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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兄長》第1章
  今天瞿府張燈結彩,喜氣洋洋,一片大紅色的海洋,老百姓們都在熱火朝天八卦的討論著這場婚事。

  “誒,這瞿家大小姐可真是可憐,府裏就她一個姑娘,她就算不想嫁,那也得嫁。”

  “對啊對啊,瞿府家大業大,這瞿家大小姐據說長得漂亮,也是個能幹的人,說不定還可以招婿回來繼承家業呢,遇到這檔子事,真真是可惜了。”

  “誰說不是呢,這下子要嫁給季家那個小病秧子,還要陪著他到鄉下偏僻之地去養病,真是可惜了。”

  ……

  就在衆人都在表達著對瞿家小姐同情的同時,他們不知道,新娘早就不是瞿秋水了,而是換成了瞿亦。

  瞿家當家主母李心慧看著鏡子裏的瞿亦,即使知道他是個男兒身,卻依然被狠狠的驚艶了一下。鏡子裏的人兒今兒個扮了很濃的妝容,臉被粉塗得有些蒼白,卻還是遮不住那姣好的五官。 鮮艶的朱唇,眉如遠山黛,眼若含秋水,目光流轉之間,顧盼生姿,真真是一位美人。

  他腦袋上戴著沈重的鳳冠霞帔,身披著繁複的火紅嫁衣坐在梳妝鏡前,一動不動,任由下人在他的臉上塗塗畫畫,那樣子,還真像是一位待嫁的新娘。

  看樣子時辰差不多了,李心慧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下人們都紛紛有秩序的退下了。

  李心慧真如一位娘親一般,語重心長的殷殷叮囑道:“我的兒,嫁到了季家可不能再這麼任性了,一定要好好的三從四德,守婦德婦容啊。家裏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照顧好的。”說罷,拿出手帕拭了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瞿亦,面無表情,站了起來,上花轎的時辰要到了。

  從今日起,他就要離開他生活了十八載的家了,他也沒什麼好牽掛的東西了。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他現在,是瞿秋水,即將要嫁給季家小少爺的瞿家大小姐。

  瞿家和季家是興平鎮的兩戶大戶人家,都經商,産業多到幾乎把整個興平鎮壟斷了,唯這兩家獨大。

  瞿家季家,既是競爭對手,也是交好的世家。

  季家有三個兒子,大兒子繼承家業,二兒子考了科舉,在京城當了官,都算是有大出息的人。只有小兒子,從小千寵萬寵的,都嬌慣壞了。再加上他自小出生便體弱,家裏的人都不忍心嚴格管教他,傳說,他混得跟個混世魔王似的。

  這不前些日子啊,忽然傳出了一個算命先生的消息,說季家小少爺這病啊,需要衝個喜。幷說,一定好東南方向大宅子裏的姑娘才管用。

  住東南方向的大戶人家,只有瞿家,可瞿家只有一個心肝寶貝女兒,怎會捨得嫁個一個病秧子呢?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瞿家真的願意把大小姐嫁給季家小少爺,季家帶著庚帖上門提親,這門親事就算是定下了,這可驚掉了不少的眼珠子。

  瞿亦蒙著蓋頭坐在花轎上,悶悶的,有些透不過氣來,聽著外面的吹吹打打,算了算時辰,快到季家了,心裏頭不免有些緊張,他還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

  他現在裝女子還像,瞿秋水大家閨秀,養在深閨,也幾乎從未邁出過瞿家大門,自然沒什麼人見過他,不怕被拆穿,可是成親這檔子事,最後怎麼都會被拆穿男兒身的啊。

  這時他想起李心慧跟他說的話:“你就只管嫁過去就行了,其他一律不用你管。”這樣子看,兩家人似乎都是知道這事情的,他又有些松了口氣。

  反正只是個儀式,不用太當真,至於其他的,天塌了也不關他的事。

  只是當他端坐在新房裏,蓋頭被挑起,眼光撞入一雙微瞇的危險墨眼時,他忽然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了。

  對方跟他一樣,同樣穿著一身紅,是誰,已經很清楚了,可是,他完全不似傳說中的病弱。面冠如玉,眉眼凜冽,那身材量比他還高上三寸多,這哪裏會是個病秧子!

  瞿亦只敢迅速的擡頭打量他一眼,不敢多看,心裏有個大概就垂下了眼簾。他沒看到,對方深邃的眸子裏一閃而過的驚艶。

  只是不知道爲何,這季家小少爺的目光一直盤旋在他的身上,那熾熱的感覺,快把他灼出個洞了。

  “你們先下去吧。”低啞磁性的男音在他頭頂響起,離瞿亦很近,這讓他的敏感的耳朵顫動了一下。

  說來也奇怪,自從他到了季府之後,新房裏就只有下人,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下人們都退下了,天色昏暗,可是屋子裏的紅燭在熊熊燃燒著,風吹過火光,搖曳不定,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不明了。

  瞿亦被他的眼光看得坐如針毯,又不敢擡起頭,他思量著自己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可是說什麼呢,說你這個病秧子被瞿家嫌棄所以他們不想把女兒嫁過來所以把他哥哥嫁過來了你看我那麼可憐能不能放過我?雖然不應該,可是瞿亦此時竟有些想笑。

  只是在當他還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口的時候,對方動了。他坐在瞿亦的身邊,輕佻的用修長白`晰的食指將瞿亦的頭擡起來,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然後就這樣把唇印到了瞿亦的朱唇上。

  瞿亦睜大眼睛看著忽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臉,被嚇得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可對方卻當他默許了,當即不再客氣,扣住他的肩就鋪天蓋地的吻了過來。先是伸出一點舌尖,迅速的在他的唇瓣周圍描摹了一圈,淺淺的勾勒著輪廓,趁他失神之際,就把舌頭伸了進去。

  瞿亦感受到他柔軟的舌頭,眼睫一顫,立刻就清醒過來了,伸手想要推開他,可誰知對方力氣竟如此之大,他竟沒推動!

  他似乎是感受到了瞿亦的掙紮,可是毫不在意的抱著他繼續吻著,舌頭富有技巧性的掃過他的上顎,再一點點的舔過他的每一顆牙齒,最後勾著他的舌尖吮得嘖嘖作響,整個空蕩的房間裏開始響起有些淫靡的口水聲和曖昧喘息聲,瞿亦覺得自己快要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了。

  這人吻技十分高超,漸漸的,瞿亦覺得事情有些超乎他的意料了,他自己的腿都有些軟了,喘得也越來越厲害,喉嚨開始發出意味不明的悶哼。可對方絲毫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勾著他的舌頭就不放開了,還輕輕的咬了一下,瞿亦微微吃痛,整個人都顫了一下,小小的呻吟了一聲。

  季逸被他這聲呻吟撩了一下,心下癢癢的,漸漸不滿足於此,但還是先放開了他。這人這麼笨,他還真怕他喘不過氣來了。

  瞿亦立刻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跳了起來,爆紅著一張臉,指著他,囁嚅著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怎能如此……如此…….如此的……”

  季逸好整以暇的抱著手臂坐在床邊望著他被親出水光的美麗眼眸,心裏一動,好心的接道:“我?我怎麼了?如此的什麼?”

