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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總是在死》第71章
第71章 戀病亡

  顧舟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外面的日頭將屋子紙糊的窗戶照的極亮,晃在他的眼睛上刺痛,顧舟坐起身來,腦中一陣一陣的悶痛,外面有歡聲笑語,顧舟一時也弄不清楚什麼狀況,揉著太陽穴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裡正是洛青歌的房間,顧舟這才慢慢的想起來,心中又是一澀。

  師兄。他的確應該是慕郁的師兄。可是慕郁從來沒有這樣叫他,昨天還是第一次。

  師父也曾在慕鬱懂事之後,讓慕鬱改叫他為師兄,可慕鬱卻搖頭。那個時候慕鬱是怎麼說的?我才不呢,我好喜歡舟哥哥,他對我真好,會讓著我哄我開心,我就叫他哥哥。

  對他好,哄他開心,讓著他。顧舟苦笑,如今,這些他一項都不剩……

  突然院子裡又傳來笑聲,顧舟聽出那是慕鬱的聲音,間或伴有洛青歌的聲音,顧舟的動作僵硬了,他站起來,走到窗邊,推開一絲縫隙向外看,洛青歌被安置在一張扶手椅上,慕鬱在院子裡,雙手高高的舉著風車,臉上帶著些運動的暈紅,而洛青歌笑的有些無奈,招手讓慕鬱過去給他擦汗。

  收回目光,顧舟心中黯然。他現在已經沒有這些好,哪裡能怪罪慕鬱不再……慢著!顧舟心中猛然一驚——對他溫柔,寵愛他,哄他開心——顧舟突然驚異的睜大眼睛,這不是、這不是,青歌對鬱鬱的……

  一時間,顧舟心中百轉千頭,心中再次升起一抹希望的火苗。

  整理好自己,顧舟推門,掛出了一抹得體的笑容,自然道,“青歌,鬱鬱,早。真是不好意思,昨天喝醉了,麻煩青歌了吧?”

  洛青歌笑笑搖頭,“顧大哥客氣了,沒有麻煩。”

  慕鬱臉上的笑停頓了一下,才轉向顧舟,道,“師兄早。”

  就近拉了一下慕鬱的手,他早從慕鬱這邊知道事情了,誠然,他認為慕鬱只是在鬧脾氣,十幾年的感情,哪能是說沒就沒的。洛青歌其實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他原本打算先給慕鬱說通,以免慕鬱會太過受傷,然後再找個機會點醒顧舟,如果顧舟執迷不悟,他會維護慕鬱到底,哪怕被當成忘恩負義的小人。但現在他也沒辦法和顧舟攤牌了,誰讓慕郁先和顧舟鬧崩了,如果這個時候他再和顧舟長談,或者表現傾向于顧舟,恐怕慕鬱都會非常恐慌。

  唯一一個好的消息,那就是顧舟很後悔。

  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畢竟慕郁成長的環境太獨孤,也太過孤苦無依,洛青歌不想慕郁連最後的依靠都失去。

  洛青歌笑,幫助兩個人解開心結是他的首要任務了,看向顧舟,洛青歌卻是對慕鬱道,“還早呢,都已經快過午時了。”

  慕鬱撇撇嘴,扭過頭不看洛青歌,洛青歌無奈的笑,將慕鬱的手拽在手心,對顧舟道,“顧大哥宿醉,鬱鬱熬了醒酒湯在廚房,顧大哥自己去喝吧。”

  顧舟眼睛一亮,感激的看了洛青歌一眼,他也知道自己在這裡會讓慕郁不高興,於是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等到顧舟走遠,洛青歌才將慕鬱拉到身前,慕鬱配合的在洛青歌面前蹲下來。洛青歌捏了捏慕鬱的鼻子,帶些小教訓道,“你呀。嘴硬心軟的小東西,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生氣到這種程度?”居然改口叫師兄了,可想而知,在已經有了悔意的顧舟心裡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慕鬱拍開他的手,低下頭咬唇,盯著腳不說話。

  洛青歌歎息一聲,雙手抱住慕鬱的頭按在懷裡,“不想說嗎?”

  “是……”慕鬱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舟哥哥說…………舟哥哥說,我不配成為你的……”慕鬱抬頭看了洛青歌一眼,搖搖頭,低聲道,“舟哥哥他完全想要支配我,說了很多傷心的話……現在想想也沒什麼好生氣的。他說的從基本上都沒有錯……不過我還記得那時候傷心的感覺,”慕鬱拿起洛青歌的手貼在胸口,“心好痛。”

  有力的心臟跳動聲。洛青歌感覺的到,他摸了摸慕鬱的頭,沒有再追問下去,慕鬱現在並不想談論這件事,而且他還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慕鬱還是那個慕鬱,但是他卻感覺慕郁成長了。

  他是真的在脫離顧舟,堅強的獨立了起來。

  所以對於顧舟的傷害,他很傷心不想提起,但慕鬱卻不是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的。慕郁不想很快原諒顧舟,未嘗不是想讓顧舟對他保持應有的尊重,這也是慕鬱自己做出的決定,將慕鬱這個人,從依附顧舟的狀態之中解脫出來。

  “我願以為我會很在意。”慕郁看向洛青歌,突然笑起來眉眼彎彎,“可是今天早上看到師兄的那一刻,我發現自己也沒有想像之中傷心。大概,以前的我那麼依賴師兄,其實本來就是錯的吧。”然後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將洛青歌的手拿起來貼在臉上,燦笑道,“當然我知道洛大哥在我的背後,就沒那麼傷心了。”

