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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鉛華褪盡》第128章
☆、番外之無題終章

  輕什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些事,但當他試圖追憶的時候,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夢見了什麼。迷懵中,他習慣性地伸手向身旁摟去,但入手的卻不是溫熱結實的皮肉,而是柔順光滑的皮毛。

  輕什本能地睜開眼睛,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躺在他身邊的不是韓朔,而是望朔。

  ——韓朔呢?

  輕什揉了揉尚有些發昏的腦袋,好一會兒才想起昨天是他和韓朔的雙修大典。

  。。。。。。

  由於之前說好只請幾個人來觀禮,所以儀式便定在了韓朔的長老殿裡。結果昨天一出洞府,輕什卻發現幾乎整個上界的仙門宗派都派了人來,平日冷冷清清的無名穀突然間變得人潮洶湧,讓他不由得想起很久以前被各大仙門聯手圍剿的一次經歷,險些就要轉身逃命。

  韓朔不知他在想什麼,但卻看出他有退縮的意圖,趕忙伸手把他抓住,一邊低聲解釋他也不知道消息是怎麼傳出去的,一邊連拖帶拽地把他拉到了禮臺上。

  之後的過程只能以煎熬來形容。輕什本就不習慣這種眾目睽睽的場合,再加上台下觀禮的眾人也是一個比一個目光古怪,盯得他渾身發毛,好幾次都想跳下臺去,逃之夭夭。

  好在韓朔的模樣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全程都僵硬著臉,動作也極其死板,飲合巹酒的時候更是差一點就把酒杯捏碎。

  看到這麼緊張的韓朔,輕什倒是舒心了許多,再加上最讓他礙眼的魏明並沒有出現,他便撐起自己的厚臉皮,故作淡定地完成了需要在禮臺上進行的全部儀式。

  輕什本想儀式一結束就馬上離開的,但韓朔卻非要拉著他下去敬酒,他也不好不給面子,便端著酒杯跟在韓朔身旁四處轉悠。

  當然,他是半口酒都不願下肚的,頂多在嘴唇處泯上一下,敷衍了事。

  轉著轉著,兩人便轉到了丹門的席位上。

  到了這裡,輕什終於確認,魏明不是沒出現,而是根本沒有來,代表丹門過來觀禮的是魏明的母親魏華仙子。

  ——是魏明自己不想來,還是有人不讓魏明來?

  輕什正心情愉悅地猜測,那邊的魏華仙子卻是挑起了一個敗壞情緒的話題。

  “我家魏明送來的四個美人,韓真君可曾鑒賞過?”魏華仙子端著酒杯,笑眯眯地開口。

  ——美人?四個?

  輕什原本低垂的眼皮立刻撩了起來,斜眸瞥了韓朔一眼,緊接著又在魏華仙子的臉上轉了一圈,很快便翹起嘴角,冷笑起來。

  “不過是魏兄的玩笑,魏仙子倒是當真了。那四人俱在貴門客院,還請仙子走時莫要忘記帶回。”韓朔冷著臉答道。

  魏華仙子笑了笑,沒再多言,只用審視的目光看了輕什幾眼,然後便轉了話題。

  輕什從始至終都沒有吭聲。他知道韓朔肯定不會收,甚至於,魏明恐怕也知道韓朔不會收,他之所以這麼幹,不過就是為了在這日子裡讓他倆不痛快罷了。倒是難為魏明的親娘魏華仙子,明知這是得罪人的事,竟然也不顧臉面地幫兒子幹了。

  不過,知道歸知道,輕什實在沒有那種能夠一笑而過的心胸。

  ——不就是想讓我不痛快嗎?好吧,我確實不痛快了。

  這樣想著,輕什把酒杯往丹門的席面上隨手一扔,轉回身,揚長而去。

  輕什本以為韓朔不會追,沒想到他才走到門口,韓朔便趕了上來,扯著他轉到門外一側,蹙眉問道,“你不會是因為魏明送來的四個小倌生氣吧?我又沒有收……”

  ——你要是收了,我就不是這態度了。

  輕什撇撇嘴,挑眉打斷道,“我不勝酒力,先回去休息,不行嗎?”

