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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色惡主(酒色財氣之色篇)》第6章
  她在這裡住了七年,從沒碰過這種事,誰知道二僅之間,先是二爺輕薄她,接著又遇著了酒醉的客人輕薄她……說到輕薄二字,還是二爺的氣味好聞,有著淡淡的茶香,聞起來便覺得神清氣爽。

  然而二人如此親密,卻教她不由自主地想到,文字征在花滿閣對她所做的事;好羞人啊!二爺真的好……

  「那混蛋……倘若不是為了要察看你的傷勢,我是絕對不會那般簡單地放過他,我非得讓他知道,任意碰了我的人,他得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咬牙低咆,黑眸泛著血絲。

  不管那混蛋是達宮顯貴,還是名門之後,都得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二爺……」他緊緊地將她抱住,將她壓在床榻上,害她差點無法呼吸。

  感覺她掙紮了下,他才想起許錦不愛男人近她的身;「抱歉,是我瑜矩了。」

  他坐直身子,難得柔情似水地睇著她,敦她忍不住又打了個寒顫……

  「二爺沒瑜矩,我……」她並不討厭二爺這般摟著自己啊。

  「心裡還伯嗎?」他輕撫著她腫起的臉頰,濃眉微攏。

  混蛋!不知道那混蛋究竟跑到哪兒去了……若是教他碰上,非要他拿一手一腳來抵不可!

  「沒……」她以為自己會受罰的,沒想到……雖說二爺向來待她很好,但二爺不曾將她視若珍寶般地呵護,教她有些受寵若驚。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好好地睡一覺吧。」他替她拉高了被子。

  還好……還好來得及,倘若遲了一步,他一定會內疚至死。

  「二爺,是你救了我?」她舒服地窩在被子裡,仍舊忍不住地問他,想知曉那人是不是得逞了。

  「可不是?我打花滿閣回來,不想通過大廳,所以便沿著外頭的石板路定,誰知道突地聽著你在叫我……」天曉得那麼淒厲的叫法,幾欲軟他肝膽俱碎,幸好在千鈞一發之際,教他……「你為什麼會在外頭?我不是說了不准你踏出摘月亭半步的嗎?」

  「我……」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二爺還記得這件事,便表示她肯定還是完壁之身;嗚嗚……早知道就不問了。

  妖魅的黑眸噙著薄怒,迷人的唇掀了又閉、閉了又掀,他還是忍不住地開罵:「既然不准你踏出摘月亭,定是有我的用意,為何你偏是不聽話?我不開放摘月亭讓閒雜人等人內,就是想讓你多些地方可以走動,省得悶壞了你,誰知道你居然壓根兒不知道我的苦心!」

  她不知道當他見著那一幕時,他有多駭懼,好似心快要給人捏碎了,疼得他只想要當場手刀那個混蛋,倘若不是心系她的傷,他豈會那般簡單地放過那混蛋!

  「二爺,對不住,我只是想去外頭走一走,沒料到……」她不是不知道二爺不准他人隨意踏進水榭及摘月亭的用意,只是……今兒個的事真的是純屬意外,她也不願意啊。

  「你沒料到的事可多著呢!」

  面對毫不掩飾怒意的他,她不禁扁了扁嘴,眨出滿眶的淚。「二爺……我一點事都沒有,你就甭氣了……」不要再罵她了。

  「沒事?你渾身是傷,還敢說沒事?」別說身上的傷,她的手、她的腳,全都教石板路給擦破皮了,怎能說是沒事?還有……「你的唇、你的衣襟……」

  他不想說的……一個姑娘家的清白,如此一來就算是毀了!

  她的唇是二爺吻腫的,她的衣襟是慌張離開花滿閣時來不及扣上的,至於她身上的傷……二爺怎會知道?難道……」

  「你的身子是我請如玉幫你瞧的!」他沒好氣地道。

  她定沒瞧見他正在氣頭上嗎?居然說出這種渾話想逗他笑……想要他笑也得看情況,如今她傷成這樣子,教他怎麼笑得出口?

