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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總是在死》第190章
第190章 願魔障

  左睿眼睛之中全是強勢,陸錦明白,這是給他的戰書——都說女人對感情的第六感格外強烈,男人在這方面的感覺也並不弱,左睿看穿他對蕭穆的心思,實在再簡單不過,在情敵面前隱藏心意,是最愚蠢的做法。

  輕輕笑了起來,陸錦抬眼淡淡的看著左睿,“我想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穆穆是屬於他自己的。”豈能你要就給你,當是什麼玩意兒嗎。

  蕭穆的主意大著,還一直偽裝的毫無破綻,就憑這一點,誰也做不了他的主。明白這一點,陸錦多少帶了點出來,蔑視的意思明明白白傳達到左睿哪裡。左睿處變不驚,唇邊的笑意依舊,“人的想法麼,總是這個世界上變得最快的東西。我想要的,是你不許對蕭穆表露出追求的意思,蕭穆年紀小,總有慕艾的時候,我不希望這個時刻,有一個毫無血緣關係對他有意思的哥哥,在一邊引導他。陸少,做生意講究的就是一個誠信,我相信你的誠意,定然不會讓我失望吧?”

  陸錦跟著左睿起身,回答彬彬有禮,“左先生多慮了,穆穆才多大啊,我想有點道德的人,都不會對這樣的孩子伸出罪惡之手,以愛名為向他灌輸一些……念頭,讓他過早的過度到大人的骯髒思想中去。對他的思想、心靈與健康,都不是什麼好事。”

  口舌之利。

  左睿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如此幼稚的跟另外一個男人逞口舌之利,即便是為了勝利,也顯得太蠢了些,對陸錦話中的嘲諷報以不屑的一笑,是不是好事不是他們做出了判斷,就是對的。

  伸出手跟陸錦握了一下,毫無留戀很快鬆手,陸錦也不在意之前的爭鋒相對,揚唇一笑道,“希望合作愉快,左先生。”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兩人和氣的不得了,左睿餘光看著陸錦鎮定從容的樣子,唇畔的笑有些玩味,伸手掏了掏口袋,這家咖啡廳禁煙,動作頓了一下,掏出了一個打火機在手上把玩,說實話他很欣賞陸錦,無論是容貌還是氣度,都是璞玉,終有一天沖天而起,他的成長為人看好,也讓人想要見證他的極限在哪。

  這樣的人,若在床上能磨合好,恐怕也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只是可惜,怕是難馴。

  特別是親自領略了他的強勢與堅持之後,左睿就斷定,要陸錦處於下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心中算不上遺憾的感歎了一聲,雖然陸錦像是破石之竹,勇敢堅毅,讓人欣賞心折,那麼蕭穆就只能被形容成……屍骨上開出的純淨而危險的花了。

  他潔白而美麗,吸引著人們前去觀賞,迷失在那純粹的芬芳之中;同時又是那麼危險,讓人輕易不敢攀折。左睿沒有深入的調查蕭穆,畢竟有些事情,有的時候連本人都說不清楚,更何況是外人。儘管如此,左睿也能知道,蕭穆的成長環境,說是腐臭的屍體堆也無不可,姐姐刻薄寡恩,母親對蕭穆的教養基本沒有費過心,若是普通的孩子,止不成會變成什麼樣的性格,但蕭穆沒有被這些打敗,他從艱難的環境之中吸取養分,讓自己茁壯成長——也許正是因為蕭穆表現出來的修養太過於完美,所以左睿始終覺得,在重重潔白花瓣的包裹之中,花蕊未必是明媚的顏色。

  人是社會動物,會被社會改變,所以這樣的蕭穆才顯得特別危險,總覺得那漂亮花苞之中,隱藏的是擇人而噬的黑暗。

  不是說不相信人性,就是因為相信人性的發展規律,才會有此疑問,聖人總是稀缺,上下幾千年也不過屈指可數。

  微妙的矛盾,讓蕭穆變得更加吸引左睿的注意力和好奇心,不過比起去把蕭穆調查的清清楚楚,他更想要的是,自己一片片撥開重重花瓣,去發現其中的秘密;如果蕭穆能主動告訴他,那就是完美了。

