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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賢后》第219章
第219章 顏子玉X宋之騫•01

  “子玉,你這就準備走了?”看著顏子玉站起身來的樣子,旁邊的友人挑了挑眉,一把拉住了顏子玉,“再玩兒一會兒!”

  “你們開始可沒有說要來這種地方,”顏子玉眉頭輕蹙,語氣也有些不奈,顯然對這個友人有些不滿。

  開始他們出來的時候,他們可沒有說要來蘭閣這種地方,抬眸看了一眼,入眼之處隨處可見迎來送往的小倌,明明是男兒身還塗脂抹粉,令人作嘔!

  “你不要這麼死板嘛!”那人似乎沒有察覺到顏子玉的心情,對顏子玉擠了擠眼睛,“我這不也是想讓你來放鬆一下?”

  顏子玉聽到這話之後看了那個朋友一眼,決定以後與這人保持距離:“在下還有事在身,你們玩兒地盡興。”

  說完也不等幾個人反應過來,便直接轉身離開,這種地方,顏子玉多待一會兒也欠奉。

  顏家家教嚴格,顏子玉的祖父更是深信“女色誤人”的道理,顏子玉身邊連個通房丫鬟也沒有,青樓倌館更是被顏家所明令禁止,等長輩解禁了,顏子玉對這些東西已經沒了衝動和興趣,再加上顏子玉有一些些微的潔癖,對這樣迎來送往的地方,自然也就看不上了。

  今日要不是被騙來,顏子玉恐怕永遠也不會踏足這種地方。

  “陳公子說笑了,那就當雲容不識抬舉罷。”

  就在顏子玉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從身後傳來的一個清冷的聲音,即使是顏子玉,也不得不承認,這個聲音煞是好聽,轉過身,便看到了一身白衣的宋之騫從一間屋子裏走了出來。

  宋之騫出門的時候,也正好看到了離門口不遠出的顏子玉,看到顏子玉之後,宋之騫愣了愣,眼中劃過了一絲異樣的情緒,但是很快掩蓋了下來,隨後便移開了眼睛。

  “本公子勸你識相一點!”就在這個時候,屋中又走出了一個面色陰沉的錦衣男子,看著宋之騫眼神不善,似乎像是想要將宋之騫生吞活剝了似的。

  “雲容的確不夠識相,讓陳公子見笑了”宋之騫轉身看著陳錦,只覺得一陣噁心,即使過了這麼久,宋之騫依舊無法適應,但是好歹現在宋之騫能夠將表面功夫做好,即使是心中噁心地不行,宋之騫臉上也沒有任何顯露。

  “你……”陳錦眯了眯眼睛,今天他來,就是為了和這個傳說中的雅公子玩樂一番的。

  賣藝不賣身的人陳錦見多了,也知道在這種地方只看錢,不認人,只要錢到位,什麼賣藝不賣身,全他媽是狗屁,但是一向在這方面順風順水的陳錦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居然在這裏碰了個軟釘子。

  “陳公子想要喝酒下棋,談詩論賦,雲容都奉陪,陳公子既然點了雲容,就應當遵守雲容的規矩,小柳,送客!”宋之騫說完,也不給陳錦反應的時間,直接拂袖而去。

  陳錦原本還想說什麼,卻被一旁的朋友攔了下來:

  “陳公子,算了,這個地方可不能動手……”

  “他賣藝不賣身你又不是不知道,來,你看這個不也不錯?”

  “別氣別氣,這種人不知天高地厚,也清高不了多久了。”

  “我已經打聽好了,下個月月末,估計也就……”

  ……

  許是因為旁人勸阻的緣故,陳錦漸漸也就平復了下來,平復下來之後,陳錦才掃了一眼時不時朝自己這裏望的眾人:“看什麼看!”

  說完,陳錦便重新走回了屋內。

  這是宋之騫與顏子玉的第一次見面,雖然兩人只對視了一眼,但在彼此的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個雲容不像是這裏的小倌——這是顏子玉心中的想法。

  這人不像是會上這裏來的恩客——這是宋之騫心中的想法。

  *

  許是有了開頭,顏子玉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似乎就經常聽到這個雲容的消息,例如他胸有錦繡才華,做得一手好文章,例如比起雲容,人們都更喜歡叫他“雅公子”,例如今天雅公子又將誰從屋內趕了出來,氣的公子哥兒直跳腳。

  恐怕只有京城春風樓中的上汐才能與雅公子一比了,這是顏子玉友人間流傳的一句話。

  顏子玉聽著這些傳言,對宋之騫的好奇也愈來愈重,聽說他脾氣很大,聽說他說撂挑子就撂挑子,聽說不少人都在他手中碰過軟釘子,聽說……

  顏子玉聽到了不少傳聞,但是聽得最多的傳聞,則是雅公子又做出了一篇好文章。

  對於這些,顏子玉開始是不太相信的,因為一個小倌能有多厲害?能做出什麼樣的文章?生於顏家,顏子玉在這一方面,總比別人傲氣。

  等到顏子玉改變他的想法的時候,則是因為顏子玉很是尊敬的一個老師的一句話:“你這篇文章……”