  “不知廉恥!”瞿亦憋紅了一張臉終於把話給說出來。

  季逸被他的話逗笑了:“我親的是我自己的娘子,這有什麼不知廉恥的?”瞿亦說不出話來來了,他說的好像也對,可是……可是自己是個男子啊!男子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和男子親在一起呢?!

  瞿亦被他的話噎得更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退離季逸一步之遙,咬著下唇望著季逸,被親吻得水光盈盈的眸子裏含著一絲被侵犯的惱怒和委屈,幷自以爲兇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這責怪之意,可分毫沒有傳達到季逸那裏。在季逸的眼裏,是這樣的畫面:暖黃的燭光下,美人眼含秋水,嗔怪的瞪了自己一眼,欲拒還迎的小模樣,真真是讓人心癢難耐。

  看這小可憐好似還要拉開架勢和他徹夜長談一番的樣子,季少爺不耐了,不想廢話,春`宵一刻值千金,直接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拽過他就往自己懷裏拉,瞿亦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被他抱了個滿懷,側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我是……唔……”被嚇壞了的小兔子瞿亦剛想破罐子破摔說乾脆直接說出自己是男子讓這季家小少爺放過自己別再誤會了,就再一次被季逸堵住了嘴唇。

  讓一個喋喋不休的人閉嘴最好的法子就是直接親上去,以嘴封嘴。

  季逸雖比瞿亦高,可這個姿勢,就是瞿亦比他高了。季少爺的一隻鐵臂牢牢的禁錮住了瞿亦的腰,另一隻手按在了瞿亦修長瑩白的脖子後,微微使力讓他垂下頭更好的承受自己的親吻。

  瞿亦生氣了,這人怎麼不由他說分說幾句就那麼粗魯的動作了呢?他吸取剛才的經驗,緊閉著雙唇,不讓季逸的舌頭伸進來看這個人還如何繼續親!

  季逸感覺到了他的抵抗,低低的輕笑了一聲。他們兩個唇貼唇,瞿亦很容易就感覺到了從他喉嚨處傳來的細微震動,這讓他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跟著他顫動了一下。再加上季逸離他太近了,那一聲悶悶的輕笑,低啞性`感,如陳年佳釀,很清晰的就傳到了他敏感的耳朵裏,他的耳朵立刻就紅了起來。

  季逸似是察覺到了,淩厲的眼神裏閃過一絲亮光,但還是繼續鍥而不捨的在他的嘴巴處進攻著,微微用力在他的唇角處咬了一下,瞿亦痛得“嘶”了一聲,嘴巴張開了一點點,就被他靈活的舌頭找到機會探進去了。

  淡淡的血腥味在他們的口腔裏蔓延,帶著血液特有的腥味和甘甜,更刺激了季逸的淩虐意,他有點迫不及待的想把眼前這只兔子拆開吃入口中了。

  季逸漸漸不滿足於只在他的口腔裏掃蕩,他扣在瞿亦腰間那只手也動了起來,不斷的在瞿亦的身上遊走著,像蛇一樣,粘膩冰涼,瞿亦被他嚇得起了一身的鶏皮疙瘩。

  整個過程瞿亦都在試圖掙脫束縛,季逸覺得獵物有些反抗動作更能引起他的征服欲`望,但現在,瞿亦感覺到了危險,漸漸有些失控了,眼睛也紅紅的,像是要哭出來一般。

  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季逸深深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他有的是辦法讓他心甘情願。

  季逸側開唇,毫無預兆的一口含住了瞿亦的通紅耳垂,瞿亦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整個人像是被按下了身子的某個開關,所有反抗的動作都不見了,整個人就軟成了一灘水,無力的靠在了季逸的身上,頭抵著季逸的肩,像失了水的魚兒一般,微微張開嘴,無力的喘息著。

  “這麼敏感?嗯?”季逸壓低嗓子,伸出舌尖輕輕的舔弄了一下瞿亦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滿意的感覺到懷裏的身體猛然綳緊了一下,然後又無力的放鬆了,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力氣。

  每個人都有敏感的地方,瞿亦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他的耳朵敏感到,就是自己輕輕碰兩下,都會發紅全身發軟,往常與人說話他也不敢離得太近,那聲音傳到他耳蝸裏他也會渾身無力,他特別對好聽的嗓音沒有抵抗力,特別是季逸這種低沈性`感如古琴鳴奏時的聲音,他一靠近自己的耳朵說話,就感覺眼前像是冒了金星似的發昏。

  瞿亦此時就像一條在案板上的魚,任由人宰割。

  季逸一邊在他的右耳垂處溫柔的舔舐逗弄,一邊慢慢的伸手開始解他的腰帶,雙手不安分的揉搓著他的身子,瞿亦的衣帶漸漸散開,外袍也被揉散開,露出桃紅的裏衣。

  瞿亦不想被如此對待,可是他被親得渾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怎麼還能抵抗得了?

  季逸把他頭上的鳳冠霞帔摘下來隨意的丟在地上,幫他把精緻的珠釵全都卸下來,瞿亦如潑墨般的黑髮就一下子全都披散了下來。

  一下子天旋地轉,他就被壓在了身下,在火紅的婚床上。

  瞿亦的心裏更警覺了,現在都到床上了,該怎麼辦啊?

  季逸居高臨下的撐在他上方,危險的眸子仔仔細細的把他描摹了一遍。瞿亦的裏衣被他扒開了一點,露出精巧的鎖骨和圓潤的肩膀,瑩白的肌膚和艶紅的床單交相輝映,那頭淩亂的烏髮也在床上披散開來,極致的紅白黑交織,形成了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瞿亦的頭不安分的微微揚起,露出了修長白`晰的頸脖,像一隻瀕死的天鵝最後的驕傲。他的喉結幷不十分明顯,因爲喘息小幅度的上下滑動著,季逸俯下`身子,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結上。

  “啊……”瞿亦無力的呻吟了一聲,曖昧不明,不知道是因爲舒服還是因爲痛楚。

  這個人似乎知道他的男子了,可是爲什麼還沒放過他?這時候,瞿亦的心裏是真的有些絕望了。他本希望這人親熱的時候發現他幷不是女子這樣子誤會也就能解除這場烏龍也就能停下來了,現在看來他似乎想得太簡單了?

