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歐文聽見自己喉嚨間抑壓的呻吟,他昂起頭,撫摸自己的動作越來越順暢,另一隻手摸上了胸前,學著桑德拉曾經所做的開始揉捏自己的乳頭。他用自己的指甲掐它,直到它硬的像粒樹莓,點綴在奶油一樣的胸膛上,然後他舔了舔手指,將那顆樹莓抹的晶瑩亮澤。
“歐文……”
桑德拉不知道魅魔跟他說了什麼,看上去歐文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他…美味極了,而且不再躲避桑德拉的目光。看上去他確實從撫摸自己的身體中得到了樂趣,他換著方法把玩自己的勃起,看向桑德拉的眼神漸漸帶上了媚意。
“桑德拉,我這樣好看嗎?”他輕聲問道,擡起了大腿讓桑德拉看清楚那個小小的入口,然後試探地將指尖探了進去。
血族皺起了眉,他覺得不夠黏滑,澀痛難入。血族天生體液稀少……於是他看了桑德拉一眼,迅速從他硬挺著的性器前端抹了一把,再次探進了穴口,露出滿足的表情。
“你對他做了什麼?”桑德拉語氣不善地問魅魔,那個妖魔般的類人生物竟然做了個攤手的表情,在驅魔人的腦子裡說:【我能對他做什麼呢?你們是客人,而我只是導師。】歐文似乎沒聽見他說的話一樣動作著,他開始用手指抽插自己的私處,表情泛著一層忍耐,又透著深深的不滿足。
【告訴他,你是怎麼完成酒池那個任務的?】兩人同時聽見了這句話,桑德拉立即喊「別管他」,歐文抿著嘴一言不發地繼續著動作,魅魔的聲音還在孜孜不倦地哄著:【你的小情人想知道很久了,告訴他,你在那裡都做了什麼。】歐文頓了頓,慢吞吞地抽出了手指:“…沒有做什麼,當時他暈過去了,我只有一個人,手還被綁著,只好……自己來。”
他回想起酒池裡那個浪狽的自己,因為失去力氣在紅酒裡半浮半沈,為了儘快將桑德拉送回去,他彎下腰低頭…靠著血族極好的柔韌度,用一個屈憋的姿態吸啜了自己的性器。
這件事他原本有生之年都不想說出口的,此時卻覺得也不算什麼,起碼比起他現在做的事也沒難看到哪裡去。
“……”桑德拉一瞬間不知道該說啥,他極為後悔當時沒替歐文解開手銬,可是那時候歐文還是他的犯人,他們兩人都沒意識到那場遊戲的兇險,這不是誰的錯,只是……
【讓我帶給你快樂,你會比現在舒服許多…】魅魔在旁邊笑著,他來到歐文背後,長長的尖尾巴在歐文身上拂動,似乎永遠豎立的性器也朝他下身蹭去…
“別碰我!”歐文露出獠牙朝它目露兇光,“你想命令我做什麼都行!別拿我進食!”
【聰明的小東西。】魅魔輕易地放開了他,它搧動蝠翼盤旋在房間頂部,帶刺的尾巴妖繞地遊動著:【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真不像一個黑暗生物,但這樣值得嗎?他只是一個人類,生命短暫又愚蠢的人類…以人類的觀念來看一個男女組成的家庭況且沒有永遠幸福的保證,何況一個男人,一個驅魔人和一個血族呢?】它的聲音只傳入歐文腦內。
歐文仿若不覺地不發一語,魅魔明白地看了眼旁邊什麼也沒聽見的桑德拉,翅膀一收回到原地綻出妖豔的笑容:【既然你這麼想的…我也想看你能走到哪裡。】它話音剛落,支撐歐文的坐墊忽然肉眼可見地膨脹起來。它的形狀不再是圓滾滾的一團,邊界開始扭曲,不穩定地伸縮著,像一團揉搓著的麵團,又像是沸騰的膠液……忽然歐文驚呼一聲,桑德拉連忙看向他…他發現血族無處著力,被軟綿的虛影擺弄成一個極像騎馬的姿勢,他的手腳腕部明顯被四個半透明的虛影鎖了起來,但歐文沒有管它們,他在掙紮著扭動腰部,眼神驚慌地看著下方,似乎極欲逃離某樣東西。
“歐文?怎麼了?歐文?!”
