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還真是想念的很!查國師
蕭治恆一怔,也不自覺回想到千染現在的樣子,再適當的瘦下去,這麼一想像,忽然出現了一位絕美的女子身影,忍不住怔住了。
他摸了摸下顎,有點心猿意馬:“王爺這麼一說,倒真是個大美人,的確是不難想像……”頓了頓,他馬上又試探的問道,“那王爺的意思?”
“挖牆腳!”皇甫爍立時搖搖頭,心底輕嗤。
這個蕭治恆居然也看上她了!還真是多變!只怕,他與他合作,也是偶然之下的試探吧!並非是真心要扶持他上位!看來,他得想想辦法了。
蕭治恆也驀然笑了,眸光一熱:“不錯。不錯。王爺英明。”
哼,這個爍王還真是精明。算盤居然直接打在了那個胖郡主的身上。不過,他這個想法倒是不錯。況且那膘肥如果真的消失的話,還真是不難想像那絕美的小臉,是個美人胚子!如果能夠到手的話,再加上她帝鳳之女的福澤,他成為商皇豈不是指日可待?好,好!明日他便遞上帖子,相約出遊,聯絡聯絡感情!
他瞇起眼思索著。也決定絕對不能讓這爍王搶了先才行!
皇甫爍心底冷笑。早也知道如果他這麼答應他,他肯定是不會放過那一蓮千染的。不過,他可不是真的要挖牆腳!七王二侯八人都已經與一蓮家的這位郡主結下定親禮,他皇甫爍可還沒有那個實力跟他們搶人!近旁的話,尤其是那一蓮焰!
已經到了家的千染心底笑意不減。她摸了摸手腕上盤著的白月,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她沒想到這個小傢伙居然能夠辨認毒!知道哪裡有毒。還真是神奇的小東西!如果以後有它在的話,想要下毒給她,恐怕是永遠不可能的吧!哈哈哈!
“四小姐!”管家忽然走了進來,居然發覺是她,當即行禮。
見到是他,千染笑了笑,問道:“家里人呢?怎麼好似都不在的樣子。”
管家神色一僵,立時嚴謹恭敬的回禀道:“回四小姐的話,老王爺進宮了。大少爺和二少爺去了軒轅家,小少爺去了學院一直都沒有回來。老夫真的很擔心小少爺。”
千染立時蹙眉。一蓮羽還沒有回來嗎?怎麼回事?
“你可曾到學院找過?”
“去過了。問過幾位交好的公子,他們都說沒見過他人。也去過平素小少爺喜歡去的地方,都沒有見到人。”老管家擦了擦汗,心底著急。
見他這擔憂的模樣,千染心底也沒來由的有點擔心,忽然她想到了軒轅秀秀,立時笑呵呵的說道:“你去一趟軒轅府,問一問有沒有見到軒轅秀秀離開。離開的時候是幾個人?”
老管家一愣。軒轅秀秀?軒轅家的么女?她跟小少爺很熟嗎?等等。他隨後細細的這麼一想,驟時老臉一紅。莫不是,他們兩偷偷好上了?
“咳咳,老奴馬上就去。”他轉身,興高采烈的衝出了府邸。
千染搖搖頭,越發的覺得這個老管家挺可愛!也是真心的為這個家著想的好管家。瞧他擔心一蓮羽的模樣!
她能夠生在這個家庭,果然是幸運!真的很幸運!
不過嘛!皇帝皇甫燁找老爺子到底是什麼事情?等等。要不要她也進宮去看看?再怎麼說她可是郡主,本來就有隨時進宮的權利!好久沒有見到那妖孽皇帝了。嘿嘿!
約一個半時辰過後。
千染矯捷的身姿劃過琉璃瓦,落入宮牆一隅。
小心的朝著四周瞧了瞧,她才笑呵呵的抖了抖衣衫,隨後大搖大擺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卻是不知,宮中暗衛早已發現了她的踪跡,已經將她偷偷潛入皇宮的事情告知了皇甫燁。
御書房中,老公公小聲在他耳旁說了說,皇甫燁立時瞇起眼笑瞇瞇看向底下跪拜的戰老爺子。心底更加是很開心。果然這個辦法很不錯啊!那小東西終於肯進宮了。他可真是想念的很哪!
