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三個世界 幫我

林曉有些感動又有些彆扭， 他要是順勢說我就是人魚， 不信我把尾巴給你看看。

陸擎宇會不會直接被嚇暈過去了？林曉暗自想到。

“不過你有尾巴， 確實也有一點小問題。”陸擎宇深情的目光看著他說道：“譬如某些時刻， 我還是更喜歡你的腿， 畢竟他很修長白皙。

林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哦，這可真是難為你這麼苦惱了。”他真傻，真的， 明知道陸擎宇是什麼德性，還指望他會暈過去。

這人別玩出什麼新花樣來，他就該謝天謝地了。

陸擎宇眼皮跳了跳，總覺得林曉這話頗有深意，但凝神望去只看見林曉無辜的眨著澄澈的星眸。

這倒罷了， 只是從這天登門之後，陸擎宇覺得林曉的態度變了許多。

不是說他的態度變得疏遠了，相反， 陸擎宇有些臉紅心跳的想到， 林曉最近就和吃了什麼補藥一樣， 渾身的誘惑力都在挑戰人的極限。

每次都在若有若無的靠近他，每次親到半路就跑了， 還要眨著他那雙黑眸水漉漉的看著你， 陸擎宇心裡想罵髒話。

每天晚上林曉都會專門給他唱歌，但又禁止他長時間逗留在他家，即使是週末他想一天都黏在一起，才半天就被他給攆走了。

陸擎宇委屈的想種蘑菇， 作為粉絲時，他是知道林曉作息規律，出門時間都不會長，可以說是非常的宅。

可現在林曉變成他物件後，這種宅，讓他這種立志變成連體嬰的人來說，實在是毀滅性的打擊。

如果不是陸氏找到了合適的曲子要給林曉試唱，估計這場逗弄陸擎宇的遊戲他還能玩一陣。

即使每天也被那股磨人的感覺折磨著，但林曉還挺得住。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林曉知道他也不可能一直不告知陸擎宇真相。

擺了擺浴缸裡的銀色魚尾，即使現在每天延長到了六個小時，白天一半的時間他還是不能出去的，總是要坦誠相告的。

陸擎宇打來電話時知道林曉又在泡澡了，忍不住嘮叨了幾句：“天這麼冷，你就算泡澡也不要泡那麼久，萬一氧氣不夠，暈了怎麼辦？”

上次他中午打電話時人就在泡著，下午開完會打電話問問他想吃什麼點心，他一會兒過去時給他帶一盒，沒想到人就沒離開浴室，還在泡著！

陸擎宇當天就臉色泛黑的來到林曉的住處說道：“你是打算去住我家，還是克制一下你泡澡的時間，自己選。”

他就沒見過這麼喜歡泡在水裡的人，泡這麼久皮膚沒有起皺，甚至渾身泛著誘人的粉色，這也是不容易了。

商議的結果就是，林曉答應以後減少泡澡時間，不然就罰他去陸擎宇家睡覺……

“嗯，我馬上就起來了。”人魚還會在水裡因為泡太久暈過去？那他估計也會名揚人魚界了。

“中午我去接你，下午過來公司選一選歌，汪凱明選了不少適合你唱的曲子，但效果如何還是得你親自把關。”陸擎宇決口不提這是他催促汪凱明的結果。

尤其是許多重金買下來的曲子，純粹印證了一句話，只買對的，不管有多貴。

裡面不乏名師名作，也有嶄露頭角的新人曲子，但統一的一點就是，品質過關，風格獨特。

“不用了，我自己叫車就好，你還上班呢，跑來跑去的耽誤了時間怎麼辦？”林曉一口回絕道。

他就說之前坐車過去陸氏都要那麼久，沒道理陸擎宇反而有什麼快捷的道路去行駛，尤其他說漏嘴自己住在陸氏附近，這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好了，就這麼定了，一會兒我就去找你了，好好上班，乖……”林曉安撫道。

“那你注意戴好圍巾，那些粉絲都太熱情了，我怕你招架不住。”陸擎宇的擔心不是無的放矢的。

林曉開始以為照片那事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熱度變淡，沒想到反而愈演愈烈。他低估了美色對人們的吸引程度。