  這些不是空想。左睿順著咖啡廳的旋轉木梯下樓,眼光尋巡找到那抹身影,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眉梢眼角帶了他自己都不曾注意的溫柔,總有一天,他會擁有蕭穆,完完整整。

  兩人轉下樓,才發現蕭穆對面有人,在樓梯上因為視角原因看不到蕭穆對面,在看到蕭穆對面的人的人時,陸錦心中甚為不滿,左睿臉色也有一瞬變化,那人對於兩人來說都不陌生——何爍然。

  陸錦腳下生風,飛快走到蕭穆身邊,對何爍然點了點頭當做問好,便轉頭問蕭穆,“穆穆,等久了嗎?”

  蕭穆將手中的銀匙放在瓷白的盤子上,擦了嘴站起來,含笑看著陸錦與左睿兩人,“哥哥,左先生,你們談好了?”

  左睿眯了眯眼睛,知道自己是該告辭了,這三個人熟悉的程度,他站在旁邊不過是個陌生人,他看得出何爍然對蕭穆的意思,但他並不認為何爍然有機會,何爍然給他的威脅,並不如陸錦給他的大。他可不相信陸錦會不料理情敵。

  伸手揉了蕭穆頭髮一把,修長的食指撩起蕭穆耳畔的碎發,左睿手指擦過蕭穆臉頰,笑道,“今天穆穆約我,我很高興,改天我再回請穆穆,”他手指靈活在蕭穆還來不及接話的時候,指腹便覆在蕭穆漂亮的唇珠上輕按,輕輕搖頭,聲音暗含兩分笑意,故作可愛的眨了兩下眼睛,“可別拒絕。成年人讓未成年請了,哪有不回禮的道理。”

  這樣的動作無疑是出格的,左睿卻很會把握一個程度,很快便收回手,好似之前的動作都稀疏平常又合乎禮儀一般。

  蕭穆都來不及躲也來不及避,人家已經規規矩矩站好了,便是想說什麼也不好開口。遲疑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

  左睿高興了,告辭之後轉身離開,頗為瀟灑的揮了揮手,既撩到了小貓,又膈應了情敵,沒有什麼比這還讓人神清氣爽了。

  目送左睿離開,陸錦回過頭,他當然看到何爍然眼中的懷疑,也注意著何爍然一直的注視,不過他卻沒有理,問蕭穆道,“還吃嗎?不吃就走了。”說罷轉了下頭,對何爍然道,“爍然,咱們一會談。”

  何爍然的眼光在蕭穆與陸錦身上徘徊幾圈,他本來也不是進來喝咖啡吃蛋糕的,便壓下了心裡的念頭,讓陸錦結帳之後,三人一起出了咖啡廳。

  深秋天氣已經很冷了,出了走了幾步,蕭穆便被迎面而來的秋風吹得縮了縮脖子,陸錦看的好笑,停下來幫蕭穆理了理他奶白色的高領毛衣,把外套的扣子扣到最上一顆,看著不是很順眼,乾脆把蕭穆身後的帽子扯起來,給蕭穆戴上,一圈細碎的白色容貌,印著蕭穆白皙的皮膚,格外可愛。

  何爍然再次皺了皺眉,阿錦他不是不喜歡蕭穆的麼?如今看來,為什麼感情反倒比阿錦轉變態度之前更加軟和了?不知道為什麼,何爍然看著這樣的場景,心中卻格外不舒服。以前還擔心如果自己追求蕭穆,要如何消除發小與喜歡的人之間的隔閡,現在沒有這個擔心的,反而不高興。

  興許是……何爍然將目光轉向蕭穆。

  蕭穆微微笑著,寒星般的眸子之中有點點笑意,就像是暗夜之中星辰映照於寒潭之中,漂亮的令人神迷目眩。似乎跟平時的蕭穆並無不同,只是頭髮稍長,映照著他勝過女子精緻的容貌,更加的美麗。