  “輕什——”韓朔一臉無奈。

  “要是不行,那我們就站這裡吵架好了。”輕什聳聳肩,“反正有人巴不得咱們鬧翻,我今天就做次好人,讓他如願。”

  “輕什!”韓朔徹底無奈,只得扶住輕什雙肩,叮囑道,“你先回洞府等我,我把這邊應酬完就回去陪你。”

  “好啊,我看你什麼時候回來。”輕什拂開韓朔,轉身繼續向外走去。

  。。。。。。

  ——是了,他中途離席,回了韓朔洞府。

  輕什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繼續回想。

  望朔是他離開長老殿的時候跟過來的,見他要走便舍了席上的美味佳餚,跟著他回了洞府。

  回洞府後,他因心裡有氣,再加上合巹酒的酒勁也開始上頭,氣悶之下便在木屋外布了一個迷蹤法陣,準備讓韓朔也好好地不痛快一下。

  再之後,他便摟著望朔上了拔步床,準備緩緩精神。

  接下來……酒勁徹底發作……然後……他就徹底睡過去了。

  輕什轉頭看向窗外,日頭正明晃晃地掛在東面,怎麼看也不可能是晌午之後的任何一刻。

  皺了皺眉,輕什把望朔推醒,逼問道,“韓朔呢?一直沒回來?”

  “回來過了吧?我記得我聽到他的腳步聲了。”望朔不太肯定地答道,緊接著又恍然道,“對了,你不是在門口布了不讓人進的法陣嗎?他別是被困在外面進不來了吧?”

  ——完蛋了,這下韓朔可真要不痛快了!

  輕什不由撫額,然後趕緊下地穿鞋,跑到門口拆掉法陣,去屋外找人。

  但屋外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也不知道韓朔是在上面的石室裡,還是回來又走,去了別的地方。

  ——算了,愛去哪去哪吧!

  輕什破罐子破摔地撇了撇嘴,正想轉身回木屋,結果剛一掉頭,鼻子便撞在了某人肩上,頓時將他痛得皺了眉頭。

  這人自然就是韓朔,他正黑著臉,冷冷地盯著輕什,漠然問道,“睡醒了?”

  輕什乾笑兩聲,緊接著又覺得自己也不理虧,馬上便揚眉道,“是啊,好久沒這麼舒服地一覺睡到天亮了。”

  “舒服得連洞房都忘了?”韓朔咬牙,明顯有將他生吞活剝的趨勢。

  “洞房?”輕什故作懵懂地眨眨眼,馬上便假笑道,“咱倆還有洞房這一說嗎?不是早就……喂喂喂——”

  輕什話剛說了一半,便被韓朔如同扛貨物一般扛在了肩上,然後大步地朝著木屋走去。

  大頭朝下的感覺自然不會好受,但沒等輕什抱怨,望朔躡手躡腳從木屋裡溜出來的模樣便映入他的眼簾。

  看到這一幕,輕什腦袋裡不由冒出了一個古怪的念頭——說起來,他昨晚可是和望朔睡在一張床,這樣推算起來的話,那他豈不是和望朔入了洞房?

  輕什立刻把到口的抱怨又咽了回去,老實地任韓朔將他扛進了木屋。

  雖說輕什和韓朔對俗禮都不甚在乎,但畢竟是人就想圖個吉利,木屋裡雖沒像舉行儀式的長老殿那般張燈結綵,傢俱和擺設上卻也掛滿了紅綢,大大的拔步床上更是換上了猩紅的被褥紗帳,實在是喜慶得不能再喜慶,俗氣得不能再俗氣。

  ——今晚,不,今天不會是要見紅吧?

  輕什心裡鬱悶著,人已被韓朔扔在了滿眼都是豔紅的拔步床上。

  但韓朔卻沒像輕什預料的那般餓狼撲食地壓上來,反而側身在床沿處坐下,看著他,一臉嚴肅,一言不發。

  “那只是個意外,真的只是個意外!”因害怕韓朔把他弄到見紅,輕什這會兒也不較勁了,趕忙賠笑解釋,“我就想氣你一氣,沒成想酒勁上來,睡過去了——大不了補你一個洞房就是了——你想怎麼洞?說吧,我奉陪。”

  韓朔瞥了輕什一眼,伸手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不大且讓他有點眼熟的酒罈。

  ——呃,好像是他當年離開時留下的那個?

