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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嬌妻撲上床》第6章
  第五章

  金頌然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煩躁,向來隨興的他都是隨遇而安,很少為什麼事而煩惱,然而今天對張寒雲說了那些話,讓他的心情一直處於鬱悶的狀態,拿著自己最愛的相機,竟然拍不出一張理想的照片。

  漫無目的亂逛的他,忽然發現偏僻小巷裡的咖啡館,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定睛一看,就是一直讓他心神不寧的張寒雲。

  只見她一個人坐在角落,手裡拿著一本書慢慢地翻閱著,她面前的桌上還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漂亮的臉蛋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慘白,一副從容淡定,甚至可以說是冰冷。

  金頌然眉峰不由自主地皺起來,才剛剛好轉的關係,被他今天這麼一說又打回原形了,他估計現在這個小女人不會想要見到他。

  可是今天那些話真的不是他的本意,不知道為什麼,他一點都不想讓她誤會,也不希望她為此難過。

  張寒雲正心不在焉地翻看著手中的書,忽然發現一道陰影遮住了面前的陽光,不由得抬頭仰望,一看到面前站著的男人,她臉色一沉,合起書本,起身想要離開,卻被眼明手快的金頌然給抓住了。

  「對不起。」金頌然緊緊抓住她的手腕,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張寒雲一愣,沒有再掙扎,就站在原地靜靜地望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我為今天說的話道歉。」金頌然拉下面子向她道歉,「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嗎?」

  他眼裡的請求,讓張寒雲沒辦法把拒絕的話說出口,於是她默許了他的請求,主動坐回原來的位置。

  金頌然知道她願意跟自己聊聊,緊跟著坐在她對面。

  過了好半晌,金頌然才慢慢開口,「我知道我今天早上說的話有些過分,但那是因為你擅自答應我爸,我太生氣了,才會一時脫口而出。」

  張寒雲只是看著他,一直沒有說話--金頌然見狀繼績往下說:「從小到大,我受夠了我爸那一套繼承公司的理論,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不願意回國,就是不想按照他幫我安排的路走,我熱愛攝影,對繼承公司一點興趣都沒有,說實話,我總有一天還是會離開這裡,所以你今天跟爸說的話才會讓我那麼生氣。」

  這是金頌然第一次對她表露自己的心聲,也把自己的想法毫無顧忌地說給她聽。

  「我說的話有錯嗎?」張寒雲閃亮的黑眸直視著他,完全沒有一絲愧疚,「你身為金家長子,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這傢伙只想輕輕鬆鬆把所有的事情都拋開,然後自由自在,怎麼可能!

  「我……」金頌然無法否認她的話,對於金家他的確是有責任的。

  可是這個責任對他來說太過於沉重了,壓得他透不過氣來,他不能接受自己一輩子就這麼被金父安排,真的不能接受。

  「對,我有責任。」煩躁的金頌然忽然對她大喊:「就因為我是金家的長子,所以我就一輩子都掙不開這個責任,可是該死的,你知道我有多痛恨這個壓在我頭上的名號嗎?我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不能去我想去的地方,也不能過我想過的生活,就因為這樣,我就必須留著這裡,然後結婚生子、接管公司,一輩子都要這樣生活,這不是我想要的,完全不是!」

  「那現在你想要怎麼做?」張寒雲第一次見到他如此失控,向來無慾無求的他也會有這麼不為人知的一面。

  「離開!」金頌然堅定地說道,黑眸緊緊地盯著她看,「而且要帶你一起走。」

  張寒雲的心猛地一縮,摔動的感覺特別強烈,從來沒有過的情感衝擊著她,幾乎讓她有些眩暈,「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金頌然終於露出一抹平日裡痞痞的笑容。

  「你……」這傢伙竟然幼稚到拿她的話來反駁她,「你就這麼肯定我會跟你離開?」

  「為什麼不?」金頌然開始認真地遊說她,「你呢,一輩子都當父母眼中的乖寶寶?他們說什麼,你從來都不反抗,甚至連機會都不願意爭取,他們要求你去相親,你就去;要求你結婚,你就結,難道你就沒有自己的想法嗎?」

  「有。」但是她覺得父母為她安排的這些,她都能接受,為什麼要拒絕呢?