  瞿亦不由的有些楞神,可季逸十分不滿他的失神,重新吻上了他的右耳,甚至伸出濕軟溫熱的舌頭舔進了他的耳廓,試探著微微舔舐他的外耳道!

  “啊……嗯……啊……啊……”這下子,瞿亦終於顧不上羞恥忍不住的大聲呻吟出聲了,這下子他徹底沒力氣了,他現在被挑`逗得身體都微微起了反應,下`身的陽`具都有了擡頭的跡象。

  床笫間的吟哦無疑是春藥,季逸把手從他的衣領處滑進去,慢慢摩挲著他光滑如綢緞的肌膚,似乎還是感受到了他的心不甘情不願,於是低下頭,情`色的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輕聲的在他耳邊道:“我心悅於你呀。”

  瞿亦敏感的耳朵被這動作這嗓音再次狠狠的刺激了一下,爽得根本都找不到邊了,微微瞇著眸子,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這個人說什麼?他沒聽錯吧?他心悅於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季逸說了該說的話,也不要他回答,扣住他的一隻手,與他五指相扣,壓在床上,吻開始從他的下巴處,一路慢慢的啃咬舔舐,在白`晰修長的頸脖處流連忘返。

  瞿亦無力的仰著頭喘息著,身體的潮熱開始一波一波的湧上來。季逸作亂的雙手不斷的在他的腰間臀`部遊走著,時不時輕捏一下,害得瞿亦整個身體都變得異常敏感,季逸手掌所到之處即便有著衣物的遮蔽卻依舊像是著了火一般的滾燙,他的額頭情不自禁的滲出了細細密密的薄汗。

  季逸慢條斯理的享受著他的宴席。

  他用牙齒咬開瞿亦的衣服,一點點的慢慢打開他的裏衣,赤`裸白`晰的胸膛開始漸漸袒露在空氣中,那兩點微褐色的茱萸乍一接觸到空氣裏,敏感的顫了顫,看得季逸眼都紅了。

  貌不猶豫的,季逸一口咬了下去。

  “啊……”瞿亦有些受不了這刺激,想伸手推開他胸膛前的那顆頭顱,可是季逸紋絲不動,用舌尖溫柔的舔弄著他的乳`頭,間或輕咬幾下,那可愛之處立刻充血挺立,微微紅腫起來,好不可憐的樣子。茱萸腫大了幾分,上面沾滿了亮晶晶的唾液,季逸離開那處的時候甚至拉起了一條淫靡的銀絲。

  瞿亦另一邊的乳`頭被冷落了,竟然有些冷,有些渴望著身上這人的愛`撫。

  季逸伸手用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彈了一邊寂寞的茱萸,引起了瞿亦的驚呼:“啊……”馬上他又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那一點點凸出,微微用力的揉`捏著,得到了身下人一陣一陣的顫栗。

  把這兩個玩意兒玩得紅腫之後,季逸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它們,一雙手又往下遊走,最後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

  季逸伸手把他的褲子扒下來,褪到腿彎處,唇舌開始在他的小腹處逗弄舔舐,濕滑的小舌在他的肚臍眼處攛弄,模仿交`合的姿勢進進出出,手上自然也沒閑著,十分富有技巧性的揉搓著那根形狀俏麗筆挺的玉莖,從囊袋到龜`頭,無一不照顧妥帖。

  瞿亦往常幷不重欲,自泄都極少做,這麼個童男子怎麼可能會經得起這樣老練的挑`逗,鈴口微濕,身體一顫,差點就要交待在他手裏了。

  季逸感受到他的情動了,俯下`身子在他的貼在耳邊加了把火:“怎麼如此之快,嗯?”最後一個字尾音上挑,帶著無盡的意味,末了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廓。

  瞿亦的耳朵最是敏感,被他的低啞的嗓音一刺激,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季逸的手被濺了一手白濁。

  季逸也料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快,本來還打算慢慢挑動他的情`欲的,可誰知道這副身子這麼敏感,這下他要提前進入正題了。

  每個男子被不能忍受被別人說“快”,瞿亦被刺激得出淚水的眼睛狠狠的瞪了季逸一眼,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季逸就著一手白濁做潤滑,食指慢慢的伸進了瞿亦的後庭,細細的做著擴張。

  瞿亦這下子是真的被驚到了,力氣都恢復了些許,撐開身子想躲過他的手,可季逸哪裏容許他逃,一把扣住他的肩,唇舌在耳朵處溫柔舔舐,他一下子又軟成了一灘春水,他真是恨透了耳朵的敏感!

  “嗯……啊……你…..你快別……別這樣……了……啊!”

  季逸不理會他的抗拒,一根一根的往裏加著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時候,不知道碰到了哪點,瞿亦的呻吟一下子壓抑不住的尖銳了起來。

  身體最隱秘,最難以啓齒的地方被靈活的指頭進入,瞿亦其實是有點難忍和疼痛的,腸壁不斷的向外蠕動著,想要把異物排出去,可對方的手指卻越探越深,最後竟然開始有些莫名快感了。

  季逸知道自己找到點了,靈敏的手指不斷的變換著角度戳刺著那地方,本來瞿亦一直努力忍著的呻吟聲開始一發不可收拾,大力的咬著下唇都控制不住的發出來了,剛剛射過的陽`具又有了要擡頭的跡象,他裏面漸漸適應了異物的入侵。

  是時候了。季逸抽開了手指,腸壁還在戀戀不捨的纏著他的手,淺淺的蠕動挽留,可他想要換樣工具了。

  碩大紫漲的長龍頂在瞿亦的後庭處,試探著開始慢慢進入,可是那尺寸實在是太大了,只進了一個頭,就被卡住了。

  瞿亦細長的雙腿被大力彎折到肩膀處,整個人毫無保留的打開了,桃紅的裏衣只袒露出了胸膛處,其他還鬆鬆垮垮的掛著,從頸脖到小腹一路蜿蜒向下都是曖昧的吻痕,瓷白的皮膚映襯著桃花,那美景真是相得益彰。

