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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水深流》第4章
第04章 帶著跳蛋上課

  鍾權心念如電,方才明白呂昂這異於平常的舉動原來是懲罰自己的「出軌」。其實若是說出軌就大大冤枉了鍾權。他滿心滿眼都是呂昂,旁人他物半點不曾佔據他的心。但是前不久,他的一位女學生在學校的林蔭道上向他表白,恰巧被前來接他的呂昂看見。他當時心下忐忑,呂昂卻不露半點表情。他原以為此事就此揭過,沒想到呂昂等著在這裡算賬呢!

  此時他看著身著校服的呂昂,渾身散發著情慾的氣息,卻將這少女青春的魅力掌控得十足十的好。哪怕他是一個男人,也美到掠奪了獨屬於女人的美麗。他心裡哪裡還有那什女學生的影子,一時連她姓甚名誰也統統忘去,癡迷地望著呂昂,大氣也不敢喘,問話也不敢答。

  呂昂哪裡不明白鍾權對自己情有獨鍾。但沒有一個奴隸像鍾權這樣令他牽腸掛肚,他心裡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作怪,居然和一個路人爭強鬥勝起來。他為這種情緒心驚,又為這種心驚暗喜。他身為主人,往日雖有掌控欲,但佔有慾卻很單薄,何況交換奴隸對他來說是常事。但鍾權不同,他屬於他,一絲一發皆由他掌握,心弦不能為他人撩動,便是目光也不能看向他人。呂昂看著鍾權癡迷愛慕的眼神,斂了斂怒氣,說道:「說話。」

  鍾權方纔還涎水直流,現在又被他迷得喉頭乾澀,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他上前一撲緊緊擁住呂昂,循著獸性舔弄呂昂的肌膚,咬吻他的軀體,竟是不管不顧又一陣纏綿。

  呂昂由著他又做了一次,最終也沒忘了他的懲罰,「明天你去上課時不准穿內褲!」

  鍾權色性大發時膽也肥起來,寵溺地吻了吻呂昂的額頭,笑瞇瞇地答道:「好。」

  呂昂冷哼一聲,「哪裡會這便宜你,後面得塞個跳蛋。」

  鍾權又親一口,像是安撫傲嬌撒氣的貓,「好。」

  「大小得我定!」

  「好。」

  「你當著我的面自己塞進去!」

  「好。」

  「敢拿出來你就死定了!」

  「好。」

  「那女學生……」呂昂話還未完就被鍾權的狼吻堵住,鍾權霸道地掃蕩完呂昂甜蜜的口腔,又親親他的眼角,「我不知道什女學生,我只愛你。」

  「……」呂昂一時氣悶,鍾權這話兩年來他不知聽過百遍千遍,此時卻心弦一點,他掩住失態,結結巴巴地道:「算你會說話。」

  呂昂的神態在鍾權眼裡豈止可愛兩字能形容,他笑意更濃,嘴角都咧到耳根,不住地啄吻呂昂的臉頰,每吻一次便說一句愛語,讓呂昂素來冷清的面龐,也紅成了一個大番茄。

  當鍾權站在講台上講課時,他還是難耐地皺了皺眉,後穴裡的跳蛋未免也太大了,何況他的後面沒怎被開發,只有呂昂懲罰他時才會被惦記,此時陡然被塞入一個跳蛋,哪怕沒有震動,也讓他苦不堪言。再加上他沒有穿內褲,性器直接摩擦著褲襠,臀部因為不適癢癢的,現在又是夏季,若是稍有不慎勃起了,那可就糗大了。

  今早他還想著又要被呂昂視奸一次,羞恥地將跳蛋塞入自己的後面,豈料呂昂睡得死死的,對他的表演半分興趣也沒有。鍾權無奈的親了親熟睡的呂昂,尷尬又羞恥地獨自完成了他的命令。

  鍾權狀似平靜地在讓學生做練習,內裡卻尷尬不已,心如擂鼓。經過一天的折磨,他的臀部已被汗水洇染出一塊水跡,再這樣下去哪怕沒有勃起也夠丟臉了。他兩手背在身後,用教案掩飾性地遮住屁股,交待學生認真做題,好不容易熬到下課鈴響,平日放學時的總結訓話都省了,讓學生四散後趕忙快步走出教室回到辦公室。

  他記得前不久他留了條運動褲放在櫃子裡,此時救了急,他剛想到衛生間換褲子,突然撞上了人。

  他手忙腳亂地想要遮掩,但已經對上了學生訝異的眼神。鍾權平日裡是威嚴的班主任,哪裡出過這樣的醜。他站定,看清面前的學生,又長舒一口氣。

  露出尷尬表情的學生叫做白諾守,是個害羞內向的孩子,平常在班上不怎出聲,成績也是不好不壞。這種學生一般最容易被老師同學忽略,但鍾權比較注意他,因為白諾守家庭條件非常不好,他和酗酒易怒的父親住在一起,過著被電視劇演爛的困苦煎熬的生活。這樣的學生是不會像其他青春期叛逆的學生一般給他難堪的。果然,白諾守立馬掩飾住方纔的失態,換上稍顯緊張,溫和無害的表情。

  「鍾老師,我有事想要麻煩您。」白諾守說完才注意到鍾權手上拿著一條運動短褲,他腦子裡又閃過之前鍾權褲子上的水痕,又立馬改口,「老師,你有事的話先去忙,我在這裡等你。」