尤其有顏值又有獨一無二的嗓子，成為他的粉絲簡直再容易不過。林曉雙腿的維持時間自然也因為粉絲的壯大而延長了。

娛樂圈真是一個特別吸粉的地方，如果不是以前混過，知道沒有絲毫人身自由，他倒是不介意站在人前。

中午林曉全面武裝，裡三層，外三層的按照陸擎宇的指示，把自己徹底的裹成一個球，才走到社區外面打車。

保安看見他都有些認不出來，直到林曉拉下圍巾露出真容，驚呆一夥小夥伴後，才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十二點出的門，一點才下車到陸氏，就直到平時陸擎宇是繞了多久的遠路。

因為包裹的太嚴實，想取出散錢都不太容易，林曉直接出來對司機說道：“手機付款吧。”

清越的嗓音一出來，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一名短髮少年，本來和身邊一青年說著什麼，聞言停下了腳步，側耳聽去。

“好了，麻煩你了，師傅。”林曉彎彎眸子說道，臉龐又隱在了寬大厚實的圍巾下了。

司機應和一聲，心裡感慨著這人長得好，聲音也這麼好聽，腳下飛快的踩上油門走了。

林曉才一轉身就被人堵住了，少年雙手抱胸，俊秀臉龐上滿是驕橫的意味，眼神上下掃視著略比他高一點的青年，拉長聲調問道：“你就是浮生一夢？”

林曉聞言只是眨眨眼，路上被人認出來，這概率還真的是……頭一次。

不過似乎也不需要林曉回應，少年繼續說道：“哼，我看你也不怎麼樣嘛，不就是靠著一張臉紅的，還把人稀罕的不行。”

少年嘴裡多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憤恨的眼神像是林曉搶了他的老婆。

林曉默默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好吧，看來是不能準時上去和陸擎宇用午餐了。

“小瑜。”少年旁邊的青年隨即過來叫了一聲，眼神不贊同的看著張瑜，這孩子就是被慣的，見了誰都是一副吃了火藥的樣子。

“不好意思，我叫季陽秋，這是我表弟張瑜，有些不懂事，希望你別介意。”季陽秋長相俊秀，說話也是禮貌客氣，一點也不像他表弟魯莽極了。

“不介意，不過我還有事要上去。”所以能不能先讓開？難道還要繼續探討這個小魚的少年，為什麼知道他直播時的名字嗎？

對一個路人，他是不會多給兩分關注的，費勁。

“我聽見小瑜剛才叫你浮生一夢？你真的是他嗎？”季陽秋沒有放林曉走，話風一轉問道。

林曉擰起眉頭，眼神也認真了些，看了眼四周，不少上班外出就餐的來來往往，偶有幾個停下來看他們三個是怎麼回事。

再看眼前這兩人也沒有什麼工具，安全方面還是不用太過擔心的。

“你們有什麼事嗎？”林曉垂下視線，一副瑟縮的模樣，季陽秋眼底飛快閃過一抹輕視。

“你別怕，我就是……”季陽秋的就是也沒說完，陸擎宇已經攜帶著一股寒風走了過來。

“怎麼一直在樓下等著，我在樓上等了你半天。”陸擎宇才走過來就把手上的外套蓋在林曉身上，也不管此刻他身上穿的已經夠臃腫了。

陸擎宇顯然是忽視了林曉面前的兩人，但是季陽秋肯定不能不打招呼，“陸總，您好，前幾日家父的壽宴上還見過您，您還是這麼氣宇不凡。”

陸擎宇眼尾都不帶掃的，只斜睨他一眼說道：“沒什麼事我們先上去了，有話到陸氏去找我說。”沒事就哪裡來就滾到哪裡去。

季陽秋臉色幾不可查的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復原樣，依舊溫文道：“好的，那陸總您去忙您的吧，我和小瑜自己進去就行。”

林曉掃了眼前這奇怪的二人組，還是鬧不懂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陸擎宇把人帶到自己辦公室，遞上一杯果汁才說道：“以後離這兩人遠一點，一肚子彎彎繞繞，哪天坑了你都不知道。”

林曉道謝，才問道：“為什麼？”