  他喘息得厲害,頭被迫側著,檀口失神張開,露出猩紅的一點舌尖,長長的睫毛上掛著一小顆晶瑩的淚珠。

  “啪、啪、啪”,季逸大力的拍了幾下他的臀瓣,示意他放輕鬆點,可他內裏卻絞得越發緊了。

  季逸無法,只好開口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在耳朵處用力的舔了幾下。

  “啊…..”瞿亦哪裏經受得住這樣子的刺激,緊綳的身體一下子就鬆軟了下來,下面的入口徹底打開。

  季逸抓住機會一捅到底,瞿亦在喉嚨裏發出了一聲悶哼。

  先是淺淺的抽刺幾下,但裏面又濕又軟又熱的,裏面的緊致和吸附力之大,季逸一下子就忍不住大開大闔的頂弄了起來,慢慢的把瞿亦的小`穴給肏開了。

  瞿亦被如此瘋狂頂弄,一下子就受不了了,眼淚不斷的往下淌:“餵……你慢點…..慢點……啊…..啊……嗯……”

  “叫我瑾瑜。”季逸一邊用力的大幹,一邊在他耳邊低聲的說著。

  瞿亦被頂得頭皮都發麻了,交`合的地方火辣辣的,有些疼痛,卻又泛起一絲難耐奇異的癢,快感和痛感交織,這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太過陌生,他感覺自己好像又要射了,啞著聲音開始求饒:“瑾瑜…..瑾瑜……啊……嗯……我受不了了…….不要了……不要……啊!”

  季逸哪會容許他說不要,一點一點的不容置疑,慢慢的肏進了他身體的最深處,不斷的頂在那個敏感點上,一下子屋子裏全是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粗喘的曖昧聲。

  “啊!”瞿亦雙眼失神,爽得頭皮都在發麻,再一次的釋放了。

  翌日,約莫是卯時,瞿亦準時的醒了過來。他在瞿府雖不用每天早起請安,可是他還是習慣早睡早起。

  他的頭有些痛,不自在的動了動,結果發現自己整個人被抱住了,不得動彈。最重要的是,他感覺身體裏某個隱秘的部位還是被充盈著的狀態!

  漸漸地,斷片的記憶開始重新回來,瞿亦惱怒的推開了季逸的身子,這下子是終於推開了,季逸的還深埋在他體內的那玩意兒也“啵”的一聲脫開了。

  羞恥的是,瞿亦感覺自己的後面,緩緩的留下了一些不知名的液體!

  季逸被他的動作驚醒,睡意朦朧的看了他一眼,再一次把他攬進了懷裏:“時辰還早,再多休息一會兒。”

  他的聲音因爲晨起的緣故帶著特有的磁性,這很容易讓瞿亦想起昨晚上的他在自己耳邊說話的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場景。

  “餵……”

  “噓。”瞿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給打斷了,季逸把食指竪放在唇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他危險的瞇起鳳眼看了一眼瞿亦,微微勾起嘴角道:“如何?睡了一晚上就翻臉不認人了?昨夜說好的叫我什麼的?”

  他還有臉提昨夜?想起自己是在什麼情況下被逼得那樣叫的,瞿亦氣得臉都紅了:“你,你,你真無恥!”他畢竟不會駡人,翻來覆去也就只有這幾句。

  季逸又輕笑出聲,低啞如古琴般的聲音又忽然貼到了他的耳邊:“你剛把我睡了,就這樣翻臉不認人了?”

  瞿亦簡直不知該如何駡這人的無恥了,到底是誰睡了誰啊?季逸那比尋常男子都低沈有磁性的嗓音讓他再一次耳根子都軟了起來。

  季逸看他臉紅了,連耳朵都紅了的模樣,心裏發癢,就是忍不住的想欺負他,想逗弄他,扯過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下帶,瞿亦被那滾燙堅硬的凸起觸感嚇得都快要跳起來了,想抽開手,卻被季逸的手大力的鉗制住,放在那孽根上不得動彈。

  同是男子,對晨起間的反應再瞭解不過了,這反應是再尋常不過了,只是瞿亦覺得那東西滾燙的溫度,透過他的手心,都能直擊他的心臟!

  季逸重新把他環抱住,身子貼著身子,無比的緊密貼合,帶著他的手就開始在身下開始揉`捏了起來,故意低低的在他的耳邊喘息著,悶哼著,那動作怎麼看都是在勾`引人!瞿亦的身子也漸漸的發熱起來,耳朵也越來越紅了。

  “你……”

  “再不按吩咐叫,我就……肏死你!”最後三個字,季逸還特地加重了語氣。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曖昧,越來越熱烈,瞿亦都覺得自己被他的喘息弄得都重新有了反應,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推開他還是半推半就幫他解決,門外卻忽然傳來了丫鬟的敲門和叫喚。

  “少爺,該晨起去請安了,還要給老爺夫人敬茶呢。”

  季逸聽到了這聲音,一時間什麼興致都沒有了,放開他的手,自己平復了一番,然後率先起身,對瞿亦道:“你先自己去隔間清理一下`身子,這裏我來應付就行了。”

  瞿亦看到他整個人都好似變了一個樣,冷峻無情,剛剛熱烈發情的人好像不是他一樣。

  瞿亦長得清秀,骨架小,身量也不高,扮起女子來沒有半點不合時宜,梳妝打扮後雌雄莫辨的臉讓知情的人知道,那又是另外一種風情了。

  出門的時候,季瑾瑜執意的要牽著瞿亦的手,這舉動讓剛剛喚醒他們的丫鬟眼睛閃了一下,卻又很快歸於平靜了。

  桃紅笑著對他們說:“老爺和夫人他們都在上廳等著呢,就差少爺您了。”

  瞿亦只覺得這個丫鬟一點都不簡單,這話裏話外的意思是指責他們起晚了嗎?他現在還有點弄不清楚情況,季家小少爺不是打娘胎裏出來就體弱多病嗎?那昨晚在他身上弄得自己都快要暈過去的是何人?難道他是個假的?

  瞿亦覺得自己如墜五裏雲霧,看不清周圍的東西,真真切切,虛虛實實。

  “走吧。”季瑾瑜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溫暖的觸感從他們交握的手傳來,這讓瞿亦的心稍稍安定了一點,臉上卻又不由自主的有些發紅,因爲想起了昨夜激烈的一番雲`雨。

  季瑾瑜看見那一抹艶色,心裏一動,只覺得自己的娘子真是太容易害羞了,這樣子怎麼能行呢?要不是時機不對,他都想身體力行狠狠的先調教他一番了。

  不過,有些事情,做多了,自然也就習慣了,水到渠成,要慢慢來。

  瞿亦再一次感受到了季家的奇怪。

  他們去請安的時候,氣氛其實幷不好,季瑾瑜的爹娘,季老爺和季夫人,完全不是什麼爲兒子終於成家立業了開心的模樣,他的兩位兄長也是如此,按規矩敬了茶,他們雖然沒有受到刁難,這一切的感覺都太奇怪了。

