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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圖.咆哮》第5章
第五章

  伯雷文在自己的空間扣上動了一下,他的手裏多了一把雙手劍,身體被看起來由非常堅實的黑金色重鎧從頭包到了腳。雷哲、菱和加魯茲的表情再一次有了震驚,拍賣會那次的比試,伯雷文的鎧甲可不是這套!

  關於鎧甲,這裏插入一下簡單說明。通常,魂武士的鎧甲分為輕鎧和重鎧兩種,輕鎧只覆蓋前胸、後背、關節等重要部位,重鎧就是從頭包到腳。而重鎧做出來後是一整套的,不會像奧卡斯那樣一個部分一個部分的穿戴。其實夏奇為奧卡斯設計的裝備可以說是輕鎧與重鎧的集合體——有著輕鎧的靈活性,有著重鎧的嚴密性。

  魔族人也穿鎧甲,不過他們只有在真正的戰鬥中才會穿。戰鬥是神聖的,關係著勝利與生命,所以他們使用各種方式保障勝利,保證自己能活下來,其中就包括穿鎧甲。但魔族以力量為尊,他們認為穿著鎧甲比試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所以在比試中,魔族人只用武器,不穿鎧甲。

  夏奇比較不理解魔族的這種驕傲,不過他只是不理解,不是不接受。

  坐在前方的普利眼眸中紫色閃現,他緊盯著伯雷文身上嶄新的鎧甲。

  伯雷文換上裝備了,諾丁扭頭對觀眾席中的金娜微微一笑,然後雙手在自己的空間扣上滑過。

  「那是什麼!」雷哲、菱和加魯茲同時驚呼出聲,不敢相信那是植物屬性的諾丁。

  諾丁的左半個身體被銀藍色的冥王半身鎧覆蓋,兩隻手上戴著同樣色澤的地獄手套,他的右手拿著一條黑色的長鞭,植物的藤條纏繞其上。他的魂獸站在他的身後,在伯雷文行禮表示開始時,諾丁的魂獸消失了。

  雷哲、菱和加魯茲完全看呆了,就是普利都緊盯著諾丁不放。黑色的花瓣如一把把利刃隨著諾丁手裏的鞭子淩厲地擊潰伯雷文的魂獸形成的土盾,而身著笨重鎧甲的伯雷文很不合常理地擁有著極快的速度。

  諾丁的半身鎧上妖嬈的食人花快速地生長,噴出肉眼可見的毒氣。伯雷文的風沙卷住毒氣,手中的重劍劈向諾丁的方向。就見諾丁左手一抬,食人花變成了瘋長的蛇皮藤,擋掉劍氣的攻擊。諾丁的身體向後滑了幾步,伯雷文暴喝一聲,風沙狂卷,他的身影瞬間到了諾丁的面前。

  諾丁也是大喊一聲,鞭子舞動得好似一道道殘影,閃著寒光的花瓣雨阻擋了伯雷文的攻勢。諾丁身上的傷口長出了植物,很快,他的傷口就不再流血了,又過了沒多久,他的傷口癒合了。與藥植打交道的金娜和博雅一眼就認出那是具有治療效果的「霜牙草」。

  藍路看得下巴都要砸到腳面上去了,太熱血了!太沸騰了!太厲害了!這才是真正的比試!他以前看過的比試相比今天看到的,簡直就弱爆了!

  伯雷文是辰級中階,諾丁是辰級初階。如果是以前,諾丁對上伯雷文會很吃力;可現在,諾丁的表現異常精彩,他與伯雷文的實力不分伯仲。伯雷文的鎧甲被諾丁的鞭子和花瓣劃出了一道道的裂紋,可是緊接著,一道道溫和的光芒閃過,伯雷文鎧甲上的裂紋就不見了。

  諾丁催生植物的速度非常快,植物變換的也非常快。在伯雷文避開絕對能把他戳成刺蝟的花瓣雨後,伯雷文向後一跳,打出了停止的手勢。諾丁喘著氣,臉上露出笑容。

  伯雷文收了鎧甲,鬱悶道:「不打了,打不贏你。」

  「伯雷文,這可不是你的性格。」

  「你的那些植物太討厭了。」

  伯雷文的「太討厭」引得場外的人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諾丁收了武器,伯雷文也收起了自己的鎧甲和武器。防護罩關閉,兩人走出比試場。金娜站起來朝諾丁跑過去,諾丁雙手抱起金娜,不再避諱地在外人的面前親吻了金娜的嘴唇。

  金娜的眼裏是對諾丁絕對的崇拜與愛戀,她的諾丁剛才太帥了!

  諾丁放下金娜,摟著她回到座位上。

  伯雷文抱著凱辛求安慰:嗚嗚嗚,我也要一把厲害的武器啦!嗚嗚嗚,只有鎧甲好還不夠啦!

