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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賢后》第73章
第73章 實力甩鍋

  “我……”陸言蹊說了一個字後,就沒有下文了,這件事太過於驚世駭俗,即使是面對安景行,陸言蹊也沒有辦法和盤托出。

  而安景行沒有再說話,只是將陸言蹊攬進懷裏,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陸言蹊的頭髮,給予他無聲的安慰,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耐性,但是也是這樣的舉動,讓陸言蹊明白,今日安景行一定要知道答案。

  也是,清和在面對自己的身體,三分也要說出五分嚴重來,景行剛與清和談過,現在不問出個所以然,估計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你還記得玄空方丈嗎?”陸言蹊想了想,實話是不可能說實話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告訴安景行實話,瞎掰也是要瞎掰的,但是真真假假結合,也要做到讓安景行不能看出破綻來才行,於是在腦袋高速運轉的情況下,陸言蹊終於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嗯,記得。”安景行自然記得,不僅僅是因為玄空方丈名聲遠播,還因為言蹊的表字“池魚”,就是出自玄空方丈之手。

  “當時玄空方丈給我取表字的時候就說,陸府終有一劫,若不能化解,必定會家破人亡。”陸言蹊說著,聲音低了低,向安景行的懷中縮了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在安景行懷中尋求到安慰後,才接著開口,“玄空方丈還說,若是陸家不能躲過這一劫,那麼表字,就會是我最終的歸宿。”

  陸言蹊邊說,邊在心裏給人在廟中坐,鍋從天上來的玄空大師說著對不起,畢竟又穿越又重生什麼的,他實在是說不出口啊!只能將這個黑鍋丟給玄空了,大不了以後找機會給玄空塑一個金身好了!

  “胡說八道!”果然,聽到陸言蹊的話後,安景行第一反應就是玄空方丈怎麼張口就胡來?簡直就有辱英名!自己的言蹊,怎麼可能會成為身陷囹圄的池魚?

  “一開始我也是不信的,爹和大哥那麼厲害,怎麼可能說倒就倒?直到,”陸言蹊說著頓了頓,感受了一下安景行安撫著自己的動作後,才接著向下說,“直到後來,我開始每日每夜重複地做著一個夢,夢裏爹沒了兵權,大哥死了,就連陸家也……”

  說到這裏,陸言蹊的語氣非常低落,接下來的話也說不下去了,但是身上的哀傷與悲痛,卻讓安景行心疼地不行:“不會的,你看,爹和大哥現在還好好的,陸家也還好好的,以後也不會出事的。”

  “開始我也這樣想的,但是那個夢,卻一直不停地重複出現,甚至夢中的事情也一一發生,我開始漸漸分不清楚那個夢到底是真是假,我只知道,我不能讓事情再按照夢中的事情進展下去。”陸言蹊咬了咬下唇,組織著自己的措辭,同時在心中感謝著自己以前在現代驚鴻一瞥的狗血腦殘劇們,不然他還真的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找出這麼完美的理由。

  “那能告訴我,你夢到了什麼嗎?”聽到陸言蹊痛苦的聲音,安景行也心疼的不得了,只能用誘哄一般的語氣來哄著陸言蹊。

  “夢中的我少年成名,父親……”陸言蹊一開始開始說著,說到了不少上輩子和這輩子都發生過的事,接著,才說到了引起禍端的賜婚。

  “接著,我夢到了皇上賜婚,爹不願意,揚言要抗旨不尊,皇上借此收回了爹的兵符,夢到了你也不願意……”陸言蹊說著,心裏對安景行默默說了句對不起,上輩子的事安景行也不知道,這種小細節,就不要在意了!誰知道這句話剛剛說出來,就遭到了安景行的反駁:

  “不可能!”安景行說得斬釘截鐵,自己從小便喜歡言蹊,怎麼會不同意婚事?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拒絕?

  陸言蹊聽到安景行態度堅決的否認後,耳根紅了紅,但也立馬反駁了安景行的話:“我夢中發生的事就是這樣的!”