  「而且我做的事情都是我自己想要做的,並沒有被強迫,所以是你想太多了,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這麼的……」張寒雲把最後幾個字吞回肚子,黑眸直直地看著他。

  「你是想說這麼不負責任吧?-金頌然一副瞭然的模樣。

  「你就是,不是嗎?」張寒雲白了他一眼。

  「OK,我們先不討論這個。」金頌然舉起雙手向她投降,「現在先說說,你要不要到外面去看看?你已經循規蹈矩地活了這麼多年,難道就不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嗎?」

  「喔,我有去啊。」張寒雲又變回以往的單純直接,「每年年假的時候,我都會去旅遊。」

  這段對話怎麼那麼熟悉?張寒雲想起來,他們以前也曾經討論過,看來這個男人還是不死心,一直想要說服她跟他一起走。

  可是為什麼呢?如果他們是恩愛的夫妻,他這麼做還有道理,但他們根本就不是啊,他們頂多算是關係比較好的夫妻罷了。

  「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金頌然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吐出這些字眼。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張寒雲知道他在說什麼,但她硬是耍賴說不知道。

  張寒雲很詫異自己竟然也有這一面,小小的不講理,還有小小的故意。

  「既然你不願承認,那我就再明明白白地說一遍。」金頌然可不准她裝聾作啞,「我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你要跟我一起想辦法,然後一起離開這裡,至於要去哪裡,我去哪你就跟去哪。」

  「所以你現在一定要拉著我加入你的「逃家計劃」囉?」張寒真的有點哭笑不得,這傢伙真的把她當成沒有主見的女人了。

  「如果我說不呢?」張寒雲冷冷地對他說道。

  「不?」金頌然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直接就拒絕,「為什麼?」

  「我的家在這裡,朋友、工作都在這裡,你告訴我,為什麼要走?」張寒雲從來沒有想過要走,更何況像他一樣遊蕩在外,像個無家可歸的遊子,這種感覺太淒涼了,可惜這個男人從來都不這麼認為,反而覺得這正合他的心意。

  「你……」那種無力感再次湧向金頌然,讓他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反倒是張寒雲一臉平靜,水眸望著他,緩緩開口,「金頌然,你知道嗎?你心裡其實很清楚,爸之所以會堅持要你來繼承公司,不僅僅是因為你是金家的長子,更重要的是你有這個能力,你看似吊兒郎當卻很聰明,而且你也不像你所說的那樣,不關心金源集團,不是嗎?」

  「你……」金頌然驚訝地看向她。

  「跟你結婚到現在,怎麼說也有一段時間了,對你還是有一些瞭解的。」張寒雲毫不掩飾地解開他的疑惑,「更何況你總是在看財經新聞,甚至不時在網路上瀏覽金源的網站,如果你真的不關心公司,為什麼還關注它呢?」

  金頌然尷尬地把視線移向別處,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動作竟然被她發現了,他還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

  「這不關你的事。」他不自在地對她低喊:「總之我是一定要走的,你幫我的話最好,如果你不幫的話,那就不要阻擋我。」

  「我幫你。」就在這個男人正轉身離開的時候,張寒雲開口了。

  已經轉身的金頌然頓時停住,轉過身直勾勾地看著她,「真的?」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當然。」張寒雲用力地點點頭。

  「這可是你說的,要幫我。」金頌然以為自己還要繼續費口舌說服她,沒想到她就這樣答應了。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張寒雲向他提出要求。

  「好,你說。」

  「要走可以,但是要半年以後。」張寒雲像是沒有看到他立即變黑的臉色,繼續說:「我們才結婚不久,還沒有好好盡孝,就這麼走了我會不安心的,所以這半年你要好好待在家,好好孝順爸媽,半年之後我們再走,行嗎?」

  金頌然沉默了許久,「好,我答應,可以了吧。」

  心不甘情不願的語氣,像是在耍小孩子脾氣一樣,金頌然氣沖沖地離開了。

  望著他消失在轉角的身影,張寒雲不由搖搖頭。

  哎,這個任性的男人啊!