  “瑾瑜,昨日`你大婚,肯定累著了吧,這樣吧,你先帶著娘子回去休息吧,三朝回門也不用去了,親家那邊我會親自說的,因爲你的病,他們會理解的。鄉下空氣才好,爲了你的親事,你已經在這裏待了不長時間了,明日我就讓阿福他們送你們回別莊去,在那裏修養,你的病才會有起色。”季夫人看似體貼的讓他註意身體,可這真正的意思,是想趕他們走?那麼急?第二天就要走?瞿亦被這個認知嚇了一跳。

  季瑾瑜的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也有點虛弱的樣子,跟昨晚的他簡直判若兩人!他冷淡的臉上也沒什麼別的表情,只說了一句一切但憑母親吩咐,就和他一起告退了。

  臨走時,瞿亦發現,季老爺看自己的眼神尤爲不善,就像是在看什麼髒東西一般。

  新房裏,丫鬟們都在打包行李,瞿亦無言的和季瑾瑜面對面坐著,怎麼也想不通。不是說季家小少爺是從小被嬌寵到大的嗎?可是看他們剛剛的態度,明明就跟對陌生人無二般,這種也是嬌寵?他在瞿府雖是個庶子,可往常也沒受到過這麼冷落的待遇啊!

  這傳說,可真是一點都不靠譜。

  “你們收拾得差不多了,就退下吧。”季瑾瑜翻著一本書,連頭都沒擡起來,語氣冰冷的吩咐著下人出去。

  那些丫鬟面對面的看了幾眼,才依言退下。

  “我知道你想問我一些東西,可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我只能告訴你,這不是我們的家。”季瑾瑜的心情很明顯十分不好,對他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沒有溫度了起來。

  瞿亦第一次被他用這麼冷淡的態度和面孔說話,忽然心裏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那天晚上,他們什麼都沒做,早早上床歇息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坐上了馬車,趕往了鄉下的別莊。

  隨從只有一個趕馬車的阿福,其他什麼都沒有。瞿亦從瞿家帶來的丫鬟,也沒有自己的心腹,乾脆就讓他們留在季家了,沒有那些人的監視,他還自在些。

  從季府到鄉下別莊,有一定的距離。馬車車裏位置窄,他們兩個男子,幷排坐在一起,位置剛剛好,可是總是不免身子會碰到一起。

  瞿亦縮著肩膀,挺直身子,儘量避免與季瑾瑜的接觸。他們兩個剛剛新婚,可是自己是個男子,但偏偏他們在新婚之夜晚上又發生了親密的關係,這感覺,怎麼想,怎麼尷尬。

  其實他很想問,你爲什麼一點都不奇怪我是個男子呢?還有,那天晚上那句撩動他心弦的“我心悅於你”又是怎麼回事呢?他心中有無數的疑問,關於他們的,關於季家的,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問出口。

  還有昨日,這人昨日竟然一直沒理他,這讓他不免有些委屈。自己明明沒有做錯什麼,爲什麼要被他當做發泄心情不好的工具?哼。

  季瑾瑜註意到了他那拘謹和有點彆扭的小模樣,可現在心情不妙,還不想說話,乾脆就直接行動表達他的心意了。

  他直接伸手,把瞿亦攬進了他的懷裏:“以後你不用做女子打扮了,換回男裝吧。”邊說著,也沒等他回應,就伸手把他頭上繁複精緻的朱釵全部都拆下來了,瞿亦的三千青絲就這樣直接傾瀉了下來,帶起一陣清淡的發香。

  瞿亦瞪大了眼睛看他,有些驚訝的樣子,但更多的是楞楞的,有些不明所以,水潤潤的眼眸全是懵懂和無知。

  季瑾瑜愛極了他這副模樣,每次他這樣子看自己的時候,他總有一種想要好好疼愛他的衝動,讓他這雙好看的眸子只能裝下自己。到底沒忍住,季瑾瑜微微低下頭,準確的捕捉住了他的朱唇,輾轉的親了一下,放開的時候,瞿亦唇瓣上的口脂,都沾了一點在自己的唇上。

  瞿亦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羞惱的瞪著他,這人怎麼這樣啊,說話說話說著說著就直接親上來了,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在馬車裏,怎麼一點廉恥心都沒有嗎?

  季瑾瑜對他的不滿絲毫不以爲意,反正他最後總會有辦法讓他屈服的。如此良辰美景,應該做點讓人開心的事情才對。

  季瑾瑜把瞿亦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劈頭蓋臉就開始親了起來,根本沒給他一絲反應的機會。

  馬車還在行駛,阿福還在外面趕車,瞿亦不敢掙紮得太厲害,發出聲響,只能忍耐。要是被別人知道他和季瑾瑜白日青天的就在馬車上親熱起來了,他以後也不用做人了!

  瞿亦把手放在季瑾瑜的胸膛,做推拒的動作,無聲拒絕,可統統被他無視了,他自顧自的在瞿亦的臉上肆意的親吻著,雙手也不住的在瞿亦身上遊走點火。

  “餵,你……”瞿亦壓低聲音,還沒說完,季瑾瑜就危險的嗯了一聲嚇得他立刻住了嘴。

  季瑾瑜本來只打算吃吃豆腐,收點利息,到別莊在連本帶利討回來,可誰知懷裏的人竟然這麼沒有記性,看來他有必要讓他記憶深刻一點。

  “噓,你也不想被別人聽到吧?”季瑾瑜在他的耳邊壞笑一聲,解開他的衣帶,把手從他的衣服裏伸進去,找到那兩點茱萸,隔著一層衣物就開始揉`捏拉扯起來,瞿亦的乳`頭因爲同時被衣物的粗糙摩擦和季瑾瑜粗魯的動作揉`捏,很快就有些發硬了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

  “瑾瑜……你先別這樣……”瞿亦被他的動作弄得身體發軟,總算識時務了一會兒軟著聲音開始求饒。

  “現在才叫,晚了。”季瑾瑜啞聲在他的耳邊回答,一邊伸出舌頭舔了舔他敏感的耳垂,然後還含了進去一下,瞿亦頓時就整個身子都有些發麻了。

  就在這時,馬車的輪子好似碰到了一個大石頭,顛簸了一下,瞿亦沒穩住身子,整個人往季瑾瑜的懷裏撞,雙手也不由自主的開始由在他的胸膛推拒變成了環在他的脖子上以穩住身體。

  季瑾瑜啃咬著他白嫩的脖子,含糊不清的說:“娘子如此熱情,爲夫怎麼可能不從呢?”說完把他的大腿分開環著自己的腰,這樣就變成瞿亦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了。

  瞿亦羞恥得整張臉都變得通紅起來,不斷的反抗著,可是又偏偏只能忍耐住不敢發出什麼大的聲響,這小動作一點用都沒有,反而蹭得季瑾瑜體內的邪火燃燒得更旺起來。

  美人在自己面前無力喘息,艶紅的檀口微張,露出一點點瑩白的貝齒,眼角發紅,雪白的雌雄莫辨的美麗小臉,因爲難耐而輕蹙的眉頭,全是那一股勾人的風情,能控制住就不是男人了!