陸擎宇坐在他旁邊，把木質餐盒都打開，取出飯菜擺在桌子上。“你不知道那個季陽秋的表弟，叫什麼瑜的，他也算是在娛樂圈裡混的人，不過因為沒有過人的演技和唱功，靠著家裡的給他搞得行銷，才混進了三線藝人行列。”

“那和我好像也沒什麼關係吧？”林曉一頭霧水的問道。

“哪裡沒有關係？那小子現在也搞直播，真人直播。每天拿著手機拍自己做這做那，有時候也會唱歌，他那些蘿莉粉就喜歡他的臉，即使他唱的和翔一樣，還天天拍馬屁。”

筷子都擺好了，繼續說道：“而你只是每天固定的直播一個半小時，粉絲卻是他的幾十倍，我早就聽說他正打算攪合了你的直播，讓你再也唱不了歌。”

林曉愣住，還有這事？這估計就是別人說的同行是冤家吧，不過他確實不知道那個小瑜是誰？

“總之，你先吃飯吧，這些事我來解決。吃完去找汪凱明，讓他帶你見見作曲的人，你們肯定有話要聊的。下午想試唱也可以用公司的錄音棚，我們還可以一起下班。”陸擎宇笑得滿足。

林曉無奈，非要繞遠路送他回去還覺得高興，這還真是……

“你也吃，剛才我就想你是不是還餓著肚子，果然，你還一直等著。”林曉夾了一筷子菜給陸擎宇，把陸擎宇樂的，兩口就吃到了嘴裡。

兩人樂此不疲的互相投喂，吃完收拾好還把辦公室門鎖了，好好親了一場，惹得陸擎宇渾身的熱度就降不下來。

使勁把林曉揉進懷裡，讓他感受一下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不過林曉也好不到哪裡去。眸子水潤，嘴唇紅豔還有些腫，輕輕的喘氣聲聽在他耳裡都是一曲動人的樂章。

“小壞蛋，你還要考慮到什麼時候？”陸擎宇才不相信林曉說的考慮，更多的是某種顧慮。

每次情動的時候，他能感受到林曉也是渴望著的，但是總是在最後的關頭就刹了車，他難受還能忍忍，林曉似乎更難受些？

額角冒汗的林曉心裡真是想臭駡主神了，搞得他很饑/渴似的，每次只要陸擎宇親過來，自己就毫無抵抗之力。恨不得把自己送上門，讓他醬醬釀釀。

捂住自己通紅的臉，林曉無力極了，估計不是他自己被那股火焰燒死，就是把理智燒沒，主動撲倒陸擎宇。每天都提醒自己該儘快交代了，還是對自己是人魚這事顧慮再三。

“再給我點時間。”林曉都覺得自己說出的話太假了，乾巴巴的，明明每次比誰都投入，就是不願意進行下一步。

“你……是不是怕疼？不要怕，我會小心的。我會等你的，東西也會準備好的。”陸擎宇這話明顯是不懷好意，知道林曉並非無意之後，總是言語占佔便宜。

林曉就不是怕打嘴仗的，“噢，我是不怕疼，就怕某人不行。你知道的，有些醫院說了，有些人幾分鐘就不行了，這沒試過也不知道真假不是？”

陸擎宇愛死林曉口是心非的模樣了，嘴皮子利索的很，眼神卻帶著一股羞澀，似乎不常幹這事。

陸擎宇擁緊懷裡的寶貝蛋，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玉白的耳廓裡，“那正好，今天你先用手試試，改天就不用擔心我是不是需要看醫生了。”

林曉才不幹呢，憑啥啊，他都備受煎熬，這人還想舒服，呸，不可能！

堅定不移的林曉最後還是陪陸擎宇渡過了漫長的無休，最後出來的時候腿還有些軟，只能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陸擎宇這廝也是學會了不少花樣。

汪凱明看見林曉清俊的模樣，一肚子焦躁的脾氣暫態消散了不少，只有零星火星。“陸總到底什麼事非要找你這個時候商量，我早就和他說了，蘇先生下午還有事。”

蘇為安搖搖頭道：“行了，別嚇唬人家了。我也沒什麼事，再說現在也不算晚。你好，我叫蘇為安，負責你這次專輯的選曲，你的歌我都聽過了，這些歌是我給你選出來的。回去可以好好聽聽，我給你寫了一首歌，如果可以，咱們現在就可以去錄音棚試試。”