  自從金頌然說服張寒雲,跟自己一起想辦法離開這裡之後,他突然沒有了先前的暴躁,反而變得越來越愉悅,尤其是看到張寒雲被逗弄後臉紅的模樣時,他的心情就更加舒爽了。

  利用張寒雲休假的時間,金頌然拉著她到處去玩、去瘋,就像是故意的,他就是要剝去張寒雲老成穩重的面孔,讓她露出這個年紀該有的笑顏。

  「怎麼樣,好玩吧?」熱鬧嘈雜的電玩中心裡,金頌然扯著大嗓門,對玩得不亦樂乎的張寒雲喊道。

  張寒雲正在跟模擬遊戲裡的人物大戰,哪聽得進他的話,眼睛死死地盯著面前的大螢幕,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緊張,雙手還緊緊地抓住武器,爭分奪秒地掃射著。

  終於她喊了一聲:「啊,我又死了!」

  這已經是第五次了,玩五次死五次,她就不信邪,她竟然贏不了!

  金頌然在一旁,看著這個小女人露出既懊惱又忿忿不平的表情,黑眸閃過絲絲笑意,還有些連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的寵溺。

  「夠了,你已經挑戰五次了,再玩下去天就黑了。」還沒來之前她非常抗拒,現在倒好,變成她依依不捨,不想走了。

  「可是我……」張寒雲正想要爭取再次挑戰的機會,一個妙齡愛郎向他們走了過來。

  「嗨,好久不見了。」穿著清涼的妙齡女郎一手搭在金頌然的肩膀上,親密地在他耳邊打招呼,那動作說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金頌然不著痕跡地撥開肩膀上的手,轉頭對女郎揚起一抹微笑,「好久不見。」

  「有好一段時間沒看到你了,以為你結婚就不出來玩了,沒想到現在又來了。」

  女郎在說話的時候,用眼角瞄了一下他身旁的張寒雲,笑得十分柔媚,「怎麼了,現在換口味了?」

  金頌然淡淡一笑,拉起坐在位置上的張寒雲,「這是我太太。」

  妙齡女郎臉色一變,笑臉直接僵住,久久才反應過來,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嘿嘿,你好,金太太,那你們兩位好好玩--我就不打擾了。」

  女郎可是很識相的,立即轉身就走人了。

  「我要回去了。」張寒雲甩開金頌然的手,心不知怎的一直往下沉,幾乎讓她透不過氣來。

  張寒雲的臉色是從來沒有過的難看,整個人都陰沉下來,金頌然一扭頭就看見這樣的她,心竟沒來由的一動,泛著絲絲甜意。

  「怎麼了,吃醋了?!」金頌然靠近她,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誰、誰吃醋了!」張寒雲神情慌張地對他大喊:「我才不會吃你的醋!」吼完,她氣沖沖地往外跑。

  金頌然見狀立即追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放開我!」張寒雲生氣地對他吼道,小手使勁想要甩開他。

  「不放。」金頌然笑著對她說:「你是我老婆,牽手很正常,我為什麼要放?」

  金頌然說完,硬是牽著她的手放慢腳步,慢慢地地向停車場走去。

  「你……」被他無賴的舉動氣得說不出話來,張寒雲只能怒瞪他一眼,被迫跟在他身後走。

  回到車上後,金頌然再次轉過頭來問:「真的一點都不吃醋?」

  「哼,關我什麼事!」張寒雲冷冷一哼,視線一直望著前方,就是不看他,「金先生,請你不要忘記,我們是相親結婚,沒有感情基礎,我為什麼要吃你的醋呢?」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張寒雲的心裡卻在冒火,剛才那個妖嬈的炱人把手搭在金頌然肩膀上時,她幾乎忍不住衝上前去,一把推開那個女人。

  金頌然聞言,笑臉倏地一變,嘴角抽搐,眼裡立即冒出絲絲火苗。

  「張寒雲,你一定要說這樣的話嗎?」他咬緊牙根,一字一字從嘴裡吐出。

  這個倔強的女人就不能讓他心裡舒服一點嗎,為什麼總是說一些煞風景的話,一些讓他氣得吐血的話呢?

