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入了昭天殿的寢宮,承憲立即遣退所有人,並讓虎爹在外守候。
待寢宮只剩兩人,他正色地警告虎妞:「虎妞,如果妳要待在宮裡,就該謹言慎行。」
虎妞的出現讓他既喜又驚,還來不及消化見到她時的喜悅,又被弓箭直指心臟。本以為母后見到她時會被她的言行嚇暈過去,誰知這兩個女人相談甚歡,母后甚至認定虎妞為未來的兒媳婦。
不過,最讓他擔心的這是她的口無遮攔,居然揚言要虎爹咬爛他的肉棒還當著所有太監和宮女的面!繼續下去,他這皇帝一世威名就要毀在她口中了……
「什麼『緊言腎形』?我才不想待在這裡,只要你快點給我種子,虎妞馬上回石洞。」虎妞一把扯掉身上的披風,「呼!熱死人了。」
「妳……不想留在宮裡?」聽虎妞說要走,承憲反應相當激烈,「不成!這皇宮不是妳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我這不是想來就來?想走也沒人攔得住我!」虎妞根本不將承憲的警告當一回事,徑自好奇地東看西瞧,對那張超大號龍床特別感興趣。
「難道……妳真的不想待在我身邊?」她那滿不在乎的模樣讓承憲很受傷,甚至有些委屈。
原來她始終沒將他放在心裡,這次進宮純粹為了孩子的事。
突然溫柔的語調,讓虎妞終於正視承憲,她想了一下,才輕聲問著:「待在你身邊幹嘛?」
其實,當他要離開石洞時,她差點也這麼問。只是,她知道他不會留下來,畢竟那不是他的家……如今情況相同,這兒也不是她的家,何況虎娘和虎兒還在石洞裡等候著。
看出虎妞的軟化和猶豫,承憲緩緩走近坐在龍床上的她,撫上那張朝思暮想的嬌顏,眼神裡盡顯柔情。「留在身邊陪我吃飯,陪我洗澡,陪我睡在這張大床上,我會給妳好多好多個娃娃……」
承憲不想再度經歷失去她的空虛,那讓他感覺任何佳餚都索然無味,連笑都嫌麻煩,甚至睡著時也會作著和她纏綿的春夢。
他決定將她鎖在自己身邊,夜夜相伴入眠。雖然她無法勝任皇後的重責大任,但會是他最寵愛的女人。
虎妞像是受到催眠一般,雙眼迷濛地凝望著他:「真的嗎?」他提出的條件好吸引她,尤其最後一項……
當他離去後,她曾握著他留下的玉珮哭了好幾天,每做一件事,便想起兩人相處時的點點滴滴,夜裡思念的滋味特別難受。
「虎妞……」被飽含情慾的眼眸這麼一瞧,承憲再也克制不了積壓多時的慾望。他的唇緩緩印上期待的櫻色紅唇,細細品嘗甜美的滋味,並以舌尖汲取更多芳聲的津液。
「嗯……嗯……」虎妞閉起雙眸,任自己沉醉在想戀至深的親密接觸中。
承憲將虎妞推倒在床,側躺在她身邊,吻得意亂情迷的同時,指尖開始探索熟悉的觸感,沒有太多的阻礙便輕易卸下幾乎掩不住兩顆凝乳的上衣,手掌罩住溫熱的雪球輕輕揉擰。
「嗯……嗯……」虎妞只覺胸乳脹得像是要爆開來,頂端的乳尖癢得特別難受。
承憲像是讀出她的心思,長指捏住小巧的紅莓搓揉著,卻在她身上點燃情慾的火苗,灼得她渾身發燙。「啊!憲……虎妞好熱……快要燒起來……」
見她燒紅了臉,閉眼搖晃著蟆首,承憲愛極了她這發浪的模樣。「小虎妞,這兒熱嗎?朕幫妳解熱……」
