菜。」

  見奶娘稍微寬心,單慶餘望著她的背影,心裡開始做著最壞的打算。

  ★〃☆﹋★〃☆﹋★〃☆﹋★〃☆﹋★〃☆﹋★〃☆﹋

  直到醒來第二天,單慶餘才收到皇上口諭,約她在晚上入宮。

  捧著皇上的披衣,單慶餘在公公引領下走著同樣的路徑,今晚的月色黯淡許多,如同她的心情。

  來到釋心閣的路顯得好漫長,她望著庭園入口處的牌匾,一時失了神。

  欸!她一顆心早已釋出,也完全被看穿了……

  「王爺,皇上請您自個兒進入。」守在庭園入口的楊興拉回她的神智。

  「謝謝公公。」單慶餘單獨入了園,登上階梯,盡頭的樓閣門扉緊閉,裡頭透出溫暖的燭光。

  「啟稟皇上,微臣單慶餘晉見。」她敲了門,裡頭傳來沉穩平靜的回答。

  「進來。」

  入了門,單慶餘以眼角餘光瞥見嘉俊正背對著她,面向唯一開敞的門扉,遠眺窗外幽暗的夜空。

  「叩見皇上。」

  「平身。」嘉俊沒有回頭,怕會忍不住擁她入懷,這樣的心思折磨了他好多天。「這幾天……睡得好嗎?」

  「尚為安好,謝皇上關心。」單慶餘緩緩起身,戒慎地退至一旁不再說話,決定先看他怎麼說。

  房裡一片靜寂,窗外的蟲鳴陣陣傳來,像在催促什麼。

  嘉俊終於轉身打破沉默。「愛卿手上拿的是什麼?」

  「回皇上,這是當日皇上藉給微臣的披衣,特地拿來奉還,並感謝皇上的愛護。」

  「朕送出的東西沒有收回的道理,況且……」嘉俊頓了一下,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愛卿也送了朕一樣禮物……」

  看出那是自己的綁胸布條,單慶餘將披衣往桌上一放,立即跪了下來叩首,「微臣深知欺君犯上,罪不可赦,但此事全為罪臣一人所為,望請皇上降罪於臣,饒了靖王府其它人……」

  「這種事怎會一人所為?難道愛卿打從出生就自己能做決定?」嘉俊好整以暇地坐下,平淡語氣裡聽不出是否發怒。「難道老王妃一點都不知情?還有貼身伺候妳的奶娘?」

  從楊興口中得知,貼身伺候單慶餘的奴僕只有她的奶娘一人,那日奶娘的反應極為惶恐,想必和她的關係相當親密。

  「王妃這麼做是非不得已,奶娘是無辜的,懇請皇上放過她們……」單慶餘猛然抬頭,一臉驚慌地望著嘉俊,語調顯得急切。

  果然一提到奶娘,她開始變得激動……

  「非不得已?無辜?身為皇親世族,難道靖王妃不知道顛倒陰陽,讓女子繼承王位登於大殿之上是欺君罔上,該滿門抄斬?」嘉俊語調輕淡,卻字字直擊單慶餘恐懼的神經。

  「還有,朕知道妳的奶娘是靖王妃陪嫁丫鬟,從一出生就伺候妳,知情不報罪同共犯,難道愛卿不知道?」

  依之前嘉俊對她的寵愛,單慶餘本以為他定會放過自己,但目前的狀況顯然並非如此。

  「臣知罪,但這一切乃是因為微臣的母親無法再生育,為了使靖王府後繼有人,才會出此下策……」進宮之前早有心理準備的單慶餘,將奶娘告知的往事改編了一番。

  「既然如此,為何當初老王妃會進宮要求改立靖王旁系庶出繼位?」

  單慶餘心一驚,只能隨意編個理由,「那是……王妃深知讓臣繼承恐犯上欺君之罪,因此才想改由他人繼位……」她怎能說出真正的原因,是因為母親恨她入骨才不願見她掌權?