  洛青歌沒有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這樣的慕鬱,他相信他已經想明白了,於是,他也相信這樣的慕鬱,是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就算不是這件事情,慕鬱也總得學會自己處理各種事情的不是嗎?他不可能永遠依靠別人的。洛青歌摸了摸慕郁唇邊燦爛的笑容,一字一字吐字非常清晰,就像是在做出承諾一般,“鬱鬱,你當然配,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慕鬱笑容凝固,眼中有些濕潤,急忙垂下眼瞼蓋住眼眸,用力眨了眨去除淚意,鄭重的點頭。

  ——

  這一天,慕鬱除了早上與洛青歌在一起時和顧舟打招呼,再沒有和顧舟說過一句話。

  旁觀的三人,也都給與了慕鬱足夠的尊重,沒有不知狀態就插手這件事,也體貼的不曾追問。

  而顧舟卻是一反常態,無論慕郁如何冷臉,他都不曾灰心或者生氣,也沒有過度表現,現在來審視顧舟的態度,是一個標準的兄長。

  慕郁清楚他的心思,也樂得他誤會,長長睫毛下面掩蓋的是沉鬱的色彩,現在就讓顧舟努力吧,成功只差一線卻轟然崩塌的感覺,一定是最棒的折磨了。

  ——

  第二天天氣不太好,黑壓壓的雲簡直就像是壓在頭頂一樣,簡直讓人透不過氣來,下午的時候慕鬱看著天邊憂慮的歎了一口氣,孟之淵正好聽到,問慕鬱道,“怎麼了,鬱鬱?”

  慕鬱搖了搖頭,“明天可能會下大雨,等雨下了之後就不好采血靈芝了,我必須在下雨之前去把它采回來。”

  孟之淵聽了看了看天邊,陰沉沉黑壓壓的雲,呼嘯的風,都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聽出了,慕鬱話中的擔憂,孟之淵問,“要不我們今天去采?在哪裡,你跟我說地方我一個人去,你夜間行路太不安全了。”

  “這個不行呢。”慕鬱道,“晚上去采,就算孟大哥你武功高強,恐怕也會受傷。很危險的。”

  孟之淵聽了皺了皺眉,“那你去采沒問題嗎?”

  慕鬱點了點頭,“我有自己的辦法。明天再看吧,我在下雨之前去,在下雨之前趕回來。只希望這雨,能夠留在明天再下,今晚下就太為難人了。”

  見慕鬱這麼說,孟之淵也放下心來。

  ——

  慕鬱的祈願好像被老天聽見了,夜晚的時候露氣非常深重,空氣濕度非常大。慕鬱一大早起來,地面都染濕了,泥土小路有些滑腳,雲層陰沉厚重,隨時都可能會爆發傾盆大雨一般,讓慕鬱有些擔心。

  醫仙穀由於地形的原因,暴雨也並不是稀奇的天氣。

  帶上一個大的背包系在腰間,慕鬱草草吃了飯,裝了兩個饅頭在背包裡,站起身來,“不行,我要先去把藥采回來。下了雨就太遲了。”

  顧舟連忙站起來,“鬱鬱,我陪你去。”

  慕鬱卻搖了搖頭,道,“洛大哥這邊不能沒有大夫,師兄你就留在穀裡吧。”顧舟還想說些什麼,一旁的衛練師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朝著顧舟一笑道,“顧大哥,別擔心,我陪著鬱鬱,絕對不會保證鬱鬱的安全。”

  皺了皺眉,顧舟心中不太贊同,但卻找不出理由來反駁。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衛練師對慕鬱表現的非常正常,可他總覺得那眼神之中似乎藏著什麼,也許是他患得患失、疑人偷斧,但說實話,他更願意孟之淵陪著慕鬱去。

  至少孟之淵對洛青歌感情比真金還真。讓他放心。

  “也好,”慕鬱道,“有師兄和孟大哥留下來照顧洛大哥我很放心。”

  顧舟見事情已經蓋棺定論,也不想反駁讓慕郁不開心,又隱晦的打量了衛練師一眼,衛練師就像沒察覺一樣,該幹嘛幹嘛,正常的很,顧舟心想,果真他是想太多。衛練師曾說家裡也有個跟鬱鬱差不多大小的弟弟,性格還如出一轍,顧舟想著放自己放下戒心,這種情況下,衛練師見鬼了才會對鬱鬱預謀不軌吧。

  “小心一些,注意安全。”顧舟囑託道,“該帶的東西都別忘了,路滑不要太趕。”說完又轉向衛練師,“練師,鬱鬱就麻煩你照看些,他不懂功夫,你時常拉著一把。”

  衛練師點頭應下,慕鬱一笑道,“師兄你擔心太多,我爬上走下快十年了,要照顧也是我照顧衛大哥啦,他就是個傻大個,出出腳力。”

  “好吧,我傻大個,就鬱鬱你一個人聰明。”衛練師攤攤手,表示很喜歡慕鬱驕傲的樣子,兩人就笑鬧著走了,顧舟看著心中說不出滋味,是慕鬱變了嗎?不,他雖然叫他師兄,可是態度卻是不像之前那樣生硬,也不想那天晚上凜然的感覺——只是像是一夕之間長大了,能夠堅強的面對生活了,慕鬱的生命之中不再是只有醫仙谷、只有師父和他了。

  顧舟只覺得悵然若失。

  可他卻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鬱鬱,更加燦爛耀眼。他依然通透純粹,卻不再毫無原則,他摒棄了不好的自己,變得更加美好了。

  ——

  慕郁帶著衛練師上山,雖說他放出大話,但是爬山的時候,大多時間還是靠著衛傻大個,他們才順利的到達慕郁種植血靈芝的地方。

  是在樹林深處,一個落葉積累到小腿深的地方,方圓兩米之內都是殘腐的落葉,裡面全都是有毒素的水蛭,是血靈芝本身帶有蟲卵,在血靈芝成長過程中,蟲卵孵化長成成蟲水蛭,守護血靈芝,其他生物一旦進入到血靈芝的範圍內,就會被水蛭咬到,釋放的毒素會讓生物麻痹暈倒,他的血液會被水蛭吸光,軀體腐爛,只有在這樣的環境下,血靈芝才長可以長成,才能吸引更多其他生物,水蛭生活的越好,繁殖的越多,營造的環境就越好,這種水蛭在其他地方也沒辦法生長,會立刻表現不良死掉。