他俯下身含住豔紅如火的紅莓,將那兒舔弄得嬌豔欲滴,非但沒降低虎妞的熱度,更讓她難受地扭動嬌軀。
「啊……不要了……好熱……」
隨著身體的輕顫,一股熱潮從私處流洩,虎妞並攏雙腿怕承憲察覺。他的手指和唇舌忙著逗弄雙乳,結實的大腿滑進並攏的腿間,架開絲滑柔膩的大腿,揭開她羞於見人的秘密。
「嗯啊……放開我……」雙腿被箝制的虎妞急得扭動身體,下身又湧出另一波熱液,「啊……」
他的大掌探入小短裙內,卻直接撫上濕得不像話的私密澤地,他詫然地停止愛撫,不可思議地直窺短裙內的春光。「妳居然沒穿底褲,就這樣出了林子……」想到沿路接觸的人皆可能窺探她的私密處,莫名的妒意讓他心底燃起憤怒的火苗。
「人家不喜歡穿嘛!」虎妞嘟起被吻得腫脹嫣紅的唇,一副不以為意的態度,更助長他的熊熊怒火。
在林子時,他不只一次告誡她不可在其它人面前裸露,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居然將他的話當耳邊風,非但衣不蔽體,居然連底褲都不穿……今天不教她遵守規矩約束,如何在這宮裡生存?
回到皇宮後的承憲自然端出帝王威儀,不容他人違背旨意。
他鐵青著臉起身,用力扯下兩端系著床帳的繩子,在虎妞來不及意會之前縛住她的腳踝,私密之處完全洞開。「既然妳急於暴露私處,朕就成全妳!」
「憲,為何綁著我?放開我……」虎妞慌亂起身,不住踢弄雙腿想掙脫束縛,承憲乾脆再綁住她的雙手,嬌軀呈現大字型躺在龍床上。
「虎妞不要這樣……」這樣的姿勢好奇怪,而且那裡涼颼颼的,好像任何人都可隨意碰觸,虎妞心頭湧起莫名的不安,身子卻覺燥熱不已。
「既然妳毫無羞愧之心,就讓外頭人來瞧瞧妳這淫蕩的模樣!」承憲故意無視她臉上的不安,更火上加油想激起她的羞恥心,出聲往外頭喊著:「來人!」
「奴才在。」楊興回了一聲。
虎妞聽到推門而入的聲音,急得大喊:「不要……虎妞不要讓其它人看到……」雖隔著床帳,她仍擔心自己的模樣被瞧見,頓時急得淚水直流,不斷搖擺柳腰,看得承憲好不心疼。
他立即遣退楊興,門扉再度被關上後,承憲仍沒放開虎妞的意思。他坐在床上,一臉嚴肅地盯著她哭得通紅的臉頰,「以後還敢不敢穿這樣到處跑?」
「不敢了……」虎妞嚶嚶啜泣著,表情好委屈。
「虎妞的身子只能給誰瞧見?」承憲努力壓抑心的軟化,繼續追問。
虎妞深吸口氣,抽噎地說:「只能給……朕瞧見。」
「很好。」承憲暗自鬆了口氣,希望這麼嚇她可以讓這小雌虎記取教訓。
「那……是不是可以放開虎妞了?」她的眼角噙著淚水,難得流露楚楚可憐的嬌態,看得承憲心癢難耐,恨不得將她一口吞入腹中。
「不成,不聽話就該受到懲罰。」他移身至開張的雙腿間,毫無忌憚地直盯著微開的小穴,眼眸因慾望顯得更加深邃。
「不要看……好羞……」被承憲這麼一嚇唬,虎妞意識到私密處是個多麼隱密的部位,也第一次覺得暴露在別人面前有多難為情。
她羞怯地並攏大腿,卻掩飾不了從穴口沁流而下的另一道愛液,將股間沾得一片晶透。
「這樣就濕了?」承憲伸出手指汲取少許透明的黏液,邪肆地望著輕顫不已的虎妞,接著將手指探入口中舔舐,並意猶未盡地舔著雙唇。「或許妳可以先幫我止渴……」
「嗯……你不可以……」虎妞被他的舉動嚇到了。他怎麼可以吃那裡流出來的東西?