  嘉俊看出單慶餘語氣裡的支吾,想必其中另有隱情。

  「但是,當初朕允妳繼承王位之時,靖王妃和妳可都欣然接受,似乎完全不考慮是否欺君罔上……」

  單慶餘跌坐地上,無話可說。

  這些日子他一再的挑逗,甚至承認喜歡她,沒想到大難之時他竟咄咄逼人,絕情至此。

  該是像上次那樣想交換條件吧?

  對於他而言,她只不過是個他一直想解開的謎。如今找到了答案,謎題便失去了他的意義。

  或許,她還有剩餘的價值,她只能賭賭看了!

  「微臣自知死罪難逃,如果皇上願意放過王府其它人,罪臣願意任皇上處置。」

  「任我處置?」嘉俊挑眉看著單慶餘,「既然死罪難逃,朕還能對妳做出什麼處置?妳倒是說說看……」

  見他眼神閃爍似乎期待什麼,單慶餘沒有出聲,慢慢抬起手臂,開始解開上身的衣物。

  沒有移開視線的嘉俊緊咬著牙,暗自吞了口水。

  當繫帶由胸前滑落,見到思念幾日的雪峰彈跳入目,竟比他記憶中還要飽滿挺翹,嘉俊禁不住暗吸口氣,感覺龍根已豎然挺立,但他仍不動聲色。

  「愛卿這麼做是想誘惑朕?」嘉俊的聲調因慾望而緊繃,「朕後宮佳麗無數,多少妃子使盡渾身解數想得到朕的臨幸,妳以為這樣就能讓朕饒過靖王府?」

  聽皇帝的口氣顯然對自己的身子不感興趣,單慶餘只能呆愣而立,羞紅著臉遮住雙乳,不知所措地望著他。

  為難地咬著唇,她鼓起勇氣開始脫下靴襪,接著繫帶一拉,絲質外褲隨之滑落,只剩薄薄的褻褲。

  她羞怯地看了他一眼,他淡然的反應讓她不知如何繼續下去,只好轉過身去,彎著腰脫下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殊不知這樣的姿勢,雪白的嬌臀和若隱若現的私密處正巧對著嘉俊,只見他握緊拳頭,額頭開始冒出細小的汗珠。

  該死!嘉俊暗啐一聲,拚死忍住撲向單慶餘的衝動。

  她轉過身,雙手拘謹地遮住重要部位,羞得抬不起頭。

  「嗯……依女人的體態來看,愛卿算是中等,但是獨缺風情……」他忍得快要得內傷,仍硬撐著裝作不感興趣地打量她,想激起她的主動熱情。

  單慶餘緊咬著唇,想了一下,才緩緩走向嘉俊,赤裸的身子緊貼住他,手臂攬住他的頸子,努力裝出柔媚的聲音。「皇上……」

  天殺的!這簡直要命……

  嘉俊緊握著拳頭,「妳確定要這麼做?一旦朕要了妳,往後妳還是男兒身的靖王爺,這輩子都將無名無分地跟著朕,屆時可別說朕威脅妳……」

  昨晚之後他已準備撤離後宮,找時機讓她回復女兒身,封她為後;這麼說只想測量她對他的心意有多深。

  她沒有退路了!單慶餘此刻只想保住靖王府,要她怎樣都可以。況且,將清白之身給了自己所愛的男人,她還能奢求什麼?

