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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沒天良(喂,先生3)》第4章
第四章

  一天傍晚的時候,溫如玉原本是從公司大樓慢慢踱步要回住處,不過在半途上,溫如玉隱約感覺到腹部不舒服。

  溫如玉算了一下日子,距離她月經來潮的日子還有好幾天,不過她的月經一向很不規律。

  溫如玉加快腳步,因為她的月經不規律,所以她總會在前幾天便開始使用衛生棉片,不過這次實在來得太早。

  腹部不舒服的感覺愈來愈強烈,溫如玉難以走的快,這讓她更心急,在好不容易回到住處之後,溫如玉趕緊拿著衛生棉片進去廁所。

  溫如玉鬆了一口氣的從廁所裡走出來,還好褲子沒沾上任何血跡,否則她再也不敢在這附近走動,溫如玉走到客廳沙發上坐著休息。

  她每個月總會不舒服幾天,比起一般女生,她的經痛還算嚴重,但是她也聽過有的女生會痛到在地上打滾。

  溫如玉不會痛到在地上打滾,她只是嚴重的時候會痛到無法站立,只能全身癱軟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

  溫如玉慶幸還好她今天早點從公司離開,否則她不是請人扛著她回家就是只能待在公司裡過夜。

  腹部裡又傳來像是被人拉扯內臟的痛楚,摸不著卻足夠叫溫如玉難受的,溫如玉步步艱辛的挪到矮櫃,抽屜放的止痛藥卻已經沒了。

  溫如玉忍不住哀號一聲,她剛拿的衛生棉片也是最後一片,依她現在這個狀況根本走不到藥房還有便利商店。

  溫如玉轉頭看著放在桌上的手機,她要撥給華爾烈還是范山青?這兩個人要是女人該有多好。

  溫如玉像烏龜一樣挪到桌子邊,拿起手機撥出去。

  「喂……」

  「你幹嘛一副要死的樣子,說話怎麼有氣無力的。」

  「我好像要死了。」溫如玉只有發出氣音的力氣。

  「你敢給我死看看,你跟我的合約還久著,小心我虐待溫老頭。」

  溫如玉想笑,可是到肚子讓她更加的不舒服,「華爾烈,我沒有力氣跟你開玩笑,你去幫我買個止痛藥過來好嗎?我不舒服的走不出去。」

  「你怎麼了,哪裡痛?」

  「肚子,我的肚子就快要痛死了。」溫如玉的額頭已經冒出些微冷汗。

  「知道了,我買個藥就過去。」

  華爾烈就要掛上電話,卻被溫如玉趕緊叫住,「華爾烈。」

  「不是要我趕快過去。」

  「你記得跟藥房的說是要買經痛的止痛藥。」溫如玉細微的聲音聽起來還不是很放的開。

  華爾烈就像是在電話裡愣了一下,「不會早點說清楚,我還以為你肚子痛。」

  「你知道我住的地方嗎,松仁路一百五十六……」

  華爾烈打斷溫如玉,「我知道,那住處我安排的,你等一下我馬上過去。」

  掛上電話之後,坐在地板上的溫如玉上半身癱向沙發,過了一會兒之後,她才勉強撐起身子在沙發上坐好。

  溫如玉閉著眼睛休息,她下班之前有聽到范山青說要加班,如果范山青需要加班,那表示華爾烈還很忙碌。

  溫如玉忍不住揚起嘴角,華爾烈這男人也不是真的很討人厭。

  沒有多久溫如玉便聽見門鈴聲響,「來了。」溫如玉不確定華爾烈聽的見,但是她盡力了。

  溫如玉一打開門,熟悉的止痛藥便出現在她的眼前,溫如玉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廚房喝水吞下止痛藥,可是她的動作在華爾烈看來卻是遲緩的很,華爾烈闔上門走進屋在沙發上坐下。