  輕什不太肯定地想道。

  “從你那百寶囊裡拿兩個酒杯來。”韓朔冷臉道。

  “幹嘛?”輕什疑惑地問道。

  “交杯酒,昨晚就該喝的。”韓朔的面色更冷。

  “交杯酒啊——”輕什乾笑兩聲,緊接著便眼珠一轉,起身將酒罈從韓朔手裡拿了過來,拍開上面的泥封,笑眯眯地說道,“喝交杯酒何必用什麼酒杯,直接喝就是了。”

  說著,輕什舉起酒罈,含了一口靈酒,然後探身湊到韓朔面前,將口中靈酒喂進了韓朔嘴巴。

  韓朔微微一怔,馬上便接住靈酒,並順勢覆住輕什雙唇,將他的舌尖和酒液一起吸吮到了自己口中。

  待參雜著唾液的靈酒盡入肚腹,韓朔才意猶未盡地放開輕什,緊接著便將酒罈從輕什手裡拿了回來,也含了一口靈酒,朝著輕什喂了回去。

  輕什認命地喝光,韓朔卻意猶未盡,拿起酒罈就要繼續。

  輕什趕忙將他按住,提醒道,“適可而止,再喝下去你就等著奸屍吧!”

  韓朔勾起嘴角,轉手用驅物術將酒罈送旁邊的幾案上,然後將輕什拉到懷裡,拽著他的手摸向自己胯間,同時貼在他的耳邊低語道,“昨天,我等了你整整一夜。”

  “那真的只是個意外。”輕什無奈道。

  “補償我,你剛剛承諾過的。”韓朔不依不饒地扣住他的手指,隔著猩紅的衣料,在那已成柱狀的物件上來回滑動。

  輕什知曉韓朔的意思,他要的不是他的手,他要的,是他的唇舌。

  遲疑了一下,輕什終是解開韓朔的褲子,俯下身,含住了那大蘑菇一樣的頂端。

  韓朔頓時眯起雙眼,抬手插入輕什發間,贊許地摩挲著他的後腦,示意他吞咽更多。

  同是男人,輕什當然知道怎麼才能韓朔滿意,反正這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談不上什麼羞恥放不開。只是異物入喉的感覺著實不大好受,輕什努力向下深吞了幾次,很快便決定請五姑娘出手相助。

  但輕什剛用手指在硬實的柱體上套弄了兩下,韓朔便不滿地抬起手,在他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沉聲道,“別敷衍。”

  輕什翻了個白眼,將嘴裡的東西全部吐了出去,撅嘴道,“你坐床上來,現在這姿勢,我很不方便。”

  韓朔沒有故意為難他,甩掉鞋子,又扯下褲子,一柱擎天地坐到了床榻中央。

  輕什再次俯下身,將韓朔的肉杵重新含入口中,捧住下面的兩個肉球,認真地吞吐舔舐起來。

  韓朔呼吸漸重,雙手也從輕什的雙肩移向他的背脊,隔著衣服摩挲了幾下,很快便掀開衣擺,解開絲帶,探入長褲之內,然後又沿著雙丘間的溝渠繼續深入,用手指在菊徑入口處深深淺淺地刺探。

  輕什微微蹙眉,嘴上的動作也跟著頓了一下。

  “別停。”韓朔用空閒的那只手扣住輕什的後腦,向自己的胯間按了按,使得自己那條已經腫脹到極致的肉蟒又向輕什的喉腔裡挺進了幾分。

  輕什立刻報復似地重重吸吮起來,使得韓朔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緊接著便將已探入秘穴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不斷地向那最隱秘亦是最淫靡的銷魂處發起攻擊。

  兩人較勁一般互相挑逗,仿佛想賭一賭誰先按捺不住。

  輕什本以為肯定是自己更能忍耐,但沒過多久,酸疼的嘴巴便讓他意識到自己其實很吃虧,既辛苦又辛勞,得到的慰藉也全然不如韓朔那般充實。

  輕什當即把嘴巴裡那個粗硬的蟒蛇吐了出去,起身瞪眼道,“要做就正經做,別折騰人!”

