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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奸寡嫂》第21章
第21章 終!於!恢!復!記!憶!了!!(喜大普奔)

  如此日子便在柴米油鹽的生活裡過去了兩三個月。快過年了,這日裡陳楠意找了個走街串巷的生意,獨留周枝一個人在家。

  大雪昨日夜裡悄然而至,雪後第二天日頭格外旺盛,一個瘦高的人影拿了把椅子到院子裡做些手工補貼家用,瞇著眼睛對著暖哄哄的陽光用針線懟進各式彩珠的小孔。他總認為這是女人才做的活,但想出去幹些體力活的念頭總被那人堵得死死的。

  正想著中午做些什麼好吃的。「鐺鐺——」有人敲門。

  「誰啊?」周枝將院門打開一條小縫。

  「耗子!是俺啊,你大壯哥。」外邊立著一個皮膚黑紅的老實漢子,兩手各提著雞鴨魚肉。正是他從前在染坊裡的工友王大壯。

  忙去迎這漢子進來。

  王大壯上下打量好幾眼,才一把將他摟住,「兄弟,不容易,終於再見面了!」

  周枝眼中逐漸氤氳出一團濕氣,感歎道,「這麼久了,我……我走之後,你們都還好嗎?」

  想起了從前許多日子,舊友見面,總有說不完的話道不完的情,趕緊讓他先進屋再說。

  捧著一杯熱茶在手上,王大壯講了許多在廠子裡的故事,講到最後,一張黝黑粗糙的臉上忽然出現兩道笑紋,靦腆道,「你大壯哥我,要成親了!」

  「成親?定日子了嗎?到時候我一定去。」他從前在廠子裡受過王大壯不少照顧,認成哥哥也不為過,眼見他終於成家立業,人生大事圓滿,周枝心裡也由衷地替他高興。

  「可不!」王大壯突然站起來,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線,「俺這一身新皮襖就是俺媳婦給俺做的!」

  周枝瞅他這熊一樣膀的兄弟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地上轉圈圈,不住炫耀自己的甜蜜生活,感歎道「大壯哥,你以後也要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了。」

  對方似是也被美好圖景打動,「你呢?過的咋樣。哎先別說,先讓俺猜猜。」瞅了瞅屋裡新添的幾樣傢俱,又看了看周枝肩膀上披著的棉襖,「過得也不差!」

  周枝抿著嘴,一副家裡兒子考了滿分的慈母模樣,止不住炫耀,「我跟東家,好著呢!」

  知道對方都過得很好,就放下心來,兩個人把頭頂在一起,情不自禁笑起來。

  笑了半晌,王大壯才驚道,「啥?你說老東家?」

  他本不想在周枝面前提老東家,但那人都死了快一年了,說不定骨頭在棺材裡都涼了,他的兄弟怎麼也不知道忌諱,還說跟一個死人一起過日子呢?

  握著茶杯的手指頭禁不住打著顫,王大壯想到幾個月前在染坊裡的那一幕,現在仍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明明就在儲藏室聽見耗子的聲音了,還在那個跟他兄弟很像的聲音指引下拿了跌打膏藥,一回頭人就不見了,遍詢過整個染坊,除了掌櫃的再沒有工人說見過他……難道還能是見鬼了不成?

  周枝想起那日在儲藏室的胡亂……穴裡被男人粗大的肉棍貫穿,偏偏還要強人所難地分心去糊弄走門外關心自己的兄弟。臉上一片紅暈,「大壯哥,那一天……是我跟東家一起在儲藏室裡,後來趁你去拿藥膏,我有點急事就回家了。」青天白日裡,兩個大男人擠在儲藏室裡還鎖著門,能做什麼?

  王大壯嚇得從凳子上摔下來,既懼又憂,「啥?耗子你是認真的?」

  他壓低了聲音,又去把院門鎖上,確認過四周沒有人,嚥了兩口唾沫,才靠在周枝耳邊說,「東家不是一年前就死了嗎?那天你還在場呢,聽說是見義勇為早春河套邊上救了一個落水的小孩死的。要我說東家看著就文文弱弱的逞什麼能。當時你哭得老慘了,咋回事?難道他鬼魂回來了?」