“戰老王爺,方才的事情,就這麼辦吧!既然軒轅家和一蓮家想要這麼做,朕倒是不反對。不過,朕也不會支持!至於爍王的一再挑釁,以及皇商蕭家的次子,你們看著辦吧!”斟酌了片刻,他笑道。
卻是不知,他的幾句話已經決定了皇甫爍和蕭治恆的命運!
戰老爺子麵色一喜,連忙叩拜:“多謝皇上!那,老臣就先行告退了。”
皇甫燁“嗯”了一聲,看著他離開,才忽然嘴角勾起,溢出一抹絕美如花般的笑靨: “小傢伙,你可好久沒有來看朕了。虧得朕每日都如此的記掛你呢!還不出來!還要躲到什麼時候?嗯?”
一側的老公公一驚,隨後也釋然了。皇上既然如此說了,那就是一點都不會怪罪這千染郡主。立時,他悄然退出了御書房,守在了外面,決定不讓任何人來打攪他們。尤其是那些脂粉味濃烈的妃子們!可真真是令人厭惡的很!心中更也嘆息!到底什麼時候,皇上能有個貼心人照顧,一統后宮,制霸后宮?
千染撇撇嘴,心底有點疑惑。這個皇帝妖孽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居然發現了她的踪跡?
她一個閃身,肥肥的身體落到了地面上,抬起頭來便見到了那張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英俊面孔。想起他冷酷的看向那死去皇后的模樣,她心底有些複雜。這個男人是皇帝,皇帝都是薄情的。哎!可惜了這一副皮囊啊!皇帝終究是無法得到真正的愛!就算有真正的愛,那也是吻上刀刃的那種愛,太累太費神又容易受傷,不是她的菜啊!不過,這貌似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吧!
“是啊!皇帝,這麼久了,所以來看看。我爺爺他走了?”她扯了扯幾句話,心思已經不在這裡了。
剛才他的話,她是聽得一清二楚。莫不是,他答應了她告訴老爺子的那個計劃?也是!畢竟現在的他跟一蓮家是同船人。軒轅家攙和進來,其實也是為了其他的目的吧!或許,軒轅家其實也是皇帝的人。不。應該就是!
皇帝?她居然這般稱呼他!而不是像其他人一般叫他皇上!皇帝這兩個字,一般都是長輩才這麼叫他的。這丫頭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不。或許她一開始就不在乎什麼皇帝,不認為皇帝就天生高人一等!哼,這丫頭的心,倒是大的很!
“放肆!國家政事,其實你一介女流可以打聽的。”他板著臉,冷酷的模樣散發出極為冷寒的氣息,帝王之氣頗為濃烈,一時之間讓她胸口一悶,有些透不過氣來。
不過,她不怕!
立時瞪了他一眼,才冷笑一聲道:“若非是我出謀劃策,皇帝以為能夠制約的了蕭家?能夠暫時分攤皇甫爍的勢力?”
皇甫燁冷眸瞇起,心思一度急轉而下,心底更加震撼。方才戰老爺子的想法,原來是她想出來的啊!這丫頭倒是聰明的緊。如果她是男子,該是多好!可惜,可惜了!
他面色陡然緩和了一絲,才好奇的問道:“聽說,你沒有參加入考,進入帝都學院。而是,選擇旁試,為期一年。為何?”
沒想到他立時轉了話題,千染也不介意他轉題快,摸了摸鼻子:“本郡主的風頭太盛,這風口浪尖上的事情,本郡主可做不出來!所以,選擇迂迴的方式進入學院!怎麼?皇帝有意見?”她挑釁的朝著他眨了眨眼睛。
也就是這一副倔強到想要跟他槓到底的嬌憨模樣,讓皇甫燁心底劃過一層層漣漪。這丫頭果然是不把一屆帝王放在眼裡啊!她應該是討厭帝王的。這個感覺,他已經了然於心了。他心底忽然嘆了口氣,想到了國師偷偷跟他所說的話,心底更加是複雜的很!
難道說,他真的要那麼做?那麼,那幾個人怎麼辦?他可是帝王!為了這個位置,他都無法使出全部的實力,早就憋死了。他這個皇帝可真是做的窩囊!就因為那勞什子的天地法則!該死!