  「你還真的是一副要死的樣子。」溫如玉的情況比華爾烈想像的嚴重,溫如玉的額頭佈滿冷汗,「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去醫院醫生也只是給我止痛藥。」溫如玉回到客廳,虛軟的坐在沙發上。「那個我可不可以再拜託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就是我的那個,嗯,我的東西沒有了,那個我要用的東西已經用完,可是你知道我現在沒什麼力氣,沒辦法走到太遠的地方,我又不能不用。」

  「到底是什麼事情給我一次說清楚,不要吱吱唔唔。」

  「那個我要請你去便利商店幫我買、買……」

  「到底要買什麼?」要不是看在溫如玉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華爾烈早吼出來。

  「我、我要請你幫我買衛生棉啦。」溫如玉難為情的一下低頭。

  「什麼?」華爾烈不相信他耳朵聽到的。

  「拜託,我真的沒有力氣走到便利商店。」

  「你要我一個大男人到便利商店裡去買衛生棉?」

  「你不也在便利商店裡買過保險套。」溫如玉小小聲的說著。

  「保險套歸保險套,衛生棉難道是男人用的東西。」華爾烈忍不住一再提高分貝。

  「人家也不想叫你幫我買,可是就是沒有辦法嘛。」她都已經氣若游絲了,竟然還要跟華爾烈說這麼多話。

  「媽的,女人還真是麻煩。」

  溫如玉用餘光偷偷覷視坐在另外一邊的華爾烈,只見他一個人不知道在嘀咕什麼,不過他還是站了起來。

  「鑰匙給我。」華爾烈站到溫如玉面前,只見溫如玉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樣子抬頭看他,「我說把鑰匙給我,不然等一下還要叫你開門嗎?你慢的跟烏龜一樣。」要她多走幾趟搞不好就給他暈在門口。

  「喔,好,鑰匙在這裡。」溫如玉拿起沙發上的皮包從中把著鑰匙,華爾烈拿到鑰匙轉身就往門口方向走去,「華爾烈等待啊,我還沒有拿錢給你。」

  華爾烈回頭「我一個拍賣公司的老闆還用得著跟你一口氣衛生棉的錢嗎?腦子給我動一下。」

  接著只聽見大門碰的一聲闔上,溫如玉睜天眼睛,看著大門方向忍不住噗笑出聲,華爾烈從一聽到衛生棉時的臉色就又青又黑。

  溫如玉想像著華爾烈拿著一包衛生棉在便利商店櫃檯前等候結賬的模樣,排隊等著結賬的人愈多,華爾烈的臉色就愈青。

  「呵呵,哎喲。」溫如玉捧著腹部,止痛藥的效用還沒發揮。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等華爾烈從最近的一家便利商店回來,溫如玉已經坐在沙發上睡著,華爾烈不自覺放輕腳步。

  「豬就是豬,這樣也可以睡著。」華爾烈把一大袋的便利商店袋子放在桌上,細聲啐道。

  華爾烈看著溫如玉,還好她長得跟溫老頭不像,不然就是慘事一樁。

  溫如玉不是讓人會一眼為之驚艷的女人,不過她清秀的五官卻去耐看,她的氣質雋永,愈是跟她相處愈是難以把持被她吸引。

  華爾烈拍拍後腦勺,難道他真被溫厚紳那老頭給洗腦?

  溫厚紳三天兩頭就撥電話給他,也不管他有沒有在忙還是開車,開口閉口就是他的寶貝孫女溫如玉如何。

  華爾烈強烈懷疑溫厚紳打從一開始就決定跟他簽下合約,然後叫溫如玉過來頂替。

  難怪溫厚紳會一口就豪爽的答應跟他簽上兩年合約,華爾烈以為自己佔了便宜,沒想到是被溫厚紳暗算。

  不過華爾烈也沒有任何被人算計的不爽快,撇去溫如玉的能力好壞不談,溫如玉這女人就像是一塊美玉,她不似鑽石發眼光芒,卻很是耐人尋味。

  華爾烈又靜靜的看著溫如玉好一會兒,窗外的天色漸漸昏暗,華爾烈往裡頭走去,再回到客廳的時候手上多了一件薄被。

  輕巧的薄被覆上溫如玉蜷曲在沙發上的身子,華爾烈走進廚房打開冰箱看了看,溫如玉肯定是走不出這個大門,他就好心一點幫她準備晚餐。

  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候,睡在沙發上的溫如玉才緩緩醒過來,她的額頭、脖子全熱的發汗,溫如玉拉開身上的薄被,她不記得身上有蓋被子。

