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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魂靈》第10章
  

  第十章 (End)走廊深處(彩蛋:醫生的護士服Play)

  在裴白以肯定來回應之後,只感覺那片陰影從他身上緩緩脫離開,他的視線開始變得稍微明亮了些。直到裴白稍微恢復了一些氣力,往雲淵的方向望去,也仍然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

  雲淵已經走到門前了,只是正面對著裴白,一直看著裴白。那雙本來只能讓人充滿驚懼感情的雙眼,此刻卻包涵了更多類似於人類的複雜的情緒,似乎整個面龐也能因為這雙眼的感情而隨之柔和起來。然後裴白轉過身去,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他的步伐看上去很快,這讓裴白內心忽然湧現出一種莫名的不安感,就像被丟棄的幼犬想回到主人身邊似的。他顧不及自己滿身狼狽,幾乎是跌落到地上,他的雙腿沒來由的酸軟,灌了鉛似的沉重,只能用雙手撐起身子,幾乎是硬拖著自己出了門外。

  他熟悉這條走廊。

  那與他夢境中的走廊一致。走廊一側是窗,窗外似乎是虛無,看不見鱗次櫛比的高樓,也看不見樹,只有黑暗,和狂風灌入。他熟悉這醫院,這兒沒有這樣的走廊。

  他的身體越來越沉重,手腳要費很大的勁才能運動。如果要站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能跪爬著,緩慢向前挪動,似乎這個動作能輕鬆一些。

  疼痛,虛脫,席捲了裴白的意識,他要費很大勁才能讓自己保持稍微的清明。恍惚中裴白感覺自己似乎是幾乎渾身赤裸的狀態,肌膚燒灼般的疼痛,只是他不允許自己昏過去,只能咬著牙繼續前行。冷汗從他身上一滴滴地落下,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水漬。

  “……等等我。”裴白虛弱地喊。他想跟著雲淵,留在他左右。這是一種本能,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有了這樣的執念。

  雲淵聽到這聲呼喚後似乎停下了。裴白無法抬頭,只能聽腳步聲勉強辨別,雲淵大概沒有繼續往前走,裴白看到希望,艱難地挪動四肢,拼盡全身力氣。他的身邊開始出現那些曾經屢次出現過的物種,不同的是,他可以聽到並理解它們的話語,那是如鐵銹般沙啞難聽的嗓音。

  “吃了他……吃了這個人類……”

  “噓,等等,我們讓他停下,這樣那個老東西就沒有理由存在……”

  “對,對,讓他停下……”

  怪物們嘈雜地對話。

  裴白終於明白了他身體如此沉重的原因。那些鬼魂死死地壓在他身上,瘋狂地撕扯著他僅剩的貼身衣物,熾熱的粘液滴落在他身上,火燒般的疼痛,也有很多殘肢在他面前擋著,腿後拉扯著,就是不讓他前行。

  “喂,人類,你停下,回去……”

  “然後你就自由了……咯咯咯。”

  “這老東西的靈魂,就該由我們分了,哈哈哈……”

  “可憐啊,在這等了好幾千年,要是我都無聊死了……”

  裴白心中一揪,他能理解那些鬼魂說的是什麼意思,那麼雲淵……他費力地抬起頭,雲淵正站在十幾米外,不近不遠的地方,沉默地看著他。他的身邊環繞著一具具屍體樣的鬼魂,伺機而動。雲淵的褲腿已經被抓爛,身上也留下好幾道看上去極深的傷口,猙獰可怖,只是他本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只是靜靜地看著裴白。

  雲淵沒有說話,裴白卻知道,他是在等他,才會真正受傷。雲淵不是真的鬼魂,他當然也會痛。

  裴白忍住想哭的衝動,攢集了力氣,拖著那群腐臭的屍體,一步一步往前挪。

  窗外風聲很大,像是嘯叫。藍灰色的月光灑在走廊上,也照亮了雲淵愈發慘白的肌膚。

  眼看著更近了,雲淵面對著他,緩緩後退,直到走廊盡頭。裴白追隨者雲淵,就像很久以前他曾經做過的那樣。

  那個時候……他也滿身是血,渾身虛脫,撐著一口氣,爬到雲淵懷裡,他說:“殿下,我做到了……”

  那時的雲淵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淡淡地說:“不錯。”

  可是現在,他還能再次回到雲淵懷裡嗎?就像曾經的他那樣?