  「哦!原來方才走的人是如王和大夫……」她喃喃自語著。

  原來房裡有三個人啊!是她失策了,忘了二爺除了有點色,其實也很注重禮節,絕不會輕薄她。

  「你說什麼?」

  他低沉的嗓音響起,俊美的臉逼近她幾分,教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想搖頭否認也來不及了。

  「我方才聽見你說什麼走的人是如玉和大夫……你醒來很久了?」

  大大的失策啊……

  「我的意思足說……」要說什麼?

  「還想狡辯!」他都聽見了。

  「我……」

  「你老早便醒了,為何不說?」瞧他擔憂著她,她覺得過癮嗎?早些醒來讓他寬心,她偏是不說……簡直要氣死他了!

  「我只是……」

  「不用說了,打明兒個開始,只要我不在這兒,你哪兒也不準去,我若是在這兒……對了!待你手傷好了些,我便要親眼瞧你習字讀書,你聽見了沒有?」

  「我又不需要參加科舉,犯得著這般勤學嗎?」她扁了扁嘴道,

  「你說什麼?」

  「沒沒……」她孬種地閉上嘴。

  「往後只要一入夜,就不准你再踏進前院,就在這兒給我待著,倘若再有下一回……」他語帶威脅,魅眸一瞬也不瞬地瞪著她依舊蒼白的俏臉。

  未至掌燈時分,妓館裡只賣酒和茶,就如同一般的酒肆茶館,讓她幫忙做些跑堂的事倒還可以,但一旦入夜,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她再踏進前院。

  今兒個,他教她嚇得心魂都快要飛了,再來一次,豈不定要他的命?

  真不知道今兒個到底是什麼日子,先足教九娘給壞了興致,一回來又瞧見這麼可怕的事;倘若不是因為他嘗鮮失敗而生悶氣,轉而定向小徑,他根本不會發現有個禽獸正在對她胡來。

  哼!說到底,他還得感謝九娘的多管閒事,教他回妓館後沒興致同人周旋,反倒意外地救了她。

  「我再也不敢了……」瞪著他鐵青的臉,她不禁乖乖地承諾。

  只是說,他方才明明說沒事就好,怎麼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他隨即又這般罰她?

  騙人……

  「二爺,其實我的手還很疼,連筆都握不穩呢……」

  許錦自顧自的說著,然而坐在她對面飲茶的文字征卻置若罔聞僑僯僓僪,碥碭碧碫瞧也不瞧她一眼。

  她睇著自個兒努力了一個上午的成果,那些糊成一團的字,嗺令她不禁一歎。

  記得那一日,九娘替她寫了三帖字,不消一刻鐘,而且寫得字體工整;然而她,坐在這兒沒兩個時辰,也該有一個時辰了,卻連一帖都寫不完……她的手又疼又酸,可他偏偏不放過她。

  好狠心的二爺啊!見她手背上的傷結痂又脫落,便認定她的傷好了,非得要地習字不可。

  還她柔情的二爺啊!疼她的二爺不會這般沒人性。

  「二爺,快要晌午了,該不該用膳了?」請容許她再討饒一回吧,隨便找件事來搪塞,只要二爺先放過她。

  「你方才不是吃了幾塊糕餅?」他眼也不抬,逕自賞玩著他最為珍惜的西域茶壺,又拿起另一把薄若蛋殼的瓷壺倒出茶水,心情大好地遞了一杯給她。

  「可我餓了……」她大膽地撒謊,接過他遞來的茶杯。

  其實同二爺待在摘月亭裡品茗別有一番趣味,但是……她不愛習字啊,她就不愛碰文房四寶嘛!

  二爺不讓她管帳、不讓她當跑堂,卻要她學這些,真不知二爺到底有何用意。

  「真的餓了?」他不甚在意地瞅她一眼。

  「思……」她應得有些心虛。

  她不擅撒謊,可二爺的眼又太過銳利,好似他眼一瞟,便能輕易地看出她在想些什麼。

  「待會兒便會送來,你的手不要停,繼續寫。」他又瞅著鑲滿寶石、純粹賞玩用的西域茶壺。

  「二爺……」就這樣哦?

