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藥湯療傷
聽到袁明珠這句話,再看到她這嬌羞無限的表情,杜金山頓時熱血沸騰,有點情難自控了。
「嘿哈!」
「吼哈!」
就在杜金山口干舌燥之時,不遠處的農莊中,突然傳來震天響的喊叫聲,那一聲聲口號,如同無數人在戰場上廝殺。
這是農莊中,金刀組織也就是大保安部的成員,正在接受斃虎和殺牛的訓練。
聽到這給力的口號聲,杜金山心中的情愛之火便減小了不少。
眼下杜金山正受著傷,急需療傷,確實不宜有那方面的衝動。
「老大,在家嗎?我進去了啊!」
就在這時,家門口傳來範建的聲音。
「範建麼,進來就是,這又不是辦公室,還用得著先招呼一聲?」
杜金山衝著門口說道。
「老大,這是虎爺剛剛交代下來的規矩,凡是大保安部的人,不管進家門還是進房門,必須先敲門或吆喝一聲,這叫規矩!」
範建一邊說著,就大步走進了天井。
杜金山想想,定這規矩也有道理,像剛才自己和袁明珠正情到深處,如果有點親密舉動的話,別人不吱一聲就走進來,看到不該看的美景,那多不和諧?
再一看到眼前範建的樣子,杜金山和袁明珠都吃了一驚。
只見人高馬大、如肉塔一般的範建,右肩上抗著一個大汽油桶,用右手摟著桶身,而左手卻拎著一個大麻袋,這麻袋漲鼓鼓的,裡面裝的都是些木柴,估計得有200來斤重。
肩抗油桶,手拎木柴,範建雖然滿頭大汗,卻並不氣喘,居然能夠支撐得住。
「老大,油桶和木柴放在哪啊?」
「就放這裡吧!」
杜金山說著,範建便將油桶和木柴放下,他舉重若輕,將兩樣重物穩穩地放到地上。
「範建,不簡單啊,你長進不小!」
杜金山很欣慰地說道,「看來,斃虎這個教官很合格,把你練得脫胎換骨了!這要是以前,這大油桶和這袋子柴火,哪一樣你也搞不來啊。」
「那是!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練不給力!老大,我走了!」
範建說著便要告辭。
「範建,看你滿頭大汗的,坐下來,喝碗茶,聊幾句再走吧。」杜金山說道。
「老大,抱歉!」範建搖搖頭,「我身為大保安部的一員,我只有兩種時間。一是訓練和做任務的時間,二是准備訓練和准備做任務的時間!至於坐下來喝碗茶聊幾句的時間,我沒有!」
「我草。」
聽到範建這番答復,杜金山忍不住爆了粗口,「範建,你們虎爺的訓練才剛剛開始,你還真就屌起來了啊!我知道,你這不是裝逼,好樣的,去吧!」
「是!」
範建很給力地答應一聲,匆匆而去。
杜金山面露微笑,看來在訓練這件事上,斃虎這位教官也真是花了心思,不但要訓練他們的肉身,同時還要給他們洗腦。
洗腦這事兒,說難聽了才叫洗腦,說好聽了叫端正思想,在心中樹立信仰。
接下來,杜金山便先收拾著,找來兩塊石墩,將空油桶架在石墩中間,再把木柴放到油桶底下,准備等一會兒點火。
這時候,老爹杜勇敢背著個大麻袋回來了,麻袋裡便是四樣療傷用的中草藥。
「金山,你看這些草藥夠不夠,夠了就開始療傷,不夠我就再去采點。」
杜勇敢說道。
換作一般人的話,這才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能夠走到山上就不錯了,而他卻滿載而歸,這全是他會功夫的原因。
「爹,這些草藥足夠了,先往油桶裡放水燒著,我按比例稱一下草藥!」
杜金山說著,便到屋裡拿出一杆秤來,杜勇敢則往油桶裡放水,同時將木柴點燃。
一旁的袁明珠很想幫忙,卻實在幫不上什麼忙,只好看著杜家爺倆忙活。
「好了,四種草藥已經按比例稱好,一共40斤,足夠了!」
杜金山稱好了草藥,此時木柴熊熊燃燒,給油桶裡的大半桶水進行加熱。
很快,桶裡的水已經冒起絲絲熱氣,杜金山伸手試了下水溫,然後便將稱好的四種草藥,一齊倒進桶裡,再用手攪拌一下。
四種草藥倒進熱水桶中,立刻就散發出一種濃郁的藥香味兒,而且水的顏色也變了,從透明色變成了金黃色,看起來非常神奇。
「好,可以下水了。」
杜金山微微一笑,立刻就扒掉上衣,再解開腰帶脫掉褲子。
「啊?金山——」
看到杜金山當著自己面就脫褲子的舉動,袁明珠還真是受了點小驚嚇,畢竟長這麼大,從沒有哪個男人當著自己的面脫過褲子,而且脫得這麼瀟灑自如。
「呵呵,明珠啊,我不會脫光的,內褲還是要生死相隨的。」
杜金山衝她一笑,全身已經只剩了那條傳承經典久經風雨的拉鏈式內褲了。
看到杜金山這條曝光率很高的內褲,袁明珠略有些無語,這種內褲在上世紀末風靡一時,很受大叔和老漢們的愛戴,不過眼下穿在杜金山的身上,這感覺還真是很萌很傾城啊。
再次試過水溫後,杜金山便雙腳一踮,整個身子很輕盈地跳了起來,緩緩落入到水桶中,竟沒有激起水花。
這一跳一落,杜金山也是借助著華佗五禽戲中鳥戲的身法,否則一般人絕對做不到這一手。
此時,杜金山的整個身子,自脖子以下完全浸泡在金黃色的水液中。
經過這一會兒的加熱,這一桶金黃色的藥水,不但十分熱,散發著奇異的藥香,而且已經變得有些粘稠。
「金山,你感覺怎麼樣啊?你——不熱嗎?」袁明珠很是擔心地問道。
雖然她也不知道現在的水溫是多少,但一般人如果泡在水裡的話,那不是被燙得躥起來,就是被嚴重燙傷,根本不可能像杜金山這樣穩泡其中。
「爹,明珠,我感覺很好,被這藥湯的熱力一燙,藥效滲入我的胸腹之間,代劍州那一掌的傷害就完全化解了!」
杜金山微笑著,全身卻已經熱如火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