  他只感到身體越來越沉,眼前搖晃著褪色,神志搖搖欲墜。粘稠的屍液從那些怪物身上滴下,佈滿他的身體,就連眼睛也被滴入濁液,開始感到燒灼般的疼痛。

  裴白在徹底失去視力之前,看到了讓他毛骨悚然的一幕——那些怪物用巨大的刀捅向雲淵的腹部!

  裴白驚懼得腦內空白,到反應過來後,他已經甩開了所有壓在身上那些怪物的桎梏,直直跌入雲淵懷裡。他閉著眼,去摸雲淵的腹部,確認那兒沒有那把刀所能造成的傷口,才長長地歎了口氣,兩眼抹黑,暈在雲淵懷裡。

  雲淵攬著裴白的腰,調整裴白的身體到了一個較為舒服的姿勢。然後冷冷地用眼望著那群明明剛剛還肆無忌憚,現在卻開始恐懼得退縮的鬼魂。

  裴白是雲淵靈魂中的那把鎖,只要與雲淵真正契合,兩界千年的隔閡就會被自動打碎。雲淵也會從一個幾乎只有本能的“魂”,回歸到一個真正的“人”——雖然他本來並不是人類,但暫且可以這麼說。

  裴白的選擇,是往走廊深處尋找雲淵,跟隨他。這是兩界交換的關鍵點,稍有差池,裴白不會有事,雲淵卻會魂飛魄滅。

  雲淵歎了口氣,看著懷中男人的眼神,帶上了久違的溫柔。他現在的實力,已經不是方才“鎖”還沒開時的極度虛弱了。隨著三十三天的倒計時一下下敲響警鐘,他還真的擔心自己會越來越虛弱,直到被這醫院裡留存的鬼魂撕碎吞噬。

  現在則完全沒有這個擔心的必要了。他揮揮手,頓時一切污濁都如塵煙般消散,沿著窗外飄走不見。它們的怨念太深以至於不能自己走開,這樣直接被他送入輪回,也許反倒是個好結局。

  雲淵抱起裴白,他身上的傷已經在極短的時間內自愈了,只是裴白的能力不如他,畢竟還是凡人肉身,即使有他的幫助,受到巨大創傷的身體和靈魂也未必能好起來。

  這片走廊已經恢復了乾淨明亮,就好像方才什麼也沒發生過。

  雲淵看著裴白濃劍眉頭微蹙的痛苦模樣,沉默許久。

  裴白的腹部,被捅開了一個巨大的血窟窿,往下淌著暗沉的血,觸目驚心。

  ……

  “裴白,這幾天你去哪了?為什麼我們都找不到你!”

  在裴白踏入辦公室大門的第一刻,就被好友仇凜抱個滿懷。

  “別擔心,只是在家裡呆了幾天。”裴白沉靜地說,只是仇凜能發現裴白的神情有些恍惚。仇凜當時發現裴白忽然不見,急得差點報警,院方出面證實裴白只是請假。其間仇凜去打過裴白的電話,敲過家門,甚至在裴白家門外等了很久,都沒見裴白出來。他不信裴白會不和他說一聲就這麼做,為此差點和一大群人鬧起來。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你請了半個月的假……”仇凜擔心地問。

  要不是裴白是模範全勤,近期的身體和精神狀況也確實不好,醫院都不可能批下那麼長的假。

  “沒什麼……”裴白搖搖頭。

  他醒來時,已經過了好幾天了。不知為何,他的長假已經向醫院請好,直到他修養了剩下的日子,然後去醫院,發現一切都是那麼正常,正常得像是除了請了個假,什麼都沒發生過。仇凜的氣急敗壞和他自己眼底的青黑,卻在提示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終於能逃出這個醫院了,雲淵……也消失了。

  他找不到雲淵曾經留存在這兒的證據,甚至連那只黑色妖姬也一起不見蹤影。

  “那今天的手術,你能接麼?”仇凜問。他當然不擔心裴白的醫術,只是近期好友的狀況真的很不對勁。

  “能。”裴白點頭。既然他說能,那就是能,仇凜看裴白終於回歸了以往熟悉的嚴肅樣,也放心了。“好。”

