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程老病重 集團會議

　　晨曦沒管孫建英他們，提著醫藥箱直接來到程心怡身邊，「心怡！」

　　程心怡抬頭，紅著眼眶，耳邊還有這自己親生父親不停的家產家產的叫囂，一向冷靜沉穩的女孩子，那個昨天還跟著大家在遊樂場開心玩耍的女孩子，忽然就落下了淚，一下子便撲到晨曦的懷中痛哭。

　　祝佳佳和姚青跟她感情最好，但似乎只有在認識不到一年的晨曦身上，她才能找到一絲惺惺相惜的感覺，祝佳佳是祝氏的小公主，她有父母寵愛，有哥哥維護，姚青也算是祝家養大的，祝家對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情的，姚青雖然精明成熟，但到底還是個孩子，她跟她不一樣，姚青只要管好自己就行，而她身上卻壓著程氏集團的重擔，去年的時候外公就告訴她，讓她好好和晨曦相處，外公說等到將來她若是遇到什麼人生的大坎，或許只有晨曦才能給她真正意義上的幫助，等他去世以後，在她孤單寂寞無助的時候，這幾個小姐妹才有可能會陪伴她，安慰她，幫助她，只有這幾個小姐妹才有可能是她的親人！

　　她從小就等於沒有爸爸，媽媽又早早的離開了人世，外公如果再離開她，她就真的只剩下一個人了，她不要！不要啊！

　　「嗚嗚嗚……他昨晚還好好的，今早忽然就倒下了，晨曦，我……我……嗚嗚嗚……」

　　晨曦輕輕拍著程心怡的肩膀輕聲安慰，「別怕，沒事的，最近我太忙了，也沒來得及過來，沒想到就出了這種事，你別怕，我進去看看，你外公會沒事的，別怕！」

　　一旁的孫建英道：「別哭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老爺子年紀大了，生災害病在所難免，有什麼好傷心的，憑著程家的地位，找什麼樣的醫生沒有？還怕治不好老爺子的病？現在最麻煩的是程氏集團的事，大家知道老爺子病倒都慌了，集團急需一個有分量的人出來主持局面，不然他們都快造反了，你趕緊跟我去公司，我去處理那些董事，程家又不是沒人了，別哭了，趕緊走！」

　　蔣月接著道：「是啊！大小姐，再不讓你爸爸去把公司局面壓下來，這都快亂套了，到最後這說不定集團就被別人搶去了，那咱們可怎麼辦啊？」

　　晨曦翻了個白眼。

　　這個時候正好鍾管家過來了，他手裡拿了一個飯盒，看到孫建英蔣月孫思瑤三人臉上沒什麼表情，連一聲招呼都沒打，跟沒看見似的，只對晨曦道了一聲「東方小姐。」

　　然後便對程心怡道：「小姐，吃點兒東西吧！老爺的情況已經暫時控制住了，我們已經聯繫了全國最好的醫生，老爺會沒事的。」

　　孫建英蔣月聽著有些不高興，都那麼大把年紀了，還治什麼呀！早該……

　　今天一大早程老爺子就暈倒了，緊接著程心怡就跟著來了醫院，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如今又哭了一場，晨曦瞧著她憔悴了好多，跟昨天那個精神煥發的女孩子簡直沒發比。

　　晨曦道：「吃點兒東西吧！你總要把自己照顧好才有力氣去照顧你外公，他最擔心的就是你了，我去看看他，你別擔心了，去年的時候家涵的爸爸出車禍要截肢，我還不是把他給救回來了？養了一段時間就完全康復了，相信我，沒事的。」

　　程心怡止住了哭，對晨曦說了聲「謝謝！」

　　鍾管家也連忙給晨曦道謝。

　　只有一旁的孫建英不滿道：「你個小孩子家家的，說什麼呢？你以為我們老爺子是誰？你一個孩子懂什麼？別害了老爺子，我告訴你，老爺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可擔待不起。」

