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兩章合一

　「應該說是做得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西瑞爾的鎮定感染了， 歐律比亞也很快反應過來，在最初的驚訝過後， 她對於這個安排實在是再滿意不過了。

　看著目光之中滿是驚喜和幸災樂禍的歐律比亞， 西瑞爾不由吻了吻她的金發， 之後才笑道，「看來雅典娜接下來這幾年的日子， 一定會萬分精彩。」

　「我期待著她想起自己身份的那一天，那個時候， 她的臉色一定會十分好看！」歐律比亞半點都不掩飾自己的惡意，「也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 她還有沒有勇氣出現在那些聖鬥士面前。」更加不知道那些聖鬥士得知自己所要保護的女神竟然是這麼一副尊容，會不會把被她嚇得隔夜飯給吐出來？！

　對於雅典娜的倒霉， 西瑞爾同樣是喜聞樂見，「說不定她在那裡生活那麼多年， 審美觀也會給同化呢？到時候沒準兒會以為自己美貌無雙呢？」

　就像是在以胖為美的湯加王國， 外面的人或許很難理解他們的審美，可是生活在那裡的人，卻並不覺得自己的觀念有什麼問題，相反會覺得其他國家的人很奇怪呢！

　「她不會的！」對於這一點，歐律比亞倒是比較有信心， 「雅典娜在那裡生活的時間， 滿打滿算也不會超過十年，可是她靈魂上的問題一旦解決了，就會重新做回神祇， 神祇的記憶何等龐大，這些日子又算得了什麼？」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恐怕會更加無法接受自己現在的尊容，更加地崩潰！

　「你說得對！」西瑞爾微笑頷首。

　「話說菱祗到底是把雅典娜送去哪裡了？」歐律比亞興奮過後，又忍不住有些疑惑，「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奇怪的民族嗎？」

　她倒不是歧視什麼的，每一個民族都有自己的傳統和風俗，外人不好評價，只是眼前看到的事情，的確是超出了歐律比亞的認知，其實也不能算是她孤陋寡聞，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她也不可能什麼都知道。

　「的確是很奇怪。」西瑞爾對於歐律比亞看法十分贊同，最起碼他就不會覺得這樣的女人漂亮，當然，歐律比亞除外，她不管什麼樣子都是最美的。

　心中懷著疑問，歐律比亞馬上就拉著西瑞爾去了書房，打開電腦就是一陣搜索，不一會兒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

　摩爾西族，女人把下嘴唇拉長透空，用泥做的盤子填充支撐，把嘴唇撐得很大，形成了大盤子嘴的奇景。因此，她們又被稱之為唇盤族。

　這裡的女子有著獨特「唇盤」裝飾，她們以唇部畸形為美，沒有唇盤的女性難以找到理想夫婿。唇盤族的女人和孩子身上都繪有傳統紋飾，耳部也相應地穿孔並戴有擴大耳垂的圓盤。

　摩爾西族是遊牧部落有自己的語言，但沒有文字。他們用茅草、樹枝搭房，牛糞抹牆，房子十分矮小，室內簡陋。房屋旁由三石壘灶，擊石起火。他們依靠狩獵、放牧為生，也刀耕火種式種植農作物。他們基本上還保持著以物易物原始的交換原則，靠獵物、牲畜、農產品，陶器等去換取他們生活的必需品。

　摩爾西族少女長到十幾歲時，就會穿透下嘴唇，往嘴唇裡放盤子，稱為唇盤。唇盤直徑大小不一，最大可達到二十五釐米。所置盤子愈大，謂之最美，也可獲得更多的女兒出嫁時的財禮。唇盤越大，姑娘的身價也越高。唇盤最大的姑娘，其父母可得到五十頭牛的彩禮，一下就成了富翁。唇盤成了致富的手段。

　盤子型號不同，是用泥土燒製或木塊做成。放唇盤前，要用刀將下嘴唇和牙齦之間切開，使下嘴唇與齒根分離。然後，先放一個小盤子把切開的口子撐開，使其不再長回去。隨著年齡的增加，逐漸更換大的盤子，嘴唇就會越撐越大，最大的嘴唇能翻到頭上把臉包住。這個痛苦的過程伴隨著女孩成長為婦人。

　唇盤也多種多樣。有的上面刻有花紋，有的畫著斑點，有的中間透空……平時放在嘴唇裡，吃飯、喝水、抽菸時摘下。據說，摩爾西族唇盤是地位的象徵，只有身世顯赫的女人才有資格佩戴。出身低微的女人沒有佩戴唇盤的資格。