  下雨的話,水蛭進入茂盛繁殖期,會變得具有攻擊性,而且雨水會讓它們變得更有活力,對慕鬱身上帶著的藥味的抗拒也會減少,雨水也會削弱藥粉的效用。

  慕郁讓衛練師等在邊上,他昨夜沐浴是藥浴,身上帶著味道,身上也帶了藥粉,加上身體百毒不侵,也不怕水蛭的毒,一路很暢通的走到了中心血靈芝的地帶,帶著布包,將血靈芝攏在中間,慕郁將血靈芝摘下,就往外面跑。

  也在同時,一道閃亮的閃電劃破陰沉的天空,緊接豆大的雨珠就打在了慕鬱的臉上,慕鬱跑出落葉的範圍,避開衛練師來拉他的手,大聲道,“衛大哥,我們快走!”

  衛練師見慕鬱面色有些急,也沒糾結許多,跟著慕鬱跑了出去,雨珠已經密密麻麻,打在身體上有些發痛了。

  出了樹林,慕鬱總算放下心來,一旦放鬆警惕,神經就鬆懈下來,慕鬱一腳踩滑,身子一歪就要摔倒,他摔倒的方向正是一面陡峭的斜坡,衛練師連忙腳下提氣,飛身而起,一把環住慕鬱腰身,將慕鬱抱在了懷中,大雨刷刷的下著,衛練師用自己的身子給慕鬱當著雨,但螳臂當車不了什麼作用,衛練師感覺到慕郁冷的發抖,忍不住收緊的懷抱,死死的皺住了眉,這樣大的雨,打得他連眼睛都睜不開,可見度如此之低,他們在山上此時下山根本不安全,而且慕鬱的身體也吃不消。

  衛練師一秒就做出了決定,大聲道,“鬱鬱,我們去路上看到的山洞!”

  慕郁大力的點頭,那山洞是他師父曾住過的,安全避雨是完全沒問題的,此時除了如此,也沒有其他的方法了。

  幾乎是半摟半抱的帶著慕鬱進了半途看到的山洞,很繞了一番路,兩人都已經渾身濕透,衛練師更慘,衣服被樹枝棱刺劃破了不少。

  一進到山洞,慕鬱立刻推開了衛練師,將裝有血靈芝的背包往遠處一扔,快速的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將褻衣褻褲都狠狠的扔在一邊,抖了抖中衣,從中掉落出兩條蟲子,有拇指大小,赤紅色僵直著,已經死透了,慕郁冷的發抖,將中衣勉強裹在了身上,又檢查了外衣,抖上一抖,又是三條死掉的蟲子慕鬱將衣服裹上。

  衛練師詫異,慕鬱動作太快,他根本沒來得及反應。

  一看那邊白色的褻衣褻褲,上面赫然也有幾條蟲子,都已經死透了。慕郁見衛練師一隻盯著他的那團衣服看,便解釋道,“衛大哥,不用擔心,這蟲子出了林子很快就死掉,再也活不過來的。”

  慕郁感覺到冷,聲音有些顫抖。衛練師明白慕鬱那時候避開他的動作了,看著那短短白白的褻褲,腦中一閃而過的是慕郁潔白和青澀的裸體,身體發起熱來,他咽下一口氣,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對慕鬱道,“鬱鬱,你等在這裡,我出去找些柴火。”

  點了點頭,慕郁道,“衛大哥別走遠,快點回來。”

  衛練師應下,轉身離開。雖然他很想……但慕鬱身體最重要,先去找柴火。衛練師垂下的眸子裡隱藏著跟天氣一樣的深沉和風暴。

  不過一刻鐘的功夫,衛練師就抱著一大捆打濕的柴禾回來了,同時,他的衣衫變得更加的殘破,他回來的時候,沒處意外,慕鬱已經升起了一堆小火,用一些木枝支撐著褻衣烤著,自己坐在火堆邊也在瑟瑟發抖;死掉蟲子也被處理掉了,地面除了洞口有些水跡很乾淨。

  衛練師輕笑,他早就注意到這個石洞似乎是曾有人也安置過,有一張平滑的石板床,一堆幹稻草和小枝的柴薪,只是太少,看雨勢是無法支撐很久的,烤幹他們兩個的衣服都不夠。

  石洞壁上的凹槽裡被放上了夜明珠,整個石洞裡比外面看上去還要亮堂不少。

  挑了挑眉,衛練師看向慕郁,慕郁注意到衛練師的神情,便道,“這是我師父的石室,有時候我師父采藥,也會在山上過夜。這個是非常簡陋的了,他還有更好的,裡面一應東西俱全,不過離這裡很遠。”

  衛練師將濕的柴禾有序的散放在遠火圈,加了一些小枝在火堆中,自己在慕鬱身邊坐下,手貼上慕鬱的背,運轉內力在慕鬱身體內走了一圈,慕鬱總算不抖了。

  “謝謝衛大哥。”慕郁道謝,衛練師笑了笑,替慕鬱理了理淋濕的頭髮,就開始整理自己,他將外衣中衣都脫掉,拿去雨中淋了下,擰乾再進來,找了樹枝撐起放在一邊烤——他練武之人,內力護體,自然不想慕郁那樣懼冷。

  重新坐回慕郁身邊,衛練師褪去自己身上的褻衣,把它拿在手上,用內力烘乾,遞給慕鬱道,“鬱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洗洗烤上。穿這個,小心風寒。”