林曉一聽這話就知道蘇為安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聞言道謝道：“謝謝蘇老師了，這些我會回去好好聽的。那我們先去錄影棚吧。”聲音還帶著點暗啞。

蘇為安掃了他一眼，沒有多問。汪凱明只是絮絮叨叨的說陸總不厚道，現在每天遲到早退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林曉暗笑，看來陸擎宇這個標兵倒是因為他這個藍顏禍水，性格大變啊。

蘇為安果真是業界內首屈一指的金牌作曲家，曲子就像是為林曉而生似的，由他演唱，歌聲婉轉多情，把他飄渺的歌聲展現在人間，連汪凱明都聽得入了神。

曲子送來時他還覺得太過單調，但是加入了林曉的歌聲，似乎就是天衣無縫的搭配。每次留白出都由林曉的歌聲補上，讓人的心神不由自主的想追隨而去。

林曉會火，這歌也會活的一塌糊塗。沒有比此時更讓汪凱明確定這點了，他萬分慶倖公飛塵走了後門，拉關係拉到他這裡。

要是就這麼錯過了活生生的搖錢樹，他肯定要回去捶胸頓足好久。

真是可惜了……

汪凱明心裡不無遺憾，林曉就是不願意出面，要是加上他現在的顏值，一炮而紅都是最少的，往後到底會怎麼紅，他都沒有底。

這除了是他對林曉實力的自信，更是相信他本人的風度翩翩、清俊俊美，滿足了所有女性的幻想，當夢中情人走到眼前時，你能做的估計就是臉紅心跳。

不行，還是要勸勸林曉，哪怕只是拍一張封面照呢？不宣傳不進行MV拍攝都無所謂，只要你把臉露一次也好啊。

林曉錄製了兩次，得到蘇為安的大加讚賞，汪凱明則顯得更殷勤了些。

“唱累了吧？來來來，喝點水。錄製歌曲這事不急，一個月後春節宣傳，估計專輯銷量絕對能突破新高。”要是你肯老實拍張照片，那些老牌音樂公司創下的銷售記錄，估計都會被你打破。

蘇為安也沒心思和林曉繼續商量了，眼睛一直明亮有神，“剛才聽了你的歌，我又有了靈感，我先回去寫曲子了，你們聊。剛才那歌就可以用了，不用修改了。”對著調音師說道。

瞌睡碰上了枕頭，汪凱明正想和林曉單獨說說話呢。“那正好，我們先去我辦公室說說話吧。”

林曉頷首同意，這以後可算是他的直屬上司了，除了錄歌，別的事還得靠他處理，客氣點沒毛病。

汪凱明把人迎到自己的辦公室，叫助理送進來兩杯茶就把人趕走了。有些心虛的在辦公桌邊一屁股坐了下來，後來覺得這似乎也不好，又站了起來擺弄桌上的盆栽。

“那個，林曉啊……”汪凱明眼珠子一轉就有了主意，略遲疑的叫道。

“嗯？”林曉抬起眸子，琉璃般剔透的黝黑眸子，精緻絕倫的容貌，虧的汪凱明很直，不然真的要露出豬哥相了。

當然，林曉要是每天這麼看著他，估計他也會完成迴紋針。

“你也知道的，陸氏的唱片公司是新增的子公司，也沒太多知名度，有時候還會被老牌的音樂公司壓住。”汪凱明苦情的說道。

實際上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要看語境了，陸氏就像展露出自己猙獰面貌的獅子，能不讓別家公司警惕嗎？偏偏陸氏背景又雄厚，奈何不了他。

只能看著那些老牌明星，新生代跳槽過來，卻無力做些什麼。

林曉皺眉，原來陸氏唱片處境這麼不好了嗎？如果陸擎宇不是陸氏的老總，要是碰上這麼糟心的公司，他也是無所謂的，不就是影響專輯銷量嗎？他就不怕。

不過現在他還是相幫陸擎宇的，每天都因為他耽誤很多事了，能幫一把也是好的。

“那怎麼辦？我畢竟只是做直播的，也沒法幫你們的。”林曉也不笨，汪凱明這麼說，應該和他是有關係的。

汪凱明立馬湊過去，熱切道：“不，你的作用可大了！林曉，我知道你不願意走到人前，不管是什麼原因，我該尊重你的意願。但是……”