  想想那夜,瞿亦的身子如花似的曾在他身下盡情綻放打開,季瑾瑜的下`身就硬得發疼。

  季瑾瑜怎麼會捨得就那麼輕易的就放過他。

  瞿亦做的是女子打扮,很輕易的就能撩開裙擺,季瑾瑜扒下他綢緞褻褲,任由它自行褪到腿彎處,然後他雙手微微使勁用力的把瞿亦兩條細白誘人的長腿打開,強硬的環在自己的健壯的腰身。

  爲了讓他停止反抗,季瑾瑜先給他一點甜頭,伸手握住了他微微挺立的玉莖,開始上下擼動起來,連兩個囊袋都貼心的照顧到了。瞿亦的陽`具比他小,樣子也精緻可愛,幷不如他的那般粗大和恥毛濃密,而是稀稀疏疏的樣子,在他的手下巍巍顫顫的開始吐出一些液體來。

  瞿亦的身子最是敏感,哪經得起如此孟浪的褻玩,他竭力的忍住要射`精的欲`望,努力保持著頭腦的一絲清明,可是誠實的身體卻出賣了他,他渾身緊綳,爽得腳趾頭都綳直了起來。

  季瑾瑜看他咬著嘴唇忍耐的模樣,心下一動,手下也在使壞,冷不防的開始用手指在瞿亦的鈴口處細細的扣弄。

  瞿亦本來就要到那個點了,哪能還經得起這樣子的刺激,渾身抖了一個激靈,全都交代了在了季瑾瑜的手上。

  兩行清淚緩緩的在瞿亦白`晰的臉上滑落,那是爽的,他現在是被弄得徹底沒有力氣了,本來一場強`暴,就要慢慢變成和奸了。

  他亦是男子,亦會沈溺於欲`望,更何況這樣子真的有點爽,反正他也阻止不了,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只好就這樣半推半就的環住季瑾瑜的頸子,把頭埋在季瑾瑜的肩膀處喘息,閉著眼睛自暴自棄放任自流了。

  季瑾瑜感覺到了他的順從和屈服,獎賞似的輕輕的舔弄著他快要著火似的耳廓,含吮輕嘬,含糊不清的低聲在他耳邊道:“娘子真乖。”

  瞿亦羞得恨不得把他的嘴巴給縫上。

  季瑾瑜把一根手指慢慢伸進那銷魂的小`穴裏,仔仔細細的擴張著,那裏因爲主人的緊張不受控制的牢牢吸附住他的手,甬道裏面有些乾澀,那緊致在季瑾瑜放進兩根手指後就很難再進入了。

  瞿亦閉著眼睛,身下手指探進自己身體的動作感覺更清晰起來,有點被異物入侵的難受和不適,火辣辣的,可是摩擦間不知不覺又有一點難耐。

  季瑾瑜的手下擴張著,嘴巴也沒有閑著,細細密密的吻落在瞿亦修長白`晰的頸子,留下一串串曖昧的紅痕,最後他一口輕咬在了瞿亦不甚明顯的喉結處,細細的用牙齒碾磨。

  瞿亦在季瑾瑜的耳邊發出意味不明的低吟,這時馬車可能進入了更爲坎坷的路段,有些顛簸,季瑾瑜的手指不小心就頂到了騷心,瞿亦的身體一下子變得更軟了,手都快抓不住他的脖子了。

  他一點一點的慢慢屈指密集的撞到那個地方,後`穴開始漸漸分泌腸液,裏面開始變得濕熱泥濘,身下忽然就可以順利進出三根手指了。

  季瑾瑜左手扶著瞿亦的纖`腰,右手慢條斯理的解開褲腰帶,掏出猙獰的陽`具,找到穴`口,扳開那兩瓣細白的臀肉,用力的頂弄了進去,一插到底,然後被裏面濕熱緊致的觸感包圍,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瞿亦被如此忽然粗魯的整根頂入弄得頭皮都在發麻,控制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呻吟。

  季瑾瑜進入了,也不著急著動,稍微顛簸的路途自會幫他一下一下的,毫無章法的頂弄著,他幾乎都不需要使勁就能抽`插到瞿亦的騷穴,很是省力。

  瞿亦被這淺淺的頂弄弄得小`穴裏都搔癢起來了,感覺總是頂不到點上,更加難耐了,小腹升起一陣燥熱,可是又不好意思開口求歡,只能緩緩的咽下口中難耐的呻吟,可是仍有幾聲因爲顛簸逐漸大了起來而傾瀉出口。

  季瑾瑜滿嘴葷話的逗弄著閉著眼睛紅著臉就是不看他的瞿亦,聲綫低低的在他耳邊不斷說著話。

  “寶貝兒,別浪叫出聲,啊福還在外頭,你想讓他聽到嗎?”瞿亦聞言後`穴一陣緊張的收縮,夾得季瑾瑜差點就守不住精關了。

  糟了……他都快忘了……現在是白天……他們還在路上……馬車外面有人……車軲轆聲和馬鞭聲還能隱隱約約的從外頭傳進來,可是他現在衣裙淩亂,長髮披散,毫無廉恥的雙腿大張赤`裸著下`身坐在季瑾瑜的身上,還被他進入著,而季瑾瑜連一根頭髮絲都沒亂,衣冠楚楚的,只露出了粗大的性`器插幹他,這讓他忍不住的驚慌,變得格外的害羞,這種感覺陌生卻又刺激,他忍不住的興奮起來。

  “你的騷穴真厲害,比女子的還要緊,還要騷,夾得我都要射了。”季瑾瑜爲了報復他方才那忽然夾緊的一下,握住他纖細的使勁往下按,自己再擡起腰跨重重的頂弄了幾下,準確的頂在了他的騷心。

  “啊……啊……嗯……”瞿亦終於無法隱忍有些大聲的浪叫了出來,他真的害怕外面的僕從會聽見,驚顫著求饒:“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啊……”

  “你看,是誰說著不要,可是身下的小口卻一直吸著我呢?好濕,好熱,寶貝兒你夾得我真舒服。”

  季瑾瑜不說還好,說完了之後瞿亦真的感覺自己的後庭在一收一縮的挽留著季瑾瑜粗大的陽`具,戀戀不捨般糾纏吮`吸著他,不讓他走,季瑾瑜那物驚人的尺寸,形狀,脈絡,他都能感覺得一清二楚。

  “你……你別說了……求……求你了……嗚嗚嗚……嗚嗚嗚……”瞿亦羞恥得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被欺負狠了,終於按耐不住發出了輕泣。

  季瑾瑜沒想到他那麼害羞,幾句話就逗弄得哭出來了。他一雙美眸似能凝出水來,緩緩睜開眼睛委屈的看著自己,祈求著他能放過自己,他,快要不行了。

  “啊福,離別莊還有多久?”

