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打賭!
聽到電話裡的這個消息,杜金山頭皮一麻,頓時心驚肉跳。
「同學,請把你學校和宿舍的地址發到我手機上,我馬上過去救治她!」
「好的好的!」
掛斷電話之後,袁建功不由得問道,「小杜,琳琳她也……被小紅蜂螯了?」
「是的袁爺爺,不過您不要擔心,我馬上就過去救治她。」
杜金山說道。
雖然小紅蜂的蜂毒厲害無比,醫院都束手無策,但杜金山的青囊真氣卻是可以解百毒的,只要自己及時趕過去救治,應該沒有問題。
「小杜,你剛才提到要收集幾種草藥,到底是哪幾種草藥?」
丁永生忙問道。
「火椒、赤麻、風松、煙楊,還有鷹頭草,這些中草藥和植物需要大量采集,火椒和赤麻可以治療蜂毒,風松、煙楊和鷹頭草點燃之後,冒出的濃煙既可以吸引小紅蜂,又可以將它們滅殺!」
杜金山快速地說道,「當然,這幾樣中草藥和植物都要經過合理的搭配,要把握好分量比例才可以!」
聽到這話,丁永生幾人不禁面面相覷,這事兒聽起來有些玄乎。
「師父,您怎麼看?」丁帥帥忽然向陳潛海問道。
在他看來,師父一手硬氣功,一手中草藥,如果杜金山說的靠譜的話,師父肯定知道。
「杜金山,火椒和赤麻可以治療蜂毒?風松、煙楊和鷹頭草可以消滅小紅蜂?你這一說,我怎麼從沒聽說過?」
陳潛海一臉質疑地問道。
「這不奇怪,你那秘制的排毒藥水,我不也是沒聽說過麼?」
杜金山冷笑道。
在中醫界,杜金山剛才所說的這一套,確實十分新鮮,陳潛海聞所未聞。
不過,如果這一說早已經人盡皆知的話,那也就沒杜金山什麼事兒了。
「杜金山,你!」
陳潛海臉色鐵青,感覺自己的排毒藥水再次被杜金山侮辱了,勃然怒道,「就針對你剛才這一說,你敢跟我打個賭麼?」
「抱歉,我沒有時間也沒有興趣和你打賭!」杜金山搖頭道。
「呵呵,你一句沒時間也沒興趣就沒有了?你既然坐在這裡為政府提供了這個滅蜂排毒的方案,是不是得有點擔當?你連我個人的一個賭都不敢接,那你也太沒有底氣了吧?你向政府提供了一個沒有底氣的方案,你知道萬一你失算或者運氣不好,這會釀成多麼嚴重的後果?」
陳潛海一連串的發問,每一句質問,好像都是為政府和人民問出來的。
杜金山好好瞪了他一眼,沒想到這狗屁氣功大師這麼粘牙,簡直就是訛上自己了。
「好,你要跟我打什麼賭?怎麼個賭法?」
杜金山問道。
「很簡單,如果你提供的這套滅蜂排毒的方案,確實行之有效,那我陳潛海就輸兩千萬給你!如果你的方案根本無效,那你就輸兩千萬給我!有沒有效果,就以一周為期限,怎樣?」
陳潛海說道。
「好,可以!如果到時候誰拿不出兩千萬呢?」
杜金山也針鋒相對地問道。
「一百萬一拳!兩千萬的賭金,差多少拿不出來,就挨對方的拳頭!」陳潛海道。
「行,這個賭,我就接了!」
杜金山點了點頭,又向丁永生等人說道,「丁書記,孫省長,袁省長,我提供的滅蜂排毒的方案就是這樣,如果認為我靠譜的話,那就立刻發動人手,大量采集這幾種草藥和植物吧!」
「小杜,我們不認為你靠譜的話,也就不會請你來參與此事了!」
丁永生向杜金山點點頭,表示了政府對杜金山的信任和支持,陳潛海剛才打的這個賭,只是他的個人意思,和政府無關。
交代了這件事之後,杜金山立刻表示告辭,要火速前往袁琳琳的學校,幫她排除蜂毒。
下樓之後,坐上悍馬車,蘇純鶯駕車駛出省委大院,前往齊魯大學。
杜金山已經收到葛梅發來的地址了,不過想到自己又從沒有進過大學,肯定也找不到宿舍樓在哪,所以就讓她在學校門口迎接一下自己。
市區的大街上,車輛和行人還是那麼稀少,偶爾看到跑在街上的車子也都是警車,很多警員騎著警用摩托,用臨時制作的捕蜂工具捕捉小紅蜂。
嗡嗡嗡——
嗡嗡嗡——
半路上,杜金山看到一大群小紅蜂飛行在半空中,海量的小紅蜂聚集在一起,形成一片大紅床單般的蜂群。
這些蜂群有時候合而為一,幾個小蜂群形成一個大蜂群,很快又向四面八方飛散開,這樣飛來飛去的,速度非常快。
想到鶴千代這個惡魔般的女子,杜金山心裡一動,給陸卷簾撥了個電話。
「喂,卷簾,昨晚我放出去的那只巨蜂怎麼樣了,有它和鶴千代的下落嗎?」
「金山,我正要打電話告訴你呢,很遺憾,那只巨蜂已經死了,線索也就這樣斷了。」
「啊,那巨蜂就這樣死了麼?哎,我帶回去的兩只巨蜂,有一只也是在今早死的,看來這巨蜂的壽命很有限,搞一陣子破壞,它們自己也就壽終了。」
杜金山搖頭說著,和陸卷簾約定,她那邊如果發現鶴千代的下落的話,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眼下來說,滅蜂和排毒都非常重要,但比這更重要的,則是盡快抓住鶴千代,或者把她滅掉更好。
只有她這個罪魁禍首死了,這大黑蜂和小紅蜂的災難才能控制住。
很快,車子駛到了齊魯大學的東門,一位穿著黃色羽絨服的女學生站在那兒東張西望。
「是葛梅嗎?我就是杜金山,快上車吧!」
車子駛到她旁邊,杜金山為她打開了車門。
「好的。」
葛梅立刻上車,坐到車裡後,她的表情才算放松了些。
外面全是紛紛揚揚成群結隊的小紅蜂,對無數人來說,這小紅蜂簡直就和槍林彈雨一樣,不得不提心吊膽地防範著。
「葛梅同學,琳琳她現在怎麼樣了?」
車子進入齊魯大學後,葛梅一邊指路,杜金山很焦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