  周枝笑容凝固在臉上。

  早就癒合的傷疤被再次揭開,臉上紅暈瞬息之間褪得乾乾淨淨,宣紙一樣白的臉色上是平靜得令人心驚的表情。

  他強提著嘴角笑了一下,「什麼死了?不是還好好的嗎?不信你看我手指上的戒指,這個環就是他硬要套在我手上的,還說什麼有了這個就是一輩子。」他像是不敢提起一樣,強調道,「我們好著呢。」

  王大壯跟著犯懵,看他手指頭上還真的套了個環,純金的外邊纏著一圈紅繩,牢牢箍在手指根上,「那……那東家真的死了,白事辦的那麼大,全鎮的人都知道!」像是要敲醒他,「耗子你著了什麼道?對了前段時間陳家又辦了一場紅事……」

  周枝猛地站起來摀住他的嘴,「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王大壯明白他這傻兄弟要麼是中了什麼邪物的道,要麼定是被誰騙了。不說出真相他怕傻兄弟吃虧,跳著腳要出聲。

  周枝便尋四周,從西屋裡抱出一身被樹枝刮得破破爛爛的西裝,「你看,這身衣服就是東家穿的,他沒死!他是真的!」

  王大壯盯著西裝外套上的格子,一個大膽的猜測在頭腦中鼓動,「東家平時見我們都穿長褂長衫,啥時候穿過著洋人的玩應兒?你說的跟你一起過日子佔便宜的別是新東家吧!俺就說那天覺得這小子不是個好人。」

  蛇打七寸,人扼脖頸。這一下子正中靶心,直擊他渾身弱點。

  周枝嗓音沙啞,「不可能,人家是去海外留學的,怎麼可能看上我這麼個……」

  王大壯急道,「你咋就不信呢!他們去過外邊的人都是壞的!跟洋人一樣壞,別看表面光鮮內裡已經爛透了,騙人的花招多著呢,耗子你又長的跟個大閨女似得!」

  周枝仍不敢相信,喃喃道:「我們倆之間那些細節只有東家才知道,如果按你所說,東家是另一個人裝的,無論是不是陳家二少爺,我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王大壯把茶杯重重撂在桌上,氣得想一走了之,「愛信不信!」轉到門口還是不忍心又苦口婆心,「耗子,你不能這麼傻啊!你要是眼瞎認不出來,我先藏在你家,等他回來,一看就知道到底是誰。」

  正在此時,院門被人扣響了,「開門,是我」為了避諱家裡的老人小孩,陳楠意不會正大光明地叫他陳太太或者是別的更為親暱的稱呼。

  周枝慌了神,王大壯當機立斷,彎身藏進了西屋裡一人高的衣櫃,還衝他眨眼示意。

  外邊的人久久等不到有人開門,拍著門的響聲嚇得人心臟快要從肚子裡蹦出來。「快點啊——怎麼鎖門了?」索性自己掏出兜裡的鑰匙。

  手裡拎著許多年貨,抱回來兩匹布料,看到地上的雞鴨魚肉,還奇道:「怎麼自己去上街買了?不是說好挑一個晴天跟我一起去的嗎?」

  進屋裡看小嫂子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灶台邊上,目光卻看向了桌上的一杯不再飄煙的熱茶,周枝從來沒有喝茶水的習慣。

  陳楠意眉頭一皺,「有客人來了?」

  周枝不敢看他的臉,忙摀住杯口,「我自己閒著無聊泡著喝的,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快過年了,活就少。」陳楠意察覺他語氣不對,掰過他的臉,「還哭了?有誰欺負你了?」

  「別瞎想,沒誰欺負我,我先去屋裡換身衣服。」周枝岔開話題,剛錯過身進西屋裡,一個壯漢從衣櫃裡偷偷拉起他的胳膊,指著屋外邊低聲道,「俺說的果然沒錯,就是他,老東家的弟弟,廠子的新東家——陳楠意!」他心裡不住唾棄這人怎麼能這麼無恥,竟然扮作已經死去的親哥哥強佔嫂嫂!?

