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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請寵我!》第255章
第255章 「那就當我求你每餐吃點東西,好嗎?」

 細流如淺溪的血分叉的靜淌在他的手上,一滴滴的落在被縟上。

 邢嫿看著他的臉,心臟都麻痺了,她呆滯著雙眼,恍惚的低聲說,「你別這樣。」

 他面無表情,「是我想求你,別這樣。」

 「我只是沒有胃口而已,並不是故意想怎麼。」

 她確確實實,出於生理上的沒有胃口。

 不想吃就不吃啊,她從來不愛勉強自己。

 幾餐不吃又死不了,何況就算真的會死,她也未必在意。

 霍司承俯下身,蔓延著血溪的手指仍然扣著她的下巴,深啞的嗓音一字一頓的道,「那就當我求你每餐吃點東西,好嗎?」

 她唇動了動,沒發出聲音。

 他逼得太近,她倉皇的側開了視線。

 「還是說,」他冷靜著語調,淡淡笑著,「你覺得這一刀割得太輕,比不上當初你拿水果刀的那一下?」

 她的神經被狠狠的扯痛,又猛地看向了他。

 「我是怕嚇著你,才輕輕的劃了一下……」

 不等他把話說完,邢嫿一把搶過他手裡的美工刀,揚手扔了出去,砸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又落回了地面,「霍司承……」

 「你感受到了就好,」他盯著她的眼睛打斷她的話,「並不是只有你會害怕會心疼,你這樣各種不忌隨心所欲連自己都不當回事的,才最讓人恐慌,明白嗎?」

 邢嫿咬著沒什麼血色的唇,呼吸愈發的深,也越來越快。

 最後,她無力的道,「你先去包紮。」

 霍司承站直了身體,用沒受傷的手拿起一旁的體溫計,「把它夾在腋下,我貼個創可貼就過來給你換床褥。」

 邢嫿接了過來,但是沒動。

 他於是也站著,不動,也不催促,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最終還是邢嫿機械的把那根體溫計從領口放入腋下。

 霍司承單手替她把兩個枕頭跌在她的背後,才轉身往客廳走去。

 醫藥箱是前天醫生新配好帶過來的,裡面裝的就是感冒類的藥物跟這種小傷用的藥品,他隨便灑了點藥,又隨意的在傷口中間貼了個創可貼。

 他確實只輕輕的劃了下,因為她對這個的反應太大。

 可他如果不這樣,真的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她乖乖的吃飯,她是如此的渾然不在意——

 【燒著燒著就退下來了,病著病著自然就好了……】

 【就我這個年紀,除非從陽台跳下去,不會就這麼死了……】

 霍司承處理好傷口後,沒有直接折回臥室,而是去了廚房,把正燉著砂鍋的火關了,打開蓋,撲鼻的香味溢滿了大半個廚房。

 正在炒菜的邢星眨了眨眼,「姐夫,這是你煲的嗎?」

 男人拿了個小湯碗,從容的盛著,「嗯。」

 她吃驚的問,「你會做飯?」

 其實看他切好的這些菜就知道……刀工非常好。

 「會。」

 邢星聞著這香味,感慨說,「我哥之前說環繞在姐身邊的都是一水兒的廚藝高手,原來是真的。」

 「……」

 她哥的原話時,你姐是個小祖宗,鑑於磁場引力的效果,能被她吸引過來的都是能伺候祖宗的。

 霍司承沒理她,端著一小碗湯就去了臥室。

 邢嫿靠在枕頭上,望著落地窗外發呆。

 特意用砂鍋煲的湯,非常的濃香。

 「晚餐還要半個小時才會好,你先喝完湯墊墊肚子,我待會兒拿個香蕉給你吃。」

 她轉過頭,視線落在他的手上。

 「司承,」她輕輕叫著他的名字,喉嚨裡是潮水般漲起的澀意,出口的語調卻又是淡的,「我早上說得很清楚了,我們離婚,」

 邢嫿頓了片刻,聲音更輕,卻也更冷酷了,「你知道的,從來我說分手,就是分手。」

 男人低頭舀湯的動作僵住了。

 帶著香味的薄霧從湯水中升起,然後散開。

 霍司承抬眸看著她,嗤嗤的笑裡淨是嘲弄,「是,而我甩你,永遠甩不掉。」

 邢嫿抿起了唇。

 霍司承舀了一勺湯喂到她的唇邊,「喝吧,你這種病怏怏的樣子,連爬到民政局的力氣都沒有,何況,」他平淡的道,「你好像忘了,當初你是司令家的千金小姐,但我早就不是高攀你的那一個了。」

 她唇抿得更緊,差點脫口而出的話並沒有說出口。

 湯勺已經喂到了她的唇邊,她剛稍一張口,男人的動作突然頓住了。

 「你到底是因為什麼而跟邢家斷絕關係?」

 她正微微張著嘴,聽他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面露茫然的望著他,「什麼?」

 霍司承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淡淡的說,「你不是為了邢家的前途寧願跟我分手,選擇嫁給姓蘇的那傻叉麼,為什麼又不惜斷絕關係了?」

 她非但沒有回答他,一時茫然更甚了。

 他其實知道,在邢嫿的心底是覺得自己的確對不起邢夫人跟邢老的,她親哥哥跟她生父的死一直是壓在她心頭的債,所以即便那些年來她越長越性情冷漠又桀驁,最後也還是沒怎麼掙扎的選擇了聽從聯姻,把自己獻祭出去,作為一種賠償。

 為什麼跟邢家斷絕關係?

 她是因為什麼跟邢家斷絕關係的?

 怎麼想不起來呢……

 霍司承細細端詳她的臉色,「蘇家對你不好,邢家袖手旁觀?」

 她皺了皺眉,露出一抹厭惡的表情。

 「他們一家人都很討厭。」

 霍司承的勺子放回了碗裡,「欺負你了?」

 「沒什麼,」邢嫿平靜的道,「我哥說,我永遠比欺負過我或者想欺負我的人壞。」

 「……」

 霍司承又舀了一勺湯,這回成功的喂到了她的口中。

 大概是顧忌著他受傷的傷,這碗湯她還是張口乖乖喝了——

 說來也好笑,他們兩個,一個堂堂世鼎總裁,一個四五歲起就有所謂神童之稱的高材生,竟然要用這麼幼稚又傻逼的方式來制衡對方。

 霍司承喂了幾口後手就熟練了起來,眼睛不用再看著勺子而是盯著她的臉,腦海中浮現過那本鉛筆素描的畫冊,閃過米勒說的話,還有邢深有意無意透露的種種,似乎都是關於她的深情。

 待那碗湯喝完後,他把碗擱到床頭,終於再度開口問了一個曾經問過的問題,「為什麼嫁給蘇秦。」

 她抬眼,倉皇的看著他。

 「就算聯姻,為什麼是蘇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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