　摩爾西人大多□□著上身，除了大盤子嘴之奇觀外，她們還在身上、臉上塗抹花紋；用樹枝、粗皮、貝殼、牛角等裝飾自己。她們不但在嘴唇上放盤子，而且還把耳朵拉長透空，放進盤子為美。耳盤越大也越美麗。

　摩爾西女人要在嘴唇裡放這種奇特的盤子的原因眾說紛紜，並沒有一個確定的答案，歐律比亞也並不關心這個，她只要雅典娜倒霉就好了。

　如果是按照摩爾西族的習俗的人，應該是等著少女長了十幾歲的時候，才放置唇盤的，不過雅典娜的情況顯然不一樣，如果真的等到那個時候，她就要恢復記憶了，那就晚了。

　也不知道菱祗使了什麼法子，雅典娜不過才五六歲，還是外來者的身份，嘴唇上便已經裝上盤子了。

　不要小看神祇的靈魂，哪怕現在雅典娜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無法動用這一部分力量，可是她神魂之中蘊含的力量，對於身體的強化卻沒有消失。也就是說，雅典娜現在雖然才五六歲的年紀，可是她的身體素質，卻要比同齡人高出一大截。

　這種情況，放在其他的地方可能是好事，但是眼下可就未必了。身體素質好，這也就意味著能夠承受的上限比其他人高，而造成的結果就是，城戶紗織小小的年紀，嘴唇上掛著的盤子，直徑已經有十公分左右了。

　至於她的耳朵，暫時倒是還沒有慘遭毒手，不過歐律比亞覺得也快了。

　菱祗給雅典娜安排的身份還不錯，不是什麼奴隸，而是讓她被部落首領收養了，大小也算是個貴族，在其他的地方或許是好事，畢竟這代表著能夠享有更多的權利，擁有更高的地位，可是在摩爾西族，這同時也意味著她是絕對無法逃脫下巴和耳朵被穿孔的命運了。

　如果按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的話，歐律比亞絲毫不懷疑，等著雅典娜回到日本的時候，她的下嘴唇往上一翻，一定能夠達到傳說中的級別，往上一翻，就可以把自己的頭都給整個包住。

　唇盤族的土著或許會對雅典娜羨慕嫉妒恨，但是她本人肯定不會這麼想，不自我了斷，就算是心理素質過硬的表現了。

　在幸災樂禍的同時，歐律比亞也不忘慶幸。還好，還好當初她沒有穿越到這麼一個地方，要不然真不敢想像自己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雅典娜現在這個樣子，剛開始看到的時候，歐律比亞確實是挺解恨的，但是看的次數多了，時間長了，感覺可就不那麼美妙了。為了不讓自己被噁心得吃不下去飯，歐律比亞欣賞了一陣兒雅典娜的悲催生活，就不再關注她了。

　西瑞爾同樣覺得雅典娜現在的樣子十分傷眼，妖魔喜歡美麗的事物，換個角度來說，也就意味著他們對於不美麗的事物是沒有什麼好感的。

　很不湊齊的是，雅典娜現在在西瑞爾的眼中，就是屬於那種很不美麗的事物，而除了面對歐律比亞的時候，西瑞爾又都是一個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人，所以，指望著他去欣賞雅典娜現在這個樣子，那是不可能的。他可沒有自虐的愛好！

　雅典娜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歐律比亞卻是和西瑞爾相親相愛，日子過得好不愜意，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看不下去他們兩個的生活如此悠閒，很快就有事情找上門來了。

　本來，如果按照正常的發展的話，在歐律比亞的計畫之中，雅典娜應該是得等到十五歲左右才能夠想起來自己的身份，回到日本的。

　到了那個時候，距離星矢等人結束聖鬥士的訓練，回到城戶家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兩年，城戶紗織如果還想著收服那些人的話，就需要花費更多的心力。

　計畫是很好，不過，如果真的這麼安分的話，那也就不是雅典娜了。

　因此，當七年過去，歐律比亞得知雅典娜提前解決了自己神魂方面的問題，已經前往中國跟留守在那裡的童虎會合了的消息之後，她是意外也不意外，雖然有些惱怒自己的計畫被破壞，不過卻也有一種這樣才正常的感覺。

　西瑞爾之前接到了妖魔貴族們的傳信，似乎是妖魔界發生了什麼事情，需要他去處理，所以前天就離開了，歐律比亞本來是想和他一起去的，但是西瑞爾說了不必，他只是回去處理這些日子積壓的公務，心中想著這種事情她確實不好插手，歐律比亞也就沒有堅持。

　不過同時她的心裡面也不期然地升起一抹愧疚，西瑞爾一直陪她留在這個世界，好像確實是不方便管理妖魔界的事情，歐律比亞想著，是不是等到雅典娜的事情結束了以後，跟著西瑞爾去他的王宮裡面生活一段時間？