但奇異的是,當他舔弄手指時,私處卻忍不住一陣緊縮,好像被舔的是那裡……
瞧她慾火難耐的模樣,承憲只覺腹下的硬挺不由自主地彈跳了一下,叫囂著一舉撐開那緊得難以想像的幽穴。
「嘖嘖,妳這淫浪的小雌虎,還沒碰妳,這兒便又紅又腫,是不是奇癢無比?」他撐高嫩白的雙腿,眼晴對上沾滿蜜液的花心,情不自禁地舔著唇,「要不要我幫妳止癢?」
從未聽過的淫穢話語和邪佞狂放的眼神,果真逗得虎妞全身搔麻不已,像是蟲蟻爬滿全身般難受。「嗯……憲……我好難過……」
「待會便讓妳舒服得衝上天……」承憲將鼻息湊近紅艷腫脹的花心,撲鼻而來的濃郁香氣讓他口中不禁分泌出更多津液。將無力抵抗的嬌臀抬得更高,一張口便毫不費力地攻佔那方灩瀲花心。
他先是猛力一吸,方才流洩的愛液全數納入口中,也讓虎妞的心魂跟著被吸乾似地癱軟在床上。
「妳這兒好香、好甜吶……」他像個偷腥客刨足地舔弄嘴角,接著又伸出舌尖在不斷緊縮的穴縫中來回穿梭,貪婪地掬取更多蜜液。
「啊……好癢……憲……虎妞那兒好癢……」她半睜迷濛媚眼,不斷擺弄被高高舉起的嬌臀,懸在空中的雙腿無力顫抖著,「嗯……好難受……饒了我……」
軟綿的嚶嚀嬌啼不知所措地求饒著,更激起承憲征服的慾望。讓她疲軟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他的長指左右撐開滑膩的花瓣,舌尖一舉刺入腫脹多汁的嫩穴中,在裡頭極儘可能地翻攪舔弄。
「啊——」虎妞雙腿猛力一顫,全身開始緊繃,承憲卻不放過她,長指撥開濕漉漉的濃密芳草,被覆蓋的花核早已沾滿晶瑩愛液。
他先以指尖輕點花核,兩指接著夾住滑膩的小核來回摩擦,由緩至急,然後隨著舌尖的刺探加快速度,直到指下的核果越來越硬,夾著舌尖的小穴越來越緊縮……
「嗯……呃……」虎妞的雙腿在空中僵直,聲聲淫喘化為幾聲悶哼,緊繃的身子接著如斷線的木偶癱軟如泥,大量愛液伴隨高潮湧出,沾得承憲滿嘴濕濡。
輕輕放下尚處於高潮餘韻的粉色嬌軀,承憲以手背拭去香甜的滑液,下體的悸動讓他再也控制不了瀕臨爆發的慾望。
猴急地脫下龍袍和身上的贅物,火紅的雙眸不曾須臾離開輕顫的女體,以最快的速度解開她的手腳束縛,輕輕翻轉仍嬌弱無力的身軀,讓她趴在床上,取起兩個軟枕墊在腹部,渾圓的雪臀瞬間朝他高高翹起。
他以膝蓋頂開她的大腿,用手肘撐起壯碩的身軀趴在光潔美背上,勃起的龍根一下子滑入為他敞開的私密澤地,沿著穴縫輕輕磨蹭。
「嗯……嗯……」一陣快意由腹部竄升,將虎妞由高潮的迷濛中喚起。
下體傳來的灼熱快速點燃暫歇的慾火,熟悉的姿勢讓她意識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於是她緩緩擺動嬌臀迎合背後的律動。
「憲……啊……給我……快一點……」體內的空虛越來越擴大,緩慢的摩擦己無法填補她的情慾,反倒是種甜蜜的折磨,她勉強撐起嬌臀用力往後頂,乞求他別再如此折磨自己。