  “裴醫生!”正在此時,一個小護士慌慌張張地闖進來,對裴白說:“有個病人,傷勢很重,腹部受了嚴重的刀傷,裴醫生你快去看看……”

  裴白心下一凜,察覺到什麼似的,跟著小護士跑出辦公室。留仇凜一個人愣在原地,許久才嚷嚷道:“雖然著急一點是應該的,可也不至於表現得那麼急吧,跟救老公……呃不,為啥我會說救老公,裴白也不是gay啊……算了,去工作……”

  他搖搖頭,回去辦公。

  醫院走廊內,一輛藍色的推車正被醫護人員緊急地推向手術室的方向,其上躺著一個男人,腹部的衣料被浸透了大片深紅色的血液。

  裴白幾乎是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就仿佛被雷擊中似的,又驚又喜、不敢置信。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睜開眼,直直地看向裴白,嘴角咧開一抹有些詭異的笑。

  【彩蛋】

  “您好,有什麼事情嗎?”

  值班的小護士接到0032號病床的通知,接起來友善地問。

  “叫你們的裴白來。”

  “先生,裴白醫生不負責護理工作……”小護士認認真真地回復。

  “他沒和你們說嗎?”電話那頭的男人嗓音沙啞而低沉。

  “……”小護士沉默了會,裴白醫生確實是特別叮囑過她們,如果0032號病床的那位元先生需要裴白醫生來,除了裴白有手術的情況下,都要通知他,他會趕過去……

  可是……這樣的情況,從那個高大英俊卻莫名顯得有些讓人畏懼的男人受傷住院以來,就頻繁出現。每次,那位讓她們仰慕不已的裴白醫生就會大步邁進病房,那神態……簡直就像是會見自己的愛人……每次她們進去護理時,只要裴白在場,都會看到裴白親自耐心地幫那男人護理。她們也不敢問他倆之間是什麼關係,但這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昔日成熟冷峻的裴白醫生,也會有那樣孩子氣的急切模樣。如不是愛人,那還會是什麼?裴白醫生是孤兒,自小在孤兒院長大,也沒聽說有什麼親戚。

  於是小護士不敢再耍小脾氣,轉呼裴白:“醫生,0032號病床的病人需要護理。”

  “我知道了。”裴白聲線冷靜地接下,卻沒人能看到,他放下電話時興奮得手都在抖。

  雲淵躺在床上,聽病房的門被敲響,“進來。”他說。

  裴白迅速地進了病房,把門一關,走到雲淵病床前。

  “我上次說的,你準備了嗎?”

  裴白抿著唇,低下頭解開並脫下醫生的大褂,裡面穿著一套淡粉色的護士裝。裴白沒有穿下裝,護士裝長至膝蓋,輕輕蓋住裴白已經興奮到泛紅的肌膚。

  前戲未來,雲淵甚至沒有開始有所動作,裴白卻已輕輕喘息,他的雙眼蒙上一層水霧,動情地看著雲淵。他把蓋在雲淵身上的被子拿走,小心翼翼地跨坐在雲淵身上,雙手撐在雲淵腰旁兩側,性器高高頂起輕薄的布料,流出的前淚腺液甚至已經把粉紅色的布料染得稍暗,透出清晰一小塊水漬。

  雲淵將裴白護士服的下擺撩起,順著圓潤飽滿的臀瓣探入,將已經分泌出的淫液壞心眼地抹開:“你濕了。”

  裴白被雲淵的話語逗弄得有些羞赧,不想未開始時就已繳械投降,還不如先發制人,便直直吻上雲淵的唇。兩人的舌糾纏在一起,幾滴唾液由交連處滑落,兩人都沒顧及這些。裴白身子被雲淵撩撥得酥軟,卻還是留心著雲淵腹部的傷,雙手徒勞撐著兩側,留著些空隙。