  此時衛練師往火裡丟的有些濕的柴禾已經烘乾了,火光躍起,周圍的溫度升高了一絲絲。

  慕鬱站起身來,脫下自己身上的濕衣服,接過衛練師的褻衣穿上。他身體確實大不如衛練師,就算現在稍微暖些,穿著濕衣服,肯定要不了多久就會再次變冷,而內力是時間內的消耗品,衛練師沒有那麼多的。

  衛練師看著慕鬱穿上自己的褻衣,系上衣帶,眼神一深。

  撿起慕鬱扔地上的中衣外衣,衛練師看向慕鬱,“褻褲脫了給我,你不能穿著濕的。”

  慕鬱系帶子的手一頓,卻非常自然的去解褲帶,沒有讓衛練師發現,慕鬱將脫下的褻褲遞給衛練師。

  衛練師接過,看向慕鬱。此刻慕鬱穿著他最貼身的衣服,他身量比慕郁高的多,衣擺垂下,剛好遮到少年大腿一點,露出一雙筆直潔白的雙腿,讓人血脈噴張的性感,漂亮的想讓人摸上去,在上面弄出許多的印記來。衛練師一秒自然的轉移了視線,走了出去。

  慕鬱垂下眉眼,顯得很安靜,也很平靜,他想要依靠時,衛練師給了他,為此,他將付出代價,心中有些解脫的感覺,慕鬱心情反倒放鬆了一些。

  該來的都回來。就像衛練師,很快就會回來。

  又將慕鬱的衣服草草的洗了一下,擰乾回來烤,衛練師坐在了慕鬱的身邊,此刻他們兩人,共同穿著一套褻衣褻褲,一個赤裸上身,一個……衛練師往火中加了些柴火,隨即偏了偏頭,伸手抬起慕鬱的下巴,衛練師的聲音有些沙啞,“鬱鬱,我想親你。”

  慕鬱臉上微微紅了紅,有些慌亂的移了一下目光,不自然的舔了舔唇,還沒來得及點頭,就被衛練師迅猛的含住了唇,舔舐啃咬,滑膩的舌輕車熟路的滑進慕鬱嘴裡,極近挑逗的吻著慕鬱。

  雙手掐住慕鬱的腰,衛練師用力一提,將慕鬱抱起來,讓慕鬱跨坐在他腿上,上身後仰,曲起雙膝,將慕鬱牢牢的控制在了自己的懷裡,空出雙手輕柔的,帶著能夠讓人瘋狂的力度,從慕鬱衣服下擺伸進去,撫摸著少年青澀的身體。

  觸碰在少年胸前紅櫻的時候,慕鬱發出一聲悶哼,帶著鼻音的呻吟的意味,讓衛練師的手一下失去力度,重重的捏了一下,慕鬱身子一縮,痛呼了一聲就要收回已經被忽悠進衛練師口中的舌頭。

  衛練師立刻輕柔的吻住慕鬱,照顧著慕鬱的感受,雙手下滑,捏著慕鬱柔韌的腰間,沒一會兒就讓慕鬱軟下了身子,幾乎軟成了一灘水。

  “啊……哈……”慕鬱雙手推拒著衛練師,帶著哭腔的喘息和呻吟,刺激了衛練師的神經,一股熱火從身體之中急竄而起,小腹一緊,已經站起來了。

  鬆開慕鬱,唇舌分開牽起曖昧的銀絲,掉落在衛練師胸膛上,慕鬱卻也已經顧不得了,伏在衛練師的肩頭小聲的哼哼,下身忍不住在衛練師身上蹭,慕鬱顯得慌亂無措,“衛大哥……嗯……衛大哥,我好奇怪……我好熱,我的背烤的好痛……好難受……你親我,讓我變舒服……”

  衛練師手臂一緊,將慕鬱狠狠的抱在懷裡,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衛練師湊在慕鬱耳邊,伸出舌頭舔慕鬱的耳垂,“乖,小鬱鬱,我教給你更舒服的事情好不好……你乖乖的,我就給你。”

  慕郁被衛練師舔的渾身顫抖,慌忙的點著頭,偏頭躲避著衛練師的舌頭。

  唇畔勾出一抹笑,鬱鬱,既然答應的話,你這個人,就是屬於我的了——怎麼能夠躲得掉?衛練師手從沒從慕鬱衣服裡拿出來,反而下滑,摸到少年胯下,手指上沾染了一點滑膩的液體,衛練師笑出聲來,伸手握住已經挺立的滑了兩下,少年脊背繃緊,發出一聲驚呼,“啊哈……不……”

  “噓——”衛練師離開慕鬱的,拿出雙手環住慕鬱的背,一個使勁將慕鬱抱了起來,衛練師拍拍慕鬱的屁股,“鬱鬱乖,好好自己站著,我要教給你,作為男人最棒的快樂了。”

  “嗚……”慕郁攀著衛練師的肩膀,顫抖著站好,“衛大哥……不要碰我那裡……髒髒的,還、還好奇怪……”

  衛練師笑起來,安撫的在慕鬱唇上一吻,“鬱鬱錯了,鬱鬱很乾淨,哪裡都很乾淨。衛大哥喜歡。”

  說著,衛練師在慕鬱面前跪坐了下來。慕鬱收緊的手指,抓緊了衛練師的雙肩,低下頭去看衛練師,“衛、大哥……不,你要做什麼……不要這樣看我,我、我好羞人……”

  衛練師抬起眼睛看向慕鬱,心中回想看到的形狀,非常漂亮的顏色,因為充血硬了呈現出比皮膚深的粉紅,因為之前做的一系列動作,從尖端吐露了晶瑩的露珠,熾熱的挺立著,慕鬱對他也有感覺,這樣的認知讓衛練師非常愉快。

  “鬱鬱別怕,相信我。”衛練師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能夠安撫人的能力,而尾音下落,藏著一絲欲望,勾的人心裡癢癢的,慕鬱眯上眼睛,點了點頭。