她的熱情一下子就瓦解承憲的自制力,他不能也不想再等。這次定要貫穿她,以紓解壓抑多日的情慾。
撐起身體跪在床上,他單手攫起搖晃的嬌臀對準胯下,一手握著勃發的龍根朝濕透的窄穴挺進輕刺。
「啊!疼……」虎妞下意識緊縮抗拒突來的侵犯,回頭望著承憲,「會痛耶!不是這樣的……」
她只管男女交媾應該像上次那樣,舒服得像是上了天,不該會感覺疼。
「剛開始會疼,忍耐一下……」承憲咬著牙,聲音困難掩的慾望而沙啞,她穴口猛力的收縮壓迫著龍根頂端,緊得讓他差點射出。
「不要!疼吶……」虎妞的抗拒更為激烈,逼得承憲不得不出手箝制急於掙脫的雪臀,然後狠下心往前一擊——
「啊——」虎妞疼得流下淚來,身子試著往前爬想要脫離箝制,卻動彈不得。
承憲只得在她體內靜止不動,但肉壁急劇的收縮簡直要他的命。「乖……別動……待會兒就不疼了……」
他從未如此溫柔地安撫過女人,後宮那些嬪妃個個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子,破身時也是疼痛不堪,他卻沒為任何人停下動作。
虎妞卻不領情,她吃力地反過身怒視著他,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指控著:「嗚……你這個壞人,走開啦!」
她只是想要他的種子,為何用肉棒子戳她,害她疼得像是被利箭貫穿,這可惡的朕!
承憲俯下身在虎妞耳畔低語,「噓!乖……待會兒就不疼了……」
他試著抽出龍根,稍稍移動又引來虎妞一聲輕呼,「啊!別動……」
「好……我不動……」承憲咬著牙,汗水如兩滴在光潔的背上。
該死!這樣下去,他會直接洩出……
為了舒緩虎妞的疼痛,他的手指滑進她的下腹,找到頂端的花核輕揉撫弄,一邊觀察她的反應。
「嗯……嗯……」虎妞輕擺嬌臀,只覺下體的刺痛慢慢消失,另一陣快感主宰了她的感官。
承憲於是加快手指的逗弄,一下子便將她拱向另一波高峰。
小穴猛力的縮緊讓他等不及地開始抽送起來,窒礙難行的甬道越發激起征服快感,忍不住在她體內快意馳騁起來。
「啊……啊……啊……」虎妞癱趴在床,感覺身子就快被震碎。
好奇妙的感覺!身體怎麼可以同時痛澈心扉,像是趺入了地獄,卻又感到暢快淋漓,真的是舒服得快要飛上天……原來肉棒子除了能給種子,還會戳得她既難過又舒服。
「虎妞,妳好緊,夾得我好舒服……」承憲從未體驗過如此銷魂的滋味,知道她不再那麼疼痛,便用力攫起她的下半身,加速窄臀的抽送,「來,虎妞,扭動妳的小屁股頂住我,快點……」
他要她毫無保留地展現熱情,只在他身下。
身陷情慾的虎妞只能任由感官主宰身體,聽話地配合承憲的節奏。當他往前重擊時,她的雪臀便往後一頂,清澈的肌肉拍擊聲迴盪在空曠的寢宮內。
「啊……啊……」虎妞忘情地大喊,傾注所有熱情響應承憲的抽送,更加助長他的慾念,無窮無盡、排山倒海地朝她進襲侵犯。
忽然,他從她體內抽出,快速翻轉嬌軀並拉開她的雙腿,再次以正面擊入空虛以待的窄穴中。