  名分她從不看在眼底,只要他還要她,當他一輩子的秘密情人也無妨。

  「臣……確定!」

  接著她移至嘉俊身前,身體開始在他身上磨蹭,飽脹的雙乳隨著身體舞動在他唇邊晃動彈跳,一接觸到他濕濡的唇瓣,不由得渾身輕顫。

  「嗯啊……皇上……啊……」

  這是從採春閣學來的,當初芊芊就是這麼挑逗她。當時她只覺得新奇,怎麼自己做來心卻跳得好快,全身泛起一陣酥麻,似乎期待著什麼……

  「啊……皇上……您就……要了臣吧……」一陣濕意從私密處流出,單慶餘身體輕顫了一下,幾乎站不住腳。

  受不住的不只是她,嘉俊也感覺龍根脹得就快刺穿衣褲。

  「這是妳自找的……」一把攫住身前的蠻腰,讓單慶餘整著身子跨坐在他腿上。

  他毫不費力地撐起她的身子,急切地將硬梃的乳尖送入口中,挺翹的龍根正隔著衣物微刺張開的私密處。

  「啊……啊……」這樣的姿勢好羞人,她全身快要燒起來了……

  不知所措的單慶餘只能緊抓住皇帝的肩膀,不斷扭動下身想避開不舒服的戳刺。「啊……皇上……臣……我……」狂猛的慾望令她語無倫次,陣陣愛液流洩,浸濕了龍袍。

  嘉俊緊含住脹得硬實的乳頭,唇舌猛烈吸吮著,忘情地回味著眷戀的滋味。

  「啊……好癢……別吸……嗯啊……」單慶餘不堪上下猛烈的夾攻,只能仰起螓首、扭動嬌軀無助地呻吟,更多的蜜液顯示她被激起的熱情。

  「啊……小餘兒……妳好浪……」激情難耐的模樣果如他幻想那般,嘉俊想發掘出她身上更多的熱情,毫無保留地為他綻放。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際,另一隻手則沿著嬌臀探入張開的雙股之間,那兒早已春潮氾濫,幽穴濕意盎然。

  「啊——」被觸及最私密的部位,單慶餘下體一顫,努力想並攏雙腿,卻被撐得更開。「啊……不要這樣……啊……」

  她羞得將臉埋進他的頸間,一聲聲吟喘直接迴盪在他耳畔,誘使嘉俊的逗弄更賣力。

  「敏感的小餘兒……妳好濕喔……」長指順著愛液逗弄濕濡的幽穴,激出淫媚的漬漬水聲,「聽這聲音……好浪……」

  接著他開始加快手下的動作,觸及的幽穴快速充血腫脹,耳邊的淫聲愈來愈高亢……

  「啊……啊……啊……」伏在身上的嬌軀一陣緊繃輕顫,知道她達到生平的第一次高潮,嘉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這才剛開始呢……」