  雲淵一顆顆解開裴白胸前的扣子到臍下,裴白大片胸膛就裸露在雲淵面前。

  “啊……”裴白驚異地低吟一聲,雲淵含住了他左側乳珠,用舌尖挑逗碾壓。裴白的身子愈發興奮,他主動挺起腰,扶著雲淵已經硬起的性器,對準自己不斷泌出淫水的濕潤穴口,緩緩坐下。他坐下時因著力點太少,幾乎維持不穩這個姿勢,雲淵在吮吸他乳珠的同時,也伸出手來扶著他的勁瘦腰肢,看似是幫助,實則是推進了裴白淫穴吞入肉棒的速度。

  裴白腰都已經軟了,喘著氣哀叫:“淵……啊,太深了……”說是這麼說,他也在近乎貪婪地放鬆肉穴,容納那緩緩契入他體內的巨物。疼痛,是一定會有的。雲淵不喜歡潤滑,更不喜歡戴套。每次做他們都會以最直接最親密的關係來面對彼此。只是這點疼痛,裴白不在乎。不僅僅因為快感可以蓋過它,更因為他們身體交合的每一刻,都讓他感到由衷地幸福。

  裴白可憐地求雲淵:“淵,你摸摸我,多摸摸我……”同時挺身將自己的乳珠往雲淵嘴邊湊,他的一邊乳頭被眷顧到,另一邊只覺得空虛難耐,也渾身發癢,恨不得大力擺動腰身,在愛人的愛撫和啃咬之下被狠狠肏弄。

  雲淵卻沒有以往的霸道蠻橫,他用齒咬住裴白已經被舔弄得豎起的那端乳珠,幅度極輕地研磨。裴白身子輕顫,不能滿足,只能用絞緊的後穴來發洩他的不滿。

  感受到軟軟纏上性器的媚肉,雲淵伸手拍了一下裴白的臀肉,出聲命令:“自己動。”裴白不想忤逆,搖搖晃晃地撐起自己的身子,肉穴穴口被與性器抽離,之前被捅開的腸道頓感空虛,失落地聚攏在一起,肉穴內分泌的淫液濕漉漉地包裹著雲淵抽離在外的小半截性器,然後他又坐下身,身體撞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啊……!”裴白髮出一聲短促的驚呼,方才那下帶給他的快感幾乎在轟擊他的大腦。他比方才更為清楚地感知到,他與雲淵肌膚相親,水乳交融。“好深……”

  裴白稍一抬頭,就看到雲淵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讓他對剛剛不自覺喊出的話感到有些羞恥——即使絲毫沒有這個必要。他顧及著雲淵的傷情,即使以複診結果來說,已經沒什麼大礙,他看著那被縫合起來的皮肉,還是覺得心下刺痛。而且那場手術,還是他親自主刀……

  “我沒事,不用顧慮。”雲淵抬頭蜻蜓點水般吻了裴白的唇,隨即唇舌一直往下,在裴白脖頸下留下幾枚深的吻痕。在雲淵記憶中,只要裴白是他的裴白,都會小心翼翼地顧及他的感受,從未有例外。

  而且,這個人也是一如既往的……馴服。

  裴白乖乖地重又托舉起自己的身子,這次穴肉堪堪只含到龜頭。他壓著自己重重坐下,熾熱堅硬的性器一路挺進穴肉深處,裴白雙眼蓄淚,軟軟倒在雲淵懷裡。

  “動不了了……”他小聲哀求。即使這樣,看雲淵並未允諾讓他休息,還是又挺起身體,將那碩大的性器一次次嵌入自己的體內。雲淵將手探入裴白護士服內,粗糙指腹摩挲著裴白柔韌的胸肌,毫無章法地流連。僅僅是這樣,就足夠挑起裴白的欲火。

  “……哈……嗯……淵……”裴白因為快感而流淚,淚眼朦朧中,他望著雲淵,然後狠狠地再吻上去,腰臀擺動的速度也陡然加快,一時間,病房內“啪啪啪”的淫靡水聲不絕於耳。

  “啊……!”裴白身子一抖,淵用手攬住重心不穩的裴白,把他帶到自己懷裡。淵在裴白體內釋放,裴白也一起射了出來,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撫慰過前面,只是被肏著就高潮了。

  “雲淵……”裴白滿足地笑著,用臉頰去磨蹭雲淵的,“我愛你……”

  雲淵撫摸著裴白的發,“我也是,困了就睡吧。”

  (在某條支線中自顧不暇的院長:喂你還在工作中啊!)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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