  張寒雲心裡還鬱悶著,她扭過頭看向窗外,不理會他的咬牙切齒,金頌然頓感無力,發動車子迅速駛離,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家之後,張寒雲沒有再跟他說過一句話,走進房間拿著換洗衣物就衝進浴室,許久之後才走出來。

  「喂……」金頌然想要叫住她,誰知張寒雲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繞到另一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金頌然被她漠視的態度惹火了,走到床邊把被子用力一扯,不准她假裝睡覺。

  「生氣就說出來,不准你作這種沉默的抗議。」

  張寒雲水眸瞪得圓溜溜的,就這麼望著他,一句話也不說,雙手扯過被子,把自己全部蒙住。

  「張寒雲!」金頌然真的生氣了,被她的態度氣的,「說你吃醋有這麼難嗎?」

  「我沒有!」悶在被子裡的女人對他低吼道。

  「你……」金頌然一口氣堵在喉嚨,怎麼也吐不出來。

  他深深呼吸一口氣後,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既然沒有,那就沒有吧。」

  金頌然說完後立即轉身走出房間,一整晚都沒有再回來,而躺在床上的張寒雲卻失眠了,徹夜輾轉難眠。

  第二天,張寒雲頂著一雙黑眼圈起床,望著天花板許久,她才慢慢起身,打理好自己後,她步出房間,剛走到樓下就看到金頌然從外面回來。

  張寒雲頓時愣住了,思緒百轉千回,一個個畫面瞬間閃過她的腦海。

  他一整晚都在外面玩?女人、酒吧等一切複雜混亂的場景,讓張寒雲的腦袋幾乎要爆炸了!

  「我……」金頌然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張寒雲,一時間沒有想好要怎麼跟她解釋,昨天一整晚都沒有回來的事情。

  然而看到張寒雲像沒事一樣,走到飯廳開始用餐,他心裡的愧疚頓時消散,一股怒氣從胸口湧上來,也沒有開口解釋,邁著重重的腳步上樓,好像要把怒氣都發洩出來一樣。

  張寒雲的心猛地揪痛,吃進嘴裡的早餐味同嚼蠟,整個人就像是失了魂一樣,沒有了精神。

  心有絲絲的痛,甚至比絲絲還要多一點……

  一連幾天,張寒雲都跟金頌然鬧彆扭,誰也沒有主動好好談一下的打算,直到這一天,張寒雲在咖啡館再次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之後,她就再也沉默不下去了。

  「美美,她就是Rick被迫娶的老婆?」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紅衣女郎眼角一挑,斜晚著坐在位置上的張寒雲。

  張寒雲依舊低著頭看手中的書,像是沒有聽到她們的嘲諷一樣

  終於有一個女人忍不住了,一巴掌壓下她手中的書,很不客氣地瞪向她。

  「喂,我們在跟你說話,你怎麼這麼沒禮貌?」藍衣女郎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哼,還以為Rich的老婆有多了不起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沒有禮貌的應該是你們吧。」張寒雲抬起頭,從容淡定地望向她們,「還有我不認識你們,請你們不要打擾我看書,可以嗎?」

  「你很囂張嘛!」先前在電玩中心遇見的那個妙齡女郎,口氣很不佳地瞄向張寒雲。

  張寒雲記得這個女人,就是那一天把手搭在金頌然肩膀上,表現得很親密的那個女人,也是讓他們至今還沒有說話的罪魁禍首,一想到這,她的臉色不由儔往下沉。

  張寒雲收起自己的書,起身準備離開,然而卻被這幾個女人擋住了。

  「喂,你別以為Rich娶了你,你就可以這麼自以為是。」紅衣女郎不滿地指了指她,「Rich他是風一樣的男人,誰也抓不住,所以你別想一個人獨享他,就算你是他老婆也不可以,因為他是我們大家的。」

  「對!」另外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地支持紅衣女郎的話,「他是我們大家的。」

  金頌然不僅風趣幽默,對每個女人都是一視同仁,身為鑽石男的他讓認識他的女人都為之神往,聽說他結婚後,她們這一幫女人心都碎了一地,可是很快又振作起來,因為她們相信,那個像風一樣的男人是不可能為一個女人而停留的。

  尤其她們在見過這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之後,她們就更加認定,這場婚姻都是長輩搞的鬼,跟她們的沒有關係。