  雙手扣住小巧卻多肉的嬌臀,嘉俊抱起癱軟的單慶餘放至躺椅上,以最快的速度抬起她的下身,將瑩白的雙腿開展到極致。

  「嗯……不要……別看……」

  感覺下體傳來陣陣涼意,單慶餘半瞇著雙眸哀求地望著嘉俊,這難堪的姿勢羞得她無地自容,卻無力掙脫箝制。

  但嘉俊可不讓她破壞這些天夢寐以求的幻想。「放輕鬆……待會兒很舒服……」

  朝著慌亂的單慶餘邪佞一笑,接著俯下身開始舔弄自蜜穴汨汨流出的愛液,像只忙碌的蜂兒。

  「啊……別……啊……」忘了羞愧,甚至不再感到羞怯,單慶餘腦中一片空白,慾望接管了她的一切。

  這只狂蜂似是打定主意汲盡花兒的神魂,靈巧的舌尖試著擠進窄穴之中,甚或不斷在外頭舔弄輕剌。

  直到一聲聲急促的淫喘伴隨著失控的輕顫,單慶餘再次迷失於慾望巔峰,他才知足地舔弄嘴角,放開癱軟的嬌軀。

  「我的小餘兒……」望著嬌軟的胴體佈滿紅暈,嘉俊愛憐地撫開她黏在臉頰的髮絲,拂過嫣紅的唇,「妳那裡的味道……和這兒一樣甜……」

  唇舌品嘗了極致的饗宴,接下來該滿足的是他那飢渴許久的龍根。

  嘉俊等不及脫下衣物,只是掀開外袍。當他脫下褲子露出碩大的硬挺時,尚癱軟在床的單慶餘眼角餘光一瞥,像是見到什麼怪物嚇得就要起身……

  那根東西……萍姨沒告訴她,真男人的寶貝兒是那麼地嚇人,簡直嚇壞了她這個假男人……

  無視於她的恐懼神色,嘉俊分開她嫩白修長的雙腿,將她拉近自己。

  「不……不要……」單慶餘這輩子從未如此害怕,「皇上,您饒了臣……」

  她的眼角噙著淚珠,脆弱的眼神充滿驚懼。見她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嘉俊心頭的疼惜之情壓抑過高漲的慾望。

  於是他彎下身輕柔地吻著她,在她耳際輕聲哄著:「別怕……我不會傷害妳……小餘兒……」

  「皇上……」溫柔的擁抱真的化解了單慶餘的緊繃,她第一次感覺這聲「小餘兒」從他口中說出是這麼地動聽……

  她緊抱著心愛的男人,在壯碩的懷抱中,她感覺自己好脆弱,脆弱得像個女人……

  「皇上……皇上……」無法透露的愛意化作呢喃低吟,柔膩的嗓音聽不見矯柔造作,充滿感情的呼喚聲聲挑動嘉俊心底最柔軟的神經。

  「叫我嘉俊……」她的脆弱令他憐惜不已,此刻他只願像個平凡的男人愛她、疼她。

  「嗯……啊……」

  在吻她的同時,嘉俊一邊卸下自己的衣物,然後趴下來疊上了她的身,兩具滾燙的軀體不斷扭動交融……

  「啊……嘉俊……俊……」單慶餘緊抱著心愛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熱情。

  當泛流的愛液隨著龍根的刺探不斷湧出,希望與他合為一體的強烈欲求排山倒海而來,單慶餘情不自禁扭動嬌臀,身體開始散發慾望的邀請。

  「啊……俊……我……給我……我要……」

  終於等到這聲甜蜜的邀約,嘉俊這才緩緩將龍根沒入窄小的暖穴中,然後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啊——我的小餘兒……」

  一旦落了網,妳永遠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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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王府是沒事了,但單慶餘開始沉淪於嘉俊張開的情網中,愈來愈無法自拔。

  「不要嘛……我該走了……」幾度溫存過後,單慶餘推開繼續糾纏的嘉俊,撐起身子就要下榻。

  「再一次嘛!我捨不得妳走……」嘉俊攬住她的身子,在光潔的背脊印上無數個吻,惹來她一陣輕顫。

  單慶餘趕緊起身下榻。「夜深了,再不走就要引起非議。」

  每晚,他總是以「商討國事」為由將她留在御書房,並將一班服侍的太監和侍衛撤離至殿外,不得進入昭明殿。

  像往常一樣,當他開始批閱奏章時,她很認真地幫忙整理。不過他的效率比以前快好多,一疊奏章不到一個時辰就處理完,接著他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將她逗弄到全身虛軟,然後任他為所欲為。