  凱辛如摸白咪咪那樣摸摸伯雷文的頭。

  雷哲站了起來,「凱辛閣下。」

  凱辛放開伯雷文,站了起來,兩人同時走向比試場。對於這場比試,雷哲的心裏已經有了結果,他不過是驗證一下罷了。

  凱辛的裝備拿出來時,菱和加魯茲都快麻木了。普利在上一場比試中就拿出了記錄水晶。

  這是一場意料之中、沒有懸念的比試。凱辛的風、凱辛的箭、凱辛撕咬的魂獸,讓雷哲根本無法靠近他,只留下一道道的箭傷。雷哲先退出了比試,對魔族人來說,這是有損驕傲的事情,但已經沒有必要打下去了。

  原本繼續的比試到此結束,雷哲、菱和加魯茲儘管仍是面無表情,但哪怕是遲鈍的夏奇都能感受到他們內心的衝擊與失落。

  「菱,走吧。」夏奇主動牽住菱的手。

  菱回神,面容緊繃地點點頭,和夏奇一起離開。在夏奇面前會活潑一些的她,眼裏失去了一些光彩。夏奇看得很心疼,握緊菱的手。

  雷哲出聲:「奧卡斯,我想和你談談。」

  「好。到我的書房吧。」

  普利沒和雷哲、加魯茲說話,他單獨離開了。加魯茲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追著普利過去。

  ※

  夏奇把菱帶到了他和奧卡斯的房間。門一關,菱就沮喪地說:「你們人類的鑄造能力越來越強了。」

  「別灰心,菱。」

  夏奇拉著菱到沙發那邊坐下,從手鐲裏拿出兩瓶水。菱把手裏攢著的記錄水晶交給夏奇,拿了瓶水,打開。

  夏奇喝了口水,出聲:「菱,妳相信我嗎?」

  「當然!」菱毫不猶豫地回答,「你是我的朋友!好朋友!」

  夏奇笑了。放下水瓶,他說:「菱,我想看看妳的魔紋。」

  菱眨了下眼睛,放下水瓶二話不說就要脫衣服。

  「呃……」

  夏奇還在害羞呢,菱落落大方地說:「我不是你們人類的女人,我們魔族的女人沒那麼保守。你看就是了。我有穿內衣的。」

  夏奇摸摸鼻子,好吧,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菱的豪爽。

  菱不僅把上衣腳了,連長褲也脫了。上身只留了一件堪堪摀住胸部的內衣,不過還是露出了半個球,下身是平角內褲,看得夏奇臉都紅了。菱顯出自己的魔紋,就見她的臉上、四肢、前胸和後背都出現了黑色的魔紋。

  夏奇看得很是驚奇,「妳的魔紋很完整吧?」

  「不知道。」菱站起來,方便夏奇看得更清楚,說:「海依姆的血脈力量屬於海幽魔族。海幽魔族的完整魔紋是什麼樣的現在誰也不知道,我父帥也不知道,都消失在『毀滅之戰』中了。」

  「那,是妳的魔紋完整,還是妳父帥的完整?」

  「父帥的完整。」菱指指自己的小腿以下,「我父帥的魔紋都到這裏了,我就沒有。」

  「妳趴下,我看看。」

  菱的胸前太洶湧了,夏奇不好意思讓她平躺。菱在沙發上趴下,問:「夏奇,你知道普利換武器了嗎?」

  夏奇正要看魔紋的動作一頓,支吾道:「啊……嗯,普利提了。」

  菱抿抿嘴:「普利是不是給你結忠誠印記了?」

  「啊、嗯。就……那次我被綁架……嗯,他突然就……」

  「夏奇。」

  「嗯?」

  「你願意,我跟你和奧卡斯一起去歷練嗎?」

  「願意啊。我們是朋友。」

  可是普利那傢伙卻阻撓!菱的心臟從昨晚開始就在被摧殘,剛才更加嚴重。

  夏奇拿出放大水晶問:「我想仔細看看可以嗎?」

  「隨便看。」菱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哪怕在夏奇面前全裸她也沒關係。夏奇知道自己的情況,他只看,不敢碰,畢竟萬一他「陷入」進去暈了,不明真相的菱估計會嚇壞。當然,夏奇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暈,魔族的魔紋與人族的魂紋真的有很大的差別,不過有一個共同點是,魔族的魔紋裏也有類似於小圖案的紋路,但卻和人族的有所不同。

  「菱,你們魔族是怎麼鑄造武器的?和人族的方法不一樣嗎?」

  「嗯。我們魔族的鑄造師要在冷鑄池裏鑄造。比如替我鑄造武器,還需要用我的血液、頭髮和指甲。」

  「啊?」夏奇驚訝極了,因為安布的關係,他是瞭解一些人類的鑄造方法,比如鐵匠。不過,武器鑄造的工序比鐵匠打鐵複雜得多,技術性也比打鐵繁雜得多。但人類的鑄造不需要什麼池子。