“我不想拍專輯。”林曉擰眉，還是拒絕道。

他根本無法解釋越到後期，長得和現在越來越不同是個怎麼回事，只能減少出現在人前機會。

“不不不，你誤會我了。只要一張照片，哪怕就半張臉也可以，作為專輯的封面，我一定會為公司打個翻身仗！”汪凱明自己都信了自己這鬼話。

林曉靜靜思索了一會兒，如果是這樣，那倒還可以。反正現在網上到處都是他直播的照片了，半張臉也是沒什麼影響的吧？

“只是這樣就可以了？”林曉有點不相信會這麼簡單，還是汪凱明瞞了什麼資訊。

汪凱明一副你還年輕不懂事的樣子，“總之這事交給我了，這樣吧，我們現在就去拍一張吧。潔西嘉也在，她可是我們公司的首席！”比了個大拇指說道。

汪凱明著急把人趕緊糊弄過去，萬一林曉回過味來不肯拍了怎麼辦？反正先拍了，然後封面全部製作出來，到時候，嘻嘻嘻，塵埃落定，林曉也沒法反對了不是？

攝像棚對林曉來說並不陌生，相反，這小小的方寸之地讓他異常熟悉。想起之前和男人一起拍照時的事，眸子都變得溫柔了許多。

“簡單些簡單些，主要把臉給我拍好了知道嗎？”趁著林曉給臉上補妝，汪凱明趕緊湊過去對潔西嘉說道。

潔西嘉撩了下金色波浪長髮，紅唇微嘟，“那說好了，晚上和我一起去吃飯？”

汪凱明咬咬牙，“對，沒問題。”陸總啊，為了你的公司，我可是犧牲了美色啊。

林曉很快收拾好，出來時就看見周遭都是一片淺藍色，身上穿的是件白色的襯衣，總覺得他和白色分不掉了一樣。

潔西嘉指著地面說道：“坐在那裡，一會而捧著花瓣聞一聞，然後再看看我。”