  溫如玉坐起身的時候看見桌上有個便利商標店的大袋子,旁邊還有一個大碗裡頭裝著湯麵,溫如玉拿起大碗下壓著的一張紙條。

  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別死在屋子裡讓這屋子變凶宅,房價要是暴跌我把你抓出來鞭屍。

  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給我,我手機二十四小時不會關機,還有,如果明天身體還是不舒服的話就不用上班,反正這陣子也沒有什麼客人上門。

  等待圓明園龍首露面的華爾烈──

  溫如玉拿著字跡蒼勁的字條會心一笑,從頭又把字條看上一遍,過了好一會兒,溫如玉才捨得放下字條,想必她身上這條薄被就是華爾烈幫她蓋上的吧。

  不過現在可是盛夏矣,溫如玉雖然熱的全身是汗,不過心裡卻暖呼呼的,胸口再熱也是舒服的。

  溫如玉打開便利商店的袋子,立體防漏側邊、絲薄蝶翼、日用、夜用、日用加長、夜用加長、護墊、有翅膀、沒翅膀、零觸感特薄,溫如玉還想著怎麼會這麼一大袋卻愈看愈臉紅、原來是華爾烈把每種廠牌衛生棉都給買回來。

  溫如玉把袋子放在一旁,把碗端過來拿起筷子,溫如玉這才發現湯碗時右側有一團白白的麵條,而清湯就像是燙熟麵條的滾水直接倒進碗裡,溫如玉忍俊不禁。

  一臉笑意的溫如玉用筷子把糊了的麵條拉開,夾起一口吃進嘴時在,麵條的兩旁糊糊爛爛,中間還有些硬,不過溫如玉一口接一中的吃著。

  溫如玉想像華爾站在爐火前,一臉煩惱著不知道該如何辨識鍋子裡滾著的麵條到底熟了沒有的樣子,溫如玉只覺得嘴裡的麵條好吃,而無味無鹹的清湯嘗起來也是好喝。

  一天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溫如玉手上拿著兩支長度不一的燈管走在路上,因為浴室裡有一支燈管從前幾天開始就有些閃爍。

  溫如玉在昨天要回去住處的時候到燈飾店去買一支燈管,不過買回去才知道燈管的長度太長,她昨天只用手比了個大概長度給燈飾店老闆看,燈飾店老闆拿給她說是一般規格的燈管。

  溫如玉剛才在浴室裡量了一下,浴室裡使用的燈管要比一般規格再短上三十公分,不過為了避免再跑上一趟,溫如玉還是先將壞掉的燈管拆下來好拿去給燈飾店老闆對照,免得再次買錯。

  華古拍賣公司安排給她的住處得不錯,她只要過條馬路就可以走到許多商家,無論是用餐或者是購買日常用品對溫如玉來說都很方便。

  雖然說是華古拍賣公司安排給古物鑒定師的住處,但是溫如玉知道其實就是華爾烈原本要安排給爺爺的住處。

  其實華爾烈暴躁是暴躁,學過還滿懂得體貼她的爺爺,她的爺爺身體硬朗歸硬朗,不過要是想吃個飯還得搭車還是上大老遠的一段路也說不過去。

  溫如玉經過一個小公園,不過她沒有像平常一樣走進去,她只是走在公園外圍的人行道上,其實距離她住處比較近的地方也有一間燈飾店,不過那是在她昨天買了燈管之後才發現。

  公園的人行道旁停著幾輛車子。而其中有一輛車子讓溫如玉忍不住多看幾眼,因為在車子後面的擋風玻璃有一隻溫如玉很眼熟的小兔布娃娃。

  一般幼稚園因應現在父母親大多上班的原因所以沒有寒暑假,不過武香璃說她的爸爸、爺爺、奶奶、小姑姑、小舅舅還有一堆多的溫如玉記不起名字的叔叔阿姨要給她放假。

  所以現在才幼稚園的武香璃也跟小學生一樣放暑假,暑假一到,武香璃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堆寶物要給華爾烈拍賣,也因此溫如玉這陣子常跟武香璃接觸。

