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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總是在死》第22章
第22章 望卑微

  莊非思考了一下,半途轉道去了莊輕鴻處。

  自己受了委屈,任性一下,似乎不過分呢?樓裡出了這樣的漏洞,紅麗會縱容自己的,這就是名望的好處。

  莊輕鴻正在門外,對莊非的去而複返非常驚訝,卻沒想到莊非一下子撲進他懷裡了,莊輕鴻僵硬了一秒,很快故作無事的推開莊非,摸著莊非的頭安撫般的問道,“怎麼了?”

  越是敏感越是可疑,越是磊落反而正常。

  莊非搖了搖頭,向著莊輕鴻抿唇,眼角含淚唇角輕勾的樣子,偏因為角度原因,能看見莊非的笑的只有莊輕鴻一人,莊輕鴻原本因為莊非離去的沉重此刻消失無形,這樣促狹的莊非,小孩子氣的莊非,也就他一人能看到吧?暗笑一聲並著莊非遊園。

  游的自然是雨雪閣的內院。

  莊非在莊輕鴻處留了飯,才施施然回到自己的院子,進了內室之後,莊非勾唇,果然,今日並沒有來催他離開,要知道,溫水煮青蛙從來是最難對付,就這樣一步一步盤算著讓紅麗放送警惕,剩下的人以利誘之,以諾許之,以權逼之,他們不論做什麼,都沒有大的問題,不是很好嗎。

  洗浴之後,紅麗身邊的青兒來了,說是知道洩密的人了,只是說朱株暫時還有用,所以只是給了警告,讓莊非多多包涵著些。

  莊非自然沒有不滿意的,在他看來,朱株本身就翻不出浪來,朱株作為小倌,無疑是失敗的,因為不想失去,便越想抓住自己的恩客,豈不知抓得越緊失去的越快?進讒言是最差的方法,自己行事有目共睹,哪家的奴才能有這番氣度?

  再說花街有花街的規矩,抹黑一個花魁,沒有人敢做,這是自毀前程,今日你敢黑別人家的花魁,明日別人會還你一擊,損人不利已的事情花街的聰明人不會做。

  花街奉行的是利為上可以雙贏。

  莊非睡得很好,一切尚在計畫內。

  ——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月,莊非的名聲也越來越響。

  這一個月並未發生什麼大事,只是祁景來的更加勤快了些,對莊非也算不錯,每次留宿都會送莊非很多東西,大抵是身份尊貴,送這些東西旁人眼裡是好,可在祁景看來都不算什麼。

  祁席又來過一次,莊非沒有過去,但那非常豪華的翡翠套卻被送到了莊非的箱籠,還有紅麗代為傳達的歉意,以及下次不可再拒絕的暗示。

  莊非並沒有那麼簡單就答應,長風樓再舉花魁要三年,現在自己可是搖錢樹,紅麗捨不得動。由此莊非也換到了更大的自由,莊非現在再去莊輕鴻那兒,基本只有一個下僕隨便看著了,偶爾明面上連監視的人都沒有。這是紅麗給莊非面子。

  當然這也歸於莊非非常非常識趣而且安分。他安生當花魁,知道反抗不了,所以根本不反抗,只是盡力讓自己活得舒心一些。

  偶爾倔強有些小脾氣,紅麗還是能縱容。

  今日,莊非與莊輕鴻下棋,到一半時間,小侍又來報,說是貴客相迎,莊非只好放下棋子,歉意的看了莊輕鴻一眼,放下棋子出門。

  花魁見客,從來不能隨意,洗浴梳妝一樣不能少,如果花魁不故意拖著時間,這期間也不會讓人等待到不耐煩的程度。

  莊非離開雨雪閣,莊輕鴻掩飾的很好,然而他走之後,莊輕鴻卻生生捏碎了茶杯,眼中悲慟刻骨,讓他整個人顯得陰暗無比。

  得知來的人是祁席,朱株又自動做了[魁前]([魁前],花魁到來之前為客人斟酒的僕人)之後,莊非特意穿上了祁席送的那套翡翠裝。極致華麗的銀線串翡翠發簾,順著順滑的黑髮垂下,與身上的衣服點綴著,更顯得莊非玉琢一般,美得不似凡人。

