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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個小地主吧》第39章
第39章 回味

  林家三人洗完澡後, 換上了新衣服——是言哥兒親手縫製的, 布料正來自於那日在杜記布莊買的紅布, 過年穿上一聲紅色的新衣, 既喜慶又歡心, 趙立娘拿到了言哥兒給她做的衣服,驚喜道:「這種樣式,娘還從沒見過。」

  她們碧溪村裡尋常婦女穿得就是簡單粗布製成的衣裙,把布料隨便用針線一縫,不需要什麼技術活, 衣裳就做成了, 可言哥兒給她做的這一身不一樣, 衣角有漂亮的包邊, 衣領子也與尋常款式不同, 言哥兒一共做了三套衣服, 分別給林家三人,每一套模樣都不同。

  林立軒也好奇了,他不知道他家小哥兒竟有如此本事:「言哥兒, 是在哪學來的?」

  季言輕輕地笑, 說出來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上次,你給我買了新衣服, 回來後我把衣服的邊邊角角看了一遍,學著上面的針法樣式自己在舊布上學……那天在杜記布莊,不是見了很多成衣嗎, 我看見了,默默記了下來,回來嘗試著做了,林大哥,好不好看?」

  學以致用,舉一反三,厲害了我的言哥兒,林立軒溫柔的看著言哥兒,說:「好看。」把衣服理好,穿上艷麗衣袍的他丰神俊朗、俊美無儔,言哥兒紅著臉幫他繫上腰帶,林立軒忍不住地把他抱在懷裡親了親他的眉心,言哥兒也換上了紅衣,腦後用紅髮帶綁起了秀麗的頭髮,眼睛裡水盈盈的,整個人似春雨過後枝頭猶帶水珠的桃花瓣。

  「瞧你們都換上一身紅色,跟新婚的喜袍似的,在你們這對小夫夫面前,娘都不好意思穿了。」趙立娘過來喚他們吃除夕團圓飯。

  今年林家最後一頓飯可不簡單,有雞,有鴨,有魚,有餃子……往常哪一年都沒這麼豐盛過,趙立娘高興,還去熱了一壺溫酒過來,是自家釀的酒,因林老頭愛喝酒,趙立娘專門找村裡會釀酒的人家學了本事,每年自個兒釀,林老頭雖然走了好些時候了,可趙立娘卻按著舊習慣依舊釀了好幾罈子酒存著。

  桌子是找木匠新做的烤火木桌,桌面底層鏤空,桌子底下放著一盆炭火,上面覆蓋一床月白色的棉桌套,桌套厚實內裡塞著棉花,這麼一蓋把炭火散發出的所有熱氣都鎖在桌底,人坐在桌子旁邊把手和腿伸進底下既暖和又舒適。

  趙立娘坐在正位,言哥兒和林立軒相對坐在兩旁,趙立娘先倒了一碗酒敬給林老頭,用瓷碗給他添了菜,為他上了三炷香,口裡喃喃道:「林老頭,又到一年除夕了,咱們家今年轉了運,咱們的兒子……你看這滿桌的酒菜,你泉下有知,就安心吧……」

  趙立娘坐回原位,示意他們動手吃菜,她夾了一口魚肉,微微看著言哥兒,滿意道:「言哥兒可真是我們家的小福星。」自從言哥兒進了他們家,日子真是越來越好了。

  低頭吃菜的言哥兒猛地聽趙立娘這麼一說,臉上紅了卻沒有說話,他對別人的誇獎向來不知道怎麼應對,只好默默的低下頭。

  「娘,你別那麼誇他,言哥兒都害羞了……」林立軒想揉揉他頭上的小毛糰子,可惜兩人隔得遠了,桌上的氛圍溫馨而熱烈,有親人,有愛人,是以前的他從來不曾奢望過的。

  趙立娘送一個白眼給他,「言哥兒都沒說什麼,用得著你來替他講,好孩子,就是應該多誇誇,咱言哥兒多好啊!還是娘眼光好,給你娶了這麼好的一個夫郎。」

  言哥兒忍不住笑了,「謝謝娘。」

  「言哥兒你聽見了沒,娘說了這麼多,就是為了向咱兩炫耀她眼光好……」

  趙立娘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悻悻道:「瞧瞧你嘴裡,不說一句好話……」

  「是我錯了。」林立軒對自己的嘴欠認錯,「娘你確實眼光好,言哥兒也是我們家的小福星,說起來,最賺的還是我啊。」說完,得意洋洋地喝了一杯酒。

  把另外的兩個人都逗笑了。

  用過飯,把剩下的飯菜收拾好,林立軒跟言哥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們的屋子重新收拾過,不能用、用不著的東西全給林立軒扔出去了,比原先要寬敞整潔地多,窗戶紙也糊上了新的,上面還貼著個倒著的福字。