  何爍然也清晰的明白了一點,蕭穆就像是風雨雕琢下的秀美植物,會出落的越來越美麗與震撼人心,只是在這個過程之中,會不會他們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遠呢?巧遇、不,是路過,看見與蕭穆如此相似的背影,想著碰運氣才進那家咖啡廳,想要問一問,怎麼昨天沒有去他家學長笛,電話也接不通……卻被告知,手掌受傷了,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會再學長笛,何爍然心中就籠罩著失落,如今看到這個場景,心裡更不是滋味。

  就像他找到了一株曇花,日夜惦記守護,沒想到這株曇花卻為他人而開,他半點香氣都沾染不到一樣。

  “阿錦。”何爍然心中深呼吸,將煩亂的思緒壓下,目光如劍看向陸錦,沉聲道,“我有些事情想問你。”

  陸錦手上動作一頓,提蕭穆正了正衣領,“穆穆,去車上等我,站在外面吹風,別凍壞了。”

  蕭穆跟以往一樣,一臉溫潤的笑,話語之中透出幾分輕鬆的笑意,“哪有那麼容易凍壞,我是手傷了,哥哥就跟個老媽子一樣。”說罷小小的吐了吐舌頭,“好啦,我就去,你們快點啊,一個人很無聊的。”

  陸錦抬手在蕭穆額頭上敲了一記,車鑰匙塞進蕭穆手裡,揮手趕人,“滾,小兔崽子。”

  看著蕭穆的身影遠去,到車旁邊揮手而後打開車門,陸錦唇邊的笑意才略微淡下來,轉身問何爍然,“爍然,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對於蕭穆的行動方式,陸錦大概能理解,實際在瞭解了蕭穆的情況之後,他查閱了不少資料,但權威的確實不多,人格障礙是危險性大穩定性大波動性高的精神疾病,他現在大敵環伺,不敢輕易動作,露出馬腳被人抓住把柄,是他不願意看到的。索性蕭穆在外面扮演著完美的自己,當成一種情趣也無不可。

  這個問題遲早要解決,但現在並非好的時機。

  何爍然看著陸錦這漫不經心的態度,突然就覺得怒火燒心了,陸錦明明知道他想問的是什麼,何爍然眼神狠厲起來,緊緊的盯著陸錦,“阿錦,我不相信你看不穿左睿對蕭穆是什麼心思,你還讓蕭穆幫你約左睿?我不知道你們談了什麼,再不喜歡蕭穆,你也不應該玩弄他人的感情!你這樣做和人渣有什麼區別!”

  陸錦挑眉,看來何爍然是把他當成利用蕭穆的人了?想來也正常,有一陣子他對蕭穆的態度很冷淡有目共睹,那時剛剛重生沒多久,不想同敵人虛與委蛇,便也隨了性不叫自己過得憋屈。

  不過這和何爍然有什麼關係呢?他站在什麼立場來譴責自己?陸錦覺得好笑,“這是我和蕭穆的事情,不用你插手。”尚是兄弟,就沒有何爍然插手的餘地,更不論現在更近一步的關係,旁人打抱不平只會把事情越變越糟糕,原本不委屈的會變得委屈,原本不矛盾的變得矛盾,小問題變成大問題,跟攪屎棍沒有兩樣。

  何爍然聽了更生氣,“你!我看你是被仇恨蒙了心智了!就算蕭穆的媽和蕭雨詩多惹你不快,你有必要在蕭穆身上找回來嗎?他肯為你付出,你卻要把他推入火坑?左睿葷素不忌圖謀不軌,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

  “我知道,那又如何。”陸錦眼神冷了下來,淡淡的看著何爍然,卻將何爍然梗的啞口無言,“是不是火坑,不是你說的算,也不是我說的算。你這麼關心這件事,你敢說不是與左睿同樣的想法。”

  “你混帳!”何爍然像是被惹怒的獅子,猛然像陸錦臉上揮去一拳。

  陸錦急忙後仰躲開,拳頭將將擦過他的嘴角,毫不退讓陸錦也出拳,頂著何爍然砸在他嘴邊的拳頭,將自己用盡全力的一拳打在何爍然肚子上,看著何爍然痛苦的彎下身子,擦了擦破皮的唇,冷聲道,“何爍然,別發什麼瘋!我們認識少說也有十年,你就半點都不信任我的人品,真是看錯你了。”

  他當初是多麼缺心眼,才會覺得何爍然是不錯的伴侶。陸錦心中嘲諷,不過那時候他更注重事業上的打拼,而何爍然大概是對蕭穆忠誠,他們之間除了親吻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時他也是缺根筋了,真正愛入心底愛如骨髓,怎麼可能不想要?

