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章 當務之急
「禁閉五年,還要在禁院裡充當武奴……」
聽到這話,杜金山心裡一動,感覺太師父對柳氏父子的處罰,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
雖然對於武者來說,他們的壽元比一般人要悠長得多,因為沒有武力的正常人活到100歲就絕對是萬中無一的壽星了,而對於武者來說,只要是突破了第一重強身境的,只要別被人加害,壽命過百那就跟玩一樣。
不過,越是壽元悠長的人,往往越珍惜時間,這就和越有錢的人越會珍惜手上的錢是一個道理。
五年的光陰,可以使弱者成長為強者,也可以使強者衰敗為弱者。
在杜金山和老爹沒來到百人拔劍齋之前,柳氏父子在百人拔劍齋位高權重,混得風生水起,而禁閉五年之後,他們再想有今天的地位,那是絕不可能了,很多人的威望,會在這五年時間裡超過他們爺倆。
「聽說柳龍吟有個女兒叫柳蓉,在那恐怖組織放血幫裡很有地位,她如果知道父親和弟弟被禁閉五年,恐怕會鬧出一點事情來啊。」
「向百人拔劍齋鬧事,放血幫還沒這個能力,畢竟一個在天山,一個在黃海,相隔萬裡呢,導彈飛上一萬裡也沒什麼勁兒了。」
「柳氏父子的落馬,是因杜金山而起,柳蓉如果要制造點事端,恐怕會把黑手下在杜金山身上啊,那就防不勝防了。」
「嗯,那放血幫可是無惡不作,無所不用其極的恐怖勢力,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寧可得罪閻羅王,不去招惹放血幫。」
周圍這些武者們,不管老少,一提起放血幫,個個都是談虎色變的樣子,而他們看向杜金山的目光也比較復雜,有一種「願你好運」的深切祝福。
「呵呵。」
杜金山衝他們笑了笑,所謂兵來將擋,放血幫來了有老爹擋,再說了,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要是被一個放血幫給嚇住,那還怎麼和代家這種龐然大物作鬥爭?又哪來的膽子敢抓捕殺劫道的骨干成員真喜人?
所以,對太師父作出的處置決定,杜金山沒有任何異議,那柳蓉要想制造什麼事端,她和放血幫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接下來,壽宴繼續進行,很多在武道界有點名頭的年輕後輩,主動過來向杜金山敬酒,杜金山也是酒到杯干,對他們以誠相待。
兩個多小時後,這場千人規模的盛宴終於結束了,杜金山喝了不少師門秘制的酒精度很高的果酒,都有點醉醺醺的了。
「杜哥,有空我會去你的農莊玩的,也盼著杜哥有空能來滇南,我小鮮肉黃一書絕對會一盡地主之誼!」
「杜哥,我白馬王子歡迎你能來福田啊,有時間我也會去杜哥的農莊做客!」
盛宴結束後,對杜金山非常擁戴的黃一書和白乃照,與杜金山握手道別,還有剛才結交的一批年輕後輩,也都圍過來與杜金山話別。
在杜金山結下一批朋友的同時,杜勇敢也和二十多年前的那些老友取得了聯系,他們之間也是親切握手,深入交談,臨別時都互相留了聯系方式。
通過來給杜翻天賀壽,杜金山算是在華夏武道界露頭了,而杜勇敢當年在玄黃武院闖下的威名,也得以重振。
「金山,咱們不在這裡多住幾天麼,現在就回程?」
賓客們都散去之後,杜勇敢向杜金山問道。
「爹,袁叔叔給我打電話了,通過抓捕真喜人來立個小功,當作進入國安局特別行動處的資格,這事兒我也有心辦成!」杜金山說道,「要不,爹你在這裡多待幾天,陪太師父好好聊聊,晚幾天再回農莊也沒關系。」
說到這兒,杜金山很抱歉地看著杜翻天,道,「太師父,真是抱歉,本來我真是想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的,可不巧的是,就在壽宴開始前,我那位袁叔叔給我打來電話,要我配合軍區和警方,把殺劫道的一位名叫真喜人的骨干成員抓住……」
杜金山三言兩語,說了下剛才袁明兵打來電話的事。
這事兒說起來也十分緊急,如果不能及時趕回齊魯省,抓捕真喜人的行動就沒自己和金刀組織什麼事了,這樣一個立功的機會、一個提前進入國安局的機會就失之交臂了。
「師父,要不就按金山說的,我在這裡陪您老人家多待幾天,好好聊聊,過些日子再回農莊。」
杜勇敢向杜翻天說道。
「不用了。」
杜翻天一擺手,道,「對金山來說,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像他這位袁叔叔所說的,動用自己的力量抓住殺劫道的真喜人,給自己爭取一個提前進入國安局的機會,金山要想為父母平反昭雪,是必須進入國安局、並且在國安局要有很大的話語權的,所以眼下這個機會,金山必須盡力把握住!」
「起火,你現在就和金山動身回齊魯吧,在齊魯發展勢力,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和我知會!我也會通知那四位護法,他們會在不同的時間來到金山身邊幫助他!」
「是,師父!」杜勇敢沒有二話,點頭答應。
「太師父,我們才剛見面不到一整天,現在就要分別了,我心裡很傷感。」
杜金山言出肺腑,眼眶都有些紅潤,只是並沒有掉下淚來,免得讓太師父覺得自己沒有那種說走就走片甲不留的坦蕩之氣。
「金山,你要明白,現在的離別,是為了將來更好的重聚啊!」
杜翻天握住了杜金山的手,「等將來有朝一日,你見到你的生身父母,為他們平反昭雪了,我們再在這裡重聚,那時的重聚,才是太師父深深期待的啊!」
聽到這話,杜金山心中一酸,心裡又是感激又是酸楚,眼淚終於流了出來。
「金山,好孩子!男兒有淚不輕彈,擦干眼淚,去做你該做的事吧,太師父對你非常看好!」
杜翻天拍拍杜金山的肩膀,很是欣賞地說道。
「太師父,那我和我爹就走了,您老人家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