  韓朔其實也早就按捺不住了。輕什的那點粗糙口技根本不能滿足他的需要,若不是昨晚在門外等得實在鬱悶,以至於這會兒生出了戲謔的心思,他早就翻身壓上,把輕什按在身下狠狠操幹了。

  “上來。”韓朔伸手把輕什扯到懷裡,三兩下扯掉他的衣褲,扔到床邊,然後分開他的雙腿,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輕什也沒矜持,主動扶住下面那個直挺挺的肉莖,對準自己的菊花小徑,一寸一寸地塞了進去,直至全根沒入,一坐到底。

  將肉莖全部吞沒的瞬間,輕什趕忙壓住韓朔,讓他先老實等上一會兒,給自己點緩衝時間,待下面沒那麼刺痛難耐了,便稍稍抬起臀部,緩慢地動了兩下,感覺還算順滑,也不再有酸脹之外的異感,這才扶住韓朔肩頭,一上一下地動了起來。

  韓朔雖對輕什這種慢騰騰的動作不甚滿意,但難得輕什如此主動,加之臉上的情動之色亦十分惑人,於是便繼續忍耐著,一手抓著輕什後臀大力揉捏,緩解自己心中的騷癢,一手轉到身前,握住小輕什,不斷地摩挲套弄。

  但兩人的耐性著實都不算好,輕什很快便氣喘著伏在了韓朔肩上,而韓朔卻不願再給他休憩的機會,放開已被他欺淩得開始落淚的小輕什,改用雙手托住輕什的臀瓣,然後大力挺身,插入拔出,奪回了這場床事的主動權。

  輕什也沒再跟韓朔較勁,抬手解開韓朔身上殘存的衣衫,一邊任自己的肉莖在韓朔的腹肌處不斷摩擦徘徊,一邊翹起後臀,感受著秘徑處被另一根肉莖抽插頂撞而生出的陣陣快意。

  不過,這個姿勢對韓朔來說也同樣有些辛苦,沒一會兒,他便不再繼續,翻身將輕什壓在身下,用最為簡單原始粗暴的方式大力地頂撞起來。

  身貼身,肉碰肉,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都最是清晰不過。

  這也是輕什最喜歡的交媾方式,韓朔想。

  雖然讓輕什自己選擇的話,他肯定更願意選坐蓮,但就韓朔的經驗,輕什並不是真的喜歡在床事上掌握主動,相反,就算他把主動權給了輕什,輕什也肯定持續不了多久就會主動交還回來。就像平日裡,他越是想關著輕什,輕什便越想往外逃竄,可若是他放開手任隨其便,這傢伙卻又窩在洞府裡不出門了。

  ——真是個彆扭的傢伙。

  韓朔一邊想著,一邊低下頭,在輕什的臉頰和脖頸處親吻起來,胯間的動作亦不停頓,繼續大力抽送著,在菊徑的銷魂處不斷往復來回。

  輕什的喘息越發地粗重急促,脖頸處的嫣紅也越來越鮮豔醒目,雙手更是緊緊抱著韓朔背脊,連那雙長腿也不由自主地環在了他的腰間。

  韓朔知他潮湧將至,當即放緩動作,只在菊徑的入口處慢慢研磨。

  輕什立刻不滿地低吟起來,雙手亦從背脊移向韓朔後臀,想要壓著他繼續深入。

  “別急。”韓朔貼在他的耳邊低語道,“你欠我一個晚上呢。”

  “先讓我射……”輕什正在緊要關頭,嘴上哀求,手指也本能地移向自己身前,準備自食其力。

  韓朔立刻將他的雙手抓住,拉起扣在頭頂。

  “叫夫君,叫了就讓你如願。”韓朔戲謔地勸誘道。

  “夫……你個頭!”輕什惱火地瞪起眼睛,想抬腳踹人,卻又捨不得尚未到手的極致快活。

  韓朔歎了口氣,胯下卻猛然向前一頂,頓時將輕什撞出了一聲驚呼。

  但緊接著韓朔便又停了下來,再次一邊研磨一邊在輕什耳邊哄勸,“叫夫君,叫了就讓你快活。”

  “有本事你一晚上別讓我射!”輕什憤憤地咬緊嘴唇,賭氣地答道。

  “這可是你說的。”韓朔勾起嘴角,抬手放出靈力,鎖住了輕什的精關。

  輕什慌了,趕忙掙扎著大叫起來,“這可不能算……嗚!”

  算數的數字尚未出口,韓朔已然放開他的雙手,直起身子,將他的雙腿扛在肩頭,聳動腰胯,猛操狠幹起來。

  輕什頓時只剩下嗚咽的氣力,重獲自由的雙手也只能緊緊抓著身側被褥,努力固定自己快要被撞飛的身體。

  ——不會真要補一晚上吧,現在還沒到晌午呢!

  輕什悲催地腹誹起來。

  但很快,他便連腹誹的心思都生不出來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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