　　晨曦淺淺的勾了勾唇，「我記得孫先生似乎跟賀家有些關係，賀軍都倒台了，您還能在青市混到現在，不錯，挺有本事的。」

　　孫建英臉色一僵，「你……」

　　晨曦沒理他，轉身進了病房。

　　程老爺子，晨曦只見過兩次，但卻都沒什麼交集，一次就是在青省慈善晚宴上，一次就是李老爺子的壽宴。

　　程氏集團在青省屬於老牌企業，歷史比曾經號稱青省第一財團的嘉興集團還要長，然而它的掌舵人，在青省商界卻是非常的低調，程老爺子身體不好，很少參加外界活動，要不是程氏集團一直都在，人們很有可能會忘了這個老爺子，看到如今病床上的程老爺子，晨曦也只能感慨，人，終究是要老的啊！

　　晨曦給程老爺子檢查身體，程老爺子雖然身上有不少病痛，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人老了，身體各個器官開始老化，程老爺子早年喪女，一個人帶著一個外孫女生活，那麼大的一個集團，他一身心力交瘁，但外孫女還小，他必須活著，一直撐到現在，他的身體，可比李老爺子差遠了，老人家若是好好保養，即使有些老毛病但有些人身體還是很不錯的，可是程老爺子，卻一身是病。

　　見晨曦檢查完了，程心怡急急道：「怎麼樣？」

　　晨曦對她笑了笑，「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會有事的，我保證，十年，甚至是二十年之內，他不會離開你。」

　　程心怡瞬間就愣了，外公的身體，醫生都說了不容樂觀的。

　　一旁的鍾管家也愣了，老爺子的身體，他可是知道的，雖然他心裏不願意承認，但他自己也明白，老爺子，能再撐個兩三年，就不錯了。

　　程心怡激動的隱隱有些發抖，握著晨曦的手臂，「真……真的？」

　　晨曦拍了拍她的手，「我說了，有我在他不會有事的，放心吧！你先出去吃點兒東西，我來給老爺子施針。」

　　晨曦安慰了一會兒程心怡，就讓鍾管家帶她出去了，晨曦一個人在病房裡安心給程老爺子施針。靈氣緩緩注入，給程老爺子身體的各項器官重新帶來生命的活力，然而即便是這樣，晨曦也不能讓程老爺子永生不死，他老了終究是老了，晨曦可以延長的他的壽命，卻也是沒辦法讓他永遠活著，人，總是要死的！

　　病房外，孫建英焦躁的來回踱步，剛剛晨曦的那句話讓他的心裏忽然就升起了一股不安，他以前之所以能跟程家扯上關係，就是因為有賀家的背景，然而現在賀家沒了，他除了有程心怡這個女兒，似乎什麼也沒有了。

　　蔣月在一旁倒是沒什麼大的異常，她心裏開心著呢！那個老不死的，現在終於要死了么？

　　對於晨曦進了病房的事，蔣月根本就不在意，那麼多有名的醫生都束手無策，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能有什麼辦法？讓一個孩子去折騰那個老不死的，最好早點兒死了才好。

　　孫思瑤在一邊垂著頭，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鍾管家和程心怡從病房裡出來，孫建英問道：「那個女孩子呢？你們還真讓她給老爺子治病了？胡鬧！簡直胡鬧！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她知道什麼？人命關天的大事……」

　　孫建英還沒說完，鍾管家就打斷了他的話，「孫先生，我們程家做什麼決定跟你無關，請你不要在這裏大呼小叫，影響我們老爺子的休息。」

　　孫建英氣結，「你……，什麼叫你們程家的事跟我無關？我是程家的女婿，心怡是我女兒，程家現在都快沒人了，我不管誰管？」

　　鍾管家看了一眼一旁的蔣月，笑的諷刺，「孫先生，您是蔣家的女婿，不是我們程家的女婿，您瞧，您的妻子女兒都在這兒看著你呢！」

　　「你……」

　　「請孫先生保持安靜，這裡是我們老爺子的病房，你再這麼大呼小叫打擾我們老爺子休息，我就叫人將你趕走了。」

　　孫建英閉了嘴，他對這位一直跟在程老爺子身邊的管家還是有些害怕的，看鍾管家那張嚴肅的臉，他不再說話，反正他是程心怡的親爹，程家的財產都是他女兒的，那還不是他的？哼！等我當了程家的家主，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下人！