  “回少爺,還有半個時辰。”

  “那好,你現在走著回去,一個半時辰後帶著人再來接我。”

  啊福光聽聲音就知道裏面正在發生什麼,一路上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壞了自家少爺的興致,聞言求之不得,乾脆利索的下了車就先走回別莊去了。

  一路上靠著路途的顛簸,淺淺的頂撞,根本不能滿足季瑾瑜,可是這個姿勢又不大好動,再加上自家娘子都害羞得哭了,看來他很有必要換一種肏法了。

  啊福一下馬車,季瑾瑜就著相連的姿勢把瞿亦壓在身下,狂風驟雨的開始在他體內撞擊起來,一時間馬車裏就只有他們肉`體碰撞的“啪啪”聲,整個馬車因爲他們的激烈動作而震顫著。

  瞿亦被這兇狠的撞擊弄得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只能斷斷續續的大聲呻吟著,這裏荒郊野外,只有他們兩個了,這樣想著他心裏又好受了些許,身子也放開了不少。

  “相公肏得你舒不舒服?嗯?”季瑾瑜喘息著,動作不停,嘴裏又開始使壞的逗弄著瞿亦。

  瞿亦拼命咬住下唇,就死強著不回答他。

  季瑾瑜的動作開始慢下來了,淺淺的進入,再淺淺的抽出,就是不給個痛快,磨得瞿亦心癢難耐,後`穴也不滿的不斷收縮著,挽留那給他帶來巨大歡樂的粗大陽`具,不讓他離去。

  季瑾瑜覺得那不是在折磨瞿亦,而是在折磨自己,他真是嘴硬啊,這種人只有狠狠的肏,才能肏開他柔軟的心。

  他又開始挺著腰跨瘋狂頂弄,一下下,那麼激烈,像是要把他牢牢的釘死在馬車上,進入得如此之深,讓他有一種要被肏死在這裏的錯覺。

  最後瞿亦那一點點的神誌也在這暴烈的抽`插裏消失了,他爽得嘴巴大張,透明的口涎從唇形好看的嘴巴裏流出來,拉出一條淫靡的透明絲綫。

  “相公肏得你爽不爽?”“嗯……啊……啊……爽……”

  “那你快說,‘相公,肏死我吧。’”

  “相公……嗯……啊……啊……肏死我吧……”

  季瑾瑜聽到這銷魂的聲音,忍不住更加瘋狂的肏得更深,頻率更快:“好,小妖精,相公馬上就肏死你!”

  “啊……”隨著後`穴劇烈的收縮,季瑾瑜也釋放在他的體內,一股一股的白濁接連不斷的射在騷心的位置,滾燙持久,瞿亦就這樣生生的被肏射了,前面和後面一齊高`潮,他睜著眼睛,失神了好一會兒。

  瞿亦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回到鄉下別莊的,做到最後,他暈了過去,人事不知,醒來就躺在雕花大床上了。

  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是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想起那一陣陣劇烈的快感,他現在還覺得心有餘悸,還有更讓他沒面子的是,身爲一名男子,卻硬生生的被另一名男子做暈過去……這也太……太……

  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季瑾瑜就推開門進來了。

  “醒了?”季瑾瑜之前幹了個爽,心情很是不錯,跟他說話的語氣也十分溫柔。

  瞿亦剛剛睡醒,還有點蒙,楞楞的看了一下他的笑臉,才點了點頭。

  美人春睡醒,是一副動人的畫卷。他長長的墨發披散下來了,有些淩亂,卻又別有一番美感,白色的衣襟微微敞開,露出一點白玉般的胸膛,上面還留著他們歡愛過的曖昧紅痕,誘人至極。

  瞿亦俊俏的小臉上呈現的是一種茫茫然的狀態,眼睛濕漉漉的,像是迷失的某種小動物,找不到回家的路,真真是可愛極了。

  “以後我們就常住在這裏了。”季瑾瑜看他還是一副呆呆的樣子,不由失笑,最後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他白嫩的臉。

  瞿亦被他捏了一下,有些清醒了,躲開了他的狼爪。

  “爲什麼?你一直都是住在這裏的嗎?”瞿亦很是疑惑,很早就想問了,“你爲什麼不住在季家?”你不是很受寵的嗎?最後一句,他想了想,還是沒說出來。

  季瑾瑜的臉色冷了一點,像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語氣也變得不好起來:“我基本都是住在這裏的,我是個病癆子嘛,不住這裏住哪裏呢?”說完後他勾起了一個諷刺的笑,不知道是在嘲笑誰。

  瞿亦有些不知所措,病癆子?他這個樣子,哪裏像是個病癆子了?他可是親身體會過他的“厲害”的,現在某個使用過度的部位還在疼呢,難道這是個錯覺嗎?

  “好了,你只要知道我們就住在這裏,沒事不回去就成了,已經到用膳時間了,我們走吧。”季瑾瑜說著就往門外走了。

  瞿亦不知怎麼地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委屈,他是外人嗎?怎麼什麼都不告訴他?這其中很明顯就有問題啊,不能說嗎?他忍了忍,最後還是沒忍住,在季瑾瑜跨出門外之前,啓唇問道:“餵……不不不……瑾瑜,你就能不能跟我說得詳細一點嘛!”他以後也是要在這個家生活的好嗎?兩眼一抹黑怎麼過下去?

  他的原本清亮的聲音因爲嘶喊過度而變得有些沙啞,剛剛睡醒,軟軟的,不像是問人,倒像是撒嬌,那嗓音帶著鈎子,季瑾瑜就被他的聲音勾了一下。

  “怎麼了?你是不想跟我這個病秧子在鄉下受苦嗎?”季瑾瑜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竟是又返了回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瞿亦當然很生氣,這個人怎麼能這麼想他?他怎麼會嫌棄他嗎?他是這種人嗎?

  “我……我沒有!”他的聲音調高了一點,只是沙啞軟糯,身體無力也透露在了聲音上,根本沒有一點說服力。

  “哦?你真的沒有?”季瑾瑜悄無聲息的雙手支撐著床板,慢慢的靠近瞿亦,忽的偷了一個香!