  衛練師輕笑一聲,收回了放在慕鬱臉上用以安撫的目光,放在了前面,稍長的衣擺比一絲不掛更讓人覺得誘惑,但他接下來要做的……衛練師將慕鬱衣擺掀開,露出少年那最私秘的地方,衛練師驚訝的發現,慕鬱那處竟然乾淨無比,一根毛發都沒有生——他知道有人會這樣,這是天生的尤物,體毛竟稀疏至此。

  “鬱鬱還沒長大呢。”衛練師握住慕鬱的欲望,笑著睨了慕鬱一眼,那上飛的眼角,此刻竟又帶出了一絲魅惑的風情,慕鬱心中一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臉上忍不住紅霞飛起,“衛、衛大哥,不要這樣笑……笑話我……”

  衛練師見此輕笑,放開了手,伸手抱住了慕鬱的腰,整個臉貼在了慕鬱的下腰,熾熱的呼吸打在慕鬱的小腹上,同時伸出舌頭舔舐分身的根部,輕輕啜吻著根部的柔嫩皮膚,滲出滑膩液體的分身摩擦在臉上,劇烈的跳動了一下。

  “啊……”慕鬱一下軟了雙腿,差點站不住腳,衛練師雙手下移,抱住慕鬱的雙腿,慕鬱求助一般的看向衛練師,帶著哭音“腰……腰直不起來了……”

  “乖,我會幫你。”衛練師停下動作,一手抱著慕鬱支撐著慕鬱的身子,一手將衣擺遞給慕鬱,道,“好好拿著,乖乖聽話。交給我,我會讓鬱鬱很舒服的。”

  慕鬱咬咬唇點頭,顫抖著身體,閑出一隻手抓住了褻衣的下擺,將整個腰腹露了出來。

  “做的很好。”衛練師稱讚的看了慕鬱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氣,伸出舌頭舔舐柱身,從尖端一直到根部,細細的照料著,舌頭滑過熾熱,帶起一陣一陣火花一般的快感,慕鬱忍不住喘息了起來,衛練師聽著這如同毒藥一般的嬌喘,呼吸也忍不住粗重了起來,下面那處更是又脹大了一些。

  噗噗的合著水聲的親吻聲在石室之中顯得尤為明顯,偶爾伴隨一下柴火的炸裂聲,衛練師張開嘴,將慕鬱的尖端含進口中,舌尖靈活的打著轉,舔吻著,衛練師換在慕鬱身後的雙手,挾了慕鬱的腰往前面推,將整個分身推進他的口中,咕噗一聲水聲,慕鬱只覺得一股電流劃上大腦,讓他腦中一片空白,隨後澎湃而來的空虛感,讓他顫抖著身子,忍不住握緊了雙手,一手指甲在衛練師肩上留下抓痕,一手在自己手心留下刻痕……在衛練師雙手挾持的指導之下,慕鬱難耐的閉上眼睛,隨著衛練師的暗示,聽從身體的本能,顫抖著搖晃腰部。

  抽出,滑入。

  “啊……嗯……”一陣一陣的電流,一串一串的火花,一波一波的快感,彌補了所有的空虛,慕郁如同久旱逢雨的魚一般,張大了嘴巴艱難的呼吸,貪婪的喘氣,舒服的輕哼。

  衛練師的舌頭靈活的舔滑著,他感覺到口中的東西激烈的跳動,慕鬱口中逸出聲音也變得壓抑,他知道慕鬱就要到了。果然,慕鬱開始推他,慌亂無措的帶著哭腔,“衛大哥……放開我……嗚嗚……快放開我……我想要小解……哼……放開我……”

  配合的,衛練師讓慕鬱退出一些,口中卻技巧性的一吸。

  “啊!”一陣滅頂般的快感沖上頭腦,慕鬱的大腦空白了一瞬,壓制不住的體液瞬間噴薄出來,衛練師輕輕偏了偏頭,白色的濁夜射在他的臉上,順著光滑的皮膚滑下來,衛練師垂下的眼睛,勾起的唇角似笑非笑。

  衛練師放鬆了手,慕鬱渾身癱軟的失去吃撐,軟軟的坐了下來,衛練師摟了摟,讓慕鬱跨坐在他的腿上,輕輕撫摸慕鬱的脊背,衛練師開口道,“鬱鬱,舒服嗎?”

  慕鬱無力的點點頭,將頭靠在衛練師肩上,輕輕喘著氣,羞澀的不看衛練師。

  “可是,你看看。”衛練師推開慕鬱的頭,讓慕郁看向自己,衛練師嘴角含著笑,“你看,你射的這麼舒服。把我弄髒了,來幫我舔乾淨。”

  聽著衛練師的話,慕鬱感覺到耳朵裡面都在發癢,被迫抬頭看到衛練師那一刻,慕鬱一驚,身體隱隱的發起燒來。衛練師俊逸的半張臉上沾著白色的液體,唇邊一抹白色,刺激的讓人心中一驚,竟有種奇異的美感。

  慕鬱呼吸輕輕一窒,輕聲道,“我……我幫你擦乾淨……”

  衛練師按住慕鬱的手,輕輕伸出舌尖,將嘴角的一抹白卷進嘴裡,喉結滑動吞下,露出一抹笑,“鬱鬱很可口,很美味。鬱鬱舔了喂給我也可以。”衛練師看向慕鬱,他知道慕鬱抗拒的原因,對症下藥,不愁慕鬱不停他的,“乖,快舔。”

  湊近衛練師,兩張臉只隔了幾釐米,慕鬱伸出舌尖,舔過衛練師的眼角、下巴,一一將他留下的東西舔乾淨,衛練師話說的清楚,慕郁作為醫者也反應的過來,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就在慕鬱要退開的時候,衛練師一把按住慕鬱的頭,湊上前親上了慕鬱的唇,伸出舌頭在慕鬱口中攪動著,將那些液體混合著唾液打散,往慕鬱口中送去。