  許是聲音太大被人發現了,陳楠意隔著一間門遙遙問,「屋裡有人?」

  周枝忙手忙腳亂推他進去,王大壯嚷嚷,「耗子你別動,讓俺出去跟他理論理論,哪還有扮作死人跟嫂嫂好的道理!你這是乘人之危,虧得還有臉問俺跟老東家誰更好,你哪一點都不行,做人的品格都壞了!根本不配做染坊的東家!」

  陳楠意逼近衣櫃,語氣危險,看著周枝,「你跟他背著我做了什麼?」

  王大壯拉拉扯扯,「你別瞅俺兄弟,有啥事沖俺來,明明是你的毛病,咋的還在這懷疑俺倆?」

  「誰啊?孫兒,誰啊?」奶奶上了年紀,耳朵不大好使,整日躺在炕上休息。

  周枝望了一眼東屋,「大壯哥,我們出去說。」

  陳楠意跟著一把推開他,「鄙人家事,這裡是我們的家,請你先出去,周枝,我們倆談談。」

  周枝心頭一痛,咬著下唇,「你別叫我的名字。」

  對方不怒反笑,「不然呢,不叫你周枝你想我叫你什麼,陳太太還是……嫂子?」最後的兩個字壓得極低,若不是仔細聽根本聽不清,彷彿一吐出來就消散在了風裡。

  王大壯剛一邁出院門,被寒風激得打了個寒戰,回頭院門卻已落了鎖。

  「哎?」周枝驚道,「做什——」

  陳楠意焦躁地鎖好門,順勢將人推到門上,低頭叼住他的唇,鋪天蓋地的吻落在周枝躲閃的臉頰上。

  「你別這樣……」終於掙脫開。

  陳楠意臉上一片陰霾,「怎麼?他就對你這麼重要?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現在你要把我唯一擁有的也奪走嗎?」

  熾熱的體溫傳導過來,「可是你騙我。你為什麼要騙我?玩我很有意思嗎?」周枝已經不想再跟他多說,「你繼續回去做你的大少爺好不好?」

  陳楠意舉起雙手,猛吸幾口氣,「我們談談,先進屋。」

  兩人進了這些日子恩恩愛愛的西屋,只要看著那張大床,就忍不住回想起如何恩恩愛愛被翻紅浪的畫面。

  「你說你要離開我,我絕不同意!」讓周枝坐在床上,陳楠意頗有壓迫性地立在一旁。

  周枝問,「你明明知道我是你大哥的人,明明知道我腦袋不清醒,為什麼還……你欺負我傻,…很有意思嗎?」帶他泡溫泉、糊弄他在染坊裡在檯球廳,還在廚房裡被那樣玩弄…竟然都是假的。

  「……」陳楠意看他哭了,心裡跟著泛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酸痛,他醋了這麼多次,每日裡都在愧疚與心虛中度過,現在終於得到報應了。

  眼角一滴淚珠滾過,周枝冷冷道,「陳二少不走,那我走。」

  他飛快擦掉眼角的淚水站起來,卻被體格強健的男人一把推到王大壯剛藏身的衣櫃上,用力過猛,直接推到了衣櫃裡邊。

  男人眼中暴起許多紅血絲,「憑什麼你說結束就結束?你到底把我的真心當什麼了?」他迅速自己也鑽進了衣櫃裡,順手關上櫃門,狹小的空間裡被兩個大男人填了個滿滿當當。

  做工精緻的新棉襖掉落在地面上。

  保暖用的裡衣被扒開,陳楠意挺著一桿鋼槍狠狠地貫穿了他,根本沒有做好準備的花穴被撕裂,巨大的痛苦襲上頭腦。

  一場雙方都沒有得到快感的性事。

  狹小的衣櫃裡昏暗無光,像極了周枝以前被關進的棺材,空氣稀薄,進入肺部的氧氣逐漸變少,眼前好似出現了幻覺了,他終於想起了那個飄著小雨的下午,陳楠意是如何把他從暴怒的客人前面拉走帶著跑過了半個城鎮……

  想起了電光雷聲裡他倚靠在陳楠意懷裡,摟著東家的牌位……

  最後一個畫面是從和順寺昏暗的地道裡爬出來,光線深處唯一的通道裡把他拉上去的那一雙手……

  他腦海中渾渾噩噩,像是回到了從前盤古還未開天闢地一樣的混沌。眼前是一道溝通天地的深淵,他絕望地注視著深淵,深淵變成了一團火,將他燃燒成灰。頭腦深處的記憶被撕裂,而後重新排列組合。

  沾滿鮮血的肉刃在花穴裡進進出出。

  陳楠意在他耳邊道,「我十二歲失去母親。一年前失去父親、哥哥,但是上天又賜下一個你給我。嫂子,我不能再失去你……」

  吻過頸項,舔他的耳根口口聲聲說著「我愛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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