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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沒天良(喂,先生1)》第9章
  第九章

  痙攣的花穴叫齊星斌為之瘋狂,精瘦的腰桿不斷快速搖擺,肉棍一次次劇烈的撞進花穴。花穴仍是不斷蠕動收縮。終於,他一個凶悍地挺進!肉棍前端的小孔在花穴裡噴灑出所有滾燙的種子。惹得古月娥弓起身子尖叫。

  他壓在她的身上粗喘,而她更是嬌喘頻頻。他抱著她突然一個翻轉讓古月娥嚇了一跳。

  他溫柔地撫著她雪白的背,「你太瘦弱,我怕會把你壓壞。」

  趴在他身上的古月娥微笑,初識情慾讓她睜不開眼,她的身子仍是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大手在她一片潔白無暇的雪背上輕撫,但是他卻突然滑下大手握住她的臀辦往上一提。

  「啊!」她紅潤的小嘴微張忍不住逸出一聲輕吟,才稍稍平復氣息的齊星斌讓她這一聲嬌吟又誘得呼吸逐漸絮亂,敏感的花穴禁不住他的撩撥,更何況他發洩過後的肉棍還杵在花徑之中。

  「星斌拜託你不要動,我的身子好難受。」花穴裡酥麻得緊。

  「你的小穴不要把我咬得那麼緊,再來一次的話我怕你的身體會承受不住。」他重重地吐出氣息,英俊的臉孔彷彿充血。

  她羞紅了臉,「我沒有咬著你,我、我的身子也好難受,我控制不住。」

  齊星斌用非人的意志將肉棍從花穴裡撥出,當肉棍要滑出花穴的同時,她又難耐地呻吟出來,逼得他簡直要再把肉棍狠狠地往花穴裡用力一挺。

  他把她反轉過去背對他,他從後頭緊緊抱住這足以令他瘋狂的赤裸嬌胴體。

  「星斌?」

  「睡覺,等你把身子養好好一點之後,我要你連本帶利的償還給我。」齊星斌雙手環住古月娥,就連一隻腳也跨上她的身子。

  「星斌。」背對他的古月娥燒紅臉,他濃重的氣息不斷地吹撫著她的頸後。

  體力一向不好的她在他的環抱之下很快地沉入睡眠。倒是齊星斌一個晚上忍耐的痛苦,她芳香柔軟的肌體就在他的懷裡,真是體貼了她憋了他自己。而他還不知道的是,他放在外頭的手機不停地顯示著向凱風的來電。

  古月娥坐在畫板前,這幾天她一直有心神不寧的感覺,這種感覺她從來曾有過,她感到不安至極。

  她打電話給遠在國外的哥哥,哥哥說他過一陣子就會提早回來台灣,這幾天她也不斷打電話給齊星斌,幾乎只要是他一離開她這裡,她便會不安的打電話給他。

  別說他不知道她這幾天是怎麼一回事,就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她是怎麼了。還好他從來沒有對她表現出任何不耐的樣子,他總是笑著安撫她。

  她實在不敢往不好的方向想像,因為這就像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鈴鈴。」急促的電話鈴聲在寧靜的客廳裡響起,古月娥嚇了一跳,她手上的畫筆掉落,鮮紅色的顏料沾染在她的裙子上。

  她低頭看著裙子上那一抹極致鮮艷的紅色顏料,這彷彿就是一種不祥的預兆。

  「鈴鈴」急促的電話鈴聲不斷響著,她慌慌張張的來到電話前。心神不寧的接起電話,「喂?」

  「請問你是齊星斌的家屬嗎?」

  她不自覺捏緊話筒,「我是,星斌他怎麼了?」

  「齊星斌他發生車禍,我們現在將他送往醫院的途中。請家屬盡快趕到醫院等候……」

  話筒從她的手中滑落,她雙腳一軟的跌在地上,兩行淚水縱流而下。

  她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惠仁醫院、惠仁醫院。」她趕緊衝出門跑到樓下,衝到巷子口攔住了一台計程車,計程車還沒有完全停下,她等不及的跑上前開門。