  一吻直到慕鬱喘不過氣來,津液從唇齒之間劃出,落在衛練師赤裸了胸膛,衛練師才推開慕鬱,吻在慕鬱臉頰,聲音低沉帶著一抹說不清的欲望,“鬱鬱,好吃的對吧……是鬱鬱的味道,有種青草的香味呢……”

  慕鬱羞得臉都紅了,伏在衛練師身上喘著氣。

  衛練師一手撫上慕鬱的臉頰,一手抓住了慕鬱的一手,往自己下身摸去,那裡的欲望早就已經熾熱如鐵,忍得難受了,輕輕在慕鬱耳邊吐氣,“鬱鬱,鬱鬱……我們一起來做更舒服、更開心的事,好嗎?”

  他雖然詢問著慕鬱的意見,手卻緊緊的包裹著慕鬱的手,讓慕鬱的手包裹住他的欲望上下滑動,充滿了情色曖昧的感覺。

  慕鬱點了點頭,舔了舔唇問衛練師,“可是衛大哥好粗……放不進我嘴裡怎麼辦……”

  衛練師心中一緊,慕鬱手中的東西更加堅硬。衛練師從來不知道,當一個人純潔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反而更加讓人難以把持,衛練師沙啞著笑,撫著慕鬱臉頰的手按上慕鬱的唇,食指和中指從慕鬱唇縫之中劃過,伸進了慕鬱嘴裡,挑起他的舌頭,此刻衛練師的聲音低沉如同最好的磁石摩擦,“鬱鬱放心,你有一張嘴,一定吞得下去……不要害怕,都交給我好不好?”

  眼中閃過一抹疑惑,慕郁看著衛練師,還是選擇了點頭。

  露出一個笑容,衛練師心中火熱,鬱鬱,我的鬱鬱……衛練師兩根手指夾著慕鬱的舌頭,暗示的抽動手指,“來,把手指舔濕。”

  “唔!”衛練師突然抽出手指,拉出細長的銀絲,慕鬱辛苦的吐出一口氣,看向衛練師,衛練師親了親慕鬱的眼睛,笑道,“已經很濕了。”

  將慕鬱往前抱了抱,衛練師濕潤的手指按上慕鬱的那個地方,輕輕揉壓著,接著滑膩的涎水刺進一小節手指,慕鬱整個身體就僵住,衛練師一邊輕柔的動著手指,讓慕鬱放鬆下來,一邊安撫道,“乖,鬱鬱好乖,鬱鬱很乾淨,別怕……我喜歡鬱鬱,我保證會舒服……比先前要舒服很多很多。”

  慕鬱的身體放鬆下來,衛練師感覺手絞著手指的力道變小,湊上前去親吻慕鬱,挑撥的挑動著慕鬱的身體,手指在那柔嫩溫滑的甬道之中轉動按壓,小心翼翼的前進,重複之前的動作,溫柔耐心的坐著擴張。

  “啊……哼……”慕郁攀著衛練師的肩膀,腰部不自覺的下壓,讓衛練師的手動作的更加順利,直到衛練師按到一個地方,慕鬱輕吟一聲,“啊,那裡……那裡好舒服……衛大哥,求你再按一按……”

  衛練師太陽穴跳動了兩下,下身漲得發痛。

  手指在那處地方滑動了幾下,手指根部感覺到濕潤,中指在那皺褶的邊緣抹了一下,將流出的液體抹在小口處,中指試探的按在食指邊上,直到那些皺褶已經柔軟的不行,正一吸一吐的收縮,衛練師將食指抽出一些,慕鬱忍不住扭了扭腰,“哈……嗚……衛大哥……你怎麼不按了,那裡好癢……你幫我撓一下……”

  衛練師看著慕鬱迷醉的臉色,才動著中指,從縫隙之中鑽進一小節,食指立刻上前,按壓之前那個點,讓慕鬱輕聲的哼哼,沒有特別排斥他中指的進入,衛練師額頭上滑下一滴汗珠,終於將兩根手指進入到慕鬱的小穴之中,開始抽動著按壓,令人面紅耳赤的咕秋水聲清晰的響起,衛練師再次吻住慕鬱,滑膩的液體已經通過手指流在了衛練師手心,衛練師又刺進了第三指,按之前的方法讓慕鬱軟下身子。

  “哈……啊……不要了……好多……我好辛苦……”三根手指的感覺實在太過,慕鬱覺得可怕,“嗚……我會被撐破的……”

  衛練師追上慕鬱逃掉的嘴唇,含住了慕鬱的嘴唇,舌頭伸進慕鬱嘴裡,配合著手上的動作一進一出,將慕鬱淹沒在情欲之中,弱化慕鬱的抵抗,直到慕鬱下面已經濕潤柔軟的不行,擴張也已經足夠,衛練師才猛地抽出手,抱著慕鬱站起來。

  慕鬱驚呼一聲,淚眼朦朧著看向衛練師,“衛……要做什麼……”

  運起內力,衛練師抓了他已經烤幹中衣,往火堆之中丟了幾塊半幹的柴禾,抱著慕鬱大步走到石床邊,一抖手將衣服鋪上,一把扯開慕鬱的衣服也丟在床上,將慕鬱放了上去,自己附身而上,摸到石床竟是被大火熏得有些溫,衛練師讓慕鬱跪趴在床上,伸手壓下慕郁慕鬱的腰,讓慕鬱翹起臀,自己跪在慕鬱身後,掏出早就已經堅硬如鐵的熾熱,抵住了慕鬱微微收縮的小穴。

  被壓在石床上,慕郁頭貼石床偏過頭往後看,驀然睜大眼睛,聲音帶著先前的甜膩,卻又一絲顫抖不安,“衛大哥……”