  她當然知道時間一到,不用二爺吩咐,廚房自然會送午膳到這兒來,但她只想偷點時間啊,讓她偷,有什麼關系?非得這樣緊盯著她不可嗎?

  前三天,他將她軟禁在房裡,不准她踏出房門半步,盡管她的腿一點事都沒有;然而古怪的是,二爺居然連著三天都待在水榭,盡管只是陪在她身旁逼她讀書,但已經夠教她驚訝的了。

  打她被二爺買下至今,她從未連著兩天見二爺不出門的,近幾日算是頭一遭,加上今兒個……已經四天了。不知二爺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他是下是發現她正是花滿閣的啞巴花娘……這幾天數二爺軟禁在這兒,哪兒都不能去,九娘又末上門拜訪,不知道九娘會不會替她擔心……下管怎樣,她得想個法子跑一趟花滿閣不可。

  暗自思付著,她拿起茶杯呷茶,孰知漫不經心的她,忘了茶正燙著,一時燙了嘴,握著茶杯的手一松,茶水竟濺在她另一隻手上,敦她疼得直跳腳:

  「你這笨丫頭!」

  文字征哪裡管得著手上的西域茶壺,隨便往桌上一扔,便抓著她跑下摘月亭,將她燙著的手浸入摘月亭下的人工湖。

  「茶定是燙的,你會不知道?」他有些哭笑不得。

  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只要一提起習字,她便整個人恍恍惚惚的,就連呷茶都這般漫不經心……

  「我……」怎會不知道?只是……

  「疼嗎?」他直瞅著她泡在人工湖裡、泛紅的手。

  「還好。」說是嚇著了還差不多。

  「舊傷好不容易才好了些,你竟又……」怎會有人笨到這種地步?

  拉起她浸在湖裡的手,稍梢看了下,突地發覺她的指甲泛著漂亮的粉紅色,修剪過的指甲瞧起來既幹淨又漂亮,但……他好似在哪兒瞧過。

  在哪兒?

  「二爺?」見他抓著自個兒的手不放,她不禁湊近他一些。

  聞言,文字征微微抬眼,驀地發覺兩人竟是如此接近,近得可以嗅到彼此的氣味……她向來不愛香料,更不愛熏香,身上有的只是淡淡的花香,是她沐浴後留下的香氣;這股香氣他似乎在哪兒聞過……

  不對!他熟識的女人,倘若不愛香料,便愛極了熏香,甚少有人像她這般清雅樸素,可……這淡淡的香氣,他確實聞過,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二爺,你到底是怎麼著?」

  見他直瞅著自個兒,大手緊握著她的,硬是不發一語,她不由得有些心驚瞻戰,伯他真的不小心瞧出了什麼端倪。

  他掹地回神,睇著她瀲灩的水眸、挺直的俏鼻、鮮嫩欲滴的唇……

  這麼柔嫩的唇,他似乎吻過……他吻過這般誘人的唇嗎?怪了!他怎會不知道錦兒竟是這般好看?

  瀲灩的水眸彷若秋水般澄澈,挺直的鼻、厚薄適中的唇……如此精緻的五官配上她巴掌大的臉,以及細膩如玉、白皙似雪的肌膚……她活脫脫是個美人胚子,為何他壓根兒沒發覺?