　只是這麼想著的時候，歐律比亞渾然不覺，自己又一次掉進西瑞爾的陷阱裡面了。

　西瑞爾之所以離開，當然不是為了妖魔界的事情，他當甩手掌櫃造就當得習慣了，如果什麼事情都得他親自處理的話，那麼留著那些妖魔貴族還有什麼用？他當初之所以沒有直接送他們重歸混沌，除了不想滿足那些妖魔貴族死在自己手上的心願之外，也是不想讓這些俗務打擾了自己和心上人相處的時間。

　當初西瑞爾都能夠把事情扔給那些妖魔貴族，自己和歐律比亞在一起逍遙自在了，現在又怎麼可能重新把那些事情接過來，而且如果真的是為了這個的話，他也沒有道理不帶著歐律比亞一起走啊。

　所以西瑞爾離開的原因，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那樣，而是因為他派去盯著這個世界升級情況的那些妖魔貴族，前幾天終於給他傳信了。

　西瑞爾可沒有忘記卡俄斯當初是怎麼差一點坑了自己和歐律比亞的，妖魔的心眼兒向來不大，說是睚眥必報也不為過，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西瑞爾都要把這個場子找回來，因此得到了消息，知道最佳時機已經來臨以後，他就興致勃勃地去給卡俄斯下套去了。

　這種事情，西瑞爾當然不會告訴歐律比亞，更加不可能帶著她一起！一來歐律比亞知道了肯定要擔心，二來也是不想她難做，到底她還是這個世界的神祇，有些事情，不知道是一回事，知道了以後視而不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至於告訴給歐律比亞的原因，也不是西瑞爾早有預謀的，他早就想帶著心上人回妖魔界了，之前歐律比亞惦記著雅典娜的事情，拒絕了他，現在眼看著過兩年這件事情就可以解決了，他自然要提前敲敲邊鼓。

　只是西瑞爾也沒有想到，效果竟然這麼好，都不用他再接再厲，歐律比亞就先想到這裡了。

　不過歐律比亞心裡面雖然有這個想法，那也不是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把雅典娜給料理了。

　歐律比亞既不變態也不痴漢，所以這些年自然是不可能一直盯著雅典娜，也就是過上幾個月，才用水鏡觀察一下，瞭解一下她的狀況而已，否則她也不可能等著雅典娜都恢復意識，出現在廬山五老峰了，才得到消息。

　說真的，她還挺佩服雅典娜的毅力和命硬程度，要知道，她的神魂上面可是集合了七位妖魔之君的詛咒，同時還被西瑞爾下了三個封印啊！死之封印和魂之封印且先不說，效果一時半會兒地還看不出來，但是力之封印和那七個詛咒可就不一樣了。

　前者封印了雅典娜的力量，讓她淪落到和普通人一樣的境地，而後者則是讓她無比的倒霉，身邊總有這樣那樣的災難發生，然而即便如此，還是讓她活蹦亂跳地長到這麼大，每一次遇到事情，她都不會傷到根本，反而是她身邊的人，總是會被殃及池魚。

　雅典娜沒有死，歐律比亞並不奇怪，畢竟妖魔之君的死之封印可不是擺設，但是她能夠連一點殘疾都沒有落下，這就令她嘖嘖稱奇了。

　如果不是沒有發現異常的話，歐律比亞都要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身在冥府的奈姬還惦記著這個舊主子，偷偷給雅典娜開掛了。

　若是沒有西瑞爾的力之封印，那麼雅典娜在恢復記憶之後，想要到中國找到童虎自然是很簡單的，只要一個瞬移就可以解決，但是現在……呵呵！

　首先雅典娜需要先離開那個原始部落，到附近的城鎮去，到了城鎮之後再僱人帶自己到下一個城鎮，輾轉抵達首都，因為只有首都才有機場，如果這個時候她口袋裡面的鈔票足夠，下一步就可以去辦理護照了，如果不夠，還得先打工賺錢，賺夠了錢，辦了護照，買了機票，就能夠做飛機飛到中國。

　當然，前提是機場的工作人員肯把機票賣給雅典娜這個渾身上下都是蝨子跳蚤的身體藝術者，別忘了，她可是被西瑞爾詛咒了被水拒絕的啊，原始部落的人本來就缺水，不注重衛生，她又是這種情況，這些年就算是再怎麼注意，身上也肯定是積了厚厚的一層污垢，味道想必十分銷魂。