  “還望老師指點一二。”顏子玉看著自己的文章,這是父親給他佈置的作業,所以在交給父親之前,顏子玉也只能先來與老師探討一二了。

  “你看看這裏……”那名老師果然沒有讓顏子玉失望,沒一會兒便從顏子玉的文章中指出了幾個地方,讓顏子玉豁然開朗:

  “多謝老師。”顏子玉看了看剛剛老師指出來的地方,但卻感覺到了一絲不對,這個和老師以前的風格不太相似。

  “這是聽雅公子說的。”那老師似乎感覺到了顏子玉的疑惑,揮了揮手,說出了這句話,說出之後,老師才發現了不對,自己這個學生,平日裏什麼都像是一個風流才子,偏偏就在女色這一方面很是不近人情,不近女色,更是不近男色,現在自己說到雅公子,子玉應當不知道是誰。

  “蘭閣那位?”聽到老師這話,顏子玉愣了愣,他原本以為只不過是蘭閣炒出來的一個噱頭,但是剛剛老師指出來的這幾點,似乎角度又很是刁鑽。

  “子玉知道?”聽到顏子玉的話,老師倒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顏子玉竟然知道。

  “聽聞過一二。”顏子玉點了點頭,他只見過宋之騫一面,這一面,給顏子玉的感覺便只有兩個,一是好看,二是不像小倌,沒有那股子風塵氣,至於其他的,都是從別人口中聽來的。

  “的確胸有錦繡,可惜了……”那老師聽到顏子玉的話,搖了搖頭,不再說什麼。

  顏子玉的老師到現在知天命的年紀,桃李滿天下,平日裏最常做的事便是教書育人,對於宋之騫,他也是上次偶爾見到與之交談了幾句,後來宋之騫被人認出來,他才知道對方的身份。

  學問不淺卻有那樣的身份,老師是個惜才的人,自然會發出這樣的感慨。

  “是麼。”顏子玉聽到這話,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對於宋之騫他不瞭解,但是現在卻有了一絲好奇——

  到底是怎樣的才華,才能讓老師用這樣的語氣說出一句“可惜了”?

  *

  好奇的種子一旦種下,稍不注意,便會發芽。顏子玉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所以沒有過多久,顏子玉便到了蘭閣,點名見了宋之騫。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宋之騫似乎有些驚訝,但沒一會兒便神色如常地坐到了顏子玉面前:“公子想聊什麼?”

  顏子玉看著宋之騫將酒換成茶的動作,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你似乎很驚訝?”

  顏子玉不是一個特別會察言觀色的人,但是剛剛那一瞬間,宋之騫情緒外露地太過明顯,饒是顏子玉這樣不太會看人臉色的人,也看了出來。

  “公子不像是會來這種地方的人。”宋之騫說著替顏子玉斟了一杯茶,動作如行雲流水,即使是顏子玉,也不得不說一聲漂亮。

  “上次咱們也是在這種地方見面的。”顏子玉將茶杯放在鼻下聞了聞,茶香怡人。

  宋之騫聽到顏子玉的話後,則是輕笑,卻沒有再說什麼。但是這一個笑容之中,讓顏子玉看出了一絲了然。

  顏子玉也不再說什麼,反而從一旁拿過了一本書:“今日我來,是有兩個問題想要請教雅公子。”

  “擔不起顏公子‘請教’二字。”宋之騫聽到顏子玉的話,看了顏子玉一眼,這人說著請教,語氣卻像是來找茬的。

  顏子玉沒有理會宋之騫,徑直翻開了手中的書,將一直困擾著自己的問題翻了出來。他的確是來找茬的,因為對於雅公子,顏子玉依舊有些隱隱地不服氣,不知道是蘭閣的意思還是宋之騫本人的意思。

  現在“雅公子”在城中可謂是聲名鵲起,只要人一提起雅公子,便是胸有錦繡、學富五車的評論,就差沒有到婦孺皆知的地步了,甚至還有人問顏子玉有沒有信心能夠比得過雅公子。

  雖然那人被身邊的人打了下去,但是顏子玉心中也留了個疙瘩,再加上原本對宋之騫就有好奇,顏子玉乾脆帶著自己的問題來宋之騫這裏踢館來了。

  “不知雲容這樣的解釋,顏公子可滿意?”宋之騫聽到顏子玉的問題之後,心中就有了猜想,這個人的確是來找茬的。

  若是換做其他人,宋之騫或許會秉承著給錢的人是大爺的情況,順著他的意說自己不知道,但是不知怎麼的,宋之騫就是見不得顏子玉這麼嘚瑟,這心思一轉,心中的答案便脫口而出。