  計程車司機回頭。「小姐,你那欸安捏?我車攏啊末停好你就衝進來,安捏危險。」

  「惠仁醫院、拜託惠仁醫院,我要趕快到惠仁醫院去!」她崩潰的掩面痛哭。

  「啊?」計程車司機雖然愣了下,不過他也就回頭面對方向盤,「小姐別哭了,我開卡緊欽咯好。」

  從家裡到醫院距離不遠,加上一路上計程車司機也很配合的盡量開快車。但是坐在後面的古月娥仍是止不住不斷奔流的淚水,這一小段路程對於她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

  當惠仁醫院就在眼前的時候,司機才開口,「小姐,惠仁醫院到了。」

  古月娥在車子還沒有停妥的時候就打開車門衝下去。

  「喂,小姐你還沒有付錢!」計程車司機眼睜睜看著瘦弱的小姐像是不要命似的衝進醫院,「唉!吶欽家一技。」

  他抓了抓後腦勺,他是可以跟進去找人要錢,不過他看那個小姐著急又慌張的樣子。算了算了,搞不好她家裡的人有什麼危險,他就當作是幫助別人好了。

  滿臉淚水的古月娥一看到護理人員就抓著不放,「齊星斌在哪裡?我是他的家屬,齊星斌在哪裡?」

  突然被抓住的護理人員嚇一跳,「小姐,你去護理站問問看,我不是負責……」

  古月娥馬上往護理人員所指的方向跑去,她心急如焚的輾轉來到手術室門前,看著手術室門上方的燈亮的刺眼,她一個忍不住崩潰大哭。

  齊昊和沈嫣霏回頭,只看見一個瘦弱的女孩子掩面失聲的痛哭著,齊昊低頭朝妻子說道:「她就是我跟你之前說過的星斌介紹給我認識的那個女朋友。」

  沈嫣霏一臉很是擔心剛推進手術室不久的兒子,齊昊挽著妻子的肩膀走到古月娥的跟前。

  齊昊伸出大手拍拍她的肩膀,「放心,星斌他會沒事。」

  「是啊,我們星斌一定會沒事。」沈嫣霏像在說給自己聽一樣。

  「星、星斌他好好的怎麼會出車禍?他今天早上還有打電話給我……」她抬起早已涕淚縱橫的小臉。

  好不容易才止住淚水的沈嫣霏又是一陣鼻酸,她的雙眼還紅腫著,顯然剛才大哭過,齊昊摟緊妻子的肩膀。

  「醫生正在裡頭幫星斌做緊急手術,我已經讓最好的醫生趕過來,醫生方才也已經進去接手。」

  儘管齊昊一再跟她保證最好的醫生已經趕過來,他們的兒子最後一定休平安無事。但是沈嫣霏還是擔心地看向齊昊。

  齊昊在妻子的額頭輕輕親吻:「我說星斌會沒事就是會沒事,我們的兒子沒有這麼不濟事。」

  「對,星斌會沒事、一定會沒事……」古月娥哽咽的喃喃自語:「他一定會沒事的,他很厲害的,他不會就這樣出事。」

  「媽!」齊芯語在丈夫武致堯的陪同下趕過來,她雙腳發軟得靠丈夫攙扶著才行,「星斌他現在怎樣了?」武致堯也是一臉擔心,但是一路上他只是不斷安撫齊芯語,就怕她會因此感到更加的心慌。

  齊昊空出一隻手抱住趕過來的女兒,他的另一隻手始終擁著妻子沈嫣霏不放。他拍拍女兒的背,「沒事,我們現在只要等著星斌從手術室裡出來就好,現在裡頭幫星斌搶救的醫生是全台灣最好的醫生,手術一定會沒問題。」