  瞿亦捂著臉驚愕的看著他,反應過來也有點生氣了,虧自己還絞盡腦汁想著怎麼解釋他幷沒有那個意思,可這個人根本滿腦子都是那檔子事嘛!他看自己的眼神,已經有點不妙了。

  季瑾瑜扒開他雪白的裏衣就開始往瓷白的胸膛上親,這副剛剛被疼愛過的模樣很適合在疼愛一次。

  “你最好別嫌棄我,因爲……我喜歡你呀。”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那個吻剛好落在還有些紅腫的茱萸處,有點含糊,引得瞿亦劇烈的喘息一聲。

  “你……你騙人……你就是想要跟我……啊……”季瑾瑜不滿的咬了一口他敏感的乳珠,原來這個傻子以爲自己說喜歡他是想跟他上床?這個還真不是。

  “你的表字是什麼?”季瑾瑜毫無徵兆的問出口。

  瞿亦仰起白`晰修長的頸子被動的接受著他的親吻:“慎之……”

  “好名字。”季瑾瑜在他耳邊低低的笑了一聲,又引來了瞿亦的一陣顫栗,他的身體又開始湧起了一陣陌生的情潮,只是季瑾瑜卻停了下來。

  “那麼,慎之,你聽好了,我從始至終都知道,我要娶的人,是你,我真的心悅於你。”季瑾瑜十分篤定認真的看著他,瞿亦還從未見過他這麼鄭重的神色。

  瞿亦不知道怎麼地,在他的眼神下,楞楞的點了個頭,雖然他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季瑾瑜有些無奈,就自己一個人傻傻的記得惦記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遂出言提醒:“去年上元節,我們在怡紅樓前面,見過。”

  瞿亦更加蒙了,怡紅樓?他沒去過那個地方吧?

  季瑾瑜看他還是想不起來的樣子:“那你去年去看花燈的時候,是不是在路上遇見過一個醉鬼?”這傻子看來都不知道怡紅樓在哪,估計就是剛巧經過而已,看都沒往旁邊看上一眼。

  瞿亦皺了皺眉頭,醉鬼?好像還真有。那天看花燈回府的路上,他撞到了一個滿身酒氣的人,神色頽唐,不斷往他懷裏鑽,他沒辦法,只好做了一回好事把他隨便放到一個客棧裏,還好心的幫他付了銀子。

  天太黑,他看不清楚那人的臉,不過從衣著來看,應該是個好人家的公子。那人喝醉了,也不說話,就是不斷的往他身上靠,只是隱隱約約露出的神色,有些瘮人的絕望,想必是遇到了十分難過的事情吧。

  那時候他不知怎麼,就被他這種表情給打動了 ,心倏然的痛了一下,就跟他說了一句話,也不管他現在的狀態聽不聽得到:“莫怕,一切都會過去的。”除了這個,他也不知道該安慰些什麼了。

  那個人應該是聽見他說的話了,在他懷裏擡起頭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後,然後就徹底醉倒在他的懷裏了了!

  原來是他!瞿亦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天,季瑾瑜的心情不好,去怡紅院買醉,本來是打算在那裏找個姑娘過夜的,良辰美景,上元佳節,正適合春`宵一度,只是到了最後,美人在懷,他卻覺得索然無味,於是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出了門。

  他是真的有些醉了,分不清東西南北,整個人都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向何方。遠遠的看到一個穿白衣的俊俏公子,想逗逗他,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耍賴往他身上鑽。

  那個人慌慌張張,要推開他,卻又推不開,只好抱著他,無可奈何的樣子,卻很心軟的不忍心丟下他。最後不知道爲什麼還莫名其妙的跟他說了一句話,他擡頭看向他的臉,朦朦朧朧,暈黃的花燈照映下,溫柔而俊逸,他心一動,然後就徹底醉倒了,真不是時候,他眼前一黑的時候心裏有些遺憾的想著。

  醒來的時候,他就躺在一個不知名的客棧裏了。

  最後,當然是他奸計得逞把人拐到手了

  瞿亦是真的沒想到他和季瑾瑜還有這出,他今天想把事情全部都弄清楚,乾脆把自己一直以來一股腦的疑問全部拋了出來:“你跟季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瑾瑜知道他想問這個很久了,只是他還真沒什麼心情想要坦白這個,爲了讓自己的心情好轉,他決定戲弄瞿亦一下:“我剛剛跟你表明心跡,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回答我了我再說。”

  瞿亦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吶吶的,說不出話來。他喜歡季瑾瑜嗎?他不知道,代嫁到季家,他從未想過能和季家小少爺真正的在一起,可是現在莫名其妙的他們就是在一起了,事實上的那種,至於喜不喜歡,他還真不清楚。

  季瑾瑜看他懵懵懂懂的樣子,心裏愛極了,嘆了一口氣,將那些深埋在心裏的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娓娓道來:“我娘她,只是季老爺下江南談生意的時候,帶回來的良妾,季夫人幷不是我的親生娘親。偏生她善妒,所以季老爺只能悄悄把我娘親養在外頭,我娘她,生我的時候就難産去世了,季老爺看我可憐就把我接回了府上。季家要面子,也沒說出我是個切生的,只記在了季夫人的名下。這麼些年來,她怕我會跟她的兩個兒子搶季家的家産,所以對外就說我是個病秧子,這樣子我就無法在涉及季家的産業了,季老爺於心有愧,默認了她的做法。她還嫌我礙眼,借調養的名義,趕我到這裏住,大致就是這個樣子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季瑾瑜再豁達忍不住溢出了一絲絲苦笑,他的地位之尷尬,瞿亦都不敢相信,也不敢想像,想必他往常在季府,也過得十分艱辛吧?

  “至於你,是我跟我爹求來的,我們一開始就知道,瞿家不會把他們家的寶貝女兒嫁給我的,當時媒婆暗示的,其實是你。季老爺和你嫡母都知道這回事,你嫁給我後,他們兩家的生意更進一步的合作來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所以瞿府也很快的答應了這門親事。”爲了求娶瞿亦,他還做了很多很多,比如跪在季老爺的門外一天一夜,幷且答應了季夫人永遠不再回季家。

  不過這些都是他心甘情願的,季家這地方,實在沒有任何值得他留戀的東西,他應該離開那裏,開始自己新的人生。

  “雖然說,你是代嫁給我的,但我是真正的心悅於你,想要和你共渡一生,倘若你現在還未心悅於我,也沒關係,來日方長,我們可以慢慢來。”

  “你願意跟我,一輩子待在這裏,相守到老嗎?”

  瞿亦楞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但無論願不願意,他這一生,都只會永永遠遠的和季瑾瑜綁在一起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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