  「冷鑄池是什麼呀?」

  「就是特別冰寒的池子,是用很特別的、只有魔族才有的材料做成的,是天然形成的,再由一代代的鑄造師鞏固。冷鑄池越好,鑄造出的武器裝備就越好。鑄造師用冷鑄池鑄造武器裝備的過程就是對冷鑄池的鞏固,所以年代越久的冷鑄池,鑄造的效果越好。魔族現在最好的冷鑄池是『毀滅之戰』後又逐漸形成鞏固的,分別在四位魔帥的領地。」

  「哦哦!那魔族最好的鑄造師也在四位魔帥的手上嘍?」

  菱悶悶不樂地說:「也不是。四魔帥的府邸肯定會有高級鑄造師,但很多鑄造師都只屬於鑄造師公會,像大師級的鑄造師就不會特別隸屬於哪位魔帥。不過那有什麼用呢?再好也比不過你們人類的鑄造師。」

  夏奇只能安慰道:「總會有辦法解決的。妳剛才說鑄造裝備的時候還會用到血、頭髮和指甲?」

  「嗯,都會用到的。你們人類應該不用吧?」

  「不用吧,我沒聽學長提過,安布也沒跟我說過。」

  為什麼要用血、頭髮和指甲呢?這一點引起了夏奇的好奇。接下來,他就不提問了,專心看菱的魔紋。

  奧卡斯的書房裏,雷哲的氣壓有點低,他直接問:「凱辛和諾丁他們不參加武鬥大賽,是因為不想別人知道他們有了新武器吧。」

  奧卡斯點點頭,不需要隱瞞。

  「普利的武器呢?」

  奧卡斯面不改色地說:「我們只是對他提了一點小小的建議。」

  這個「我們」指的是誰,奧卡斯不明說,雷哲也不可能問。

  良久後,雷哲開口:「奧卡斯,我就不和你們一起去歷練了。」

  「好。」

  雷哲拿出一枚兀爾德魔帥府的徽記交給奧卡斯:「武鬥大賽結束後我就直接回魔族了。魔族的環境惡劣,你和夏奇到了魔族後要注意安全。」

  「謝謝。」奧卡斯接過徽記,指尖劃破手指。

  雷哲到現在如果還看不出奧卡斯和夏奇身上有秘密,他就不是魔族的小帥了。他尊重奧卡斯,對方願意他與他們一起歷練,就意味著相信。他不能裝作自己不知道,他要給予奧卡斯應有的尊敬,他也不想因為要知道秘密或者什麼其他的原因而輕易送上自己的忠誠,所以,他退出。

  奧卡斯與雷哲的談話就此結束,雷哲隨後離開去找加魯茲。加魯茲正拿著普利的戰刃在看,雷哲來到後也不客氣地拿起普利的另一把戰刃,然後告訴加魯茲:「我不和奧卡斯他們一起歷練了。」

  加魯茲看向雷哲,普利也看了過來。雷哲沒有解釋,加魯茲想了想,說:「那我也不去了,以後有機會再一起歷練。」

  加魯茲把戰刃還給普利,「普利,和我打一場吧。」

  普利站了起來。

  ※

  菱平躺著,洶湧的雙峰上蓋了件衣服,夏奇實在是不好意思看她的半球。夏奇已經看完菱背身的魔紋了,現在在看她腿上的魔紋。菱一直安安靜靜地躺著,也不打擾夏奇。足足看了三個小時,夏奇直起腰,揉了揉,若有所思地說:「菱,我一會兒去找妳。」

  「好。」菱站起來穿衣服。

  直到她走,夏奇都還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麼。菱看了他一眼,開門出去了。

  沒多久,門又開了,奧卡斯過來了。夏奇正窩在沙發上畫圖。奧卡斯走到夏奇身邊坐下,看他的畫本,了然地問:「是菱的魔紋?」

  「嗯。魔族的魔紋,很有意思。」

  奧凱斯不出聲了,脫掉鞋盤腿坐好,冥想。夏奇沒那麼快畫完。

  直到吃晚飯的時候,奧卡斯才牽著夏奇的手來到餐廳,其他人都在了。夏奇還是一副魂遊天外、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樣子。看他那樣子,原本要跟夏奇說話的藍路閉了嘴,其他人都不吭聲了。奧卡斯按著夏奇坐下,示意管家上菜。

  「奇,要吃飯了。」

  夏奇的身體明顯震了一下,回神了。

  「要吃飯了。」

  「哦。」

  接下來,夏奇安靜地吃飯,也不說話。菱不時看他幾眼,第一次見夏奇的這種狀態,菱有點擔心。普利、雷哲和加魯茲也時不時看夏奇幾眼,只有知道內情的人明白夏奇肯定又在想什麼「大事」了。

  吃完飯,夏奇突然出聲:「普利,你來一下。」

  普利站起來,什麼都沒問地和夏奇走了。雷哲的眉心不經意地緊了緊。除了加魯茲,包括菱在內的其他人都看向奧卡斯,意思雷同——情敵啊情敵!

  奧卡斯倒是反應平靜,他自己是一點都不擔心,但有人卻是皇帝不急急太監。伯雷文很想使勁搖搖這個弟弟:你到底是胸有成竹啊還是反應遲鈍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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