  基本上只要武香璃帶的不是不乾淨的東西,像是路邊撿的小汽車模型還是裡頭有青苔的玻璃瓶,華爾烈的臉色都不會很難看。

  一想到這裡溫如玉忍不住笑了,要整華爾烈只要等武香璃來拍賣公司就對了。

  溫如玉愈看愈覺得這是華爾烈的車子,因為顏色跟車型都很像,她是很會監識古物,不過對於車子她就沒轍了。

  小兔布娃娃很像是武香璃前天在華爾烈辦公室裡玩的那只布娃娃,很有可能是華爾烈下班送武香璃回去的時候,武香璃忘在車子裡,因為前天華爾烈拿了一塊雕飾可愛兔寶寶的溫潤白玉給武香璃,武香璃愛不釋手的把玩著。

  溫如玉好奇武香璃的玩具保險箱,武香璃說保險箱是她最喜歡的粉紅色,溫如玉實在很想看血珀、水晶、碑磲、白玉跟洋芋片一起放在玩具保險箱的模樣。

  「是不是想敲我的車子。」

  「啊!」

  「膽子這麼小怎麼作賊,真是沒用。」

  溫如玉一回頭就看見華爾烈那得逞的嘴臉,「幹嘛故意嚇人。」

  「誰嚇人,是你自己做賊心虛,沒想到你這麼潦倒,還要到路邊敲車窗搶東西。」

  「你才潦倒,我是看見那隻小兔布娃娃,我記是那是小可愛的玩具。」

  「是啊,小可愛放在我的車子裡忘了帶下去,反正她過沒兩三天又會到我的公司,你呢,一個鬼鬼祟祟的在公園裡幹嘛?」華爾烈雙手放在口袋裡,他自然緩緩低下頭附在溫如玉耳邊,「前幾年有人在這個小公園裡上吊自殺,聽這附近的人說半夜常常會從涼亭裡傳出哭泣的聲音,還有人應酬回家經過這裡也看見吐出舌頭的無腳白影。」

  「啊!」溫如玉揪住華爾烈的襯衫,手裡的燈管全掉到地上。

  「哈哈,你這蠢女人怎麼這麼好騙啊!」

  華爾烈仰頭大笑的模樣讓溫如玉為之氣結,「華爾烈你不但幼稚還很無聊!你今年都幾歲了還玩這種長不大的白癡遊戲。」

  「真的就有一個小白癡給白癡遊戲嚇到,哈哈哈!」

  「你還笑,真的很討人厭!」溫如玉舉起腳就是一踢。

  「你這女人怎麼老愛動手動腳,要不是我修養好你早從三十層樓高的辦公司滾到大樓門口。」

  「要不是我現在穿夾腳拖鞋,我一定用高跟鞋踩扁你,都是你害的,我的燈管不知道有沒有破掉。」溫如玉彎下身。

  「你拿著兩支燈管要去哪裡?」

  「鑑定順便兼估價行了吧。」

  「你還真是被我嚇成一個小白癡。」華爾烈果然被瞪了一眼。

  「還不是因為昨天跟你一起待在辦公室裡太倒楣的關係,我買錯燈管了,現在拿回去換,還好新的燈管沒摔破,不然還真浪費。」

  「怎麼,你現住的地方哪裡燈管壞掉?」

  「浴室,一定是因為前天跟大前天都跟你一起吃午餐的關係,浴室裡的燈管才會壞掉。」

  「你少來,燈管拿來我看看。」華爾烈拿過溫如玉手中那支外頭還有薄瓦楞紙包覆住的長燈管,「你蠢啊,你一般的燈管怎麼會是我浴室裡頭用的燈管。」

  「什麼?」

  「浴室裡頭用的是T5中燈管,一般規格的燈管當然不適用,走,我帶你去換,至於這個可以直接丟了。」華爾烈直接把溫如玉手中另一支兩頭有點發黑的舊燈管擺在一旁的垃圾桶上。