  “多謝雅公子為在下解惑。”果然,隨著宋之騫話音剛落,顏子玉的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他沒有想到,這個雅公子,還真的有兩把刷子。

  “顏公子言重了。”宋之騫像是看不到顏子玉臉色難看似的,又抬手給顏子玉斟了一杯茶,面色謙恭。

  “哼!”顏子玉看著宋之騫低眉順眼的樣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拂袖而去。

  宋之騫則是看著顏子玉的背影,唇角勾了勾:這個顏公子,還有幾分意思。

  *

  而後幾天,顏子玉幾乎天天拿著書來蘭閣踢館……啊不,請教,而宋之騫應對自如,似乎對於顏子玉的“煞費苦心”絲毫沒有感受到,有些時候還會稍稍回問兩個問題,將顏子玉堵得啞口無言。

  也是因為這樣的緣故,顏子玉每次從宋之騫這裏離開的時候,臉色都異常難看。

  漸漸的,城中便有了傳言,說顏子玉是宋之騫最新的入幕之賓的也有,說顏子玉想要一親芳澤屢次被宋之騫拒絕的也有,當然,流傳的最多的版本則是顏子玉才子難過美男關,奈何流水有情,落花無意。

  聽著這些傳言,顏子玉原本就不佳的心情更是難看,但是卻沒有放棄去蘭閣找茬的舉動。因為顏子玉的緣故,宋之騫已經連著一個月沒有接外客了。

  每日裏光是應付顏子玉,宋之騫就會費去了很大的精力,畢竟顏子玉帶來的問題,不是角度刁鑽,便是深奧不已,宋之騫回答起來,也遠沒有表面上這麼輕鬆。

  也正是因為這樣,顏子玉與宋之騫關係不菲的傳聞甚囂塵上,但是顏子玉的心態卻開始漸漸地進行了轉變,從一開始的不服氣,到漸漸的服氣,到最後的欣賞,僅僅是一個月的時間,顏子玉便已經將宋之騫引為知己。

  因為他發現,宋之騫的確不負盛名。

  “還是之騫厲害,今日問旁人他們都不知道。”顏子玉聽完宋之騫的話之後,連忙點了點頭,看著宋之騫的眼中止不住地歡喜。

  “現在承認我厲害了?”宋之騫聽到顏子玉的話則是有些失笑,這人剛剛來的時候是個什麼態度,他還記著呢,對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現在倒是不講究。

  從剛剛顏子玉嘴中的稱呼就能夠聽出,這一個月中,地位發生變化的不僅僅有宋之騫,顏子玉在宋之騫的心中地位也發生了變化,宋之騫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將本名告訴顏子玉,但是他在說出之後,並沒有後悔,發現這一點之後,宋之騫也就沒有太過懊惱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現在宋之騫在面對顏子玉的時候,也就隨意了許多。

  “咳咳……”聽到這話,顏子玉連忙低咳了兩聲,看著宋之騫的眼中也有了一絲責怪,這個人,戳穿自己幹什麼?

  “以後你還是別來了。”宋之騫看著顏子玉的眼神,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這句話早在半個月前宋之騫和顏子玉關係好轉的時候,他就想給顏子玉說了。

  “為什麼?”顏子玉皺了皺眉,有些不理解。

  “我的身價不低。”宋之騫是蘭閣中唯一一個以時間計價的公子,顏子玉每次來就是兩三個時辰,這個錢哪里是流水可以形容的?

  “我知道,”顏子玉瞥了宋之騫一眼,他當然知道,第一次給錢的時候他還在心裏嘀咕了好一陣兒,“但是沒關係,我私房不少。”

  顏子玉的私房的確不少,從小到大又沒有什麼需要大開銷的地方,存下了不少錢,別說是一個月了,就是一年,顏子玉也來的起。

  “白日我出門,老鴇不會約束。”宋之騫瞥了顏子玉一眼,雖然白天他出去限制不少,但是也比顏子玉每日來要好得多。

  “我不缺這個錢。”顏子玉皺了皺眉,宋之騫出門一次那個陣仗顏子玉曾經見到過一次。

  宋之騫是蘭閣最值錢的公子,對於搖錢樹老鴇自然看得很緊,出門一次就必須帶上不少人,並且不能和其他人有獨處的時間,只要一想到那個陣仗,顏子玉就有些受不了。

  “況且這樣你還不用面對那些烏七八糟的人,不是挺好麼?”宋之騫與蘭閣的其他小倌不一樣,賣藝不賣身,所以不用通宵達旦的伺候,每日伺候三個時辰便能收工,顏子玉就乾脆直接包圓。