　如果這個問題也可以解決掉的話，雅典娜才能夠抵達中國，但是，廬山附近的機場可沒有開通國際航線，所以雅典娜還得再搭乘一次飛機，到達距離廬山最近的機場，然後再坐其他的交通工具到山腳下，前提是有人這個時候她的手裡面還有錢，也有人願意賺她這個非洲難民的錢，否則的話，恐怕雅典娜就只能鍛鍊一下自己的雙腿了。

　這其中的困難，換成是其他人，只怕是想想都要打退堂鼓了，可是雅典娜竟然一路堅持了下來，就這麼硬生生地靠著自己的毅力出現在了童虎的面前，如果雙方不是敵人的話，歐律比亞還真想給她鼓鼓掌。

　想來雅典娜現在應該也已經發現了自己神魂上面的問題，接下來就看她會怎麼做了。

　她會怎麼做？雅典娜想到這裡就恨得咬牙切齒。她現在根本就別無選擇！

　說實話，在剛剛恢復記憶，發現自己變成了這麼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的時候，她就想過要自我了斷，重新投胎了。

　之所以只能想想，而沒有付諸行動，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不敢！雅典娜可不會覺得自己的神魂出現問題會是巧合，也不會覺得這些年來總是倒霉，被人當做災星是偶然，在她看來，這肯定是有人故意在整她。

　再說了，即便這些都是巧合，那她的力量又是怎麼消失的？沒有人搞鬼才怪了！

　這麼想也沒錯，只是雅典娜顯然弄錯了應該懷疑的對象，她壓根兒就沒有想過歐律比亞這個被她坑了一把的創世神，而是把矛頭對準了自己的死對頭哈迪斯。

　能夠在她的神魂上動手腳的，只能是主管靈魂方面的神祇，作為冥王，哈迪斯的嫌疑無疑最大！就算不是他親自動的手，也肯定是他在背後授意的。

　這一次是封印了她的記憶和力量，對她下了詛咒，然後把她送到原始部落去體驗生活，那麼下一次呢？誰知道對方會怎麼整治自己？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厭倦了這種遊戲？誰知道對方會不會直接要自己的命？雅典娜不敢賭！她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經過這一次的教訓，雅典娜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哈迪斯一定是已經掌握了自己的行蹤了。自己現在勢單力孤，又暴露在了對方的視線範圍之內，已經失去了主動權，那麼她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不趁著自己還有那麼一些還手之力的時候來一個孤注一擲，等著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雅典娜絲毫不懷疑，以她和哈迪斯之間的恩怨，一旦落入對方的手中，恐怕她連去塔爾塔羅斯吃牢飯的機會都沒有。

　不，她絕不能束手就擒！歐律比亞翠綠色的雙眸之中閃過一道堅決的光芒。不拚一拚，怎麼就知道沒有活路呢？就算是這一次無法打倒哈迪斯，至少也得弄清楚自己的神魂到底是怎麼了，把這個問題徹底解決了，然後想辦法脫離哈迪斯的掌控才行，她可不想隨身攜帶著一顆炸彈，更加不想讓自己的頭上隨時都懸著一把刀。

　畢竟雅典娜靈魂上的戳是西瑞爾蓋的，所以歐律比亞雖然也能夠找到她，可如果不是特意去感知的話，是無法隨時隨地掌握雅典娜的行蹤的，若不是她一時興起感應了一下，還真發現不了她已經離開唇盤族的部落了。

　通過西瑞爾在雅典娜神魂上的標記，歐律比亞馬上就確定了她的位置，出乎意料，她選擇的第一站並不是城戶家，而是先去廬山找了童虎。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是不能理解，城戶光政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因為沒有合適的繼承人的關係，城戶財團早就被瓜分乾淨，個人資產也是大幅度縮水，只留下忠僕辰己，還惦記著城戶光政生前的吩咐，守著空蕩蕩的城戶宅和幾支由城戶光政生前過戶給他，才勉強保住的股票，依靠著每年的分紅艱難度日。

　歐律比亞有時候也覺得，城戶光政能夠遇到辰己這個忠僕，真是不知道上輩子燒了多少高香的結果。

　城戶光政人都已經死了，他生前指定的繼承人城戶紗織下落不明，其他有資格繼承他遺產的私生子們都被城戶光政親手送去了世界各地。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辰己霸佔了城戶家的財產，估計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畢竟城戶宅也好，那些股票也好，都是城戶光政生前自願給他的，誰也說不出什麼不對來。

　也虧得辰己能夠守住自己的本心，這麼多年不但沒有靠著城戶光政給他的財產自立門戶，更加沒有鳩佔鵲巢，相反，他竟然還不忘尋找城戶紗織的下落，想著有一天把這些東西還給她。每年的股票分紅，除了維持日常開銷和還城戶光政生前欠下的債之外，都用在這件事情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