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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沒天良(喂,先生1)》第3章
  第三章

  色彩絢爛的燈光流轉在重音震耳的夜店裡,這裡是北台灣數一數二的大規模夜店,齊星斌跟幾個平常吃喝玩樂在一起的朋友坐在一張靠近舞池的桌子,舞池裡女人柔軟搖擺的腰肢曲線盡收眼底。

  「星斌,你不是說你被甄綺妍給甩,怎麼她到處放話罵你,搞的一副好像她才是那個被甩的人一樣。」

  「有什關係?反正難聽的話只要不要傳到我老子的耳裡就好,你要知道,像到了我這種年紀還被父親禁足可是很丟臉的一件事情。」齊星斌的話引來大夥兒一陣哄笑。

  「說真的,甄綺妍可是漂亮女人中的漂亮女人,你怎麼捨得這麼快就跟她說再見?」

  「我是很捨不得啊,可是人家就是不要我了,我有什麼辦法?」齊星斌惋惜般的聳聳肩。

  好友們也不是笨蛋,沒一個相信齊星斌說的話,只要齊星斌願意,他們還沒看過哪一個女人能抵擋的了他的魅力。

  「喂,星斌,你爸雖然對你很嚴格,但是你實在不得不感激你老子給你這樣一副好皮相可以到處騙女人。」

  齊星斌伸出一根手指頭,緩緩的在朋友的面前搖一搖,「我每一段感情都是刻骨銘心,我對於每一個交往過的女人都是都是付出我的一片真心。」

  「噗!」幾個正拿著酒杯喝酒的朋友都嗆到,噴出酒來。

  齊星斌甩甩噴到手指頭上的液體,「你們這幾個傢伙真是髒死了。」

  「你才不怕天打雷劈,像這種昧著良心的話你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得出口。」

  「你們該不會也想學女人一樣罵我狼心狗肺吧?」齊星斌挑挑眉。

  幾個人相視一笑,「不會,人生苦短嘛,快樂就好。」

  齊星斌也笑著,心情愉快的豪爽乾了一杯,自從甄綺妍把他給甩了之後,他又重新體認到夜生活的美麗。

  他出來跟哥兒們喝酒不用再帶著一個礙手礙腳又掃興的拖油瓶,否則只要路過的女人送秋波過來,哥兒們又要看見一個女人擺著一張臭臉杵在他的身邊。

  他打算好好讓耳根子休養一陣子,因為他的耳根子已經足足被甄綺妍荼毒快三個月之久。

  雖然他的行情一向不會因為有了女朋友就降低,但是他這幾天對於跟女人打情罵俏的這一回事已經大大的少了興趣,看來甄綺妍真的是傷他很深。

  儘管婀娜的女人在床上很是妖嬈,但是他再也不想手機讓女人給打到要燒壞,他不關機還好,一旦關機了之後在開機更是沒完沒了。

  他交往過很多女人,雖然他閱女無數,但是偶爾也會踩到地雷,這次他要好好的養精蓄銳,培養眼光,下次別再碰到潑婦般的八婆。

  「喂,你們慢慢喝,我要先走人了。」齊星斌一口飲盡酒杯裡剩下不多的酒。

  「什麼星斌你要走人了?你現在不是沒有女朋友會一直打電話催你?」

  「是啊,我身邊現在沒有女人來煩還真是輕鬆,不過我明天一早有工作,我不想喝得太晚。」

  本來他想跟小堯哥一樣管理夜店、舞廳跟酒店,但是小堯哥跟父親他們似乎有同樣的意思,打算慢慢將手上這些八大行業轉賣出去,專心經營日樺酒店。

  另一棟新的日樺飯店即將竣工,他跟凱風都得學著如何經營飯店。

  「星斌你可好了,你老子肯放手讓你去做,不像我老子,一天到晚叫我跟在主管的身邊做事,我是董事長的兒子,這樣跟當普通人家的兒子有什麼不一樣?」