  御書房成了偷歡的愛巢,單慶餘則成了嘉俊的秘密愛奴。

  單慶餘忙著捆上綁胸,嘉俊卻從後面罩住豐滿的乳房,手指不安分地擰弄著小巧的乳尖,「別縛住它們!這樣我會心疼……」

  「啊……別這樣……我該走了……」單慶餘試著掙扎,卻被粗壯的臂膀箝制住,再度挺翹的龍根正抵住她的臀,開始朝著蜜穴輕刺。

  「嗯……別再來了……」一陣愛液湧出,呼應他的挑逗,單慶餘差點腳軟,還好嘉俊早一步撐住她的身子。

  「不行!妳還沒餵飽我……」大掌佔有地握住一只凝乳開始挑弄,嘉俊執意不放開她,也預料單慶餘禁不住他的逗弄。

  事實果然如此。

  「不要嘛……你每次都……啊……」單慶餘的抗拒尚未出口,另一波快感襲來,只能忘情地吟叫。「啊……俊……」

  嘉俊的手掌往下游移,先是以慢條斯理的輕撫逗弄急速收縮的腹部,接著輕輕掃過濃密的花叢,引來一身輕顫。

  「嗯……嗯……」單慶餘下意識並攏腿根,卻因為接下來可能的碰觸而心跳加速。

  大掌硬是探進桃花源頭,長指輕易尋到藏匿在濃密毛髮中的花核,那兒已經覆上一層黏液。

  「小餘兒,妳也想要我了,對不對?」嘉俊在她耳邊呼氣,以手指撥弄出更多的黏液。

  「嗯啊……沒有……我沒有……」單慶餘試著想並攏雙腿,卻將侵犯的大掌鎖得更緊。「啊……好麻……」

  她完全站不住腳,只能不斷弓起身子,靠他的手臂支撐住。

  「小騙子!」嘉俊捉弄地含住圓潤的耳垂,手指快速地搓揉花核,在她的下腹擦出狂猛的火花,那兒愈來愈濕、愈來愈潤滑……

  「啊……啊……」下腹傳來一陣顫動,單慶餘身軀再度僵直,整個人在嘉俊懷中暈眩了。

  嘉俊趁勢讓她的身子趴在榻上,大掌緊扣住雪白的嬌臀,龍根一下子滑入腫脹多汁的花穴中,不給喘息機會地立即瘋狂地抽插搗弄。

  「啊……啊……俊……啊……」猛烈的撞擊激起前所未有的快感,單慶餘忘情地尖聲喊叫,僅存的意識讓她立即閉口,只能緊咬著手指以免再度失控。

  嘉俊卻故意撥開她的手指,「小餘兒,我要聽妳的叫聲……大聲一點……」

  他根本不在意兩人的「姦情」被發現,就讓大家以為他開始對男人感興趣,屆時也比較好打發後宮那些女人。

  「嗯……嗯啊……」雙手被箝制,單慶餘只得咬著櫻唇,將臉埋進軟墊中間哼出聲。「嗯……嗯……」

  嘉俊卻不放過她,下身用力一擊……

  「啊——」單慶餘猛一抬頭,強烈的快感讓她禁不住哭喊出聲,「啊……俊……俊……」

  「小餘兒……我在這兒……我的愛……」嘉俊趴下來整個包覆住她的身體,不斷吻去她漫溢的淚痕,瘋狂地擺動健臀。

  「俊……啊……我……」愛你……

  單慶餘哭喊出激狂的愛意,最後兩個字卻只能埋在心底。

  「快來了是嗎?忍一下……等我一起……」嘉俊緊握她的手十指交扣,奮力挺進衝刺。

  肌肉的拍擊聲伴隨激烈的淫叫聲迴盪在御書房,在寂靜的夜裡聽來格外令人臉紅心跳。

  緊抱住胸前愛戀不已的人兒,嘉俊接著健臀一縮,龍種全數灑入甬道的最深處。

  貼緊得毫無空隙的兩人,雙雙吶喊出聲。

  「俊——」

  「餘兒——」

  ★〃☆﹋★〃☆﹋★〃☆﹋★〃☆﹋★〃☆﹋★〃☆﹋

  許久之後,嘉俊終於放開久之後,她嘟著嘴穿上衣物,始終不發一語。

  「怎麼啦?生氣啦?」嘉俊隨意套上衣服,從身後輕攬她的腰,卻被她躲開。

  「別碰我!你每次都這樣,弄得我……」想到剛剛自己的叫聲可能傳遍了皇宮,單慶餘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

  每次溫存之後走出昭明殿,遇上在外守候的楊興和其它公公,她實在不知如何面對他們。近日許多大臣瞧她的眼神總透露幾分曖昧,令她心虛不已。

  「宮裡已經有些耳語……我們不該再這樣下去……」

  「那妳就早日回復女兒身,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留在我身邊!」嘉俊不覺得這是大問題,「我也等不及想天天和妳溫存一整夜。」