林曉沒有猶豫，按她的要求坐在遞上，助理給他送上許多淺粉色的花瓣，芬芳的香氣在鼻尖纏繞。

沒有聽見潔西嘉的催促聲，林曉就按自己的意思來了，捧起花瓣嗅了下，玫瑰香讓他想起了那個男人，唇角不由得勾起一個甜蜜的笑，眼波流轉，最是回眸一刹那一笑。

驚豔了潔西嘉，也把攝像棚的眾人驚住了，屏住呼吸，生怕驚擾這墜入人間的精靈。

精靈側過臉，只是這麼看著你，心跳就無法自抑，潔西嘉憑著本能手指按著鍵，一連串的照片就到了相機裡。

……

結束一天的工作後，陸擎宇接了林曉送他回去，意外覺得今天的林曉似乎心情非常好。

唱片按著計畫進行，不得不說，人魚的唱歌天份絕對是滿分，一遍就能過。只是要選取最佳搭配，才不得不多錄製了幾次。

專輯的首發主打歌和專輯名字一樣，叫【人間】。陸擎宇對這破名簡直無力吐槽，這就是汪凱明琢磨了大半個月的成果？

專輯都要發行了，MV也找人拍好了，封面都製作好了，就告訴他這麼個玩意？！

汪凱明絕對委屈死了，不是他說。這個名字還是他們團隊一起商量的結果，全部投票通過，甚至覺得太附和林曉了。

那可不就是天使在人間嗎？只不過他們還是含蓄的Z國人，天使就不提了，人間反而更適合他。

專輯發售前，各種行銷就層出不窮，當然，陸氏是個有頭腦的，他們只是慫恿大夥去聽林曉的直播，對他的歌聲熟悉後轉而期待，再一鼓作氣放出消息，要出專輯了。

夢大的粉絲簡直驚喜過頭，得知再過幾天就會銷售了，還連連抱怨不早點通知他們，好歹可以存錢買好幾張呢。

林曉首張【人間】專輯一經銷售，就迅速被一搶而光，甚至造成萬人空巷的效果。

專業的樂評專家也給了這張專輯滿分的成績，按理說頭幾天銷量是最好的，但是通常會逐漸下降乃至降到低谷。

但這些不使用于林曉的專輯，他的專輯呈現井噴狀，銷量是每創新高。第二天就空降當周的熱門專輯銷量排行榜，第三天就趴到季軍位置，第四天冠軍……

林曉的專輯賣的如火如荼，但對他本人來說，他還是按照自己的步調生活，第二天甚至還去超市買了不少吃的。

走在超市裡面還能聽見不少人談論他的歌，超市里也在播放著，不少人還會停下腳步仔細傾聽。

看大家這麼喜歡他的歌，林曉心裡很滿足，這些人都是單純的喜愛音樂，他享受現在能和愛人相伴的日子，歌聲把他們牽到了一起，只要他還在這裡，他就會繼續唱下去。

回去時距離直播時間尚早，今晚會往後推遲一小時，因為他難得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廚藝，和陸擎宇一起吃火鍋。

火鍋就是好啊，把菜洗洗就能燙了吃，不用擔心菜給搞糊了。林曉心情頗好的洗著菜，身後一雙手攬住他的腰，親吻了下他的耳尖。

“怎麼，這麼高興約我來家裡吃飯？”陸擎宇促狹道，黑眸笑意彌漫。

林曉把最後的金針菇放好，拍拍他的手說道：“東西先拿出去吧，我有事和你說。”

陸擎宇收起笑容，眉梢微挑，覺得這事估計就是困擾林曉許久的事。動作利索的把盤子都放到了外面的餐桌上。

林曉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全神貫注注視著他的男人，張張嘴：“我，那個……”

陸擎宇溫柔的嗯了一聲，期待的看著他。

“那個，不然我們先吃東西吧，這肉再煮一會兒估計都老了。”林曉怯生生的指著桌子上的鍋說道。

小壞蛋！陸擎宇抿緊薄唇，一副我很生氣，你最好老實交代的樣子，讓林曉有些囧的撓了撓發尾。

“我……我和你說過的，你說你不會討厭人魚。”看見對面男人的瞳孔緊縮，又繼續道：“我不是人類，我是人魚。”

陸擎宇現在哪有什麼心情吃飯，啪的一聲把電源關了，站了起來把林曉拉起來左看右看。“是不是很痛？”

林曉啊了一聲，不懂這話是從何說起。

“你是人魚，故事不是說要變成人類，每天就像走在刀尖上一樣，這不是你對我說的嗎？”陸擎宇不贊同的看著林曉，虧他每天表現的像是沒事人一樣。

林曉哭笑不得，所以那是童話故事啊！把人拉到沙發，握著他的手和他解釋了什麼是人魚，以及現在他能走路是因為吸收了信仰力，但時間有限，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還是人魚。

原來如此，難怪每次他都會拒絕和自己長時間逗留在外面。陸擎宇了然的想到。

林曉正微笑的想問他怕不怕，就被身上突然竄出的熱流燒的臉色緋紅，源源不斷的熱流奔向四肢百骸，一瞬間他什麼都想不到，只想靠近眼前的人近一點，再近一點。

陸擎宇看見林曉的表情不對勁，立馬攬住他的腰問道：“你怎麼了？生病了嗎？”男友是人魚，這生了病是這個樣子嗎？

“人魚，成年後會有發/情期，”林曉努力在一團火熱裡找尋片刻的清明，“幫我……”

這突發而至的意外讓林曉措手不及，毫無疑問，一定是過多的信仰力強行加快了他的成年期，以至於壓抑不住洶湧而至的情/欲。

陸擎宇先是慌亂了一陣，就想get到林曉的意思一樣，手臂都有些顫抖了，幸好他每天都在兜裡裝著潤滑劑，至少一會兒不會弄傷他。

今晚的林曉就和妖精一樣，柔成一灘水，纏在陸擎宇身上。開始陸擎宇還能理智的按步進行，可林曉確實是受不住了，直接就坐到了他身上。

然後……我們拉燈。
作者有話要說：　　

預感你們會覺得我很粗長，23333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