  以往以摘月亭為界,確實足為了保護她,但不是怕她那張美顏惹禍……因為她沒有美顏,有的只是素雅清靈的氣質罷了。

  怎麼,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她好似脫了一些稚氣,多了一些姑娘家特有的柔媚氣息;上一回仔細瞧她,是什麼時候?;

  前幾日她受傷時,他只注意到她身上的傷,並沒有想太多;如今一瞧,教他驚為天人、教他心頭猛地顫了下,一種古怪的念頭竄進腦海,敦他有種莫名的罪惡感。

  「二爺?」許錦見他睇著自個兒,不禁有些赧然地垂下螓首。

  二爺長得很好看的……記得以往自個兒老是瞧他瞧得忘神,不解為何天底下會有這般俊美的男人。

  然而這般俊美的男人竟直盯著自個兒瞧……她快要無法呼吸了。

  睇著她羞赧地垂下螓首,嬌媚的神態教他的心猛然一震,立即甩開她的手。

  「二爺?」見他突地站起身,還連退數步,她不禁狐疑地睇著他。

  她白嫩的粉顏在艷陽下更顯柔媚,眉梢眸底有著勾心的光痕,眼波流轉問更帶著姑娘家的羞澀溫婉,數他瞧得冷汗直流、教他心頭怦怦作響,震得他幾欲站不住腳。

  「我出去了,你給我待在這兒。」他落荒而逃。

  「二爺!」

  他快步離開,不過一眨眼的工夫便不見人影。

  這到底是怎麼著?發生什麼事了?

  二爺的臉色不好啊……

  不過二爺一走,倒給了她機會上花滿閣,更可以讓她不再習字,這倒是挺不賴的,只是……她依舊不懂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慾念?真是教人不敢相信……

  文字征張大黑眸,直瞪著擺在矮幾上頭的好茶和美酒,壓根兒沒有心情享用。

  他滿腦子全是錦兒的影子……動此淫念的他彷若禽獸,簡直是天地不容。

  可他競遏抑不了對她的渴望。

  真不敢相信自個兒竟對她起了慾念,知曉自個兒確實貪戀美色,卻沒想到自個兒竟連她也不打算放過。

  錦兒是他買回來的女孩,是他捧在手心裡疼愛的,就好像是自個兒的妹子;將她從纖弱的女孩,拉拔到現下這般亭亭玉立,他從未有過非分之想,他是打從心底疼愛她的,誰知他竟……唉!

  買她回來,是一時的惻隱之心作祟,不是要她長大後當他的洩欲工具……他怎能對她動歪腦筋?

  是妹子啊!他把她當成妹子般地疼惜,怎能禽獸不如地對她產生慾念?

  難道他真若字凜所說的無藥可救了?

  一杯上等的青將軍,他捧起便一口呷盡,壓根兒不覺口中香醇芬芳,只是斜倚著窗臺。

  這麼一來,他往後該怎麼面對她?不習慣與人親近的她,倘若發現了他的邪念,還怕她不嚇得連夜潛逃?

  不過錦兒的性子既迷糊又直爽,有點傻氣,心直口快,應該不會發現他的壞心眼。

  可瞞得過一天、一個月,要如何瞞過一年、十年?

  她再傻,總有一天也是會發現的,是不?

  想當初,剛買回她時,她誰也不睬、誰也不理,天天黏著他,教他哪兒也去不了:七年過去,她的性子變得爽朗,會笑會鬧了,也懂得如何同他要脾氣。

  這感覺,不就像尋常人家的兄妹一般?要他怎麼捨得讓這份情誼就此變質?可先起了邪念、企圖破壞這一切的人不就是自個兒?

  他到底是怎麼搞的?怎會壓抑不了這股莫名的渴望?