  窗戶外面夜色正好,廣袤的蒼穹澄澈無比,近一顆遠一顆或明或暗的星子遍佈在天上,屋子裡的燭火方才點燃,言哥兒坐在木床上,淡淡的燭火照亮他的臉龐,他的臉紅的不自然,兩頰一坨緋紅,是因為喝了幾杯酒不勝酒力,他從小到大沒怎麼喝過酒,今天倏忽喝了兩杯,沒醉,整個人卻有些飄飄乎乎。

  他穿著紅色的棉袍,像一身喜服,耳後紅色的髮帶順著他的鬢角,柔順地垂在他肩上。

  關好木窗,林立軒走到言哥兒身邊,對方偏過頭,傻笑著望著他,燭火搖搖曳曳,照出來的燭光也顫顫抖抖,他把清秀的小雙兒推到在床上,一手脫下他的鞋子,接而整個人覆在他身上,他的臉靠近言哥兒的耳側,在他飽滿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言哥兒,害怕嗎?」

  雖然上次是言哥兒主動求歡,但林立軒知道,這傻東西根本什麼都不懂,言哥兒有時候純情地——近乎大膽。

  言哥兒雙眼迷濛,微微搖了搖頭,他的髮帶散開了,凌亂的頭髮散落在床單上,床單下墊著一床厚厚的被子,林立軒愛撫他的臉,言哥兒沒有任何抗拒的動作,任由對方脫了自己的鞋子,解開了自己的衣帶,剝離了自己的內襯……

  喜歡的人如同被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圓圓潤潤的出現在眼前,林立軒深吸了一口氣,將木床邊的簾子拉好,兩道黑色的人影輪廓在簾帳上不斷動作,木床吱呀搖晃,桌上如豆的燈火無人來吹熄,直至天明燃燒殆盡。

  翌日清晨,大年初一,趙立娘起的很早,先去把柴火點燃了,燒上一鍋開水,鍋蓋上放著做好的包子,順道一起蒸熱了,簡單吃了一個,趙立娘弄上穀子豆渣去餵飽了雞鴨,才走去院子,就見井邊打水洗臉的林立軒。

  他正一臉饜足的神情,插著腰扭了扭脖子舒展身體,門兒清的趙立娘哪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昨兒個她起夜,路過兩人房間,隔著門窗她都能聽見言哥兒小聲啜泣求饒的聲音,鬧到那麼晚,言哥兒只怕嗓子都啞了。

  要不,他們家,平日裡可是軒兒最晚起的。

  到了這,趙立娘心裡的那塊大石頭終於放下了,別以為她不知道,自從成親那日起,她兒子跟夫郎晚上根本就沒再發生過什麼,同在一個屋簷下面,趙立娘可謂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明面上不說,暗下倒沒少猜測。

  開始她想,可能是兒子突然醒來面對驟然出現的夫郎不適應,她個做娘的也能理解,並不是隨便拉扯兩個人就能成為夫妻的,她跟林老頭也是互生喜歡才結親,更何況兒子三年前喜歡另一個女人,還為了她跳河自殺,正因為這事——趙立娘逃避般不敢在這方面問,就怕兒子再次陷入魔障做出傻事。

  先讓兩個孩子相處著,如果軒兒實在不喜歡,那就再為他另娶一門親。可趙立娘在旁邊看著這兩人,開始兩人關係確實疏離,但是後來,明明相處得跟村裡談情說愛的小情人一個樣兒了,怎麼偏偏晚上就是不來事兒……可把她鬱悶的。

  她只好偷偷地、旁敲側擊,在兒子面前說言哥兒的好話,她這個做娘的容易嗎?

  趙立娘還曾懷疑過自己孩子是不是不行——現在回想自己的心里路程,說出去簡直令人笑掉大牙,哎,這些年輕人的事,她老了,看不明白了。

  房間裡的言哥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腰上痠疼的厲害,彷彿間,還覺得有一雙修長的手按在那裡,昨夜雖然喝了些酒,但他還是清醒的,只是有些迷糊,昨天夜裡的記憶完完全全的出現在腦海裡,他首先是有些疑惑,明明第一次晚上那麼疼,他還以為每一次都要那麼疼,他已經做好了忍著的準備,可昨天晚上,一點都不疼,林大哥很溫柔,言哥兒本還潮紅著的臉更紅了。

  不疼,相反——還很舒服,也很難受,是的,很難受……最後,比疼還要讓人難以承受,他都說了不要了,對方還在繼續,

  「在想什麼呢?又是一副回味的表情,嗯?」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吃了早飯的林立軒轉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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