　　蔣月開口了，「管家，我們也是擔心老爺子，大小姐還那麼小，總需要爸爸，瑤瑤還是她親妹妹，我們總不能看著大小姐一個人不管啊！」

　　鍾管家看著這個女人，火氣抑制不住的往外冒，他真的很想把這些人全部趕出青市，但想到老爺子的話，他還是忍住了，只冷冷道：「要不是你，我們家小姐不但會有爸爸，她還會有媽媽，你給我滾遠點兒。」

　　蔣月臉色一僵。

　　孫建英道：「月月說的對，我是心怡的親生父親，我總不能不管她。」

　　鍾管家諷刺一笑，「孫先生，有的時候我真的佩服你的厚臉皮，你背叛了我們大小姐，連跟我們小姐一般大的私生女都弄出來了，現在竟然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帶著你的小三和私生女回來跟我們老爺子要錢，可真有你的，我告訴你，看到這個女人和你這個私生女，我們老爺子就會想起他曾經的女兒，他恨不得掐死她們的心都有了，怎麼可能會拿錢養著她們？真佩服你的腦迴路，想錢想瘋了吧！」

　　孫建英氣的滿面通紅，「你……你……胡說，我是心怡的……」

　　「我們老爺子早就留下了遺囑，程家的所有財產都由我們小姐繼承，小姐將來如果沒有能力執掌程氏集團，那就交給公司高層管理好了，老爺子都安排好了，小姐到時候只等著拿股份分紅就行了，老爺子一輩子的心愿就是我們小姐能不愁吃不愁穿快快樂樂一輩子，如果程氏集團成了小姐的負擔，那麼不要也罷，倒了就倒了唄！反正我們程家的財產足夠小姐揮霍一輩子了。」

　　孫思瑤猛然抬起了頭。

　　孫建英和蔣月急了，這怎麼可能，程家那麼多年的基業，怎麼可能說不要就不要了，這絕不可能。

　　「你胡說，這不可能，程氏集團是老爺子一輩子的心血，他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心怡管不了還有我呀！我是心怡的爸爸，將來等心怡長大了，還不是留給她嗎？你胡說，你胡說。」孫建英急的團團轉。

　　鍾管家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病房裡，程老爺子已經醒來，經過晨曦的一番治療，程老爺子的臉色好看多了，病房外的聲音晨曦跟程老爺子都聽見了，程老爺子看著晨曦的目光帶著欣賞，「東方小姐不奇怪，我明明可以讓他們一家三口在青市消失，讓他們永遠也不能回來傷害心怡，但我卻什麼都沒做？」

　　晨曦笑著道：「老爺子是想鍛煉心怡吧！」

　　程老爺子看了晨曦一會兒，又看向門外，嘆了口氣道：「心怡是我從小培養的繼承人，然而比起東方小姐，她的心性，還是要差一些，不愧是東方集團的董事長，你小小年紀就有這番作為，不是沒有理由的。」

　　晨曦笑笑，「老爺子過贊了。」

　　程老爺子搖頭笑笑，「心怡這些年被我培養的不錯，她被我鍛煉的太好，但也被我保護的太好，公司的事，她再長大一些或許就能處理了，但她的心性，終究還不夠狠，或者說還沒有傷夠，沒有徹底的被打擊到，她從小就我一個親人，在她心裏，還是對這個爸爸和妹妹抱有一絲期待的，就算她不期待，她也不會忍心對他們做什麼的，除非他們對她做了什麼讓她對這份親情徹底絕望的事，可是她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是不能拿自己去賭的，萬一你賭輸了，那可能一輩子都毀了，這個世界上，後悔，從來都是沒有用的。」

　　「老爺子跟我說這些……」

　　程老爺子看著晨曦，「我知道你跟心怡是好朋友，我也知道你的能力，我也知道那位何將軍護著你，我不求你跟心怡的友誼能夠長長久久，但我請求你，在你跟心怡還是好朋友的時候，她要是遇到什麼難事，請你能幫幫她，或許你會覺得我這麼相信你有些荒誕，我要是不放心心怡，大可以把她託付給我的一些心腹，但人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的奇怪，在慈善晚宴上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簡單，而且，你的心很正，沒什麼壞心眼。」