  “你是什麼心思我不管也管不著,”陸錦整整衣服,蔑視的看了何爍然一眼,“你是我見過最自私的人,從來只按自己的想法做事,自以為對別人好,真正又有多少瞭解呢?可笑。”

  雖說從來沒有期待過何爍然,陸錦心中多少有些悲涼,何爍然看得見左睿不安好心,看不見他為何要找居心不良的左睿。就算他是真心喜歡蕭穆,陸錦也不覺得他能和蕭穆有什麼好的結局。也許是知曉了蕭穆的過去,陸錦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除了自己之外,蕭穆不會喜歡上別人。

  可這並不能讓陸錦多幾分高興,與這種感覺同時誕生的,還有深深的無力感,就像是穿過手掌的風,讓他有一種永遠也抓不住的恐慌與空虛。

  蕭穆不是什麼小白兔,他不需要別人安排支配他的生活。陸錦垂下眼睛,轉身離開,他想要保護蕭穆,但不是說讓蕭穆不經歷任何風雨。

  長歎一聲,陸錦只覺得頭腦之中轟轟作響,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事情看似順利,實際一樁都沒有解決,實在不想應付何爍然。上了車,看到了笑容滿面的蕭穆,陸錦放鬆了身體和思緒,伏下身子將頭枕在蕭穆身上,深深的吐出一口氣。

  蕭穆不說多話,微涼的手指拂過陸錦嘴角,扒開陸錦額發,將手貼在陸錦額頭,“哥哥不要擔心,你還有我,我會幫助哥哥的。”

  陸錦揚起嘴角,對蕭穆笑了一笑,心中卻實在輕鬆不起來,蕭穆看似堅強,實際卻跟不定時炸彈一樣,懸在他的心上。伸手摸了一下蕭穆的臉,陸錦找回平時的自己,拍了拍臉頰撐起身,系好安全帶,發動了汽車,從旁邊的後視鏡之中看到了何爍然的身影,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邊,陸錦心中微微一動,有點想知道他和左睿沒下樓時,蕭穆與何爍然說了些什麼。

  “他跟你說了些什麼?”

  “他問我昨天怎麼沒去學長笛,電話怎麼不接。”蕭穆將車窗降下來,任風拂起他的頭髮,回答的聲音隨風有些飄渺,“我跟他說不想學了,他有點失落。”

  陸錦笑起來,能不失落嗎,還來不及坦露心跡就被這樣拒絕,他不知道蕭穆有沒有發現何爍然的心思,但他可沒有那麼好心,幫情敵點撥什麼,就算蕭穆不會喜歡別人,他也不做那麼蛋疼的事。

  “哥哥呢,跟左睿談的怎麼樣,”蕭穆眨眨眼睛,“不過看哥哥的樣子,應該是談成了吧?”

  “嗯,”陸錦情緒稍微高了些,勾起嘴角道,“他答應跟我合作,跟他借了人保護我們,至少就不用擔心我們的安全。”蕭穆徒手抓刀的那一幕尚在眼前,他不敢拿蕭穆去賭下一次,他不想蕭穆受傷,否則合作也不必如此急切。如果可能,他不希望蕭穆再次拿起他那把太刀,總讓他覺得危險——那樣的蕭穆本人太過危險,像是隨時會暴走一樣。

  蕭穆聽了陸錦的話,眼神有一點閃爍,“儘管如此,我還是要護在哥哥身邊才放心,別人肯定不如我值得信任,是吧哥哥?而且我想幫助哥哥。”

  陸錦點頭,伸手過去握住蕭穆的手,眼神掃過蕭穆手上的繃帶,面上笑著,輕輕搖頭道,“我希望這件事,你不要再參與其中了穆穆,聽我說,如果你一直跟著我,你遭遇危險的可能性比我要高得多。這次就是司機,下次誰能知道是不是你,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你再能打,打得過100個人嗎?人家耗死你。如果你不想成為我的短板,從明天開始,我們[冷戰]吧。”