  那語氣,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在裏面,只是安景行此時只顧著心疼言蹊,竟然一時間沒有聽出來,最後無奈,只能軟下語氣,將陸言蹊向懷裏摟了摟:

  “那我向你道歉,能娶到你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上輩子我一定是做了利國利民的大事,這輩子才能與你做夫妻,言蹊就原諒我在你夢中不懂事的行為吧。”

  “嗯哼,看在你現在表現地不錯的份兒上,我就勉強原諒你了!”陸言蹊昂了昂下巴,頗有些得意的樣子,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安景行的道歉,才接著向下說著,“但是因為皇上拿出了先皇后的婚書,說是先皇后的遺志,最後你不得不將我娶進門,因為你心中不情願,所以無論我如何討好,你也對我不假於色。”

  有了開頭,接下來的鍋陸言蹊甩得極為熟練,面不紅心不跳地將自己曾經做過的事給丟到了安景行身上,並且毫不客氣地將安景行所做的事進行了角色轉換,說成了自己的行為,那模樣,別說多無賴了,安景行也完全照盤接受。

  而有了開頭,接下來的道歉安景行也極為輕車駕熟,連忙摸了摸陸言蹊的臉頰,態度誠懇:“對不起,我不該這樣的,都是我的不對。”

  聽到安景行的道歉,陸言蹊勾了勾唇角,毫無心理壓力地接著向下說著,然後便說到了春獵,將自己不喜歡安景行故而沒有參加掰扯成了安景行不喜歡自己,不許自己參加,而後便說到了大哥出征。

  “那時匈奴來犯,朝中竟然無人可擋,節節敗退,在多次損兵折將後,最後朝中竟然建議讓大哥去震懾匈奴,那時父親被派去鎮守西南,大哥知道情況後,自然是義不容辭,掛帥出征。最後對匈奴的戰爭,西元雖然贏了,卻是慘勝,大哥也……”

  陸言蹊說到這裏,說不下去了,眼前又浮現出了副官將大哥的盔甲帶回來的模樣,屍骨無存,陸言蹊怎麼也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不會的,這樣的情況一定不會出現,只是夢而已。”安景行感受到了陸言蹊情緒的波動,連忙捏了捏陸言蹊的手,柔聲安撫,“況且現在的情況,不是和夢中不一樣了嗎?”

  此時安景行也明白了,為什麼三國使者中,言蹊最不喜歡的不是與陸家有仇的萬俟律,反而是匈奴的木可查兄弟倆。

  聽到安景行的安慰,陸言蹊不能說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但也知道,事實的確如安景行所說,現在已經和上輩子不一樣了,很多東西,都有了改變,想到這裏,陸言蹊穩了穩情緒,向下接著說著。

  說到了陸家滅門,說到了皇上不知為何突然發難突然下詔廢太子,說到了安景行的生命岌岌可危,正準備說安景行拼死將自己護送出京的時候,陸言蹊頓住了。

  因為陸言蹊發現,如果自己這麼說的話,那不就與自己剛剛說安景行不喜歡自己,並且對自己所做的種種惡劣的行為相矛盾嗎?想到這裏,陸言蹊立馬打住了向下說的念頭,為自己的“夢”做了個結尾:“之後的事,就沒有在我的夢中出現過了。”

  說完之後,不等安景行安慰,陸言蹊就發現自己心中已經輕鬆了許多,似乎有一塊一直被壓在心頭的大石頭被搬開了。

  不知道陸言蹊心中已經放鬆不少的安景行連忙給陸言蹊分析著他夢中與現實中不相符合的情況,安景行著重強調的,便是他的態度。現在的安景行,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道歉了,因為這一個晚上,安景行為了“夢中的安景行”惡劣的行為與態度,不知道道過多少次歉了。

  “其實說出來就好多了,”看著安景行急得滿頭大汗的樣子,陸言蹊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以前不知道給誰說,怕他們不相信我,只能憋在心裏,現在好多了。”

  安景行聽到這話,借著昏暗的燭光仔細地觀察著陸言蹊的表情,發現雖然此時言蹊與平時並沒有什麼差別,但眼睛卻明亮了許多,身上那股歷盡千帆的滄桑與悲涼也散去了不少,似乎心中一股鬱結之氣也消散了不少,看來言蹊的確是沒有騙自己了,看到這裏,安景行鬆了口氣,但是也沒有忘記囑咐:

  “以後若是再做了這種不靠譜的夢,一定要告訴我,你看看,夢中破綻這麼多,還讓你怕成這樣,什麼時候我的小豹子膽子這麼小了?”說到最後安景行不忘逗著陸言蹊,平時看起來膽子挺大,怎麼到了現在,膽子倒變小了?