  武致堯將不斷流淚的齊芯語擁回懷裡,他不斷輕撫著她的背,「爸說星斌會沒事,就一定會沒事的。」

  齊昊把忍不住又哭泣的妻子擁回懷裡安撫,武致堯和齊昊相視一眼,他知道昊叔跟他一樣在心裡也為星斌擔心,但是他們不能表現出來,因為他們都是各自妻子的唯一支柱。

  「星斌怎麼會發生車禍?」武致堯開口。

  「星斌要去飯店的途中讓一輛失速的來車從後頭追撞。那輛車是改裝車,很有可能是因為汽車機械因為改裝而出問題。不過真正的出事原因警察還在現場勘察。」懷裡的妻子因為怕他擔心而無聲的哭泣著,齊昊更是感到心疼。

  武致堯點點頭,「我知道凱風已經先過去現場,爾烈和爾儒一會兒也會過來。任常安認識的醫界人士比較多,他已經在跟美國那邊相關的外科權威聯絡,有必要的話任常安會把人請過來。」

  古月娥不斷在心裡告訴自己說齊星斌一定會沒事,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會痛哭出來。

  「月娥,星斌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沒有這麼脆弱,手術也一定會非常順利。」齊昊開口。

  齊昊和妻子明顯看見兒子這好幾個月來的改變,他想兒子是真的喜歡這個女孩子。他想這個女孩子在不久的將來會成為他們的家人,而兒子要是知道這女孩子為他哭泣成這副模樣,他大概會捨不得。

  「媽,她是?」

  「她是星斌的女朋友。是啊,月娥,我們星斌一定會沒事的。」沈嫣霏也是紅腫著一雙眼睛。

  「我這幾天一直心神不寧,我應該要提醒他別開車。要是我有叫他不要開車的話,那麼他今天一定不會發生意外。」古月娥揪著胸口,她的心好難受好難受。

  「月娥,這種事情是誰也沒有辦法預料。」

  古月娥搖搖頭,淚雨如下地說:「都是我不好,我沒有提醒星斌。我可以提醒他的,這幾天我一直有種不好的感覺……」

  三個月後,惠仁醫院十一樓。

  「我要吃蘋果。」齊星斌舒舒服服地像大爺一樣躺在頭等病房的病床上,他的胸口纏上一層又一層的紗布。他的身上只罩上一件醫院的病服,因為他嫌熱,所以套在他身上的病服總是大開。

  「好,我馬上削蘋果給你吃。你要吃青蘋果還是紅蘋果?昨天來看你的那位阿姨帶了好多蘋果過來。」古月娥站起來走向病房裡的冰箱。

  「都要。昨天來的是向叔還有貝姨,他們就是凱風跟薰風的父母親。」

  打開冰箱門的古月娥微笑,「你的親友真是多到我記不起來。」

  除了齊星斌的父母之外,他還有五個叔叔。這些叔叔的孩子也都跟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她也已經知道芝芝跟湘竹是哪位。

  「往後多見面你自然而然就會跟他們熟識起來。」

  她微笑,從冰箱裡拿出幾顆蘋果回到椅子上來。齊星斌則是心情愉快的看著古月娥細心為他削蘋果的樣子。

  他三個月前因為後頭來車失速撞上他的車子,導致他的前後胸骨受傷,插上肺葉。由於向薰風的夫婿,任常安曾在美國居住過一段時間,任常安所學與醫療方面大有相關,因此他認識不少醫界人士。

