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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賢后》第31章
第31章 封后大典

  即使心中再不情願,但是安睿知道,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別說在這殿中伺候的下人,就說陸言蹊的嘴,他也堵不上!今日陸言蹊與他的談話遲早會傳出去,這安景卿,他就算是再不想讓安景行帶走,也不行了。

  事情已成定局,安睿也就沒有再磨磨唧唧地說什麼,爽快地寫下了聖旨,讓安景行去將安景卿帶回去。

  “什麼?”季幼怡看著前來宣旨的太監,手中一個用力,塗著精美的蔻丹的指甲竟生生被截斷了。

  安景卿一直以來都是養在她這裏的,即使不合規矩,也沒人說些什麼,畢竟說句不要命的話,在這後宮當中,她季幼怡,就是規矩!

  但是現在,皇上居然下了聖旨,說安景卿貴為嫡公主,養在她這裏不合規矩,以後交由太子撫養?

  “貴妃娘娘,接旨吧。”即使現在這道聖旨是在打季幼怡的臉面,但是前來宣旨的太監卻還是對季幼怡畢恭畢敬,下了這麼一道聖旨,並不代表貴妃娘娘失寵了,當時的情形,皇上也是萬不得已。

  敏銳地從宣旨太監口中明白了點什麼,季幼怡接下了聖旨,看著前來宣旨的太監,語氣不善:“太子和太子妃呢?這都快到晌午了,為何還不來請安?”

  昨日回宮的時候,皇上就答應了,今日讓安景行帶陸言蹊來自己這裏請安,她原本還想擺擺譜,等安景行和陸言蹊來的時候,將他們晾上一晾,好好教教陸言蹊規矩,誰知請安的人沒來,反而等來了一道聖旨!

  要知道平日裏承繼與安景行鬥法,安景行不得不次次都避其鋒芒,即使有時佔領上風,最後也不得不進行退讓,就是因為安景卿在她手中,現在失去了安景卿,無異於是失去了對安景行的控制,這讓季幼怡怎麼能不心痛?

  “太子妃殿下他……他說身體不適,就不來同貴妃娘娘請安了。”昨日裏貴妃娘娘就被那套“嫡子”“妾”的言論氣得不輕,今兒個前來宣旨的太監自然是不敢將陸言蹊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季幼怡的。

  但是在宮中生活的哪個不是人精?從太監吞吞吐吐的言論中,季幼怡就能感覺出來,恐怕不是身體不適這麼簡單!張嘴正想說什麼,突然想到了昨日婚禮的不堪,最後只能恨恨地閉嘴,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大宮女鳶尾:

  “去,到景卿公主的殿中告訴下人們,日後公主不會回來了,讓她們一同前去太子府,好好伺候主子!”

  既然安景行從自己身上扒下了一層皮,自己不還給他們幾顆釘子,又怎麼能甘心?鳶尾伺候季幼怡良久,自然是明白了季幼怡心中的想法,福了福身後,退了下去。

  *

  另外一邊,景卿驚喜地看著安景行:“皇兄,景卿真的可以和皇兄同住嗎?”

  “自然,而且以後景卿都可以和皇兄一起住了!”皇上的聖旨,寫的是“交由太子妃陸言蹊撫養”而不是“送往太子府暫住”,也就是說,安景卿以後若是不願,就不用再回到皇宮了!

  “皇嫂真厲害!”誰知道聽到安景行的這話後,安景卿立馬轉過了身,給了陸言蹊一個大大的微笑,並且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安景行看著妹妹“背叛”自己的動作,沒有說什麼,反而是陸言蹊蹲下了身子:“怎麼說皇嫂厲害?”

  陸言蹊挑了挑眉,難道不是應該誇獎安景行嗎?

  誰料安景卿小嘴一撇,對安景行是滿滿的嫌棄:“一看皇兄就說不過父皇,最多能讓景卿和皇兄暫住,景卿要是能一直住下去,一定是皇嫂的功勞!皇嫂是這個世上最最最厲害的人!”