  他又在她唇上偷得一吻。

  好不容易從意亂情迷中抽離,單慶餘覺得務必將話說清楚,以免事態更加嚴重。「別鬧了,我是說正經的。」

  「我也是認真的。」嘉俊摟著她的腰,正色地望著她。「嫁給我。」

  身為帝王,他從未如此渴求一個女人,也未曾如此認真想與她攜手共度一生。

  「你明知道不可能……」看著他一臉認真,單慶餘沉默了一下,「況且皇上的後宮也太擁擠……」

  撇開靖王府的安危不說,即使回覆女兒身,她也不可能入宮和其它女人爭寵。

  想到有無數個女人也像她這樣,每每禁不住逗弄臣服在他身下,她的心裡便湧出陣陣妒意,還有悲哀……

  這樣的她和其它妃子有何兩樣?等他膩了、倦了,或找到更能激起他興趣的目標,她只能接受被冷落、拋棄的命運。

  如果無法擁有全部的他,她寧願放棄!

  「妳會有自己的宮殿,怎會太擁擠?」嘉俊環住單慶餘的腰試圖說服,「至於回復女兒身的事就交給我,靖王府不會有事。」

  他笑著保證,希望能拂去她的顧慮。

  他已經遣散一些沒被臨幸的秀女及宮女,就差那些難纏的妃子。但即使後宮清空,他也不會讓小餘兒獨自居住那兒,屆時她的寢宮就是他所居住的昭明殿,他希望每天能在龍床上和她翻雲覆雨,雙雙相擁而眠,醒來後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彼此。

  不過他要先確認小餘兒的心意,看她的愛是否無怨無悔,濃烈如他。

  但單慶餘不知嘉俊的打算,以為他只不過把她和後宮的女人一般看待,眼神頓時一黯。

  「不勞皇上費心……」轉身不讓他看見她眼底的悲傷,「臣以為維持目前的狀況便好。」

  她的態度變得疏離冷淡,且急於撇清關係,彷彿之前和方才的激情毫不存在,令嘉俊心一沉。

  經過這陣子的濃情蜜意,歡愛時單慶餘也毫不保留地展露熱情,嘉俊以為她和自己一樣離不開對方,也想早日名正言順嫁給他,她的一句話卻澆熄了他的熱情和期待。

  「這樣就好?難道妳甘願一輩子當個男人,卻在私底下和朕苟且一生?」他開始賭氣,說出的話也不經思索。

  苟且?原來他是這麼看待她的獻身?這兩個字殘忍道出她的不堪處境。

  努力眨去奪眶的淚水,她對他笑得毫不在乎。「當初臣的條件只說饒過靖王府,從沒答應要回復女兒身……」

  「妳的獻身……自始至終只為了保住靖王府?」嘉俊難以置信的表情顯然很受傷,「妳從未想過嫁給我?」

  「臣從未想要回復女身,更別說嫁人。」單慶餘苦笑著,彷彿嘉俊說了什麼不可能的事。如果他只是尋常的男人,如果他只專情她一人,嫁給他會是她一生中最美的夢……

  就讓他這麼認為也好,在他對她厭倦之後,她不必終老於深宮內苑,至少能擁有離開這裡的自由。

  嘉俊再也無法思考,她自始至終只將兩人關係當作交換條件,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還像個癡情傻瓜求她嫁給他……

  火熱的心因為打擊瞬間冷卻。「既然這樣,朕就不勉強。跪安吧!」

  單慶餘驚愕地望著他,他從未在兩人獨處時端出皇帝架子,態度從未如此冷淡,她感覺心一陣揪緊,不相信這是總纏著她要求溫存的愛人。

  嘉俊卻轉身不再看她,她只得強忍悲傷。「微臣告退。」

  跪安後,她跌趺撞撞地離開御書房,直到門廊外才准許自己的淚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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