  這次除了齊昊在第一時間透過關係迅速請來全台灣最優秀的胸腔外科醫生替齊星斌做手術之外,事後也透過任常安從美國請過來的胸腔外科權威替他診斷。

  在最好的醫療資源照顧之下,齊昊和沈嫣霏總算可以鬆下一口氣。因為每個醫生都跟他們保證兒子齊星斌只要乖乖躺在醫院休息復原,那麼是絕對不可能會留下任何的後遺症。

  任常安從美國請過來的胸腔外科權威以及替齊星斌做手術的醫生甚至驚訝,按照齊星斌當時受傷的程度來說,他應該是在六個月之後甚至需要更久才會有現在的恢復情況。

  但是他卻只有在前兩個月說話的時候會感到疼痛,之後他復原的情況連正常人一半的時間都不到。幾個陸陸續續看診過他的醫生都感到不可思議。

  看到古月娥把蘋果削好,他張開嘴:「啊……」雖然他受傷的是胸腔,但是這三個月來他吃東西一向只是張口,不動手。

  從他住院到現在,古月娥也一直是住在病房裡照顧他,她的畫展因此延期。但是跟齊星斌的重要性對於她來說勝過一切,只要能照顧好他,畫展的事情就是無限期延期也沒有關係。

  當她看見齊星斌從手術室裡被推出來,醫生說沒問題的那一霎那,她簡直謝天謝地讓他順利度過這一難關。

  古月娥主動要求齊昊和沈嫣霏讓她照顧齊星斌,他們看見躺在病床上仍是昏迷不醒的兒子只喊著古月娥的名字,他們當然允諾。

  等到齊星斌完全脫離危險期,他們才開著車載古月娥回去她的住處要拿一些換洗衣物好到醫院照顧他。她這才知道她的家門就這樣大開了好幾天,而齊昊和沈嫣霏也知道她該是整顆心都給了兒子。

  她這才想起齊星斌出事的那天她什麼都沒有帶就衝出門,她記不起是怎麼到醫院的,叫計程車?可是她身上沒有帶錢不是嗎?

  「怎麼不吃呢?」古月娥看向齊星斌,她已經把削好的蘋果擺在他的嘴邊好久時間,「去掉皮不快點吃的話蘋果會變黑。」

  他抿著嘴就是不吃,嘴巴連一條縫也不肯開。古月娥真是拿他莫可奈何,她轉過頭看看房門有沒有讓人開啟。

  回過頭的她困窘的紅了臉,她吶吶的把一塊蘋果咬在嘴裡站起來,身子往他靠近,他這大爺才開心的張開嘴咬下一小口蘋果。

  他吃東西從來就不是一小口一小口,但是這三個月來只要是她像這樣餵他吃東西,他一定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最後還在出其不意的一大口咬掉食物也吻上她的小嘴。

  儘管他時常對她這麼做,但是她仍是羞紅了臉。她輕推開他的吻,怕他不依,趕緊開口,「先把蘋果吃完。」

  這三個月來都只是像這樣親親她,他越來越慾求不滿,他索性拿走她手上的蘋果,兩三下就把蘋果啃個精光。

  「過來。」他沙啞地開口。

  古月娥聽話的坐上病床邊緣,這三個月來她一向順從他的意思,即使會讓她羞得抬不起頭來,因為醫生交待過絕對不可以讓他使力,就怕會影響到胸腔的復原。

  她貼到他的胸口,但是卻又不碰觸到他。因為她很擔心會壓迫到他的胸口。同樣的,他雖然很想抱住她,但是也不敢有所動作。只要他一旦讓任何東西碰觸到他的胸口,她馬上會嘩啦啦掉下一堆眼淚給他看。

  他像是隔靴搔癢的吻著她,過了好一會兒,她輕輕推開他的臉頰。一抬起頭看見的就是他一張哀怨至極的臉。

  「我還想要。」他的臉扁得就像一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她紅著臉坐回椅子,拿起一旁的蘋果低下頭繼續削皮,「你今天已經吻了我好幾次了,夠了。」

  「才不夠,我還想要脫光你的衣服,還有醫生早就說我的身體已經復原一半以上。」

  「復原一半以上就是還沒有完全恢復,」她停下手上削動的水果刀抬頭道:「星斌,你忍耐一點。你要復原的好才不會留下後遺症,你還這麼年輕,我不要你的身子往後因此有任何的病痛。」