  張寒雲沒有想到自己也有被女人圍攻的一天,而且還是因為一個男人。

  「讓開!」很少生氣的她也冷靜不了了,「要想獨享金頌然,那你們就自己跟他說,不要來煩我。」

  用力推開擋住去路的女人後,張寒雲氣沖沖地離開了。

  「氣死我了。」張寒雲一邊走還一邊低罵,恨不得金頌然就站在她面前,讓她大卸八塊。

  張寒雲氣沖沖地回家,忘了自己還在跟金頌然鬧彆扭,一進房間就張口對他大吼:「去告訴你那些女人,不要再來煩我!」

  從沒看過張寒雲發這麼大的火,金頌然也被嚇了一大跳。

  「什麼……我的那些女人?」他一頭霧水,這麼沒頭沒尾的話,他哪裡聽得懂,「誰啊?」

  「我哪知道你那些鶯鶯燕燕叫什麼阿貓阿狗!」張寒雲已經被氣得失去了理智,「哼,女人太多了,你都記不住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金頌然雙肩一聳,真的很無辜。

  「不知道?」張寒雲一點都不相信他說的話,「你敢說那些女人跟你沒有關係,要是沒有關係,她們會特地跑來跟我嗆聲?還左一句右一句叫得多親熱啊,不知道?騙鬼吧!」

  張寒雲沒有發現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氣憤,語氣有多酸,就像是喝了陳年老醋一樣,整個人都酸掉牙了。

  這下金頌然總算明白她在氣什麼了,看來是以前和他一起玩的女人們找上這個小女人了,不過她不知道的是,他對那些女人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每個人都以禮相待,紳士得不得了。

  只可惜她們自己會錯意了,以為每個人都有機會坐上金太太的位置罷了。

  現在他反倒很感謝那些自以為是的女人,要不是她們,他可沒有機會見到這個小女人這麼人性化的一面,這麼富有「活力」的一面真是難得一見。

  「她們只是以前在酒吧喝酒的時候認識的,真的跟我沒有什麼關係,要說有,頂多算是酒友罷了。」金頌然笑著說,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而這樣的回答並沒有讓張寒雲的心情變好,反而更加怒火中燒。

  「你的意思是不管她們了?」一想到自己可能還會被這些女人圍攻,她心裡就極度不舒服,像是有根刺一直拔不掉,難受極了。

  「她們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拿什麼管人家?」金頌然說得好像自己很委屈。

  「你……」一股前所未有的委屈湧上張寒雲的心頭,眼眶情不自禁地變得濕潤。

  金頌然見狀不由得慌了手腳,「該死的,你哭什麼?」

  「我沒有哭。」倔強的女人硬是把眼眶裡的水氣給逼回去。

  「好了好了。」金頌然投降了,向她保證,「那些女人不會再來煩你了。」

  「為什麼?」張寒雲很好奇,「你要怎麼做?」

  一想到他有可能去找那些女人,張寒雲的心泛起一陣酸楚,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搶走了一樣。

  「幹嘛好奇我要怎麼做?」金頌然瞥見她一臉著急的樣子,不由得產生興趣,黑眸瞅著她直逼問道:「還是你其實在擔心……我去找她們?」

  「誰、誰擔心啦。」張寒雲支支吾吾地辯解道:「你愛找誰就找誰,關我什麼事。」

  「哦,是嗎?」金頌然走近她,俯身湊到她面前,「說實話,你這麼生氣,是不是在吃醋?」

  「我沒有!」彷彿喊得越大聲,越能說明自己沒有心虛,張寒雲的視線不敢直視他。

  「真的沒有嗎?」金頌然冷不防扣住她的纖腰,把她壓向自己懷裡,「可是你的反應一點也不像是沒有。」

  「你幹什麼?放開我!」張寒雲被他突然困在懷裡,臉頰不由得冒起熱氣,努力掙扎著,「我……才沒有,你不要亂說。」張寒雲嘴硬,死辯到底。

  金頌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彷彿是在原諒她的小任性,寵溺地撫摸著她的腰身。

  「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呵氣,「重要的是……我可以告訴你,那些女人從來都不重要,最起碼對你來說,她們什麼都不是。」

  「你……什麼意思?」張寒雲的心猛地跳動,好像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有多麼讓人期待。

  「意思就是你是我老婆,永遠都是,誰也取代不了。」他說完俯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的標唇。

  「唔……」張寒雲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努力想要掙脫他。

  金頌然一臉饜足地放開她,笑容一直都掛在臉上,怎麼都抹不掉,像只偷腥的貓,笑得十分得意。

  「你還沒有解釋清楚,不準碰我。」張寒雲的聲音微微顫抖,軟軟的聲音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我偏要碰。」金頌然像個無賴一樣,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她,在她頸邊摩挲著,好像貓在撒嬌一樣,「老婆,你忍心看我這樣不管嗎?」

