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8章 美酒變污水
金屬蓋一掀開,罐內濃郁之極的酒氣頓時撲面而來,沒有酒力的人,只聞一下就會直接一頭栽進大酒罐裡。
嗒!
嗒嗒!
在唐小壞掀開第一個儲酒罐的金屬蓋後,其他那十多個儲酒罐上的白猴們,也紛紛學著他的樣子,使用暴力將牢固的金屬蓋生生掀起。
「嘿嘿。」
唐小壞莫名其妙地猥瑣一笑,衝著罐頂上的白猴們打個手勢,這個手勢是衝著酒罐內傾倒東西的樣子。
吱吱!
白猴們興奮地回應著,都站到了金屬蓋的邊緣上,它們兩個毛絨絨的爪子裡,都抓著一個煙盒大小的塑料小包,裡面裝著粉末類的東西。
接下來,十來只白猴以整齊劃一的動作,撕開塑料包,將裡面的粉末直接灑在儲酒罐裡。
粉末撒到酒罐裡後,原本清澈透明的半成品酒液,立刻就變黑了,這些粉末的污染能力很強,融入到酒水中後,迅速地擴散開來,而且粉末還帶著一股很刺鼻的腥味。
「呵呵,天下大道真是奇妙,要制造出有價值的東西很難,要毀滅有價值的東西,那可真是太容易了!」
看到儲酒罐裡的白酒變成了黑酒,這罐內一千噸的酒水就這麼毀了,唐小壞微笑著感慨著。
吱吱!
此時,有只白猴可能是身上癢了,抓了抓腳底,一抓就抓下一大把猴毛。
唐小壞靈機一動,示意猴子將猴毛直接扔到儲酒罐裡,於是這只猴子就立刻把猴毛扔了下去。
其他的白猴們有樣學樣,也同時伸爪抓向自己腳底的毛,這猴毛一抓就是一大把,因為是腳底的毛,那自然也是臭哄哄的。
白猴們將抓下來的猴毛,都丟進了儲酒罐裡。
猴毛和普通獸類的毛發不同,一般獸類的毛發,丟到水面或酒面上,通常都是漂浮在液面上的,而猴毛丟進酒裡,卻會迅速地浸入酒中,在這一千多噸酒液中分散彌漫開,就像一條條細小的游魚一樣。
白猴撒下的那些黑色的粉末,本來就把這罐酒給毀了,再被猴毛這麼一潤色,這麼多每罐一千多噸的半成品酒,只能當污水處理了。
「喂,你是什麼人!站在儲酒罐上干什麼?趕緊下來!咦,怎麼那麼多白猴子?」
「不好!緊急通告裡說了,有人可能會向東方產業下黑手,這人和猴子一起出沒,估計不簡單,快多喊幾個兄弟過來!」
就在這時,不遠處兩位身穿黑色制服的保安,看到了十幾個儲酒罐頂部的唐小壞和白猴們,兩人一驚一乍的,立刻吹響了哨子。
滴滴!
哨聲一響,立刻有一支為數十幾人的保安小隊奔了過來。
「張哥,什麼情況?」
「看到沒,有不明身份的男子和不明來歷的白猴子出現在儲酒罐頂部,他可能要對儲酒罐下黑手,幸虧我發現得及時啊!」
「張哥,哥幾個包圍儲酒罐,把他拿下!嗯,不對,好濃的酒味啊!」
十幾位保安正在快速地交流著,當他們聞到濃郁之極的酒氣後,一個個頓時臉色大變,知道已經壞事了!
「哥幾個,還愣著干什麼,上梯子,抓住他!」
張哥一聲怒喝,就在保安們准備登上儲酒罐外壁上垂直的鐵梯時,唐小壞衝白猴們打了個手勢。
吱吱。
只見唐小壞和白猴們從十幾米高的儲酒罐上一躍而下,落到地上也沒有理會這些保安,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唐小壞和白猴們已經翻過不遠處的外牆,就此消失了。
「張哥,追不追?」
「追個毛,你能追得上麼?哥幾個,趕緊到罐頂上看下情況,希望咱們發現得還算及時!」
說話之間,這十幾位保安立刻攀著鐵梯上到了罐頂,一看罐頂的金屬蓋都是打開的,心裡便知道不妙了。
「嗯?什麼味兒?酒味中,好像還摻著一股腥臭味?」
「耶?這是啥玩意兒?」
一位保安在罐口的邊緣,發現了一點黑色的粉末,他用手指拈起一點,放到鼻端一聞,道,「好像是墨魚的魚骨粉!」
「這罐口有魚骨粉,難道,那人和猴子們把魚骨粉撒進了酒罐裡?」
「果然不假!張哥,快看,酒罐裡的酒都變成黑色的了!」另一位保安也大聲說道,「酒面上還漂著一些猴毛呢!」
「完了,完了……剛才那人和他的那些白猴,把墨魚的魚骨粉和猴毛撒進了酒罐裡?這上萬噸的半成品酒,不是徹底廢了麼?」
張哥喃喃說著,因為內心的恐懼和震撼,表情都扭曲了起來。
叮叮叮!
此時的唐小壞,正和白猴們飛快地穿梭在馬路上,唐小壞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來電人正是杜金山。
「喂,小壞,事兒辦得怎麼樣了?」
「撫平東方酒業十幾個儲酒罐裡的酒,讓我和白猴給毀了,汪成東的損失,至少也得幾個億!」
「嗯,小壞,你和你的白猴果然很給力!汪成東已經被我辦死了,這東方酒業的損失就算在東盟頭上了!現在,你趕緊回來集合,大家一起班師回朝!」
「汪成東被你辦死了麼?金山,你可比我更給力啊!」唐小壞十分震撼地說道,「你們不用等我了,我自己想辦法回去,就這樣吧!」
就在杜金山和霸王、亂來、還有狼姐這些人坐上大巴車,班師回朝的這一刻,500多公裡之外的哈市,東盟總部,一座四十幾層高的豪華寫字樓辦公室裡,汪長貴、謝大眼和趙四兒,這東盟Q7的三位重要成員,正在辦公室裡商量著什麼。
「那啥,前幾天啊,放血幫已經跟咱通過消息了,他們代表毒血組織,想和咱東盟達成武道方面的合作!簡單說吧,就是由他們提供可以飛快提升武力的特效藥物,供咱東盟發展壯大,作為交換條件,咱得派出盟裡的一批好手,到他們的組織裡幫他們效力一段時間!」
趙四兒扶了扶頭上那頂老掉牙的舊布帽子,向汪長貴和謝大眼說道,「長貴,大眼,就這事兒,你倆咋想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