  已經站起來的齊星斌笑了一下,「你這個白癡,你以為董事長是只要被叫做董事長就好了嗎?你好好的跟在主管身邊做事,我跟凱風也都是在飯店前輩的指導下學習。」

  「媽的,你不會知道我這個少東當的有多麼沒面子。」

  「我看你們也別喝得太晚,早點把他送回去,我看他差不多也醉了。」齊星斌朝另外幾個朋友說道,他們這一夥人愛玩是愛玩,但是多多少少都還有些自制力。

  幾個朋友朝齊星斌點個頭示意,「用不著你說,我們等等也會把這個傢伙送回去,這個傢伙發起酒瘋來最沒格調。」

  「煩死了,我爸一天到晚只會叫我從基層做起,我基層都干了兩年還在基層,你們知道嗎?之前帶我的那個主管早陞遷,而我這個董事長的兒子竟然被叫去再跟在另一名主管的身邊做事,你們說我爸他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你爸的腦子沒問題,是你的腦子有問題,我要是你老子我也會這麼做。」曹智翰說著。

  「你們還是不是我的朋友?」

  「就是因為我們是你的朋友才會坐在這邊聽你發牢騷,你難道以為你會比舞池裡的窈窕妹妹還可愛?」曹智翰把酒瓶裡剩下不多的酒倒一倒。

  幾個朋友朝齊星斌擺擺手要他先走,齊星斌拿起桌上的賬單往門口方向走去,他們一向是輪流請客。

  ******

  打開家門的齊星斌掂起腳尖,他萬萬不想打擾到父親的睡眠,其實他玩歸玩,但是他從來沒有耽誤到正經事。

  好幾年前在他剛升上大學讀書的時候,他以為他可以搬出去住,一個人住在外頭逍遙自在沒人管,他愛在外頭鬼混幾天就在外頭鬼混幾天,沒想到母親料準他的心思,說什麼也不讓他搬出去外頭住,就連學校宿舍也不准。

  他以為父親會高興少了他這個大電燈泡,畢竟他從小到大打斷不知道無數次父親撲倒母親的關鍵時刻,他倒是沒想到父親會在這件事情上面順從母親的意思,就連他早已經都大學畢業了還是不准搬出去。

  或許等到哪一天他再也不想出去外頭鬼混的時候,父母親才會答應讓他搬出去住,不過等到那個時候再搬出去住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齊星斌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關上房門,「呼……」這屋子的隔音效果雖然極佳,但是父親的耳力更勝一籌。

  齊星斌走進房裡的浴室,他們家是一層樓一戶住家的大坪數豪宅,父母親跟姐姐還有他各有一間附屬衛浴設備的寬敞臥室,不過姐姐早在他還在讀書的時候就已經嫁給小堯哥。

  齊星斌很快的洗個澡,當他擦乾身體從浴室裡走出來躺上床的時候,他正要閉上眼睛,但是他一直覺得他好像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

  「啊……」齊星斌低呼一聲,他從床上坐起來,伸長手從一旁的黑桌子拿起手機,他今天還沒有打電話給古月娥,他答應培東,每天至少撥一通電話給他的妹妹。

  齊星斌撥了好幾通,但是一直語音「該用戶關機中」,齊星斌攏緊眉頭,該不會是古月娥暈倒太久,導致她的手機沒電沒人換電池。

  「該死!」齊星斌從床上彈跳起來,他打開衣櫥,迅速拿出衣服跟褲子套上。

  他答應過培東在他出國的這段期間內會好好照顧他的妹妹,可是自從他把古月娥從台北火車站接到元培東的房子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去探望過古月娥一次。