  「你怎麼會知道浴室裡頭用什麼燈管?你剛說叫什麼?」

  「T5的三十九瓦特燈管,比一般規格的燈管短。」

  「我是問你怎麼會知道我的浴室裡是用什麼燈管?」溫如玉跺腳。

  華爾烈有點無奈的回頭看著溫如玉,這女人有時候其實很盧,剛才可是她自己問T什麼的燈管。

  「我以前在那裡住過,行了吧」

  「原來那是你以前住的房子,我還以為是你上次買藥來給我的時候還特地跑進去只寫研究燈管呢。」

  華爾烈想也知道這女人肯定是在心裡大罵他變態,華爾烈沒好氣的給溫如玉一眼,「沒錯,那就是我以前住的房子,格局方正,採光極佳,二十四小時警衛管理,不但週遭生活機能優越,對外交通更是方便,當初那棟住宅大樓在預售的時候我就看中買下。」

  「既然你這麼滿意那間屋子的話為什麼還搬走?」

  「當然是去換一間更大的屋子啊,那棟大樓又沒有空中游泳池。」

  「瞧瞧你,你這傢伙還真是奢侈成性。」

  「好說好說,你還要不要去換燈管,前面馬路旁那家燈飾店一向十點準時關門。」

  溫如玉走到華爾烈身邊。「你也知道前面的那家燈飾店?」

  「當初屋子在裝潢的時候,室內設計師找的就是這家燈飾店裡的燈具,這家燈飾店老闆比較會從歐洲進口一些設計簡約的燈具照明。」

  「沒想到你對居家住宅也挺要求的,我還以為你只要有燈跟蓮蓬頭就好。」

  「你在說的是你自己吧。」華爾烈睨了溫如玉一眼。

  「我現在待的這間屋子室內少說有八十坪,而竟然還嫌屋子小?」八十坪大的公寓在南部已經是豪宅,更別說是寸土寸金的台北市。

  「還好吧,我現在常住的地方有兩百坪。」因為華均跟洪雅涵住在郊區,為了工作方便,所以華爾烈大部分時間住在台北市內的豪宅,比較少回去父母親住的地方。

  「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屋子要做什麼?你會在裡頭跑步嗎?」

  「我是有幾台功能不同的跑步機。」

  因為工作關係,所以溫如玉常常接觸一些富豪貴婦,其實華爾烈對於住宅、車子、飲食、穿著等等方面就跟其他富豪一樣講究,只不過華爾烈實在太愛乾淨過了頭,溫如玉不用猜也知道華爾烈肯定每天洗頭。

  「你是不是每天洗頭?」

  溫如玉這天外飛來一筆讓華爾烈奇怪的看向她,「什麼?!」

  「沒有啦。」

  「我是天天洗頭,那又怎樣?」

  「我就知道。」

  「你這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難道剛才真的給我嚇傻?」

  「我就說你有潔癖。」

  「我的要求不是潔癖,是每個人從小就該具備的良好生活習慣。」

  「潔癖就潔癖還理由一堆。」

  「你這女人很不受教。」

  「我幹嘛受教於你這古怪的男人,難怪我爺爺老對你這傢伙讚譽有佳,我聽了都噁心。」

  「溫老頭囉嗦歸囉嗦,不過基本上說出來的話都還算中聽。」

  「呿。」溫如玉仰起頭。

  「溫老頭老跟我說什麼他的孫女規矩及端莊,不過也就是一個會去來去去的女人嘛。」

  「你還跟我爺爺通電話!」溫如玉那模樣簡直就像是要揪起華爾烈的領帶一樣。

  「不行啊。那老頭只要一想到就撥電話過來,也不管我這邊是白天還是黑夜,也不菅我是不是上班在忙,真是任性。」

  溫如玉哼?聲,爺爺這次出國竟然很少打電話給她,也不想想她從小就是跟著爺爺相依為命,與其打電話給華爾烈,還不如多聯絡她這唯一的孫女,溫如玉都不知道已經有幾個月沒看到爺爺。

