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兩章合一

　　「冥府那邊， 雅典娜的手是伸不進去了，海界更加不可能， 奧林匹斯山我看也夠嗆， 畢竟大家都能夠看得清楚現在提坦神族的情勢，傻子才會跟著雅典娜一起作死。再者哈迪斯對於奧林匹斯山也還是比較重視的，雖然沒有跟冥府似的，到處都是他的死忠， 可一兩個眼線， 總還是有的。雅典娜要是敢在那裡冒頭， 肯定討不了好！」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人間了！」歐律比亞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才又道， 「雖然表現得不明顯， 不過哈迪斯和其他的提坦神族一樣，骨子裡面都帶著對於人類的輕視， 哪怕是過去和雅典娜的聖鬥士交戰多次，也沒有扭轉自己的觀念。」

　　「因此他在接手了大地的代理權之後， 並沒有多麼重視， 根本就沒有好好地去經營。聖域那邊，一直都是冥府三巨頭在輪流代為管理，哈迪斯從來都沒有去過。」

　　「現在的這一批聖鬥士，武力值的確是沒話說，跟他們的前輩們比較起來也是不遑多讓， 可若是論起來對哈迪斯的忠誠度，那可就沒有多少了。」

　　「雅典娜一貫是會耍嘴皮子的， 以她的嘴炮熟練度，到時候沒準兒還真的能夠被她哄過來幾個人，如果運氣好，相信她鬼話的人多一些的話，她就有了翻身的本錢了。」

　　「陛下言之有理。」菱祗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旋即又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我記得城戶光政似乎把他的那些私生子聚集了起來，在進行相關的培養。」當初他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並沒有在意，現在看來，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從敵人那裡挖過來的，到底不如自己培養出來的讓人放心。」歐律比亞肯定了菱祗的猜測，「雖然雅典娜這一次投胎轉世的時候出了一些差錯，不過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即便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在潛意識之中，她也還是在為將來做準備，執念還真是深啊！」

　　跟動漫之中的劇情不同，這一次雅典娜並非是降生在聖域之中，然後由艾俄洛斯帶出來交給城戶光政的，畢竟那裡現在是哈迪斯的地盤，她可不敢冒這個風險，誰知道會不會一出現就被人掐死，所以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她選擇降生在了廬山，然後由童虎交給了去中國旅遊的城戶光政，並且交代了她的身份。

　　想到這裡，歐律比亞就不禁鄙視起冥府的辦事能力了，當初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還留下了童虎這麼一條漏網之魚也就不說了，可是後來竟然也沒有派人追殺，就算雅典娜才是罪魁禍首，就算再怎麼看不起人類，也不至於讓對方這麼大搖大擺地在廬山當活化石吧？！

　　別人那裡怎麼樣，有沒有收到消息，歐律比亞不知道，但是她這裡，童虎剛剛出現的時候，八大門派的人就已經遞了消息過來了。要不是歐律比亞想要留著他看戲，童虎想活到今天，那無疑是痴人說夢！

　　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看來，留著童虎，還是有那麼一點用處的，要不然雅典娜也活不到現在啊，雅典娜要是早早地死了，那她要找誰出氣？！

　　聽到歐律比亞的話，菱祗也算是明白了她的想法，不過他的心中仍有疑惑，「您為何不提醒哈迪斯？」如果是為了給雅典娜添堵的話，不是應該想辦法讓她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比起一開始就剝奪了她的希望，我更加喜歡看她從失望到希望，再到絕望的樣子。」歐律比亞聞言的嘴角掛著冷酷的微笑。

　　「屬下明白了。」菱祗輕輕頷首。

　　「以雅典娜的作風，我想她應該會先想辦法拿下聖域，然後再以聖域為跳板，圖謀其他，你也不用幫她太多，只要確保她不要死在非洲就可以了。」歐律比亞繼續說道，「等著她從非洲回來，靈魂方面的問題應該也差不多解決了，以她的心機，自然會直接想辦法，做得太多，反而容易露出痕跡來，我可沒打算太早出現在她面前。」

　　「是。」菱祗心中琢磨了一下，覺得這個任務並不難完成，但是這其中還是可以加一些料的，不如雅典娜即將過去的地方，本來他是打算隨便找一個落後的部落把雅典娜丟過去，不過前兩天他突然在網上看到了一則新聞，裡面提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民族，現在看來，倒是出乎意料地適合雅典娜啊！

　　她不是能說嗎？剛好可以到那個地方去練練自己的嘴。菱祗難得惡意地想道。

　　他並沒有直接送歐律比亞和西瑞爾回去別墅，畢竟武裝直升機實在是太顯眼了，組織有自己的渠道，不用擔心這方面的問題，可如果他真的駕駛著這東西去別墅的上空晃上一圈，那估計不用等到明天，就會有政府的人找上門去了。