  宋之騫聽到這話之後愣了愣,看著顏子玉,輕歎了一聲:“其實沒什麼關係,幾年下來我已經不在乎了。”

  “若是真不在乎,你就不會心情不佳了。”顏子玉開始有幾日來晚了,宋之騫前面在見客,等宋之騫回來的時候,顏子玉曾經清晰地從宋之騫眼中看到了厭惡的情緒。

  開始顏子玉有些不解,如果只是談詩論賦,顏子玉怎麼也不會是那副樣子,直到有一天,顏子玉無意間見到了宋之騫的舞姿,的確驚為天人,那時顏子玉腦海中就只有一句話:體輕能為掌上舞。

  後來顏子玉才知道,宋之騫也不是只會詩詞歌賦的人,他能在蘭閣一直保持不低的身價,全是因為他這一身舞藝,來蘭閣這裏的人,尋歡作樂才是主要目的,詩詞歌賦不過是那些人用來附庸風雅或是彰顯自己才華的一種手段罷了。

  僅僅是詩詞歌賦,怎麼能在蘭閣做到立於不敗之地?又怎麼能讓那群公子哥兒滿意?也正是因為這一身舞藝,宋之騫才敢如此目中無人。

  但這些給予了宋之騫優越的東西,宋之騫卻並不喜歡,比起跳舞,宋之騫更喜歡和顏子玉一起暢談論策,可並不是每一個客人都是顏子玉,來蘭閣點他的客人,想要睡他的才是大多數,而睡不了,都會了讓宋之騫跳一曲。

  多的時候,宋之騫一天會跳三四曲,到了第二天,腿抬不起來還要接客的情況,也不算少見。

  宋之騫聽到顏子玉的話之後,低了低眉眼,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他的確不喜歡,但是他也不想每日都讓顏子玉來,在宋之騫心中,顏子玉終究與那些恩客不同。

  “先不說這個了,”顏子玉看宋之騫的神情,就知道他不是很贊同,乾脆轉移了話題,“前些日子的傳言是怎麼回事?”

  “什麼傳言?”宋之騫見顏子玉不想接著談,只能先將這話放到了一邊,索性這樣的日子也不會太久了。

  “就是你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那些傳聞。”顏子玉面帶揶揄地睨了宋之騫一眼,經過和宋之騫的相處,顏子玉就知道宋之騫是一個低調的人,那些傳言,不可能是他放出去的。

  “是老鴇讓人去傳的。”宋之騫眼中劃過了一絲了然和冷意,那些傳言,他也聽說過一些。

  “為什麼突然讓人傳這個?”宋之騫從掛牌開始到現在,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了,造勢怎麼會在想著造勢?

  “因為等不及想要撈一筆大的,再過幾年,可就撈不著了。”宋之騫瞥了顏子玉一眼,他知道,顏子玉不會明白,顏子玉平日裏連春樓都不去,對於這些手段,又怎麼可能清楚?

  不把名聲炒大一點,到時候怎麼賣個好價錢?

  “什麼意思?”顏子玉果然沒有聽懂,什麼叫撈筆大的,過幾年就撈不著了?

  雖然顏子玉沒有聽懂,但是宋之騫的表情卻讓他知道,多半不是什麼好事。

  “沒什麼,”宋之騫搖了搖頭,顏子玉以前不知道這些,現在宋之騫也不想讓他知道這些,想到這裏,宋之騫歎了口氣,看著顏子玉,“其實你不該來的。”

  顏子玉在城中名聲不小,身世不俗,不近女色,不知道是多少春閨少女的夢中人,但是現在每日裏到自己這裏,名聲沒了也就罷了,還讓老鴇踩著他給自己造勢。

  “什麼?”顏子玉眨了眨眼睛,他不該來?沒想通,“我只恨我沒有早些來。”

  顏子玉最開始並不像現在這樣每日將宋之騫直接包了下來,有些時候來早一些,有些時候走早一些,見過不少客人千奇百怪為難宋之騫的手段,雖然每次宋之騫都極為不給面子地打臉,但是每次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以前顏子玉還在心中竊喜,自己治不了宋之騫,總有能治住他的人,現在一物降一物,古人誠不欺我。

  但是現在,顏子玉只要想到那些事情,就恨自己沒有早些來,平白讓宋之騫受了這麼多苦,又恨不得回到一個月前,將為難宋之騫的人通通趕走。

  宋之騫聽到顏子玉的話,怎麼會不顏子玉的意思?宋之騫只覺得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像是被什麼東西戳了戳,又麻又癢,已經多久,沒有人不為任何目的,只是純粹地關心他了?

  但是宋之騫很快將自己心中的異樣壓了下去,看著顏子玉,淺笑不語,顏子玉對他不薄,他不能拉顏子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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