瞧見他陰晴不定的模樣,千染心底更加是冷笑。皇帝了不起嗎?她根本就不在乎。皇帝可是天下最大的一枚種馬呢!臟死了!
忽然間,他瞥向她,竟然剛好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閃而逝的鄙夷,心中頓時不快:“丫頭,你剛才什麼眼神?是在嘲弄本帝嗎?”
膽子真是大!當著他的面都敢如此!看來,他非得好好教訓一下她不可!
千染不懼,拂了拂一側的髮絲,優雅的轉身就要走:“哼,懶得跟陛下說。陛下這只籠中鳥,就繼續呆著吧!我可要出去透透氣了。”說完,她就要推門。
驀然,皇甫燁大怒,一個閃身便緊抓她的手腕,忽然之間,他的手掌縮了一下,心底震驚。這個觸感……她的手腕如此的肥胖,可是抓著的時候為何好似突然有種空了的感覺?難道說……
他猝然淺笑盈盈,瞇起眼打量著她近在咫尺的胖臉胖身姿,一瞬明白了。丫頭這是易容了嗎?之前他就派人盯著她了。知道她去了飄渺幻境修煉。如今莫不是真的瘦了?
“丫頭,你瘦了吧!不然,焰王不會總惦記著你,遲遲不上朝。焰王的熱吻,如何?”他俊容朝著她靠近,薄唇湊到了她耳畔,他身上的香味立時飄逸在她鼻頭,瀠洄盤桓,讓她一時之間身體僵住,心跳不自覺的加快。
她心底更加是驚駭!這勞什子的皇帝居然派人盯著她!而且還知道一蓮焰吻她的事情!這個偷窺狂!
她沒好氣的怒視著他:“這貌似不關陛下的事吧!”
“呵呵——”皇甫燁輕笑出聲,心底卻一寒,總覺得好似什麼東西一瞬間堵在那裡,十分不爽,“的確是不關本帝的事。只可惜,國師說你乃是皇后人選!不過,朕卻是有點懷疑。染兒,不如你幫朕查清楚一件事情如何?”
本來全身好似掉入了冰窖一般的感覺,在他話鋒一轉的同時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他此刻戲謔的眼神。
千染顰眉,紅唇咬了咬,知道他這是打算用皇帝的權利來壓她,她雖然惱怒卻也釋然:“什麼事?本郡主考慮考慮!如果違背了原則,本郡主可不依!”
“哈哈,好!就知道朕的染兒會答應朕的。”他笑呵呵的拉著她的肉肉小手,心底驀然的怒意也消散殆盡,好似享受似的摸了摸,才看向她僵住惱怒的臉,心底更加是偷笑不已。
丫頭!越是生氣可越是令他開心!她還真是他的開心果啊!
她瞪著他,抽開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種馬!臟死了!
“到底什麼事?”她冷冷開口,可沒什麼好臉色給他瞧!
皇甫燁也不惱,反而十分開心,好聽的聲音溫柔的從他薄唇之間溢出,桃花眼眨了眨:“朕要你去查一查國師!”
“啊?”查國師?
為何?他到底犯了什麼事?
見她眼底十分迷惑,他才隨後淡淡的搖搖頭,眼神頗為寒涼徹骨:“朕懷疑,國師和華王有某種聯繫。不管是華王還是國師,這兩人都是朕怎麼也無法了解的人。朕做為帝王,卻不了解他們又啟用他們,豈不是有點……嗯?染兒,你可願意幫朕?不然,朕可是日夜難眠,整日都會想著你呢!怎麼樣也得到一蓮家找你訴一訴這相思之苦啊!你說是吧!朕的小丫頭!朕的好染兒?”話到此,他眼底的寵溺和溫柔居然毫無壓制的全都暴露在她面前。
千染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啊?國師說她是做皇后的料,是這個意思嗎?這勞什子的神棍!又在胡說八道!
華王?國師?這兩個人倒是十分神秘啊!不過,他們的關係要她去查,是不是太高看她了?而且,其實她很早就察覺到了。這華王和國師的氣質,總覺得飄渺之間有那麼一丁點相似。有時候陡然的一下,她會認為他們就是同一個人!她甚至都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
不得不說,她也很好奇!但是,她也可以肯定,他們不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