  他答應過培東每天至少撥一通電話給他的妹妹問問她的身體是否有異樣,但是其實他沒有每天至少撥出一通電話給古月娥,因為他常常忘記。

  「天啊!」元培東是他少數要好的朋友之一,他怎麼可以這樣辜負朋友的請托,今天古月娥要是真的一個人在屋子裡發生意外的話,他怎麼也不會原諒他自己。

  齊星斌抓了車鑰匙打開房門,正好走廊底端的那扇主臥房門也被開啟。

  「齊星斌,你不是剛回來嗎?」齊昊帶著威嚴的聲音沒有剛起床的含糊。

  「爸,現在的情況很緊急,我擔心古月娥一個人死在培東的屋子裡,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我這一輩子也對不起培東。」齊星斌簡單的只著上一件白T恤與刷白牛仔褲。

  「古月娥什麼人?培東他母親嗎?」

  「培東他的父母親早在前一陣子飛機失事,古月娥是他妹妹,爸,我真的沒有時間跟你多說,我晚一點回來再告訴你,我先出門。」

  「齊星斌,你當我不知道元培東姓元?」可是他的兒子已經衝到門口。

  ******

  齊星斌開著車子一路狂飆來到好友元培東的房子,他在老式的五樓公寓前停下車子,從口袋裡掏出元培東交給他的一串鑰匙。

  「媽的,真是沒想到這一串鑰匙這麼快就派上用場。」齊星斌試了幾支鑰匙,就在他考慮要不要乾脆一腳踹開大門比較快,嵌進鑰匙孔的鑰匙「喀啦」一下,紅色的木門開啟。

  齊星斌一路衝向五樓老式的五層樓公寓沒有電梯,其實坐電梯不見得會比他跑的快抵達五樓。

  齊星斌踏上五樓看向左邊,「五樓之一。」不對,培東的地址是五樓之二,他送過幾次培東回來,但是他一直沒空上來。

  齊星斌把鑰匙插入右邊這邊的鐵門,鐵門之內還有一道門,他利落的開啟兩扇門,「月娥、月娥!」

  「鏗鏘、鏗鏘、噹啷啷……」

  齊星斌不管他腳上一連踢到什麼東西,他只是一昧的往屋子裡走,「月娥、古月娥。」

  齊星斌來到房門前,他的腳才提起來要往前踹而已,房門已經讓人從裡頭打開。

  古月娥一打開房門,她就知道會是這個傢伙,「齊星斌,你一大早在嚷嚷個什麼勁兒?你這傢伙是不是晚上都不睡覺?」

  古月娥不高興齊星斌又一大清早的擾了她的睡眠,她不在意她的口氣不好,但其實精神體力不好的她即使是語氣不好,但是在齊星斌的耳裡聽起來卻是帶著有些軟呢的嬌嗔。

  古月娥揉揉惺忪又酸澀的眼睛,她抬起頭,雙手叉腰,「齊星斌,你是怎麼進來我哥的屋子?你該不會是破壞我哥哥的家門?」

  齊星斌鬆了一口氣,他舉起手上的一串鑰匙,「這可是妳哥親手交給我的。」古月娥要把鑰匙拿回來,但是齊星斌卻比她更快一步把鑰匙放進牛仔褲口袋。

  「這串鑰匙是培東給我緊急時候派上用場,妳的手機一直沒人接通,我以為妳一個人在家裡暈倒。」齊星斌一身緊繃的肌肉頓時放鬆,他好久沒有腎上腺素激增。

  「我的手機當然接不通,因為我把手機關掉。」

  「古月娥妳吃飽撐著沒事幹?幹嘛沒事把手機關掉,妳知不知道當我撥妳手機轉語音信箱的時候,我有多擔心妳會一個人在家裡發生意外?」

  看見齊星斌是真的一副著急的樣子,古月娥應該覺得感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很想生氣。