  「什麼?」張寒雲一時間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側頭望向他。

  誰知下一刻,金頌然竟抓住她的手覆在他腫脹的慾望上。

  「你……」張寒雲的臉瞬間爆紅,不敢相信自己手心碰到的是他的那個。

  「你忍心嗎?」金頌然像是沒有看到她的羞赧,「它需要你,你再不安慰它,它就要爆炸了,老婆,這可是你的性福,怎麼忍心這樣對待它?」

  「你快點放開我。」天啊,張寒雲都不敢看他了,這……太羞乂了。

  「不放!」金頌然耍無賴,像個孩子一樣,硬是抱緊她,大掌覆在她的小手上,低頭在她耳邊曖昧地吐氣,「圈住它,先幫它消消火。」

  「什麼!」張寒雲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

  金頌然笑得十分曖昧,握住她的手,隔著褲子覆住自己的慾望,緩緩來回摩擦。

  「你、你……」張寒雲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了,紅著一張臉被動地摩挲著他的腫脹。

  「喔……」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讓金頌然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對,就是這樣。」

  握住她雙手抽動得越來越快,金頌然幾乎就要洩在她手裡了。

  從來沒有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張寒雲的心不由得一緊,小腹微微發熱,雙腿間汩汩流出蜜液,讓她燥熱難耐。

  「啊……」她的小嘴微微張開,呻吟著。

  為了不讓自己丟臉,金頌然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她的手。

  張寒雲的臉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體內燥熱不已,小手不自覺地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要把體內的熱氣散掉。

  天啊,這樣的畫面實在太誘人了,尤其是她若隱若現、白皙圓潤的肩頭,金頌然的喉結不由得上下滾動了一下。

  「該死的,你這是在誘惑我嗎?」金頌然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性感,他的小腹一緊,體內的慾火在不斷地燃燒著。

  他的黑眸緊緊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聲音因慾望變得沙啞,俯下身在她耳邊呢喃道:「不過沒關係,今晚我本來就沒打算放過你。」

  他伸出手在她滑嫩的臉蛋上輕輕摩挲著,那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老婆,你今天逃不掉了。」她嬌嫩的胴體讓他眷戀不已,當然不能放過了,他說完再次俯下身含住她的唇瓣,狂猛地在她嘴裡翻攪著。

  「嗯啊……」張寒雲小嘴微微張開,情不自禁地回應他的熱吻,伸出舌尖與他緊緊糾纏著。

  「天啊,你這是要我的命……」被她這麼無意識地逗弄,原本就已經慾火焚身的男人黑眸一沉,狠狠地含住她伸出的舌尖,捲進自己的嘴裡吮吸著。

  那股酥麻如電流般的感覺瞬間流遍彼此的身軀,金頌然緊緊地抱住她,像是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一樣。

  「嗯……」聲聲呻吟讓金頌然體內的慾火燒得更加旺盛,理智都快崩潰了,他的大掌也沒有閒著,拚命地撕扯彼此身上的衣物,不一會,兩人就赤裸地相擁在一起了。

  滑膩的觸感讓金頌然愛不釋手,厚實的大掌在她的嬌軀上來回撫摸著,心猛地跳動,情難自已地低下頭含住她的柔唇,伸出滾燙的舌尖鑽入她軟嫩的小嘴裡,緊緊與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

  「唔……嗯……」張寒雲的理智漸漸消失,口裡的空氣變得稀薄,嘴裡的蜜液來不及吞嚥,從嘴角流下一絲絲曖昧的銀絲。

  「哦……天啊,你真甜。」這個小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甜呢?