  有些人,偏偏要作妖。上次借著祁席的手侮辱他,這次又來了?揪著他的出身,既然一次不死心,這回就讓他翻不了身吧。

  阻礙自己的人,沒必要抱有善意。莊非垂下眼瞼,掩住冷漠的眸光。

  在眾人簇擁之下到了花魁樓,祁席還是等候在耳室,門口跪伏的僕人,莊非瞟了一眼,那美豔的朱株也在其中,神色難掩憤恨。

  莊非勾起一抹笑,絲毫沒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讓朱株快要氣炸了,卻壓抑著不敢發作,在莊非進入房間之後露出一個笑容,莊非賤奴,今日定撕破你的假面!讓王爺知道他朱株才是最好!

  跟上次一樣,莊非坐在了祁席側邊。

  祁席見了莊非的打扮很是開心,卻還是鄭重的對莊非鞠了半躬,“莊非,今日我是致歉來的。上次真是對不住,說了失禮的話,此刻我撤回前言。”

  莊非一聽嘴角一扯,對祁席款款躬身,直起身子才回到,“大人不必如此,錯並不在大人,而在莊非。花魁,確實是需要大量花費來維持,而屬於花魁的,也只有箱籠罷了。”

  不等祁席反應,莊非便已經一笑帶過這個話題,“大人送的東西,莊非很喜歡。莊非前時偶得煮茶之術,不如請大人移步,莊非也好投桃報李。”

  祁席站起來,與莊非並肩出了耳室,到了會客廳。

  很快茶具已經備好,莊非泡茶是跟莊輕鴻學的,泡的如何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的動作一定是最完美的,可以讓人感受茶道優雅。

  沏了一杯,素手纖纖,美目流轉,祁席只覺得聞著茶香,他便已然醉了,喝到口的茶,自然也是別有清香。

  莊非不是他見過最美的人,卻是最讓人沉醉的。而他,向來喜歡欣賞美人。

  一邊甘做僕人的朱株,看到莊非唇畔挑釁的笑,微垂的眼瞼,蔑視的態度,又一瞧祁席沉迷的樣子,理智終於熬不過妒忌,皺著眉頭對身邊一個人吩咐了什麼,沒一會兒祁席請的伶人便悄悄進入客室,奏起樂曲,而朱株則是脫去鞋履,赤足與廳中舞了起來。

  朱株的舞很妙,既有女子的柔美,也有女子沒有的風采,可終究打破了一室仙氣。

  祁席有些不悅,看朱株的眼神也有些陰沉,莊緋率性,別又生氣了才好。

  等他一曲舞畢,莊非第一個拍起了巴掌,只是那眼中的不在意卻被朱株看出了嘲諷的味道,展示了自己最好的舞姿,朱株覺得勝券在握,看莊非的神色自傲而不滿,自然挑釁了。

  “小人技藝卑劣,花魁大人是長風樓最美的,不知能讓小人開眼否?”繡花枕頭一包草,他還不知道莊非那賤奴是什麼貨色?

  莊非唇角含著淺笑,看到祁席眼神閃爍,和對朱株隱隱的厭煩。估計是自己在場,祁席也不好發作。

  有些人,一腳踏進地獄還不自知。祁席多次來長風樓,都是朱株伺候,現在包下花魁閣,可不是沖著朱株獻藝來的,向花魁示好若是再次泡湯……愛真的能讓人變得愚蠢,朱株便是如此。

  莊非笑著對一個伶人招招手,示意她把手中琴送上。他若就此離去,朱株自然會被祁席厭棄,但莊非不打算那麼做,定王此人,還有別用。

  伶人弓著身子送上長琴,桌子上的茶具很快被收攏起來,莊非將琴置於桌上,撥了一下試音,清脆如同珍珠落玉盤,不愧名伶,使的是好琴。

  朱株眼裡一抹慌亂,很快強迫自己鎮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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