  不得不說,這個小姑娘可是把她的皇兄看的透透的!陸言蹊聞言,搖頭捏了捏安景卿的鼻子,安景行卻眉頭一皺,準備好好說說安景卿這頭“小白眼狼”的時候,就見鳶尾帶著一眾女婢走了過來:

  “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公主殿下。”鳶尾規規矩矩地給三位行過禮後,才看向了自己的身後,被自己帶來的宮女們:

  “娘娘得知公主以後不能承歡膝下,心中甚有不舍,念及太子府中女婢不多,故讓奴婢將公主殿下身邊貼身的幾位帶來,以後也能陪伴公主左右。”

  鳶尾剛講話說完,她身後的宮女嬤嬤們也福了福身,齊聲問安:“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公主殿下。”

  “胡說,那幾個……”安景卿看著其中幾個陌生的面孔,皺了皺眉,正準備說什麼,豈料竟然被陸言蹊打斷了。

  “貴妃娘娘想的果然周到,勞煩姑姑跑這一趟。”陸言蹊看著其中幾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宮女,嘴角勾了勾,季幼怡,如此自信,也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皇嫂,她們……”安景卿抬起頭,拉了拉陸言蹊的衣袖,想要告訴陸言蹊實情,卻收到了一個安撫的眼神,從皇嫂眼中看出了然的安景卿似乎明白了什麼,也就不再說話。

  “哪里,這是奴婢應該做的,你們跟隨公主殿下去太子府,一定要好好伺候主子,不可給貴妃娘娘丟臉,知道嗎?”鳶尾轉頭看向了身後的宮女們,敲打了幾句,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後,邊轉身向安景行等人告退了。

  而陸言蹊聽著鳶尾的敲打,嗤笑了一聲:好好伺候主子,伺候哪個主子?小的,還是大的?

  打量了一下那幾個長得極為不安分的宮女們後,陸言蹊點了點頭:“即是貴妃娘娘賜下,便隨我們走吧!”

  說著,拉起安景卿率先上了馬車。

  “言蹊,剛剛那些……”別說安景卿的反應,就剛剛送來的人,安景行也能發現不妥。

  “嗯?季幼怡想塞進來就塞進來吧,到時候自有妙用!”說著,陸言蹊得意地眨了眨眼,剛剛在看到那些人的時候,陸言蹊就已經想好了要做什麼了。

  安景行雖然和陸言蹊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是看到陸言蹊現在的神情,直覺他已經在冒壞水了:“既然言蹊已經想好了,那就都聽你的!”

  誰知聽到這話,陸言蹊將頭一昂,一副霸道的樣子:“不聽我的還想聽誰的?”

  安景卿則是看著皇兄和皇嫂的互動,吃吃地笑了起來,看來皇兄和皇嫂都沒有騙她!是互相喜歡著對方的!

  “說起來,昨日我怎麼沒看見白石老先生?”陸言蹊心中像是想到了什麼,皺眉看向安景行,回去之後,有些事情還需要找白石確認確認,但是昨日婚禮似乎並沒有看見白石。

  陸言蹊一提到白石,安景行就想到了臨別時白石送的錦盒,耳根紅了紅,卻也沒忘記回答陸言蹊的問題:“白石他在婚禮前就走了,說是不想看見父皇。”

  “如此……”陸言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既然人走了,那就只能再等等了,雖然不明白為何安景行如此反應,但陸言蹊也沒有多想,隨即將景卿從一旁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懷中,時不時地逗一下:“以後和皇兄皇嫂一起住,開心嗎?”

  “開心!特別是能夠和皇嫂一起!”不得不說,從剛剛短暫的交談中,安景卿立馬就察覺到了自己的皇兄不如皇嫂,立馬拍著皇嫂的馬屁。

  “好啊,是誰在年宴上說,想要和皇兄一起的?”安景行一聽此言,不幹了,也加入了逗妹妹的遊戲中來。

  “當然,我還是喜歡皇兄的!”安景卿立馬反應了過來,對著安景行甜甜一笑,安撫著自己的皇兄。

  *

  這邊,鳶尾順利完成了任務,而陸言蹊三人在車內其樂融融。

  另外一邊,鳳儀殿,季幼怡卻差點兒把能夠看見的瓷器們,砸了個粉粹!

  “母妃消消氣,何必與安景行一般較量呢?”安承繼看著如此盛怒的母妃,有些不解,昨日母妃回宮,也沒有氣得這麼狠啊!

  “消消氣?怎麼消氣?安景卿都被那個兔崽子給領走了,以後我們還拿什麼逼安景行就範?”此時的季幼怡,哪兒還有當初的雍容雅貴?滿面猙獰的樣子,簡直像一個市井潑婦!