　　雖然知道歐律比亞和西瑞爾都不怕這種事情，但菱祗還是注意著不想給自家陛下惹麻煩，所以他就隨便在郊區找了一片荒地，落了下去。

　　「那我和西瑞爾就先回去了。」歐律比亞頓了頓，又問，「今天你這應該是擅自行動吧？會不會有麻煩？」

　　「反正馬上就要離開了，這種事情也就無所謂了。」菱祗不怎麼在意地說道。

　　「也對。」歐律比亞道。

　　目送著菱祗離開之後，歐律比亞才和西瑞爾一起瞬移回了別墅，然後便問他，「你剛剛做了什麼？」別以為她只顧著和菱祗說話，就沒有注意到西瑞爾魔力的波動了。

　　如果是在正常的情況下，西瑞爾的實力比她強，有意遮掩的話，她的確是很難發現，不過現在這個世界正處於升級狀態，法則難免會出現漏洞，再加上西瑞爾似乎是在往其他的世界傳遞消息，這就必須經過世界屏障的允許，而她是這個世界的創世神，有主場優勢，這才發現了西瑞爾的小動作。

　　西瑞爾也不否認，「有些事情需要那些妖魔貴族去處理一下。」不否認並不代表就一定要全部交代清楚啊！根據他對歐律比亞的瞭解，一般話說到這裡，她就不會再深究了。

　　雖然他並不介意，不，應該說是非常樂意和歐律比亞共享自己的一切，包括權力和地位，不過歐律比亞卻一直都死守著那一道線，不肯踰越半分。愛人太有分寸了，對於西瑞爾來說也是甜蜜的煩惱啊！

　　果然，歐律比亞並沒有刨根問底，而是問道，「需要你回去嗎？」

　　西瑞爾搖了搖頭，「不用，一點小事而已。」現在還沒到需要他出面的時候呢！

　　世界升級並不是那麼簡單的，這其中的過程可謂是漫長而又複雜，快的也得幾十年，慢的話，成千上萬年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卡俄斯和他的實力相當，想要算計他，還得避開諸神盟約，就算是西瑞爾也需要好好地籌謀一番。

　　現階段，他只是讓那些妖魔貴族注意著這個世界的變化，為他尋找最適合出手的時機而已。

　　且不說那些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被君王拋棄，個個都覺得生無可戀的妖魔貴族們接到了西瑞爾的命令之後，心情是何等地振奮，瞬間就原地滿血復活，打起精神去完成他的命令，單就歐律比亞這邊，聽了西瑞爾的話，瞬間就感覺到了似乎有哪裡不對。

　　「是妖魔界出了問題？」歐律比亞狐疑地問道。

　　如果是妖魔界的事情的話，那西瑞爾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不應該是先由妖魔貴族們向他匯報情況，然後他才下達命令的嗎？可是剛剛，好像是西瑞爾主動聯繫的那些妖魔貴族們吧？！

　　「我離開之前，忘記了一些事情，剛剛想起來了，就讓她們代為處理一下。」西瑞爾面不改色地說道。他這可不算是說謊，只不過是省略了一些關鍵性的內容而已！

　　歐律比亞也沒有想到，西瑞爾竟然會和自己玩文字遊戲，便沒有再懷疑什麼，改而說起來了其他的事情，「過兩天跟我一起去見見那個琴酒？」

　　西瑞爾摸了摸歐律比亞的金發，「就算是你不說，我也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去啊！」倒不是不放心什麼的，只是想多一點和心上人相處的時間而已。

　　「就算是這個人其他的方面足夠優秀，實力也是一個不能忽視的短板，要把他丟去哪裡鍛鍊呢？我可得好好想想。」歐律比亞的食指點著下巴，「還有今天我們遇到的那些人，似乎也可以利用一番啊！」

　　西瑞爾捉住歐律比亞的手，放在手邊輕啄，順著她的話繼續往下說，「你說的那些人應該是正在調查菱祗所在的組織，你若是有意招攬菱祗推薦的那個代號為琴酒的人的話，這些人的確是有那麼一點用處。」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麼……」歐律比亞的神色若有所思。

　　西瑞爾從來就不是喜歡賣關子的人，在歐律比亞面前就更加不會如此，因此很快就揭曉了謎底，「根據菱祗的描述，那個琴酒對於黑衣組織應該是相當地忠誠，這一點比較麻煩，難保他日後到了你的麾下，不會為自己的舊主子謀福利，所以為了免得日後麻煩，那個組織還是不要存在了比較好。」