  “乖乖的。”衛練師撫上慕鬱的背,此刻他的聲音已經沙啞的不想樣子,隱忍太多太久,讓他有些急切,“用這個大起來的東西,把身體連接起來,鬱鬱,這就是最舒服的事。”

  衛練師的手,順著慕鬱的脊線滑下,握住慕鬱的臀瓣,微微向外分開,欺身上前,將那已經濕滑的巨大前端擠進慕鬱體內,慕鬱悶哼一聲,“嗯……”

  因為已經做了十分充足的前戲,這次進入還算順利,衛練師發出一聲隱忍的歎息。

  瘋狂的叫囂著想要進入的念頭終於得到滿足,少年那濕潤緊致的地方正緊緊的含著他的,並且伴隨著呼吸,那個地方都在不自覺的收縮著、吞咽著、誘惑著他長驅直入。

  慕鬱長長的睫毛抖動起來,努力的回頭,卻不經意看見一雙沾染著強烈欲望,如同野獸一般發亮的瞳眸,那其中深深愛意毫不遮掩如水一般就要溢出來,慕鬱一秒回過了頭,慕鬱感覺到下面正在被撐開,那熾熱的巨大正艱難的進入著,兩相摩擦之下升騰出一種酥麻,慕鬱忍不住輕哼出聲,“嗯啊……衛大哥……你進來了嗎?”

  衛練師拉過慕鬱的手,讓他摸上兩人身體相交的地方,讓他感受到還沒有進入的部分,慕鬱有些害怕,輕輕晃著頭,“不……不行,你會弄壞我的……”

  耳邊響起了低沉的笑聲,身體裡的東西又脹大了一點,衛練師一手撫摸著慕鬱的腰部,另一手按著慕鬱的手抓握在兩人相連的地方,動了手指讓慕鬱摸到小口出的皺褶,他低聲道,“不會的鬱鬱。這裡完全撐開,不會壞的。”

  衛練師稍稍退出,緊接著一用力,又進去一大截,慕郁清楚的感受在自己的那個地方再次被撐開,撐的平滑光整,一絲皺褶都沒有,慕鬱被頂的“啊”的叫出聲來,被衛練師握著的手臂微微顫抖。

  “看吧……鬱鬱好棒,你很厲害,”衛練師低沉道,近乎於感概一般,“鬱鬱,你好美……”衛練師再次抽出一些,一下頂了進去,整個巨大完全沒入慕鬱的身體。

  慕鬱只覺得一陣酥麻如同波浪,從後面蕩開,一瞬間手腳無力,整個人被撞的攤在床上,火花一般逼仄的快感讓他不禁晃著頭哽咽著,他觸碰到衛練師緊貼這他臀的腹部,喉頭有些發渴,本能的收縮了一下後穴,裡面被完全填滿,他聽到衛練師的抽氣聲,手被放開,衛練師的大手鉗住了他的腰身,開始緩慢的晃動腰部。

  “啊……啊……”緩慢而來的酥麻喚起快感,慕鬱輕聲呻吟起來。衛練師由緩至急,進出的幅度也由小至大,開始放開動作,一下一下的撞著慕鬱。

  最敏感的內部被人用力又快速的摩擦著,慕鬱很快就只能舒服的眯起眼睛,嗯嗯啊啊的喘息呻吟。

  慕鬱趴在床上,感受著衛練師的動作,身體內部被不斷摩擦擠壓,原本釋放過一次的下身,也重新抬頭,發脹著開始滲出透明的液體,隨著衛練師撞擊的動作搖晃著,有些發癢,慕鬱伸出手,想要握住給自己安慰。

  衛練師一把捉住他的手,喘息道,“鬱鬱不可以自己摸。”

  一邊狠狠的撞進去,慕鬱又是舒服又是難受的哼了一聲,動了動被衛練師握住的手指,弱弱的說道,“衛大哥幫我摸……”

  回答他的,是衛練師又一次的狠狠撞擊,深深的撞入他身體最內部。慕郁渾身一軟,衛練師將他從床上抱起來,讓慕鬱的背緊緊的貼著自己胸膛跪坐下,進入的更深。

  衛練師聽到慕鬱既難耐又享受的叫了一聲,他輕輕擁抱住了慕鬱,腰部用力的頂著,讓慕鬱迷亂的呻吟喘息一聲連著一聲。

  扣住慕鬱手指,兩人十指相交,衛練師親吻著慕鬱的頸窩,咬著慕鬱滑膩的皮膚問道,“鬱鬱,舒服嗎?”

  “嗯……好舒服……再深一點……”

  衛練師低聲輕笑,他對慕郁誠實的反應真是愛到死了,心中飽滿的幸福感幾乎將他淹沒,用力的連頂數下,讓慕鬱叫的更大聲。衛練師親扭過慕鬱的頭親吻他,沙啞著聲音道,“鬱鬱,你叫的真好聽,再叫大聲一點。”

  被對方狎昵的動作和語言挑撥著,慕鬱整個人都繃緊了,呼吸亂七八糟的,下身連跳幾下,慕鬱搖著頭,“衛……嗚……我不行……我想要射……”說著,想伸手去觸碰自己的早就脹的有些痛的下身。

  “等等。”衛練師按住慕鬱,親吻著慕鬱的頸窩,壓抑道,“等我一起……”

  衛練師握住慕鬱的手,腰上用力的動作著,抽插好一會兒,那物在慕鬱的身體裡面依舊堅挺如鐵,沒有一點要射的跡象。

  慕鬱被他弄得快哭了,連聲推著,“好了嗎……嗚……好了嗎?”

