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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那位病秧子王爺》第10章
第10章 挺無恥的

  蕭翊怔住。

  「要不要?」小人參紅著臉,又大聲問了一遍。

  不等人回答,沈流光就霸氣地在人臉上親了一口:「好,就這麼說定了!」

  一衝動就做了這種事。小人參羞死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頭垂得很低,趕緊轉移話題:「我們今天——唔——」

  蕭翊環住人的腰,低頭吻了上去。

  沈流光瞪大眼睛,感覺到那人吸吮自己的唇,慢慢描繪著唇形,整個唇都被弄濕了,那人還不放過自己,舌尖從自己唇縫裡往裡探。

  小人參渾身發燙,推了推人。

  容王殿下稍微分開了一些,低聲道:「王妃應該做些什麼?」

  沈流光呆呆地搖頭。

  蕭翊和人鼻尖相蹭,眼裡含笑:「不知道就敢當王妃啊?」

  沈流光:「我、我……」

  蕭翊摩挲著人的唇,輕輕地咬著人耳朵:「這都受不了,怎麼當王妃?」

  沈流光絞著手指,心想,當王妃便要……親嗎?

  「今後還有更過分的,」蕭翊上癮般地在人唇上印下一個吻,曖昧不清道,「下次時間長些。」

  沈流光當然知道時間長是指什麼,臉漲得通紅。

  「還有,」容王殿下逗著他的准王妃,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下次記得伸舌頭……」

  沈流光腦子裡「轟」的一聲,像是有什麼爆炸了,耳邊嗡嗡的,什麼聲音也聽不到,甚至連蕭翊最後說的那三個字都沒聽到。

  小王妃。

  「嗯?」沈流光忍不住問了。

  蕭翊刮刮人鼻子,聲音溫柔:「小人參。」

  沈流光迷迷糊糊地點點頭。

  第二日,全府上下都知道容王殿下遭人算計,臥床不起。

  雖然知道這人是藥罐子變的,每天都得喝各種各樣的藥。但沈流光還是第一次覺得容王殿下身子虛。

  沈流光蹲在床邊,慌措地幫人擦額頭的汗,著急道:「昨晚分明還好好的,今早怎麼成了這樣?」

  蕭翊摸著人側臉,哄道:「別急——」

  「別說話,」沈流光打斷人,凶巴巴道,「哪裡不舒服!」

  蕭翊:「……手有些酸。」

  沈流光下意識問:「手為什麼酸?」

  容王殿下意味深長道:「昨晚——」

  「嗯!」沈流光臉一紅,趕忙轉移話題,阻止人往下說,「你冷不冷?」

  蕭翊順著人道:「嗯。」

  沈流光將被角掖嚴實,邊問:「這樣呢?」

  容王殿下像模像樣地哆嗦了一下,哆嗦著人心都化了。

  沈流光思忖片刻,心一橫,乾脆把鞋蹬了,鑽進被窩抱著人。

  小人參軟軟的,摸起來很舒服,蕭翊稍微低頭,鼻尖就蹭到了人頭髮上,若有若無的藥香縈繞在鼻間。

  柔軟的耳朵貼著自己,蹭上去能感覺到細細的小絨毛,蕭翊張口輕輕咬住。

  「王妃……」

  「嗯?」沈流光哆嗦了一下,下意識應道,應完才察覺到哪裡不對,但已經應了,只能裝作若無其事。

  容王殿下輕笑,湊近人的唇,曖昧道:「是不是該——」

  「蕭翊!」沈流光握著拳,凶巴巴道。

  沒等容王殿下反應過來,嘴唇上被傳來輕軟的觸感。

  沈流光狠狠親了他一口,紅著臉道:「下不為例,以後別老這樣!」

  堂堂王爺,成天只知道親親抱抱。

  「好,不這樣,」蕭翊扣住人的腰,在人耳邊曖昧低語,「我們換更舒服的?」

  沒等人回答,便含住人耳垂,手輕輕不住揉捏著人的腰,懷裡人像灘水一樣,軟在自己懷裡,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蕭翊下腹的火一下子竄得老高,再也控制不住了,輕輕吻著人脖頸。