　　晨曦笑了，「老爺子，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就該明白，無商不奸，你相信一個商人沒有壞心眼，真的靠譜嗎？」

　　程老爺子呵呵一笑，「你錯了丫頭，商人，尤其是成功的商人，最是重信用，有擔當且講良心，你這個孩子，就是一個大氣且豁達的人，越是處在高位的人，眼界越寬，度量越大，小肚雞腸或者說是那些小心眼的人，是不可能在你這個年紀就創下這番事業的，也更不可能在創下這番事業之後還像你這麼低調，他們或許早就迫不及待的向全世界炫耀自己的成績了，他們需要鮮花與掌聲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而你呢？你才十六歲，有這份心性，當屬難得，我有信心，你的將來，肯定要比普通人要輝煌的多。」

　　晨曦看著這樣的程老爺子，忽然就想到了香港的外公，程老爺子他自己應該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有些老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都會各種焦躁與不安，然而程老爺子卻很平靜，他不怕離開這個世界，只是不放心這個唯一的外孫女，所以才這麼一直撐著的吧！

　　當年的外公在知道表哥雙腿終身殘疾的時候那是何等的悲痛，然而表哥遭受那般重創，他還是要撐起整個景氏集團，外公怕表哥一個人太苦，所以即便自己遭受了家族子孫決裂的打擊，也依舊打起精神來精心培養自己，老人家，有的時候，真的為自己的子女付出太多！

　　晨曦做到程老爺子的病床前，笑著道：「老爺子既然這麼放心不下心怡，那麼就乾脆自己陪著她，你好好活著，一直看著她長大，成熟，這樣，你也就不用不放心了，我即便再能幫助心怡，她最需要的，還是你這個外公。」

　　程老爺子搖頭笑笑，「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沒有多少日子了……」

　　「你生了病那些醫生都治不好不是你就沒救了，而是你沒能碰到能治好你的醫生，我能治好你，而且我有把握，你這副身體，還能撐個十年甚至是二十年，足夠你看著心怡長大。」

　　程老爺子一愣。

　　晨曦笑道：「李老爺子後面這些年身體應該會很好，你的身體，也會好起來的。」

　　晨曦說完就提著醫藥箱離開了病房。

　　到了外面跟程心怡說了讓她不要擔心，老爺子現在已經沒事了，可以出院回家去調養，過兩天她還會再來給他針灸，需要用的葯也會配好帶來，老爺子這些天一如往常就行了。

　　晨曦出了醫院，看著蔚藍色的天空，外公，這輩子，你的身體是不是也好了很多！

　　千年鼠妖的肉對延年益壽有著很好的作用，晨曦又怎麼會忘記遠在香港的外公，過春節的時候晨曦就想辦法讓秦越新把東西送給了景辰做年禮，並且說明那是給景老爺子調養身體用的，之前她就給了景辰不少藥酒，那些藥酒外公要是喝了身體一定會變的好很多，景辰看到這樣的效果一定會相信她的，外公身邊是有家庭醫生的，那些東西都被她做成了普通的調養品，即使他們檢查，也只會查出是一些比較難得的調養品而已，晨曦相信，那些東西，一定已經被外公吃了。

　　外公的身體變好了，他有了更多的精力，說不定景氏繼承人之爭就可以緩解很多，外公可以有足夠的時間等著表哥成長起來，這樣，將來她去香港的時候，就可以安心的去對付那些敵人，還有發展東南亞地區的產業了，還有師兄要對付的鬼門，她還有很多事要做啊！

　　……

　　東方集團的成功表面上看來的太順利，它崛起的毫無預兆，幾乎一夜成名，家樂福超市成立三年就已經成為了國內最大的零售業連鎖機構，東方集團一成立就直接成了青省首富，這樣巨大的成功不僅迷惑住了外人的眼睛，也迷惑住了不少東方集團內部高層董事的眼睛，有不少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發展國際市場，打造國內第一財團了。