　　歐律比亞也算是一點就透，瞬間就明白了西瑞爾的意思，海藍色的雙眸不禁微微眯起，「你是想讓我做出點什麼事情，然後扣在組織的頭上，接著這些人的手把黑衣組織一網打盡，然後等著琴酒想要報仇的時候，再助他一臂之力？」

　　至於西瑞爾說的忠心問題，歐律比亞倒是並不怎麼擔心，若是琴酒真的能夠讓她滿意，她也不會吝惜一個神格。

　　「這樣是不錯！」歐律比亞露出了滿意地笑容，旋即又有些憂愁地說道，「只是菱祗所在的那個組織勢力不小，單靠那些人，恐怕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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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名偵探柯南》的劇情之中，FBI、CIA、日本公安一起努力了十幾年，都沒有能夠動搖組織的根基，還是在主角金手指開路之下，從取得了一些突破性的進展，可見想要完全搗毀組織，單靠那些人，需要的時間絕對短不了。

　　歐律比亞現在的確是最不缺時間，可她並沒有打算將自己的時間浪費在這些事情的身上，在她的心中，雅典娜的事情才是，至於這些，只不過是她閒來無事的消遣而已，如果把精力都放在這邊，豈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唉，看來還是得想辦法在背後推上一把啊！歐律比亞的唇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

　　組織裡面的那些叛徒和臥底，也該是時候發光發熱了。還有某些對組織虎視眈眈的人，某些對組織心懷仇恨的人，某些對組織有所覬覦的人，也不能讓他們閒著！

　　咦？不對！歐律比亞發現，自己的思考似乎在不經意間進入了一個誤區。

　　她覺得，能夠在組織裡面安插那麼多的釘子，某些部門可能也沒有她想像之中的那麼無能，之所以這麼多年都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成果，很可能並非是能力問題，而是這些分屬於不同部門的人在相互扯後腿的緣故。

　　要不然也不會等著後來江戶川柯南一加入，進度條就突飛猛進了，歐律比亞可不覺得這僅僅只是主角光環的效果，更多的，恐怕還是那些部門在有了人牽頭之後，情報共享、通力合作，少了一些掣肘，做起事情這才方便多了。

　　劇情發展到現在，大部分的關鍵人物都還沒有登場，歐律比亞就算是想要促進他們的合作，也不能借助劇情的力量，只能自己想辦法。

　　不過這對於她來說，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仇恨和利益，沒有比這兩樣東西更好的動力了。而巧合的是，那些想要對付組織的人心中，都至少佔了一樣。

　　歐律比亞想著，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急著讓菱祗離開黑衣組織了，有他在裡面，有些事情做起來也要更加容易一些，她可是很期待看到某些人忙活了半天，結果去發現肥肉都被人搶光，自己只能去撿一些肉沫的表情。

　　「唉，如果早一點想到這個的話，今天就不應該那麼輕易地放過阿笠博士那些人了。」歐律比亞有些遺憾地嘆息一聲。如果阿笠博士和少年偵探團的那些人出了些什麼事情，然後再把黑鍋往組織的頭上一扣，不怕柯南不對他們恨之入骨。

　　「現在想到也不晚啊！」西瑞爾安慰歐律比亞。其實他還有更好的辦法，不過愛人正在興頭兒上，就沒有必要去打擊她的積極性了。

　　「說的也是！」歐律比亞鮮紅的指甲在沙發的扶手上敲了敲，饒有興致地說道，「像是那種高中生，還沒有經過社會的歷練，一般來說都容易正義感爆棚，我很想知道，在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而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之後，他的心中會不會後悔？」

　　「一般來說會有兩種可能——」西瑞爾索性先放下腦海之中已經成型的計畫，先回答心上人的問題，像是這種自命正義使者的人，他見得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想也不想地就給出了答案，「脆弱一點的，可能就一蹶不振了，從此得過且過，堅強固執一點的，恐怕會一條道走到黑，對於自己心中的正義更加地執著，當然對於我們這些邪惡之徒，自然也會更加地痛恨。」

　　「那你覺得，眼下我們遇到的，會是哪種情況？」歐律比亞心裡面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不過她還是想聽聽西瑞爾的看法。

　　「你這是在考我嗎？」西瑞爾笑問。對於工藤新一的事情，他知道的少之又少，只有從阿笠博士的描述之中得以窺見一二，情報明顯不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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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是在給你機會，讓你展現自己的智慧啊！」歐律比亞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就是在故意為難西瑞爾，誰讓他總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看到他那個樣子，她就總有一種自己智商欠費了的感覺。