「啊!好棒……」溫熱的愛液不斷溢出,浸濕了翻攪的龍根,更助長承憲的進犯。感覺身下的人兒意識開始迷離,肉壁的顫動越加激狂,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將她的蜜道摩擦出焰火。
「啊……不要……住手……我要死了……啊——」灼熱緊縮的快感由交合處竄升至腹部,接著燒往四肢百骸,讓她渾身不住地戰慄,雙腿跟著僵直,腦中爆出激烈的火花……
承憲狠狠撞擊幾下後,便抽出赤紅的巨根,將滾燙的精華噴灑在猛烈起伏的雪胴上。
他依舊會給她種子,但絕非送進腹中。
他喘息地望著泛著粉紅的嬌軟玉體,為自己再次的欺騙感到絲絲愧疚和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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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妞姑娘,您瞧這件衣裳,待會兒萬歲爺早朝回宮見了,一定誇您猶如天仙下凡,氣質和之前全都不一樣吶!」
站在寢宮門口的楊興說完早已揮汗如雨,卻不敢伸手擦汗,只怕有個閃失,那伏在床邊的大虎會將他當早膳享用。
這萬歲爺一早居然不讓跟著上朝,還慎重交代他張羅一些適合虎妞姑娘穿著的衣裳,凡女人家該有的衣裳打扮,裡裡外外一樣不能缺。
他花了一早時間壓搾宮裡所有裁縫師傅,好不容易趕製五套內衫、兩套外衣羅裙,還有一件毛敞,安排了五位手腳麻利的宮女在寢宮外候著,等著這不知打哪兒來的虎妞姑娘醒來。
昨兒個寢宮裡傳來驚天動地的聲響,而且連夜不曾停歇,他從未見過皇上露出今早那種表情,簡直可用「春風滿面」來形容。可見這虎妞姑娘在主子心目中的分量,恐怕後宮那些娘娘加起來也及不上一半。
楊興更覺不能怠慢這位奇特的姑娘,只是龍床帳裡的人兒卻連瞧都不瞧一眼,用錦被將自己包得更緊,賭氣地回了一聲:「不穿!」
「我的小祖宗,您好歹也瞧一眼……」楊興偷瞄了虎爹一眼,儘管嚇得要命,仍不死心地說服著,細尖的聲調提得更高。
虎妞只覺外頭這位大嬸吵得她心煩,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虎爹,叫這位大娘出去!」
「大娘?!我?」楊興指著自己,眼睛瞪得老大。
還來不及抗議,伏在床邊的虎爹便抬起頭瞪向楊興低吟一聲,楊興趕緊推開身後的門,「虎爺,您別發脾氣,奴才走就是……」
「這可惡的朕!」聽到關門聲後,虎妞猛地掀開被子,露出一張因憤怒而漲紅的臉。
今早她簡直下不了床,一睜開眼,渾身骨頭像是被拆卸八塊,疼痛不已;下床時,私密處傳來的刺痛讓她雙腳一軟,居然跌坐在地;還有,她的身上到處佈滿點點紫青,尤其雙腿內側瘀了一大片……
總之,她一定是中毒了!問題就出在朕的肉棒子上!