　　今天，就是東方集團第一次大型會議，公司董事會還有各大管理層幾乎全部到位，他們激動著，期待著，他們都很想知道，那位帶領他們打下如此江山基業的年輕董事長，到底是誰？

　　今天，是晨曦第一次在自己的公司里公開亮相，一雙黑色高跟鞋，筆直的黑色長褲，上身是一件純白色蛋糕式的層層疊疊的上衣，外套一件精緻的純白色小西裝外套，長發編起盤在頭上，手腕帶著玉鐲，發間纏繞著粉色緞帶，她走在公司執行總裁袁業的前面，一身氣勢，勢不可擋，讓你只要看一眼，就會覺得，這個女孩子，生來就是上位者！

　　巨大的會議室，巨大的辦公桌，當聽到會議室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所有人都連忙起身，一臉激動的準備迎接他們的董事長，然而當大家看到率先走進來的那個少女時，所有人的笑容都頓在了臉上。

　　晨曦率先走到主位上坐下，袁業鄭奇分坐晨曦兩邊的第一個位置，晨曦若無其事道：「都坐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見袁業都那麼淡定的坐下了，便也慢吞吞的坐下，一個個直勾勾的盯著晨曦瞧。所有人中，也就玉瓷軒的總經理孫泓，最是平靜！

　　這裏面有些人還是認識晨曦的，這個女孩子就是東方集團的董事長？那曾經的那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劃的？

　　不認識晨曦的人感到奇怪，不是吧？他們那英明的受全公司追捧的董事長會是這麼一個還未長大的孩子？

　　在集團還未成立時，在公司的前身還是東方服裝公司時，袁總就一直在告訴他們。他們有一位非常厲害且非常年輕的董事長，公司現在所有的成就都是她策劃的，公司所有的人脈都是她建立的，她是我們的核心，我們的靈魂，有了她，我們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他們所有人都在期待這位董事長什麼時候能出來跟大家見一面，當初東方服裝上市時，那場規模宏大的宣傳活動至今他們還在驕傲著，那樣高的規格，那樣廣闊的國際人脈，在國內是首創，袁總曾告訴過他們，那些人，都是他們的董事長跟編劇「東方」搭上了線而請來的。

　　編劇「東方」啊！那可是在國際電影界響噹噹的人物，服裝跟時尚界挂鉤，時尚界和電影界也挂鉤，有了編劇「東方」的保駕護航，他們在國外，不少時尚界人士都給他們一份面子，他們也總算在那些外國佬們面前揚眉吐氣了一把，等他們再努力幾年，在外人眼裡古老而又落後的華夏，是不是也可以拿出一個響噹噹的品牌了？

　　東方集團化妝品的配方，是董事長提供的，東方葯業的配方，也是董事長提供的，在很多人眼裡，董事長是無所不能的，誰能告訴他們，這個少女是怎麼回事？

　　晨曦冷眼瞧著面前的這些人，這些人，都是她和袁業甚至鄭奇精心挑選出來的精英，有了他們，集團的發展才能正常運行，東方集團成立不到一年的時間，然而成就卻大的可怕，如此巨大的成功對這些人來說來的太過順利，他們品嘗到了成功的喜悅，卻忽略了成功背後的艱辛。

　　「東方」這個詞，可以說是華夏的代名詞，他們這些人，有很多都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他們在國內倍受讚美，但在國外卻是被人各種瞧不起，不是因為他們能力不夠，還是因為他們是黃種人，來自一個不夠強大的華夏，這種大環境讓這些一身熱血的人在尋找自己民族歸屬感的時候心裏升起了一股無力，而如今，東方集團的強勢崛起，讓他們這種歸屬感似乎是找到了一個方向，他們滿懷熱情為東方集團打拚，希望有一天只要報出東方的名號，別人就能給予他們尊重，現在，他們確實獲得了一些成就，但這成就來的太過突然，也太過順利，讓他們以為這樣的成功可以很容易就得到，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的成功，然而這份「迫不及待」，卻不是晨曦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