  「我爺爺時常打電話給你嗎?」

  「幹嘛口氣這麼酸!你要的話我也可以天天打電話給你啊。」

  「誰稀罕你打的電話,你今天幹嘛把車子停到這附近,又來買保險套是嗎?」

  華爾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你這女人說話還真是不害臊。」

  溫如玉斜睨華爾烈,「你都高談閣論什麼白金超薄什麼大黑馬了,聽見保險套三個字你會害羞。你要笑死「豬哥」的大牙喔。」

  「買保險套是因為我有正確的性觀念,請你不要把我要保險套的行為看的妖魔化。」

  「我看你就是妖魔化的豬哥沒錯。」

  「我會把車子停在公園亭是因為有一位陶瓷藝術家住在這附近,改天早點我再帶你一起過去拜訪他,這住專家的生活作息很正常,十點鐘就要上床休息,咳,還有,你爺爺要我問候你在這裡還住的習慣嗎?」

  「有什麼好習不習慣的。反正不就是工作,不過你這老闆給的福利倒是很好囉。」

  「溫老頭說你從小就跟他生活在一起。」

  「嗯,所以我接觸古物藝術品的經歷不會輸給其他鑑定師,你放心。」

  「你的能力我早一清二楚,以你現在的年紀就有這樣的鑑定眼光,你將來肯定還有更優秀的發展。」華爾烈難得說出真心話。

  「你也不錯,以一個還不到三十歲的年輕男人來說,你也算是年少得志,大有成就。」

  「我還以為你只是一看到我就想到保險套。」他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還真是如此。

  「我是不愁女人啊,反正連種事情跟你說你也不會懂,我乾脆用不著浪費口水。」

  「不就是濫交嗎?我哪裡不會懂。」

  華爾烈又差點給自己的口水嗆到,「你這女人說話話懂不懂得什麼叫作含蓄?」

  溫如玉斜睨著華爾烈,「那請問你還有比濫交更貼切的形容詞嗎?」

  「你情我願的健康男女交往。」

  「呿。」溫如玉嗤之以鼻。

  「又呿,你爺爺可是說你秀外慧中,宜室宜家!」

  「把我爺爺說的夢話全部忘記吧,他也常常跟我說你誠懇篤實。」

  「我哪裡不是個誠懇篤實的男人?」

  「你全身上下都不是。」溫如玉只差沒指著華爾烈的鼻子,華爾烈氣得眼花,他這陣子肯定是頭殼壞掉才會覺得溫如玉其實很吸引人。

  華爾烈跟溫如玉吵吵鬧間的來到馬路一邊的商店街,這時候他們才看到燈飾店外頭的招牌早已熄燈。

  「你不是說燈飾店十點才會關門?」

  華爾烈看看手錶,「是十點關門沒錯,你看不懂鐵捲上面寫的營業時間啊,可是現在才九點四十五分。」

  「就說遇到你會倒楣,就連燈飾店也無緣無故提早打烊。」溫如玉乾脆的轉身,華爾烈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這女人還真會牽拖,急什麼,難道就這一間店賣燈管,跟著我走。」