  「齊星斌,你知不知道自從我住到這裡之後就被你搞得嚴重睡眠不足,你不是半夜兩點鐘打來就是半夜三點鐘打來吵醒我,你這樣做叫我怎麼睡好覺?」

  「喂,妳這個女人不要不知好歹,我是擔心妳一個人在家裡暈倒會沒有人發現,再說我答應過妳哥,我會每天至少撥一通電話給妳,看看妳有沒有身體哪裡不舒服。」

  「以後不用再這麼的麻煩你了,我會跟我哥哥說一聲,你以後都用不著撥電話給我。」

  古月娥不但說不出謝謝的話,她反而覺得生氣,哥哥如果沒有拜託齊星斌照顧一下她,她的身體一定會更加健康。

  「古月娥妳這是什麼態度?妳知不知道我為了妳吃飽撐著沒事幹把手機關掉,我從床上彈起來一路開車闖紅燈衝到妳這裡,我可是一整天都還沒有闔上眼休息。」

  「所以我說請你以後都不要再打電話給我,這樣你可以闔上眼休息,我也可以好好睡上一個覺。」古月娥推開齊星斌往客廳走,剛才除了開門的聲音之外,她還有聽到鏗鏗鏘鏘的聲音。

  她的血壓偏低不容易清醒,她不能太突然的從床上爬起來,否則她的頭會持續暈眩好一會兒的時間。

  剛才她在房裡聽見開門聲音的時候,她一度緊張,以為有小偷闖進來,直到齊星斌喊出她的名字她才鬆了一口氣,可是她反而生氣,因為他這個傢伙的關係,她從上來台北的第一天開始就沒有睡好覺。

  「古月娥,妳哥哥明明就是一個有修養的男人,妳從小跟他住在一塊兒怎麼沒有受到他熏陶半分?」齊星斌轉身,他兩隻大手插上腰,「對了,妳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妳跟培東姓不同姓氏。」

  古月娥不敢相信的看著客廳地面上一片狼藉,她霎時說不出話的回頭盯著齊星斌。

  「幹嘛把眼睛瞠得這麼大?想要告訴我妳睡很飽是不是?」

  古月娥搖頭,「你、你……」

  「我、我怎樣?幹嘛一大早結巴,妳知道對不起我了是不是?不打緊,我齊星斌也不是一個小眼睛、小鼻子的小心眼兒男人,以後妳手機不要隨便關機,要隨時保持聯絡,要是我忘記打電話給妳,妳就記得要自己打電話過來給我報平安。」

  古月娥緊揪胸口,她幾乎要喘不過氣,「齊、齊星斌,你竟然把我花了整整四天才調配出來的色料全部打翻。」

  「妳嘰嘰喳喳說什麼?說大聲一點,我又不是鳥。」

  「齊星斌……我真想把你給千刀萬剮……」古月娥氣若游絲,她眼睛往上一吊,搖晃的身子一下往後倒去。

  「古月娥!」吊兒郎當的齊星斌衝上前,身手利落的他實時抱住突然癱軟的古月娥,「古月娥?」

  一把抱住古月娥的齊星斌免於讓她的頭部撞擊地磚,大手拍了拍她的臉,「古月娥妳醒一醒啊,妳該不會是真的給我暈倒了吧,古月娥?妳這女人怎麼說暈就暈?」

  ******

  「哥,你不要擔心,我早就聽你的話搬上來台北了不是嗎?其實我一個人住在老家裡也沒有問題,哥你真是太愛擔心了。」

  古月娥坐在籐條制的椅子上聽電話,元培東每隔幾天就會從國外打電話回來給她,她雖然跟元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她從小就感受的到元家是真心把她當作家人一樣相處。