她不過沒穿底褲跑進皇宮,為何要這樣懲罰她?一定是他將種子變成毒液,才會令她渾身不對勁……
但想到昨晚他一次又一次弄得她欲仙欲死,那種滋味比飛身登上山頂感覺暢快好幾倍,虎妞不禁咬著被子,露出羞赧的表情。
一整個早上,她被這又急、又氣、又羞的心情翻攪得快瘋了。本想起身找承憲算帳,偏偏床邊早不見他的身影,她又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居然還來個大娘在那兒煩人,更令她氣得想殺人。
「可惡!啊……」一個大動作的翻身搥床,又意來下身的刺痛,虎妞只能靜靜伏在床上,等候刺痛的感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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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憲一下朝,沒有任何耽擱便回到寢宮。進門之前,楊興便報告裡頭的狀況,他只是淡笑,「這潑辣的小雌虎……」
輕輕推開門,他向虎爹招手,牠竟很有默契地走到門邊,他拍拍牠的頭,虎爹便往門外走去。
回過頭探向帳子裡,他嘴角一揚,像個滿腦子壞主意的登徙子。
他悄悄脫光全身衣物,緩緩走近龍床,透過紗帳,玲瓏有致的胴體如同可口的誘餌,誘使他掀開紗帳上了床,以泰山壓頂之姿趴在她的背上,溫柔低喃著:「我的小雌虎……」
他不知不覺改變自稱,說來竟十分順口。
床上的人兒忽然一個翻身,將承憲推倒在床,身子不客氣地朝他腹上壓去。
「啊!疼……」被壓的人沒喊疼,虎妞倒是痛得趴倒在承憲身上。
他心疼地將她放倒在床,她卻不領情地撥開他的手,「不用你假好心!嗯……」憤怒的眼瞳佈滿淚水,卻倔強地不讓水珠溢出眼眶,更讓承憲揪心萬分。
「虎妞,別嘔氣了,讓我瞧瞧妳的傷口。」昨晚的虛索無度讓她那兒紅腫不堪,必是穴兒裡頭破了皮,才會一動便疼得要命……承憲對自己的孟浪和無所節制愧疚不已。
他輕輕撥開無力抵抗的雙腿,才發現穴口已有輕微的裂傷。他知道自己的龍根相當傲人,臨幸其它妃子時只要來上兩次,她們便承受不住地昏死過去。
昨夜他也記不得要了虎妞幾次,一個初破身的處子當然禁不起這般折騰,只怪她實在太誘人,讓他上了癮。
該死!這當兒他居然又起了反應……
突起的喉結猛力動了一下,他趕緊轉移焦點,從懷中取出方才楊興呈上的涼膏,這是早朝前特地吩咐他上太醫院取來的。
當時楊興還會意不過來,因為皇上從不在乎被臨幸的妃子身體狀況,她們都是事後由宮女幫忙打點。
「來,我幫妳上藥……」
「走開啦,你這壞朕!」
承憲不顧虎妞軟綿的搥打,在她身側趴下,硬是拉開她的腿,長指沾了些藥膏往紅腫的部位輕抹。
「嗯……會痛……」當涼意漸漸傳開,虎妞不由自主地扭動下體,昨晚那種奇妙的感覺又慢慢從那兒傳開,搞得她既難受又舒服。「嗯……」
感覺手指觸及一片濕滑,見著穴口溢出品瑩的愛液,承憲只覺口乾舌燥,聲音也變得更加沙啞。「忍著點,裡頭也要上藥。」長指塗了層藥膏,他以兩指撐開花瓣和穴口,長指沿著穴壁輕抹,整根緩緩沒入小穴中,勾起的指尖並在裡頭輕輕攪動。
「啊……啊……」涼意和快感同時刺激著穴壁,虎妞不由自主地收縮穴壁,擠壓入侵的指頭。
「虎妞,別動,這樣我會受不了……」他多希望此時在他體內的是昂揚的龍根……
承憲極力忍住衝動,他知道虎妞會受不了。
但是,當手指被壓迫得幾乎窒礙難行時,他感覺裡頭傳來陣陣輕顫,知道虎妞快達到高潮了,於是,他再也忍不住地加快手指的抽送,並且再加入一指……
「啊……啊……啊……」敏感脆弱的穴壁再也禁不起撩撥,手指來回抽送幾回後,虎妞雙腿開始繃直,承憲指頭跟著一勾——