  蕭穆唇角的弧度黯淡了一點,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掩住了他的深淵雙眸,手掙了幾下沒有掙脫,被蕭穆牢牢的握住手心,乾燥而溫暖的感觸源源不斷傳過來,蕭穆沉默了半晌,終於在能將人溺斃的沉默之中抬起頭來,微笑道,“好,我都聽哥哥的。”

  陸錦吐出一口氣,趁著紅燈的功夫摸了一把蕭穆的頭髮,指尖的觸感有點涼,回歸自己的位置之後,將蕭穆那邊的窗戶升上了大半,一路無話回到了家裡。

  司機早已在昨日中午遞交辭呈,連本月的工資都沒領,只說是老家出了事,匆匆的離開了這個城市,好在蕭立嶺最近已經是萬事纏身煩的跟,沒有經歷來管此等小事,而蕭穆手上傷口的事,蕭穆找了個藉口便糊弄了過去,多虧了蕭穆多年以來聽話懂事又獨立的形象,劉嫻姍與蕭立嶺都沒有多問,只是囑咐要注意養傷,只有蕭雨詩,在看到蕭穆透出些紅色血跡的繃帶,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眼神像是老鼠一般躲閃多次,跑到洗手間吐的驚天動地。

  她之前一段時間感染腸胃型感冒後,老是動不動就吐。劉嫻姍最近可能也自身不保,神色多有疲憊,竟也沒有細細照料她這個寶貝女兒。

  晚上,陸錦躺在床上,他沒有想到蕭穆這麼聽話,從下午那句“好”之後,到晚上這麼長時間,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跟他說。他看到劉嫻姍眼裡的欣慰,似乎是在為兒子的“成長”而高興——

  明明這是他的提議,蕭穆毫無反抗的接受之後,他竟然會這麼失落,就像心頭缺了塊東西似的,陸錦心中清楚,這樣的做法是最好的,他今天和左睿結盟,明天身邊開始跟著左睿的人,可以給“三少”一個暗示,是他昨天給的那句挑釁的後續,會讓三少動手有一定的顧忌;二來昨天蕭穆的存在已經曝光了,三少一定會知道他身邊有個高手保護,他想引導三少認為高山是左睿派來的,這樣會減少蕭穆的危險;萬一不幸蕭穆的身份也曝光,那麼與自己疏遠,可以是受傷之後關係崩裂,就不再是威脅,旁人就不會花那個力氣專門去找蕭穆的茬;再次,自己答應了左睿的事情,至少也要做出表面工作來,讓左睿爽快的借人借勢給他。

  合作關係維持一段時間穩固之後,就可以慢慢從左睿那邊瞭解鑰匙的故事了。

  這樣最好。陸錦再一次肯定自己,閉上眼睛之時,卻聽見門口有細微的敲門聲,陸錦一下撐著床坐起來,這個時間過來的除了蕭穆不會有別人,他不知道自己心中是高興多些還是惱怒多,他只知道,身體與思想都是那樣急切,讓他去開門。

  從重生以來,他睡覺的時候,睡覺時房門都是雙重反鎖。

  剛開了鎖,還來不及拉開門,一個身影便靈活的閃身進屋,飛快的關了門,將陸錦撲的連連退後好幾步坐在了床上,蕭穆揚起一張笑臉,眼睛裡面是倒影著星空的深井,聲音壓得極地,“哥哥,今天白天讓我回避了兩次,要好好補償我。”

  說著微微嘟了下唇,看的陸錦心頭一熱,摟著蕭穆親了下去,心中又是滿足又是無奈,蕭穆那麼聽話,他就知道不正常!

  明知道不正常,卻還是沉浸在蕭穆病態的愛情之中,陸錦翻身將蕭穆壓在床上,近乎親吻神祗一般的親吻著蕭穆,無關於情欲,像是進行神聖的儀式一般,這次,他會將蕭穆拉出深淵,一定。

  陸錦終於明白他與深淵相望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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