  他再次握住她的手,覆在自己火燙的慾望上,「再幫幫它。」

  張寒雲的臉發燙不已,不敢看向他,身子僵硬,隨著他的大掌來回抽動,私處的蜜液也越來越氾濫,體內的空虛侵蝕著她,讓她搔癢難耐。

  「哦……」金頌然忍不住呻吟。

  他一把抱起張寒雲,往大床走去,輕輕地將她扔到床上,隨即壓上去,毫不猶豫地打開她的雙腿,火燙的碩大抵住她濕潤的花穴,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關入滑膩的花穴。

  「啊……」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張寒雲逸出滿足的嬌吟。

  金頌然把她拉起來,讓她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大掌扣住她的腰,開始猛烈地上下擺動著,每一次的撞擊都撞到最深處。

  「啊……啊……」張寒雲一直壓抑,此刻卻已經控制不住喊了出來。

  律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張寒雲彷彿被拋向雲端,全身軟綿綿的,虛軟無力。

  「夠了,我不行了……」她抓緊他的肩頭,出聲求饒道。

  「不,你行的。」他還沒要夠,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完事。

  他們冷戰的這段時間,他的福利瞬間少了很多,這一次說什麼都要把本給要回來。

  猛烈的抽動之後,金頌然低吼一聲,一股白濁流入了她溫暖的花壺裡。

  「啊!」張寒雲仰著頭,吶喊出來。

  就在張寒雲以為結束時,金頌然卻把她的身子一轉,從身後猛地衝入她的花穴。

  「老婆,還沒有完。」他渾厚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來,輕輕咬住她的耳垂,虎腰則慢慢地抽動,像是故意一樣,折磨著張寒雲。

  「嗯……」他緩慢的抽動讓她心癢難耐,臀部不由自主地搖擺著,想要他加快律動的速度,「金頌然,你……」哽咽的聲音像是在嬌嗔一樣,無聲地抗議著。

  「想要我動得快一點嗎?」金頌然故意在她耳邊說:「想要的話就表現給我看。」

  「我……」張寒雲不知道怎麼做,扭過頭去,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配合我。」金頌然說完雙手握住她的腰,開始瘋狂地抽插,每次都頂到最深處,張寒雲配合著他的律動,兩人瘋狂猛烈地抽動著。

  「啊……」張寒雲的嗓子開始有些沙啞,這樣太瘋狂了,她幾乎就要暈厥過去。

  天啊,這個小女人對他的影響力遠遠超出他所以為的,他甚至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了。

  金頌然的大掌繞到張寒雲前面,罩住她豐滿的渾圓,肆無忌憚地揉搓著,沉甸甸的雙峰在他手掌裡變換成各種形狀,手指還不時輕輕地拉扯頂端上的紅莓,引得她尖叫連連。

  「啊……啊……」

  「舒服嗎?」伴隨著他的抽動,他的大掌也更加猛烈地揉捏,他低頭在她的耳邊曖昧地呢喃道:「還想要更多嗎?」

  「不……要了。」張寒雲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要還是不要?」金頌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然而這樣的律動弄得張寒雲太舒服了,即使嘴上喊不要,身子卻像是有意思一樣跟著擺動,她張開小嘴呻吟著,雙眼還情不自禁地閉上,似乎在享受他的服侍。

  「哦……嗯……」

  他的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扭向自己,狂猛地吻住她的嫩唇,用力地吮吸啃咬著。

  張寒雲順著感覺,張開嘴熱情地回應他的吻,兩人熱烈地糾纏在。一起,「啊……嗯……」許久後金頌然才緩緩鬆開她的唇瓣,紅腫的小嘴讓他的黑眸又暗沉了不少。

  他伸出一隻大掌在兩人的結合處輕輕一勾,沾染著蜜液的食指碟到她的唇邊。

  「親愛的,嘗嘗你的味道。」食指塞進她軟嫩的唇內,輕輕與她的小舌勾弄嬉戲。

  「唔……」情慾的味道充斥著她的口腔,張寒雲羞赧的小臉幾乎要被燒穿了。

  「甜嗎?」金頌然在她耳邊親暱地問:「我也來嘗嘗。」

  他說完抽出手指,吻上她的唇瓣,伸出舌尖鑽進她的嘴裡,品嚐著她動情的蜜液,肆虐地翻攪了許久,他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甜極了。」金頌然說著舌尖還舔弄了一下唇瓣,黑眸直直地盯著她,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一樣。

  他身下虎腰抽動得更加猛烈,幾十下的律動後,一股熱流注入了她溫熱的花壺裡。

  「啊!」張寒雲忍不住尖叫出聲。

  而金頌然被一股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像是抒解了一樣,讓他舒服得發出滿足的低吼「喔……」

  激情過後,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久久不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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