  好似這份渴望蟄伏已久,只是在這當頭爆發出來……

  「二爺,我給你帶了個人過來了。」

  門板被推開,夏九娘清脆的嗓音傳來,文字征卻一反常態,沒了興味,逕自倚在窗邊,若有所思。

  「九娘,我說過了,我今兒個想靜一靜。」他沒好氣地道。

  「這就不像二爺的行事作風了。」

  夏九娘壓根兒不理他,拉著身後的女子入內,硬是將她推到他身旁去。

  「要不你認為怎麼做才是我的行事作風?」他乏力地抬眼,見著一旁的女子,

  他不由得一愣,他都快要把這一號人物給忘了。

  「二爺,你可要好生善待咱們文兒喔!」她眨眼示意,隨即退出門外。

  文字征挑高濃眉,不確定夏九娘這一回是打算耍耍弄他,還是玩真的:但不管她打的是什麼主意,他今兒個確實是沒了興味。

  但人都被帶來了,他能怎麼著?難不成要他失禮地趕文兒走?那可真不是他的行事作風了。

  「隨便來首曲子吧。」

  文字征拿起了向來不愛喝的酒,傭懶地躺臥在楊上,呷著又辣又嗆的玉髓酒,眉頭微蹙。

  說不準,酒真能澆愁,要不向來以禮自持的大哥怎會天天醉倒在酒海裡?倘若酒真能解愁,要他再嘗上幾杯也無妨,就怕解不了愁,反倒令他更加難受……

  正思忖著,琵琶聲響起,疾如雷雨,教他不由得朝她睇去。

  他驀地眯起勾魂的魅眸,直瞅著花滿閣近日來聲名大噪的啞巴花娘,那一日初次見她,便覺得她彈琵琶的技藝已屬一絕,但今兒個不知怎地,竟覺得有些急躁雜亂,哼!怎麼好似在描述他的心情來著?

  不過……把技藝拋到一邊,他突地發覺她和錦兒有幾分相似。

  啊!對了,纖指還透著淡淡的粉紅光痕……

  視線緩緩地往上移,他驀地發現她與許錦連唇瓣都十分相似。

  鮮嫩欲滴得彷若邀人品嘗……

  該死!他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原本便快要壓抑不了,現下又想到這回事,豈不是要逼死自個兒?

  可眼前的啞巴花娘確實像極了錦兒……雖然皮相教面具給遮住了,但她的身形、肩頭,瞧起來好似同錦兒差不了多少;倘若拿她來代替錦兒,是不足就能讓他摒除邪念?

  文字征眯起黑陣,上下打量著撥弄琵琶的她,瓷杯裡的玉髓酒搖啊晃的,他突地一口飲盡,心裡已有了主意。

  扮成啞巴花娘的許錦,心慌意亂地談完一首曲子,壓根兒不敢抬眼。

  未拾眼,但她卻感覺得到文字征淩厲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老半天,令她冷汗直流,寒意頓起。

  這種目光,她前幾天才在二爺眼中瞧過,記憶猶深……二爺該不會真的在打量她吧?她該不該逃跑?

  早知道會遇著這種事,她今兒個就不會來……

  原本足想同九娘說說近來的事,誰知二爺竟在這兒……九娘說,二爺晌午時便來了,盡管沒要花娘陪伴,他也挑了間閣子待著,神情有些抑鬱寡歡;所以九娘便推著她,要她趕緊上來陪陪他。

  經過上一回的事,天曉得她多想避開二爺幾天,可今兒個卻教九娘硬逼上陣。

  現下二爺的目光這般露骨……她好想逃。

  但,話說回來,清白的身子倒不如給了二爺,也好過他日毀在別人的手裡,這麼一想,她心裡是踏實了些,但身子還是頻頻發抖。

  她當然會發抖啊,因為她伯嘛!

  向來極為疼愛她的二爺,今兒個卻好似豺狼虎豹,要她如何不怕?

  但,他是二爺啊……不伯下伯,二爺不會傷害她的。

  經過一番掙紮,咽了咽口水,許錦方抬眼想要對他微笑,卻突地被迎面而來的黑影攫住她的唇……

  文字征將許錦來不及逸出的驚呼聲含入口中,放肆而霸氣的逗弄著她,帶著幾分醉意,狂妄地攻城掠地。

  許錦眨了眨水眸,壓根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怎、怎麼會這樣?

  她她她現下該怎麼做才對?

  推開他,趕緊逃跑,還是乾脆任他予取予求?

  可就算她真打算要推開他,大概也推不開吧,只因他竟將她抱得如此緊,彷若一點逃跑的機會都不給她……

  文字征追逐著她逃避的丁香小舌,不安分的大手不知道在何時滑進她的衣內,恣意地握住她柔軟的渾圓。

  轉眼問,她已經教他給褪去大半的夾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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