「啊——」豐沛的愛液順著指縫溢出,沾滿了他的掌心。他立即起身,就著手掌的潤滑套弄腫脹充血的龍根,不多時,乳白的稠液噴射在急遽收縮的小腹上,又引來虎妞聲聲嬌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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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承憲抱著虎妞走向寢宮後的浴池中,讓她偎在自己胸膛,兩人靜靜享受溫水的浸潤。
這是從宮中後山引進的天然溫泉,只有昭天殿和皇太后居住的慈寧宮才有,他卻鮮少浸泡,頂多舀幾盆水沖洗身體。
從迷霧森林回來後,他才開始學會在這兒享受片刻的優閒寧靜,靜靜回味在那裡的種種。
如今,虎妞就在他的懷中,這般溫熱真切,承憲的心湖卻波濤洶湧。沒料到這輩子還能見到她,失而復得的欣喜至今仍未平息。
短短兩天,他已經對這嬌軟熱情的身子上了癮,恐怕很難再放開她……
「嗯……好舒服……」虎妞努力在承憲懷裡尋找一個最舒適的位置,溫熱的膚觸讓她猛然覺醒身在何處。
「放開我!你這個壞心眼的朕……」她吃力地推開抱住自己的手臂,卻被攬得更緊。
「哦?妳倒說說朕怎麼壞心眼,是這樣嗎?」承憲捉弄地揉擰被溫水泡得腫脹嫣紅的乳尖,笑得奸佞。
「嗯……別再弄了……」虎妞心旌難耐地扭動嬌軀,將胸乳貼在他胸膛以避開接下來的「酷刑」。「姥姥說得對,皇宮裡的人都不安好心,尤其是你,用肉棒子戰得我好疼,今天都下不了床,還將種子變成毒液,故意讓我體無完膚!你這壞蛋!嗚……」
委屈了一個早上,虎妞說著忍不住啜泣,雙手卻只能使出綿力搥打承憲的胸膛。
「我的傻虎妞……」承憲握住一雙柔荑放在唇邊一吻,對她天真的指控感到心疼又好笑,「那我問妳,肉棒子最後有沒有讓妳舒服得尖叫?」
虎妞點點頭,噙著淚水的嬌顏泛出瑰麗光澤。
「那我再問妳,除了第一次比較疼,後來是不是只會覺得舒服?」
虎妞仔細想了一下。對耶!真的只有第一次比較痛,後來雖然有些疼,但舒服的成分居多,她還記得當時自己叫得好大聲……
她不情願地點頭,氣燄頓時熄滅。
「看吧!那妳還敢隨便指控我?虧我為了讓妳舒服,費了多大的勁兒……」承憲忍住笑意,故意說得理直氣壯,「至於妳身上的青紫還只是小小懲罰,誰要妳不聽話,隨便將身子給其它人瞧見,種子才會變成毒液,下次若再犯,一定會讓妳全身潰爛!」
他不敢讓她知道太多男女之事,只能繼續唬弄,以免多生枝節。「這樣妳說,到底誰才是不聽話的壞人?」
虎妞被說得有些心虛,更覺這一切都源自她的不聽話。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以為……」纖細的手指爬上承憲的胸膛,「那……你以後還要不要讓虎妞舒服?」
除了第一次被戳得好疼之外,她好喜歡肉棒子在她體內進出的快感,越用力越舒服。
「嗯……那就要看妳聽不聽我的話了。」被小手這麼一撩撥,承憲只覺全身血液開始衝向下頭,那兒又要開始作怪。
「會!虎妞會聽話。」抬頭看他的表情,似乎很享受自己的逗弄,虎妞似乎掌握了些竅門,手指開始爬上胸前的小點點。「還有,虎妞不要毒液,我要朕的種子,要朕給我小娃娃……」
她趁機要求自己最終所盼,希望早日達到目的。
承憲似是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他愣了一下,想著如何繼續敷衍她。「是這樣的,種子並不是給一次就會有娃娃,有時候要看運氣……」
既不想放她走,亦無法讓她懷孕,承憲只能繼續哄她,採取拖延戰術。
虎妞起先聽得霧煞煞,最後卻歸納出自己的一套想法。「上次在石洞只有一回,所以才沒有娃娃…那這樣,以後你常常給我種子,很快就會有娃娃啦!」她一把抱住熊腰,抬起頭喜孜孜地朝他笑著。
承憲看她一臉嬌憨,不覺癡了,愧疚感卻隨之升起。
她臉上的期盼是那麼地殷切,如此信任他所說的一字一句,但他心頭的無奈無人能解。
將她攬得更緊,他回答得有些心虛。「嗯,以後咱們每晚多做幾次,很快就會有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