  小人參又舒服又難受,眼裡霧濛濛的:「嗯……」

  空氣中都能聞到情.欲的味道,氣氛剛剛好。曖昧迷離之際,小人參突然推了推他:「有人敲門。」

  「沒有。」容王殿下不由分說地摀住人耳朵,輕輕啄著人的唇。

  「咚咚咚!」敲門聲更大了,想不聽見都難。

  蕭翊:「……」

  沈流光紅著臉,低聲道:「快起來,你硌著我了……」

  容王殿下狠狠親了人一口,眼裡是不加遮掩的情.欲,手該放在哪還是放在哪兒。

  「……」沈流光凶巴巴地拿枕頭蒙住人腦袋,快速整理好衣服,手指頭都是紅的。

  門外的人等了好一會兒,此時板著張臉,視線膠著在沈流光身上。

  臉色潮紅,衣衫不整,穿著又不像是下人。老頭拿腳趾頭想都知道剛才屋內發生了什麼,重重揮了揮袖子。

  真兇吶……沈流光偷偷在心裡道。

  「這位公子看著有些眼生。」那人終於開口道。

  「嗯,」沈流光小心翼翼道,「我剛來。」

  老頭沒有進內室,清清嗓子:「王爺中的是什麼藥?」

  沈流光誠實道:「春.藥。」

  老頭鬍子一翹,打量了人一會兒,直接拽過人胳膊,搭上人脈搏。

  「怎麼了?」沈流光不明所以。

  半晌後,神醫終於放開人,掀起眼簾:「老夫要替王爺診治,可否請公子迴避一下?」

  「嗯,好。」沈流光點點頭,乖乖地帶上門。

  屋內,百里鶴幫人把玩脈,眉頭不時皺起,過會兒又舒展,一臉高深莫測。

  容王殿下淡定地看房梁。

  老頭搖搖頭,嘴裡念叨著:「最近診喜脈診多了,診什麼都像喜脈……」

  蕭翊嘴角抽了抽,冷靜道:「師父。」

  老頭應了一聲,幽幽道:「這人老了,在外頭站一會兒就累。」

  蕭翊當然知道人在記恨剛才遲遲不開門之事,自知理虧,識趣地不說話。

  老頭斟酌著開口:「方纔那位公子看著有些眼生。」

  蕭翊眼裡多了幾分笑意。

  老頭一看人淫.蕩的表情,心裡就明白了七七八八,清清嗓子道:「王爺有沒有調查過他的底細?」

  「自然。」

  「那就好,」百里鶴認真探了一會兒脈,放心地收回手,「春.藥的藥效已經清了,我對外就說王爺腎虛脾弱,才暈了過去。」

  ……容王殿下現在一聽到腎虛這兩個字就頭疼。

  「唉,」老頭歎了口氣,突然煽情道,「王爺當年還是個八歲的孩子。」

  容王殿下一聽這熟悉的開場白,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這老頭醫術高明,但脾氣古怪,喜怒無常,經常倚老賣老,挺無恥的。當年耗了三天三夜,將年幼的容王殿下從鬼門關救了出來,從此便被留在府中。

  但這人自由慣了,一向我行我素,經常找不見人影。

  果然,老頭開始了長篇大論。憶完往昔,再分析朝裡局勢,同樣的話,翻來覆去說過不下五十遍。最後還頗為感歎地帶上一句,真是一個不如一個,你這兔崽子是我教過資質最差的徒弟……

  當然只是嘴裡發發牢騷。蕭翊的資質他再清楚不過。

  兔崽子容王殿下強打著精神,不時表達自己的贊同。

  沈流光坐在不遠處的樹蔭下,抱著膝蓋,無聊地數螞蟻。

  病秧子真煩……沈流光拿樹枝擋住一隻螞蟻的路,螞蟻急得團團轉,轉到哪邊他便堵住哪邊,最後實在無聊,又扔了棍子,尋了塊石頭坐著。

  沒想到事情竟然鬧得這麼大,戚婉兒心裡沒底,偷偷過來,觀察容王這邊的動向。

  房間前,一位眼生的少年正坐在石頭上打瞌睡。

  想起昨晚聽到的曖昧聲音,戚婉兒忍不住湊近了一些,想瞧瞧人的模樣。

  少年睡得挺熟,無意識地歪著腦袋,脖頸處紅點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恨意和不甘心突然就這麼湧了出來,戚婉兒咬著唇,叫住幾個路過的侍女,趴在耳邊低語了幾句。

  沈流光正睡得香,突然聽到腳步聲,猛地驚醒。果然,婢女模樣的人正慢慢走過來。

  「你是不是新來的?」那女子問。

  沈流光剛睡醒,腦子不甚靈光,迷糊著點點頭。

  「拿著,」那人不客氣地塞給他一個掃帚,「把前院打掃乾淨。」

  沈流光下意識接住,險些打了個趔趄。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只得懶怏怏地抱著大掃帚,邁著步子朝前院走。

  前院樹多,適合睡覺。

  沈流光揮動大掃帚,瀟灑地刷刷幾下,像畫畫一樣。

  小人參幹過最粗的活就是給容王殿下揉肩膀,因此沒幾下就累得夠嗆,直不起腰來。

  他抬頭擦擦汗,瞧著周圍沒人,便扔了掃帚,溜到樹蔭處,找了塊乾淨的大石頭,靠著大樹瞇上眼睛。

  陽光從枝葉的縫隙中逸漏下來,細碎的光斑打在臉上,沈流光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臉上覆了塊陰影,沈流光睜開眼。

  「蕭翊。」看到眼前的人,沈流光下意識地叫道。

  認真一看,卻不是蕭翊,只是和蕭翊長得有幾分像而已。整張臉冷峻了很多,也沒蕭翊那麼蒼白。

  沈流光腦子打了個結,沒反應過來。

  餘光瞟到人脖頸處的紅印,那人開口:「容王的男寵?」

  沈流光搖搖頭:「不是……」

  突然想起掃把還在地上扔著,沈流光趕緊跑過去一看,果然有位婢女不耐煩地在等著自己。

  沈流光心想,這下糟了。

  那婢女得了吩咐,不讓沈流光好過,剛要開口,看到他身後的人,臉色一變,話堵在嗓子眼。

  「奴婢見過寧王殿下。」婢女低著頭,腿有些軟。

  蕭瑾沒看她,逕直往前走去,和沈流光擦肩而過時,扔下一句話:「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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