  安承繼對這一點,倒不怎麼放在心上,安慰著季幼怡:“母妃何苦如此?封後大典後,再將安景卿接回來就是,屆時名正言順,就是陸言蹊,也不能說個‘不’字!”

  安承繼說得是信心滿滿,表情也勝券在握,似乎已經看到了安景行灰溜溜地將安景卿送回來的場面。豈料季幼怡聽到這話,卻變得更加憤怒了。

  季幼怡神情扭曲,將手旁的花瓶狠狠地砸了出去,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最後融進了其他瓷片之中。

  隨後,季幼怡指著安承繼的鼻子,音量瞬間拔高:“你是真蠢還是裝傻?封後大典?現在哪兒來的封後大典?以後也不會有封後大典了!”

  說到最後,季幼怡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起來,刺人耳膜,但是這顯然沒有他剛剛說的話帶給安承繼的震驚大,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母妃,安承繼一時間有些呆滯:“可是父皇不是說……”

  “說?說什麼?”季幼怡此時語氣已經平靜了下來,卻頗有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的感覺,“說春耕後就封我為後?你覺得現在,還可能嗎?”

  安承繼皺了皺眉,沒有相通其中的關節:“有什麼不可能的?父皇都答應了。”

  在安承繼心中,只要安睿答應了的事,就沒有辦不到的,安睿從來沒有對他和母妃失言過!

  “啪——”聽到安承繼的話,季幼怡一巴掌甩到了安承繼的臉上,看著一臉茫然的安承繼,季幼怡不知道該憤怒還是該無奈,怎麼偏偏生了這麼副豬腦子?

  “答應?答應過又怎麼樣?昨日皇上當著滿朝文武天下百姓的面承認我是妾!妾做不得嫡母!昨日我坐高堂,是僭越!陸言蹊不拜,甚至安景行也不承認,今日也沒來請安,以後誰還會同意封我為後?”不得不說,陸言蹊昨日的舉動,一箭三雕。

  不僅當著天下人的面,在她季幼怡的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今日還以此為由帶走了安景卿,讓她失去了威脅太子的軟肋,最重要的是,絕了自己的晉升路!

  好!好得很!自己斷了陸言蹊的仕途,轉身陸言蹊就斬了自己的為後道!紈絝?昨日陸言蹊舌戰群儒的樣子,今日這般步步為營,哪有半分紈絝的影子?比起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想到這裏,季幼怡恨恨地看了安承繼一眼,眼中全是恨鐵不成鋼的不甘。

  安承繼挨了季幼怡一巴掌,腦袋卻清醒了不少:雖然封後是皇上的家事,但更是國事。特別是現在站在安景行那邊的朝臣不少,只要父皇提出封母妃為後,那麼那些人就可以就昨天的事進行彈劾。

  作為貴妃,以下犯上,不懂規矩,如何為後?更別提昨日母妃被陸言蹊逼下了高堂的位置,這不是明晃晃地告訴別人,母妃也認為自己沒有資格封後嗎?想到這裏,安承繼的手緊了緊,若是母妃封後,他也能子憑母貴,從庶子一躍成為嫡子,他與安景行的差距,就只有長子和三子的差別了。

  更別提屆時自己母妃還在,安景行的母后卻去世多年,算下來自己反而占盡上風,沒想到卻被陸言蹊昨日那麼一鬧,全都化作了泡影!

  “既然如此,昨日為何母妃卻讓兒臣將人撤回來?”明白了這一點,安承繼卻還有一事不明,早在賜婚之後,季幼怡就點出了三十人馬,預備洞房花燭夜時直取陸言蹊的性命,卻不知為何,前日母妃卻將人收了回去,說是計畫有變。

  “呵……撤回來又如何?反正這陸言蹊,也沒幾日可活了!”說到這事,季幼怡的心情好上了不少,也不摔花瓶了,反而撫上了瓶中的一朵開得正豔的紅花,語氣輕柔,卻寒冷入骨。

  聞言,安承繼心中一跳,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日,陸言蹊那勾人的模樣,心中竟然泛起了一絲不舍:“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然不用明白,你只用知道,用不了多久……”季幼怡語氣未盡,卻別有深意地,不由地捏了捏手中的紅花,將它的花瓣盡數扯下,灑在了地上,最後一腳踩了上去,還碾了碾,似乎那一朵紅花,是陸言蹊本尊似的。

  安承繼見母妃的動作,知道陸言蹊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卻不知為何,心中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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