  鍾權冷峻的面容也不由柔和一些,他讓白諾守等著,趕忙去衛生間換了褲子,雖然呂昂警告他,他也管不了那多,將折磨他一天的跳蛋拿了出來。

  等他回到辦公室,白諾守依舊老老實實地站著,連姿勢也未改變,他的肩膀微微有些佝僂,本來就不夠高的身材顯得更加矮小,一米九的鍾權在他面前就和巨人一樣。鍾權知道這是自卑的表現,他拍拍白諾守的肩,卻也沒說什,這種自卑已經深入骨髓,假如本質的生存條件沒有改變,就不會消除。

  鍾權清了清喉嚨,讓他的聲音顯得溫柔一些,「怎了?」

  白諾守本來就低著的頭壓得更低,他不安地絞著手,過了許久,才吞吞吐吐地說:「鍾老師,我要退學。」

  「怎要退學呢!」鍾權立馬皺眉,白諾守雖然窮,但他申請了貧困生補助,除了學費補助之外,生活費補助也有一些,雖然不至於很寬裕,但至少能把書繼續讀下去。不是錢的問題,鍾權轉念一想,問道:「你爸不讓你讀書嗎?」他雖這樣問,心裡卻不肯定。白諾守的人生當真是一個悲劇,他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雖不富裕但也小康。但他小學時,他父親做生意被人騙,一時一無所有,負債纍纍。他媽當機立斷離了婚,似乎還帶走了一個弟弟。鍾權唏噓白諾守的母親心狠,但這畢竟是別人的家事,他也無從指摘。白諾守的父親雖然嗜酒易怒,但也曾是有見識的人,鍾權並不認為他會阻止自己的兒子讀書。

  白諾守絞手的頻率加快,頭低得幾乎要埋在胸裡,他的聲音很濕潤,帶著輕微的顫意,「不……不是的……」

  鍾權還想問些什,但他看到白諾守的肩膀顫動得非常厲害,似乎立馬就要哭出來,他不好逼迫,只說:「老師不會這輕易答應你退學,這是大事,要與家長商量……」他的話還未完,就見白諾守腳一軟,陡然跪在他面前,抬起頭抓住鍾權的手。鍾權原以為白諾守還沒哭,此時卻見他淚流滿面,臉漲的通紅,大口喘著氣,才知道他不是沒哭,只不過是憋著氣沒有發出哭泣的聲音。

  「鍾老師,求你了……」白諾守流著淚,滾燙的淚珠滴到鍾權的手上,「我不能讀書了,你讓我退學吧。」

  「你快起來。」鍾權皺著眉,一把將白諾守提起,安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他這才覺得白諾守瘦得厲害,他幾乎像是提木偶一樣將他提起。鍾權又拿過紙巾塞給白諾守讓他拭淚,但白諾守只是把紙巾緊緊地攥在手心,默默地痛哭。

  鍾權的聲音更軟,「我沒有權利就這樣讓你退學的,學校也不會允許的。發生了什事?告訴老師好不好?老師想辦法和你一起解決。」

  白諾守聽了鍾權的話只是拚命搖頭,抽泣了一陣,又重複:「鍾老師,你是好老師,讓我退學吧。」

  鍾權簡直頭疼,他看著白諾守平日裡軟弱溫和,沒想到骨子裡這固執。但是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說不得的傷,而他也不是無所不能,有些問題就算白諾守說出來,他也不一定能解決,不過徒增悲傷。但不管怎樣,他不能讓白諾守退學,馬上就要會考了,就算白守諾不讀大學,也得讓他拿到高中畢業證。

  鍾權又拿了幾張紙替白諾守擦乾淨眼淚,摸了摸他的頭,說:「我今天陪你一起回家好不好?」

  白諾守又搖搖頭,他大概也是知道鍾權不會答應他,便也沒再開口說退學的事,只說:「爸爸不在家。」

  白諾守其實長得很好看,只是因為家境不好,又自卑,看起來瘦瘦小小的,一副懦弱相。此時他的眼睛被淚水浸軟了,鼻頭紅紅的,說不出的可憐。鍾權心更軟,「我不找你爸爸,我就陪著你送你回家,好嗎?」

  白諾守又搖搖頭,他知道鍾權開車上下班,說道:「我家很遠的,而且巷子很小,車開不進去。」

  鍾權幾乎沒轍了。他隱隱約約地覺得白諾守今天這番舉動其實是一個走投無路的孩子最後的求助,他絕對不能這樣放他走。他皺了皺眉,緩慢卻堅定地說:「不回你家,今天到老師家住好不好?」

  白諾守陡然抬起頭看向鍾權,鍾權一時覺得面前的這個可憐孩子眼裡似乎露出了一絲期待,他的眼睛不知是被淚水洗過還是怎的,明亮非常。但這晃眼的明媚轉瞬即逝,白諾守低下頭,輕輕地晃動小小的腦袋,「不用了。」

  但鍾權由不得他拒絕,強硬地握住白諾守細弱的手臂,將他往辦公室外拉,「總是不行,老師要生氣了,今天晚上你就到老師家睡。」

  白諾守發出一聲驚呼,「不行的,我沒有換洗衣服。」

  「路上給你買。」鍾權再不想囉嗦,也不管白諾守還在說著什,將他往車上一塞,為他繫上安全帶。

  他思忖著同居愛人呂昂的態度,雖然知道他不喜生人,但此時情況特殊,想必也會諒解。鍾權掏出手機想和呂昂說一聲,但鈴響了很久呂昂也沒接。另一邊白諾守又鬧騰得很厲害,他脫去安全帶想要跑出去,鍾權眼疾手快地壓住他,電話也不打了,用安全帶將他固定住,快速將車啟動。鍾權本想在半路上替白諾守買點衣服,但對方不聽話,他想著家裡有些新衣服,便也打消了原本的計劃,只求快點把白諾守領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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