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章 搶風頭,搶軍功
李南拳不想讓杜金山搶了自己的風頭,搶了自己必得的軍功,所以一上來就向杜金山示威了。
「南拳,說什麼呢!杜金山是軍區袁司令力薦的人選,他有實力也有資格參加對真喜人的抓捕行動,你就不要多說什麼了!」
這時候,武改會會長喬安說了這麼一句公道話,李南拳郁悶地將頭扭向一邊,而這話落入杜金山耳中,也讓杜金山心裡一動,立刻明白了李南拳的心思。
敢情他是怕自己搶了他的風頭,搶了他的軍功啊!那真是不好意思,這風頭和軍功不搶別人的,還就搶你李南拳的。
杜金山心裡冷笑著,沒再理會對自己滿臉敵意的李南拳和王小慧兩人。
「喬會長,下面駕車的人就是真喜人麼?這人怎麼個抓法?」
杜金山向喬安問道。
「沒錯,駕駛途觀的人正是真喜人!這車裡還有被他控制的人質,我們不能直接對他下手,還要配合前面軍方和警方的指示。」
喬安一邊說著,他們的四只猛禽和杜金山所乘的白鶴,以及兩架武裝直升機,仍然緊盯在飛速行駛的途觀上方。
杜金山點點頭,心想找人很難,要抓人也不易啊,又得配合這邊的行動,又得聽著那邊的指示。
按杜金山自己的想法,其實抓捕真喜人這種凶殘之徒很簡單,他現在正在車裡,用火箭炮給他發一顆炮彈,保證他下一秒灰飛煙滅。
可這種想法,顯然是不現實的,因為車裡還有被他控制的人質,警方和軍方是不可能在明知車內有人質的情況下,還對真喜人采取這種極端手段的,那樣的話,有關部門對民眾無法交代。
「南拳哥哥,不用和杜金山這小子動氣。他不是覺得自己很屌麼,等會兒和真喜人動起手來,我們可以保留力氣,讓他和真喜人先親熱親熱,真喜人能把他干死那是最好,就算干不死他,也能嚴重損耗他的實力,然後我們瞅准時機出手,最後將真喜人擒下的人絕對是我們啊!」
在半空中飛行著,王小慧和李南拳湊在一起,兩人距離杜金山有二十多米遠的距離,這貌美如花心如蛇蠍的王小慧,便低聲向李南拳獻計。
「呵呵!小慧,你可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你和我想到一處去了!」李南拳低聲笑著點點頭。
「南拳哥哥,我可不想做你肚子裡的蛔蟲,我倒是盼著……盼著南拳哥哥能往人家肚子裡輸送一點蛔蟲,不知道南拳哥哥肯施愛嗎?」
王小慧低聲笑問著,一張臉頓時就紅了起來,她這話裡的意思,真是你懂我懂大家懂。
說起王小慧,她的姿色在武改會的女武者中算是很拔尖的了,但她能夠出人頭地,還是因為傍上了李南拳這個潛力極大的男友,因為李南拳有一個國安局特別行動處的哥哥李南風,而王小慧真心仰慕的,其實就是他的哥哥李南風。
當然,就算李南拳肯施愛,肯辛苦耕耘地在她肚子裡輸送蛔蟲,她也不會把心裡對他哥哥的仰慕說出來,這屬於女人的秘密,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
「呵呵,小慧啊,等這次的行動結束後,如果我能立個軍功,拿到提前進入國安局特別行動處的名額,我絕對會在你這片迷人的土地上大力播種的,為你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如果我沒能立功拿到名額,那就辛苦你一下,你自己在我身上要你想要的吧,反正我也不受罪,哈哈!」
李南拳壞壞地笑著,還伸手抓了王小慧的屁股一下,惹得王小慧蛇腰一擰,差點沒尖叫出來。
「這倆奸夫淫婦,就這副浪樣還出來抓人呢,趕緊滾回家造人去吧!」
就在李南拳和王小慧嬉笑的這一刻,杜金山巧不巧地回了下頭,就看到李南拳偷偷抓王小慧屁股的這個下流動作,心裡對這一男一女十分鄙視。
像這種流裡流氣將來少不了要流上幾次的小男女,談戀愛就和耍流氓一樣,和自己與姐妹們那種纏纏綿綿翩翩飛的戀情相比,真是沙礫與鑽石的區別啊!
「呵呵,齊魯省武改會的武者們也出動了!老子就算不能全身而退,也要讓你們屍體堆成山,鮮血流成河,哈哈哈哈!」
此時,真喜人還在瘋狂駕車,這輛途觀也被他開到了180多邁,夜晚把車子開到這個速度的,一般來說除了作死的就是作死的。
忽然,昏迷在副駕駛位上的那位年輕的妻子,一下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她一醒過來,表情便是痛苦憤怒到極點的扭曲,突然二話不說,雙手掐向真喜人的脖子,同時張嘴咬向他脖頸處的靜脈。
她的老公被真喜人殘忍殺害,在這種巨大的打擊下,做老婆的一般不是向凶手求饒活命,就是拼上命也要殺了凶手為夫報仇,而這位年輕的妻子便果斷選擇了後者。
「呵呵,你想咬死我?我倒想咬死你!」
真喜人壞笑一聲,還沒等女子的嘴巴咬下來,他便輕巧地一躲,同時張開大嘴咬向女子那雪白的脖頸。
這女子在他面前,就像小羊羔在猛虎面前一樣,她的腦袋被真喜人壓在方向盤上,脖子被真喜人咬破後,鮮血快速從體內流失,很快便因失血過多陷入了昏迷,這一昏,自然是永遠不會醒來了。
「喬會長,我發現車裡只有一男一女兩個人質,其中那男的好像已經死了很久,而那女的正在被真喜人傷害著,我們還不動手麼?」
因為有青囊真氣的滋養,杜金山的目力變得十分強大,透過車窗看到真喜人正在咬著那女子的脖子,於是立刻向身旁飛掠著的喬安說道。
「金山,說真的,我現在也很想對真喜人出手!但我們還沒有得到前頭軍方和警方的指示,暫時只能緊盯著他,不能輕舉妄動!」
喬安的雙眼也盯著途觀,很無奈地說道。
聽到這話,杜金山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卻也沒再分辯什麼。
因為事實是,就算現在就對真喜人出手,那被他傷害的女子也絕對是必死無疑的,只是這不能輕易出手的話,讓杜金山感覺很郁悶,好像看見老鼠在偷油喝卻不能隨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