  搖搖頭,衛練師把慕鬱抱緊了一些,動作更加大力,“鬱鬱乖,要等著我,我們一起舒服……”

  慕郁抓緊衛練師的手,生理性的淚水掉了下來,他眼神渙散,前面得不到觸碰,可是想射的感覺卻那麼強烈,可是後面又被插的那麼舒服,舒服的快要瘋了……慕鬱扭動著自己的腰,迎合著衛練師,有節奏的收縮著後穴,試圖引導衛練師射出到達高潮,企圖早點得到解脫。

  可儘管他如此努力,卻感覺衛練師越來越硬,撞擊的反而不如之前激烈,一下一下仿佛是計算好的,讓他產生足夠的快感,卻又無法射出,他想到衛練師每天早晨起來練功,也是這樣不慌不忙……被狠狠的進入身體深處,慕鬱無暇胡思亂想,口中溢出呻吟——啊,好舒服,好難受,他要瘋了!

  男人不是讓對象射出來不就滿足了嗎?慕鬱像一條快要渴死的魚,忍不住哀求、忍不住顫抖,“衛大哥……求你……讓我射……讓我射……”

  衛練師眼神深深的看著慕鬱,這時候慕鬱已經退去他所有的羞恥心,一心追求著快感,有一種驚人的美麗。衛練師心中火熱,狠狠的頂了幾下,就在慕鬱以為他快感積累到最高峰,就要射出來的時候,衛練師突然停了下來,就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將慕鬱抱進懷裡,親吻舔舐慕鬱帶著汗珠的肌膚,捉住慕鬱的雙手,呢喃道,“累了……先休息一下……”

  慕鬱渾身顫抖著,終於明白了衛練師的壞心思,忍不住想要咬人。

  衛練師不動,慕鬱開始自己動,在衛練師的禁錮下努力的動著腰部,一點點摩擦也好,微小的的電流產生,一下一下通過身體內部那個點傳遞出來,可是……不夠,慕鬱咬住唇,“啊……啊……好想射……嗚……不夠……還不……”

  此時的慕鬱,就像一只求歡的小獸,用盡一切方法親近對方。

  衛練師輕笑一聲,撫摸著慕鬱的下巴,“鬱鬱,換正面來好不好,我看著你,說不定就射了哦。”

  慕鬱幾乎無法思考,自然衛練師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能迷亂的點著頭,拼命的應聲,“嗯,嗯……”

  衛練師從慕鬱身體裡抽出來,身體內部的空虛瞬間襲上大腦,慕鬱失落的哀叫了一聲。

  衛練師眼神深了深,輕柔的把慕鬱放在床上,抬高慕鬱的腿,對準穴口一鼓作氣的插到底,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慕郁帶著愉悅的叫出聲來,衛練師看著慕郁,慕鬱的眼神渙散,臉頰紅潤透著滿滿情欲的氣息,衛練師知道,恐怕他比慕鬱眼神更加沉醉。

  明明是第一次與慕鬱身體相交,他卻滿足的,像是祈盼了幾生幾世的夙願得嘗一般,真是魔怔,這種感覺並不飄渺,真實的仿佛就是,他愛了慕鬱不知幾世,終於能和他在一起。

  寥落的滿足,心碎的幸福。

  慕郁看到了衛練師的眼神,那麼專注的看著他,就仿佛透過他的人,看向了他的靈魂一般,慕鬱眼裡裡流出愛意,這個眼神是他熟悉的眼神,被這麼看著,好像自己就是他的世界一樣,慕郁修長的雙腿纏上衛練師健碩的腰身,此刻,語言就多餘的。

  慕鬱心中說不出的悲哀,明明不是,他卻以為是。這認真的眼睛。

  衛練師壓著慕鬱,眼眸裡帶著快要溢出來的溫柔和愛,吻了吻慕鬱的眼睛,下移兩人唇齒相依,仿佛就要融為一體。衛練師開始動起腰身,卻還是不慌不忙,保持一個令人心焦的程度,也不許慕鬱去觸碰前面,抽插了好一會,衛練師抱起慕鬱,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這個姿勢再親密不過,慕鬱感覺就要到了,嗚嗚咽咽的哼著去舔衛練師的下巴,衛練師也終於開始賣力,一下一下全都頂到慕鬱的最深處,衛練師動情的抱住慕鬱,眼眸深沉如海,他感覺到慕鬱的腸壁一緊一放的收縮著,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快,最後一下狠狠的進入,低聲道,“鬱鬱,鬱鬱,我愛你,我愛你。”

  緊接著,他感到腹部一熱,衛練師抱緊慕鬱,將充滿愛意的液體射進了慕鬱身體。

  慕鬱留下淚來,癱軟在衛練師身上,等兩人都緩過神來,慕鬱還在流淚,衛練師愛憐的摸了摸慕鬱臉頰,下身沒有從慕鬱身體裡離開,動作輕柔的在裡頭輕輕摩擦,慕鬱抬頭看了看衛練師,臉上一紅的垂下頭,又看到衛練師腹部一塌糊塗,整個人都發著熱氣,緊張羞澀的不行。

  衛練師手臂一緊,下面又站了起來,再次撐開了慕鬱還在輕微收縮的腸壁。

  慕郁抓住衛練師的手臂,哀求道,“不、不……衛大哥,你燙壞我了……”

  衛練師眼神更深,火熱的目光猶如實質,“可是,鬱鬱很舒服吧?鬱鬱其實很喜歡……不要害羞,好不好?我們休息一會兒再做,好不好?”

  外邊雨聲劈劈啪啪,衛練師目光灼灼,“鬱鬱享受就可以了,一切都交給我。”安撫般的親吻在慕郁額頭,衛練師低聲說著,他看出慕鬱的猶豫,也知道機會的難得。所以才不能不把握。

  慕鬱突然不想拒絕了。

  反正……而且,真的是很舒服。慕郁開始回應衛練師的吻,如果這麼被做死在床上,也算是稀奇的死法了吧。至少在最後一刻,他體會到的,是無盡的愉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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