　　西瑞爾笑了笑，沒有在意愛人的這一點小脾氣，在面對心上人的時候，妖魔總是會將寬容的美德發揮到極致，更何況這個問題對於他來說，也算不上什麼為難。不過雖然並不覺得有什麼難度，可若是能夠借此機會給自己爭取一些福利，那就更加美妙了！

　　如此想著，西瑞爾便執起了歐律比亞的一縷金發，放在唇邊輕輕地一吻，旋即才露出了一個魔魅的笑，「那麼如果我的答案能夠讓你滿意的話，不知道有什麼獎品？」

　　歐律比亞聞言也笑了，然而還不等著西瑞爾從她的口中聽到什麼讓自己期待的話，就見她猛地拍開了自己的手，奪回自己的頭髮，旋即似笑非笑地說道，「不說算了！」

　　「生氣了？」西瑞爾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跟歐律比亞生氣，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會對歐律比亞生氣，再者剛剛那一下，看著嚴重，實際上歐律比亞根本就沒有用多大的力氣，所以西瑞爾就好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整個人都黏在了歐律比亞的身上。

　　「沒有。」歐律比亞推了推西瑞爾，見推不開，也就不白費力氣了。

　　「好了，告訴你答案，不要再彆扭了，嗯？」西瑞爾其實也不是一定要從歐律比亞那裡得到什麼好處，說實在的，以他們倆現在的關係，這個獎品有沒有，其實根本就沒有區別，只不過是他想借此逗一逗自己的愛人罷了。

　　「我現在不想知道了。」歐律比亞瞥了西瑞爾一眼，「還有，我才沒有鬧彆扭。」

　　還說沒有？耳朵都快豎起來了！西瑞爾眼尖地看到了愛人的小動作，不禁暗自失笑，「那麼就當做是我想說，可以嗎？」

　　「哼！」歐律比亞發出了一個鼻音，算是回答。

　　西瑞爾看著歐律比亞突如其來地傲嬌，心中頓覺新奇不已。很少看到心上人這個樣子呢！不過這並不耽誤他的解釋，「工藤新一的性格如何我並不瞭解，不過看他對於黑衣組織窮追不捨的樣子，這個人應該是比較固執的，這樣的人往往都有自己的信念，所以如果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的話，他應該是後者。」

　　「正常的情況？」西瑞爾的想法跟她是一樣的，不過其中的幾個字眼兒，還是引起了歐律比亞的注意，「難道還有非正常的情況？」

　　「當然有了。」西瑞爾自信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改變不了的人，如果有，那一定是方法沒有找對。」

　　頓了頓，見歐律比亞聽得認真，西瑞爾方才接著說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工藤新一這個人，還沒有經過社會的歷練，所以在某些想法上，有些過於天真了，要知道，這個世界可不是非黑即白的，中間還有不少的灰色地帶。」

　　歐律比亞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她是知道這些偵探們的，個個都把法律當做至高無上的存在，可是法律就一定是正確的嗎？法律是什麼，說白了也不過就是上位者用來奴役下位者，強者用來束縛弱者的手段。

　　那些在上流社會有名有姓的人，誰的身上沒有幾件破事兒，可是結果呢，他們還不是活得風風光光，反倒是那些小人物，每天兢兢業業的，誰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要家破人亡了。

　　所以法律這種東西，在某些人的眼中，根本就什麼也不是，只要大面兒上不出錯，偶爾越界一下，那些知情的人，誰也不會閒著沒事幹的把事情捅出去，畢竟每一個圈子，都有每一個圈子的遊戲規則，破壞了規則的人，除非擁有藐視規則的實力，否則往往都是活不久的。

　　不過這些遊戲規則，一般都是潛規則，是不能宣之於口的，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可以想、可以做，但是絕對不可以說。

　　基於種種原因，在大多數人的眼中，偵探都是一種極為不討喜的存在，尤其是這種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年輕偵探，畢竟如果是警察插手的話，說不定還可以通過某些關係網疏通一下，將事情壓下去，而偵探們往往就不在乎那麼多了，也不管會引來什麼樣的後果，就正義感爆棚地只顧著尋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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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須知有些時候，真相是什麼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某些人需要什麼樣的「真相」！

　　歐律比亞這麼想著，對於西瑞爾的言外之意也是明白了，「你是說，工藤新一會不會改變，取決於他受到的刺激夠不夠大？」

　　「聰明。」西瑞爾說著點了點歐律比亞的鼻子，笑問，「所以現在，你打算怎麼做呢？」

　　歐律比亞撇了撇嘴，這跟她聰不聰明有什麼關係，西瑞爾都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了，她要是再聽不懂，那就真的該回爐重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