  「算了吧,我明天下班在早點過來換就好。」

  「不行,既然出來買就一定要買到,你做事別這麼沒原則。」華爾烈握著溫如玉的手繼續往前走。

  「買浴室的燈管要有什麼原則,你的怪癖又犯了。」

  「我比較喜歡聽別人說我是具備擇善固執的美德。」

  「啊!等等。」

  華爾烈迅速回頭,「怎麼了你!」

  「我想吃冰,對面有一間冰店。」溫如玉跟著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馬路對面。

  華爾烈受不了,「吃冰就吃冰你叫個什麼?」

  「真是天氣愈來愈熱,你的脾氣也愈來愈暴躁。」

  「是你這笨女人太容易教人動肝火,平常沒事就自己好好反省。」

  「你才需要反省。」溫如玉自顧自的往前走,結果才走漫幾步就反彈回來,原來是華爾烈還抓著她的手,「你一定是故意的。」

  「沒錯,知道就好。」溫如玉愈是想要掙脫,華爾烈就愈是不放手,「快走吧,要是連冰店也關?就真的很倒楣。」

  「我自己會走,你放手啦。」

  「不要。」

  「快點放手。」

  「不要。」

  「你很討厭唉。」

  「不要。」

  「你是不是要故意吃我豆腐。」

  「不要。」

  「我是真的要生氣。」

  「不要。」

  「快點放手。」

  「不要。」

  「你很討厭唉。」

  「不要。」

  「你是不是要故意。吃我豆腐。」

  「不要。」

  「我是真的要生氣。」

  「不要。」

  「華爾烈!」華爾烈突然迅速放手,高大的身軀甚至還往右邊挪了一大步,這下子可好,所有回頭看的人目光全集中在溫如玉身上,溫如玉瞬間紅赧雙頰。

  只見溫如玉直楞楞的站在原地,紅透雙頰的話人臉蛋緩緩低下去,華爾烈只是開玩笑,沒有真的要作弄溫如玉的意思。

  華爾烈往溫如玉的身邊靠進去,大手在眾人的目光下攬上溫如玉的肩膀,幾個路人紛紛多看了華爾烈幾眼之後繼續前進。

  「我看每個人都以為我是你的男朋友,這下子我虧大。」溫如玉抬起頭狠狠瞪著華爾烈,嫣紅的雙頰讓華爾烈只想一親芳澤,「咳咳。」

  「你還敢說,還不都是你害的。」溫如玉抬起手臂往後就是給華爾烈一個扎扎實實的拐子。

  「噢!」華爾烈大手撫上左邊肋骨,吃力的睜開一隻眼睛看看溫如玉,只見溫如玉供步的往前走,華爾烈趕緊跟上,「先吃冰還是先去買燈管?」

  「我不想跟你一起吃冰。」

  「可是我想吃。」

  「那你就自己去吃。」

  華爾烈大手一把攬上溫如玉的肩,「你幹嘛這麼難相處阿?我們可是要共事兩年。」

  溫如玉左右拉著肩膀,「只剩一年半。」

  「幹嘛算的這麼清楚,你要是高興我隨時可以延長合約。」

  「千萬不要。」

  「有沒有人說你很不識相?」

  「沒有,哎呀你放手啦!」只見華爾烈伸出右手食指在溫如玉眼前搖了搖,雖然華爾烈的右手上還拿著長燈管,不過依舊不減他一如往常的帥氣模樣,溫如玉更氣自己,「華爾烈!」

  「我決定先先冰,吃完冰再去買燈管。」華爾烈只是摟緊溫如玉的肩膀往前繼續走。

  彼此太過靠近的距離讓溫如玉清楚嗅到從華爾烈身上傳來的清爽氣息,華爾烈的手臂結實有力,溫如玉的後背還可以感受到華爾烈那賁鼓的手臂肌。

  華爾烈為了不讓她掙脫開,溫如玉的右半邊幾乎是緊貼著華爾烈胸膛,溫如玉隔著單薄襯衫接觸華爾烈賁起的胸肌,隨著華爾烈每一下呼吸,他堅硬的胸口也微微起伏,溫如玉莫名的想像起華爾烈上次幫她蓋被子的模樣。

  溫如玉感到雙頰緩緩燒熱,比起剛才讓路人注視的困窘,溫如玉此時的胸口還多了股難以言喻的熱流。

  溫如玉放棄了掙扎,因為她的力氣比不上華爾烈的力氣,可是溫如玉卻有種想要華爾烈更加擁緊她的強烈念頭,為此,溫如玉又更加的臉紅。

  「幹嘛突然不說話?」綠燈亮了,華爾烈攬著溫如玉過馬路。

  「吃冰。」

  「對啊,是要先去吃冰。」華爾烈側低下頭,看見溫如玉的小巧的耳朵及後頸全布上一層美麗的霞紅色,華爾烈揚起嘴角,「你紥起馬尾的模樣特別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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