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對戰野豬
第二天。
清晨,5點鐘。
杜金山洗漱過後,正在小院裡演練著華佗五禽戲,那模擬著五禽做出的一招一式,看起來古怪而又玄妙。
「金山,你小子在干啥呢,練健美操?」
穿著大褲衩的杜勇敢,大清早的就抽起了旱煙,看著兒子杜金山問道。
「爹,我正在練功呢,等我練好了,以後我也教給你練!」杜金山一邊說著,出拳踢腿,動作像行雲流水一樣優美自然。
「我練這個,閑得蛋疼?」杜勇敢笑了笑,「對了金山,你脖子裡那塊玉佩呢,怎麼沒了?」
「哦,昨天讓我不小心摔壞了,小事兒。」杜金山很無所謂地說道。
「金山,你把咱老杜家的傳家寶都給摔壞了,這還是小事啊?你個敗家小子啊……」杜勇敢苦笑著搖搖頭,也沒有太過嚴厲地責罵。
對兒子杜金山的管教,杜勇敢一向是很寬松的,爺倆很多時候都是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關系很和諧。
「對了爹,之前我拜了一位老中醫為師,跟他學了一身高明的醫術,昨晚我把蓮蓮姐的心髒病治好了,她給了我5萬塊錢……」
一邊演練著華佗五禽戲,杜金山把昨晚收到5萬塊錢的事兒,簡單說了一下。
「行啊,你小子也該走走運了!之前爹也掐指一算,算到咱家今年會發,還真不假!」
杜勇敢笑了笑,倒也沒有高興得活蹦亂跳的。
爺倆在小院裡聊了一會兒,隨便吃了點早飯後,杜金山就去了唐雪家。
「雪,在家吧?」
杜金山一邊問著,笑著走進唐家。
「金山,我在做飯呢!你吃過早飯沒啊,咱一塊吃!」
唐雪正在南牆邊的小飯屋裡,忙活著做早飯。
「呵呵,早飯我吃過了。不過,再吃一點也行!」杜金山笑著,走到飯屋裡,拍拍唐雪的小腦袋。
兩個人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從小就是你在我家吃頓飯,我在你家吃頓飯的,感情就是從一頓頓的飯裡吃出來的。
「雪,是金山來了麼?快讓他屋裡坐!」
這時候,裡間傳出唐雪的媽媽吳菊香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虛弱。
「雪,走,看看嬸兒的情況!」
杜金山向唐雪說著,便和她一起來到屋裡。
在裡間的臥室裡,吳菊香正半躺在床上,她的臉色十分蒼白,一看就是久病在床的人。
前幾年,吳菊香得了腦血栓後,不但完全不能干活了,而且成了藥罐子,每天在醫藥方面的花銷,給唐家帶來很大的負擔。
「嬸兒,前些天我拜了一位老中醫為師,能用特殊的手法幫你溶解血栓,治好你的病,咱現在就試試吧!」
進到裡間後,杜金山就坐在床沿邊上,利用腦海中的《青囊經》,動手為吳菊香溶解血栓。
看到杜金山那復雜而玄妙的手法,竟如變魔術一般,唐雪十分驚喜,看來杜金山是有實實在在的醫術的,沒准真能治好母親的腦血栓。
二十分鐘之後,杜金山終於停止了那復雜的手勢,額頭上也是汗水淋漓。
「金山,你這套中醫手法還真是管用,我這就覺得精神頭好多了,好像一下年輕了十幾歲啊!」
吳菊香大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變化。
啵!
唐雪大喜之下,在杜金山的臉上印下一個吻。
杜金山和唐雪雖然是青梅竹馬,但平時也只是拉拉手,最多情到深處時摟一摟抱一抱,很少會有親吻的行為。
所以,唐雪當著母親吳菊香的面兒,主動親了杜金山的臉頰,這種感覺對杜金山來說,那自然是很爽的。
「嬸兒,以後隔上個把月的,我再用這種手法給你溶解一下血栓,你這腦血栓很快就會痊愈了!」杜金山笑著說道。
「金山,你可真是有本事啊!這腦血栓啊,多少大醫院都治不好,可讓你就治好了……」
吳菊香握著杜金山的手,又是感慨又是感激。
「對了嬸兒,這大清早的,怎麼沒見大叔和唐江在家啊,他爺倆干啥去了?」杜金山問道。
咚咚咚!
就在這時,一位十八九歲的小青年匆匆跑進唐家,大聲叫道,「姐,不好了!剛才一頭野豬從林子裡躥出來,闖進咱家地裡了,爹正在和它周旋呢!爹的長槍呢?槍放哪了!」
「唐江,槍在東屋門口!」
唐雪說著,立刻就迎了出來。
這小青年正是唐雪的弟弟唐江,跑進東屋裡提起老爹的長槍後,立刻就往外跑。
「野豬居然從林子裡躥出來了?這野豬是找死啊!唐江,帶我一塊去!」
杜金山也從屋裡走了出來,說道。
「喲,姐夫,你也在呢?我都沒看見你!走走走,人多力量大,那野豬個頭很大啊——」唐江說著,趕緊頭前帶路。
雖然杜金山和唐雪連那種事兒也沒做過,但在唐江眼裡,杜金山就是自己的姐夫,和自己的姐姐有沒有辦那種事兒,都要叫聲姐夫。
兩人一路上健步如飛,很快便來到了唐家的地頭上。
只見在唐家的地裡,身材高大的唐豐收正手持一把钁頭,和幾步之外的一頭大野豬對峙著。
這頭黑褐色的大野豬,怕是有五百斤重,全身又短又硬的毛刺根根豎起,將它的輪廓襯得無比龐大。
它的屁股上雖然受了傷,但卻完全沒有傷到要害,反而因受傷而更加狂暴了。
呵呵!
呵呵!
大野豬嘴裡怪叫兩聲,突然衝著唐豐收橫衝直撞,腳下的一片地頓時煙塵大起,野豬來勢洶洶,簡直就像一輛小坦克。
「爹,小心啊!我把你的長槍拿來了——」
「大叔,別和它正面纏鬥!我來對付它——」
杜金山和唐江同時說著,兩人立刻來到了這片地裡。
唐江把長槍拋給唐豐收,杜金山卻彎腰撿了好幾塊尖銳的石塊,接著雙手連連抖出,四塊石頭閃電般射向那頭大野豬。
嗷嗷!
正衝向唐豐收的大野豬,頓時發出慘叫,兩個眼珠子被兩塊石頭打得稀爛,鼻子更是被石頭打得血乎乎的,面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