“啊……!”被鎖住的血族發出甜美難耐的叫聲,他昂起脖子又很快無力地垂下了頭。
很快桑德拉便發現原因了……在歐文的掙紮中,他被托著下身的虛影舉起了臀部,讓他的私處完完全全曝露在了桑德拉眼前。這個舉動讓驅魔人再也忍無可忍準備撲上去救他,他還沒來的及移動一步,便被迅速纏過來的虛影固定在原地。桑德拉正要用力掙紮,卻驚訝地看見那個被手指弄的濕潤的入口已經敞開了一個小口,它正在一點點綻放,嫩紅色的黏膜在燈光下每一寸反應都清晰無比…
他突然意識到這是為什麼——有一樣無形的東西,應該就是底下的虛影,正在進入歐文的身體……
不必想像,歐文已經用無法再壓抑的呻吟說明他遭遇的事,然後他便看見了——那個半透明的東西正在一點點抽插,它漸漸黏上了血族分泌出來的液體後變得明顯可見,但它卻不是一成不變的,桑德拉看的出它一直在微微擴大,形狀也變的越來越邪惡。
歐文應該對它「身同感受」,因為他的呻吟更高昂了,他沒有在看桑德拉,而是瞪著天花板弓起了腰,下身的性器高昂堅硬得像是隨時可以射出來。
“歐文!放開他!”
桑德拉朝魅魔吼著,他心裡泛出一股恐慌,在魅魔朝他神秘地一笑後他心底的懼意越發明顯,咆哮的聲音也就弱了下來。
…他也許知道的,他知道自己的視線無法從歐文的慘狀離開,他知道自己更加興奮了,這明明不應該的,他卻…卻在享受著另一個人受苦……
【你想要舔舔他嗎?你看你的小情人,他忍的挺辛苦的,你不想為他服務一下嗎?】魅魔讓歐文看清楚桑德拉的興奮,笑容充滿了惡意。
兩人都聽見了這句邪惡的話語,這次還沒等桑德拉反對,歐文已經眼睛濕潤地說:“想。”
桑德拉不明白為什麼他這樣說,但虛影已經迅速地再次改變了形狀。這次歐文四肢碰到了地面,他被面朝桑德拉的方向放著,看見桑德拉正在試著掙紮虛影變成的鎖。
歐文看的出他怒火沖天又忍不住對面前的淫穢景色心動的矛盾,但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忍著下腹的刺激,不讓自己多想,張開嘴含住了桑德拉的性器。
這是一根真正的、燙熱的男性器官,歐文含住它時它劇烈地跳了一下,害他差點以為它就要這樣射出……幸好沒有。他將它放在唇舌間,小心避免獠牙擦碰到它,但很快股間的虛影就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樣開始了快速的頂撞,毫無防備間他被撞的將桑德拉整根東西都吞進了喉嚨裡…血族雖然不會窒息,他還是因為那種難受的感覺溢出了淚水。
桑德拉發現了異樣,他試圖讓歐文放棄這種事,但已經來不及了…在虛影的控制下他們兩人根本沒有自己行動的能力,歐文被連續的撞擊頂的股間發麻,上次桑德拉插入他時可是萬般忍耐著的,青澀的血族哪裡經受的了這般殘忍毫無憐憫的節奏?他覺得自己快要忍耐到極限了,後穴被摩擦得每一下都刺激得他想哭,那東西還在變粗,窄小的通道鼓脹難忍,快感卻強行在每一次抽插間爬升,讓他思考不了任何東西。
更可怕的是它的變化似乎無邊無際,在慢慢變粗的同時歐文能感受到它的形狀也變的很奇怪,時而光滑時而又冒出粗大的節,每一次撞上來都用力得讓歐文撞向桑德拉,讓整根性器全數沒入他雙唇間…兩面夾攻之下歐文很快就失去了理智,他的意識被快感灼熱的快要融化了,那個令人羞恥的通道被磨蹭的酸爽異常,沒多久他就已經忘記了喉間的不適,弓起腰哼叫起來。
驅魔人看著含住自己東西的歐文,血族眼神發直,好像已經迷失在快感之間,喉間溢出的呻吟被男人的性器悶在嘴裡,小的像奶貓哀鳴一樣。他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一向衣著工整保守的血族現在竟然嘴裡正吞咽著他的東西,同時從被抽插中獲取快感…發紅的眼角滲著淚花,金褐色的長髮淩亂地披在臉側,一些不明液體濺在嘴角,那讓他看上去非常的淫蕩……
不…歐文不是這樣的,他是一個害羞的血族,都是魅魔使了詭計,不然他是不可能露出這種表情的。
【你怎麼知道呢?我可要先說好,他這副樣子可不是我逼出來的,你看看他有多快樂?】魅魔「說話」的時候托著歐文的虛影再次產生了變化——它變的出乎兩人想像的邪惡——虛影分裂了,它開始分出許多觸手一樣的東西,那些觸手浮上了一層淫穢的肉紅色,使的歐文簡直像被許多肉做的繩索五花大綁一樣。他的乳點被兩道虛影勒在彼此之間磨擦顫動,大腿也被勒的中門大開……但這些都不是重點,桑德拉明顯能看見一束巨大的肉紅色正在歐文的屁股後有節奏地扭動著,它們還包裹住了歐文的分身,看上去簡直像一張大嘴把歐文半個身體含在嘴裡蹂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