  從小到大,認識她的人都會以為元培東就是她的親哥哥,伯父跟伯母是她的親父母,如果她不說,沒人會知道她其實是元家收養的孩子。

  「齊星斌他竟然告訴哥你這件事情?」原本輕鬆坐在籐椅上的古月娥挺起身子,「哥,我的身體真的沒有什麼問題,都是齊星斌他大驚小怪。」

  齊星斌那個說話不算話的傢伙,他明明就在醫院裡的時候答應她,說好不會把她住院的事情告訴哥哥,讓待在國外的哥哥擔心她的狀況。

  「其實那天早上我根本就不需要被送到醫院,是齊星斌他不知道我的身體狀況才會匆匆忙忙的把我送到醫院,其實只要讓我躺著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那天她千交代萬交代齊星斌不可以跟哥哥說的時候,齊星斌還一臉信誓旦旦的樣子呢,那個職業騙子。

  「哥,你真的不要擔心我,你放心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甫揚他也住在台北,我要是哪裡需要人幫忙的話,我會打電話給甫揚。」

  古月娥拿著話筒聽哥哥說話,過沒一會兒,只見她的嘴唇愈噘愈高,「哥,你不要拜託齊星斌照顧我,反正甫揚會常來我這裡拿畫作,我要是身體一有不舒服的話,甫揚他也會照顧我,他不可能不理我。」

  過了一會兒,古月娥才掛上這通長途電話,她是不想讓哥哥擔心,不然她早告訴哥哥,她那天之所以會暈倒根本就是因為齊星斌的關係。

  她本來還想叫哥哥讓齊星斌把這間屋子的鑰匙還來,但是哥哥很顯然的非常相信齊星斌會在他出國的這段期間內好好照顧她。

  哥哥為什麼會這麼相信齊星斌?齊星斌明明就說話不算話;哥哥為什麼會跟齊星斌這種人做朋友?齊星斌明明就是一個痞子。

  跟哥哥的幾通長途電話下來,古月娥知道哥哥不但非常信任齊星斌,哥哥還很讚賞齊星斌這個人。

  齊星斌明明就是一個可以把女朋友丟在大馬路上不管她死活,然後還能在車子裡唱情歌的傢伙,不知情的人看見他那副唱情歌的模樣還會以為他是一個用情至深的男人。

  對了,古月娥拍一下籐椅扶手,齊星斌那天在醫院裡答應她的時候,他的表情就跟唱情歌那時候一樣誠懇。

  古月娥恍然大悟的表情變得豐富,「他果然是個痞子。」

  「妳說誰果然是個痞子?」

  古月娥瞪大雙眼,渾身震抖一下。

  「不准暈倒,我今天很忙,沒時間跟妳玩醫生護士的遊戲。」站在門口的齊星斌反手闔上門。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當然是剛剛啊,這還用的著問嗎?難道妳兩隻眼睛都沒有看見我?我會隱形嗎?」齊星斌在狹小的玄關處脫掉皮鞋,他那天穿著鞋子走進來在事後還讓她念,她也不想想那天的情況很緊急。

  「你幹嘛無聲無息的進來?你又為什麼自己開門走進來?」

  「我哪有無聲無息的走進來?」齊星斌舉起手上提著的幾個紙袋,「紙袋一直窸窸窣窣的妳沒聽見?那妳有重聽。」

  「那你又為什麼自己開門走進來?」

  齊星斌把手上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嫦娥小姐,妳的問題很多欸。」

  古月娥頓時紅了臉,「我叫月娥,才不是叫做嫦娥。」幼稚鬼,竟然拿這個取笑她,又不是小學生。

  「我體諒妳身體虛弱,我自己開門進來這樣也不好嗎?妳沒看見我手上可是提了一堆東西?我要是不夠體貼的話就會按電鈴叫妳來開門。」

  古月娥才不相信齊星斌說的,「聽你在唱情歌……」

  「妳說什麼?說給蚊子聽啊。」齊星斌拉了一張椅子過來。

  「沒有,我沒有說什麼。」古月娥伸出右手,攤開掌心,「齊星斌,請你把我哥哥的鑰匙還給我。」

  齊星斌配合的拍了一下古月娥白白嫩嫩的手掌心,「還給妳。」

  古月娥惱羞,「齊星斌,你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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