  「等我好了你會什麼都依我?」

  她遲疑了一下,不過她還是暫時點頭。

  齊星斌頓時眉開眼笑,「受傷真好,我要是沒有受傷的話,你大概也不可能會像這樣什麼都依我。我以前一直叫你用嘴巴餵我吃水果你可是說什麼都不肯。」

  「不准你胡說。」

  「月娥。」

  「以後都不准你再像這樣的胡說八道,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次發生意外我和你母親就像是被大刀狠狠劃開一樣心痛。而你竟然這樣輕浮的開著玩笑。」她紅了眼眶。他受傷她心如刀割,這三個月以來她不敢離開他的身邊半步,就怕他會在她看不見的時候又發生任何意外。

  「月娥……」齊星斌胸口一窒,每每看見她的眼淚,他的胸口總是難受得緊。這難受的感覺不同於傷口的疼痛,他對於她的不捨和心疼是會痛到骨子裡的痛,他對她的愛遠遠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深。

  她趕緊轉過身去擦掉眼淚,醫生說不可以讓他的情緒起伏,因為情緒的起伏總是會影響到胸口。

  「你還想要吃什麼?我弄給你吃。我去熱鱸湯給你喝好嗎?中午有鱸魚湯,但是我看見你已經吃飽就沒有再弄給你喝,想說晚一點的時候再弄給你喝。」

  「天啊,又是鱸魚湯。我什麼時候可以來一點麻辣火鍋。」齊星斌苦著一張臉,他出一場車禍,一池的鱸魚都遭殃。

  古月娥笑了出來,「我想你的恢復狀況會如此良好多半是因為吃了很鱸魚的關係,你忍耐一點。」

  「這次的鱸魚湯是誰煮的?」

  「薰風或是湘竹吧。因為今天中午也是一堆人過來看你,我不清楚是誰拿了什麼東西。」

  齊星斌睜大眼睛,「我不要!」

  「星斌!」

  「你怎麼可以拿那兩個女人煮的東西給我吃?湘竹和薰風連燒開水都有問題!」

  「她們是好意才會準備一堆食物過來給你。」

  「她們的好意一直都是害死人的,你快把那兩個人拿過來的東西通通拿去丟掉。」

  「星斌!」古月娥跺腳,她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才好。

  「你知不知道以前小時候有一次她們說要泡茶給大家喝,不過是泡個茶而已。可是她們卻害所有的人整天拉肚子。」

  「她們應該不是故意的。」

  「就是不是故意的才恐怖,我很懷疑嚴霆峻跟任常安什麼時候會死於非命。」

  「星斌,你又在胡說八道。」古月娥才不理會他,轉身熱鱸魚湯去。

  齊星斌睜大眼睛,這下糟了,他要是抵死不喝的話,她肯定又會哭得他心煩意亂。

  「月娥,熱一點點就好,我的肚子好像有點脹氣。」

  「好。」她走到一旁從方籃裡抬起一個快鍋。齊星斌看的眼睛都快要凸出來,那兩個傢伙煮的東西竟然有一鍋。

  「月娥,我好睏,我想要先睡覺。」

  古月娥回頭:「喝完一碗鱸魚湯再睡嘛。」

  「不行,我現在一定要睡覺。我好疲倦,我的胸口好像又開始抽痛。」

  她慌張地來到病床邊,著急的看著他說:「我去叫護士來幫你看看,我擔心是傷口感染。」

  他拉住她的手,「不要走,我不是傷口有問題。我只是累了,醫生不是叫我要多休息嗎?你在我身邊陪著我就好,我只想睡一下。」

  她有點擔心,但她還是在椅子上坐下,反握住他的手,「好,你睡。你睡的時候我都會陪著你,我哪兒也不去。」

  齊星斌微笑地閉上眼睛,該死的齊湘竹和向薰風,都嫁人了還要這樣整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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