  “你說誰膽子小?”小豹子聽到這話,不幹了,張牙舞爪地將安景行撲倒在了床上,揮舞著自己鋒利的爪牙逼問著安景行,似乎安景行不給個說法,就不甘休似的。

  “誰是我的小豹子我就說的誰。”而安景行絲毫不受陸言蹊的“威脅”,抓著陸言蹊揮舞的爪子,眼帶笑意。

  “哼!今晚你別想睡床了!”心中的石頭放下了,陸言蹊此時整個人都明亮了不少,張嘴對著安景行的脖子咬了一口,接著便輕輕吸吮著自己嘴下的皮膚,不聽到安景行的討饒誓不甘休。

  安景行聽聞此言,自然從善如流地向陸言蹊討著饒,開玩笑,要是真的不能睡床,他就不能抱著言蹊一起睡了!

  *

  安景行與陸言蹊在帳內笑笑鬧鬧,另外一邊季幼怡卻為了安景瑞擔憂不已,即使是從太醫口中得了保證,安景瑞不日便能醒來,身上的傷口也不嚴重,也不能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

  “查!給本宮狠狠地查!本宮倒要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動本宮的兒子!”季幼怡說著咬了咬牙,滿眼通紅,瑞兒才回京多久?能得罪什麼人?

  “愛妃不必過於擔憂,陳太醫已經說了,景瑞並無大礙嗎?等景瑞醒後,再好好問問景瑞,自然能知道答案。”安睿此時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安景瑞,神情也非常嚴肅,景瑞平時待人溫和,素來不與人結怨,但是聽非塵的說法,那幾個殺手,分明是下了死手的。

  “明日臣妾便帶瑞兒回宮。”出了這樣的事,季幼怡已經完全沒有心思關心春獵如何了,甚至臉陸言蹊此時的身體狀況,也不能讓她展顏,即使再精心佈置,這郊外又怎麼比得上皇宮舒適?

  “胡鬧!作為後宮之主,說走就走,將文武百官和外邦的貴客們置於何地?”誰知安睿聽到季幼怡的這話,立馬訓斥出聲,現在四子的身體已經並無大礙,季幼怡這樣做,太不合時宜了,許是察覺到了自己的話語過於冷硬,安睿沒一會兒便軟下了語氣:“朕知道愛妃擔心景瑞,但也要顧及使臣的面子不是?”

  誰知道季幼怡一點也不領安睿在一個巴掌之後給的蜜餞的情,臉上的表情立馬沉了下來:“瑞兒也是皇上的孩子,皇上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心疼?”

  安睿沒想到自己放下身段後,季幼怡還是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當即便站了起來:“愛妃要走就走吧!左右不過是一個貴妃,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

  說著,便拂袖而去,自己果然是太寵著季幼怡了,才讓他敢如此對自己說話。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自己的命令,哪容得她說一個不字?

  季幼怡聽到安睿的話,瞪大了眼睛,左右不過是一個貴妃?現在皇上已經開始這樣對自己說話了嗎?不過轉頭,季幼怡便看到了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安景瑞,最後咬了咬牙,轉身便讓鳶尾準備明日回宮的事宜,左右現在皇上正在氣頭上,既然已經得罪了,倒不如先護住一個!

  安睿在滿身怒氣地離開帳篷後,還沒來得及回到自己的主帳,便聽到了一旁宮妃的帳篷中,傳來了一串銀鈴般的笑容,仔細聽了聽,那不是前幾日被自己封為梅嬪的小姑娘的聲音嗎?這是遇到了什麼事這麼開心?

  這樣想著,安睿腳下一轉,便向陸書依的帳篷走去。

  而順德看到安睿前進的方向後,便知道今日皇上肯定會在梅嬪的帳中過夜了,想著,順德便向身邊的小公公交代了幾句,將梅嬪帳邊的護衛,又增加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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