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橫鞭(10)
──『對戰劉武周、收復尉遲敬德』改
李世民身上的鞭痕一直過了四五天才淡去,驟眼看他幾乎是被鞭了上百鞭。同一根竹子,身上卻出現數種不同的鞭痕,可見尉遲敬德運鞭的功力有多厲害。李世民低頭看到自己這飽受摧殘的身子,不由得覺得委屈。他堂堂秦王,竟被一個下級這樣玩弄,而最讓他不忿的,是自己一被掌握著尊嚴就會弱勢如斯。他神經敏感,雖然才智快捷過人,然而亦很容易被別人三言兩語就勾起從前痛苦的經歷。
不可……這樣的情況實在是萬萬不能繼續下去……
李世民站在等身的銅鏡前,看著自己滿是淡痕的身體,深深抽了口涼氣。
不經不覺他已經二十一歲了,他已好久沒這樣端看過自己。印象之中,自己一直是當年在迷樓又或是劉文靜懷中那個不知世事的少年。他骨肉勻稱,皮膚白晢,看上去是那麼羸弱。自劉文靜死後他只覺得自己的肉體是種負累,再無法好好細看它。事隔多年,鏡中人已是個成年男子,他人變得更強壯了,一雙擅射的手臂都是精壯的肌肉,胸膛亦不再平板,是飽碩結實卻不粗豪,奶頭是淡淡的梅紅色,因為被鞭過的關係,還是微微紅腫。八塊腹肌齊整地列在腹上,引至下身,毛髮從肚臍一直延展至私處,遮掩著垂在腿間隆大的陽物,下接一雙強健的腿。這麼看來,他體格確比五六年前強壯。可是不能否認的卻是他的心態已比以前變得更弱了。以前他在迷樓,面對著楊廣的把玩仍能不甘低頭,還抗到底。眼下不過是被人鞭打幾下,就下意識覺得自己會輸。李世民實在是越想越心寒,他不願意自己變成這樣。雖然,就是連他自己也知道,他心裡深處,是喜歡著被這樣玩弄,特別是被比他低階的人踐踏尊嚴,他就越能興奮起來……
一想到這裡,李世民便氣忿得一手將豎在面前的銅鏡揮下。
黃銅敲在地上的聲音很清脆,又讓他冷靜過來。
他這麼扭曲的思想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種下的,也許是在自己對性的觀念還未成形前,楊廣就把虐待、痛楚和性愛的觀念連成一體,加諸在他身上。他現在發現,已經是恨錯難返。
但發現歸發現,他卻誓不容許這思想滋長下去!
他要成皇,沒有別的選擇了。唯有這樣,用君主的地位來麻醉自己,他才能擺脫過去被控制的痛苦!!
李世民的目光從沒變得如此森冷過,他向自己立誓,永遠不要再讓自己的肉慾凌駕自己的尊嚴。
關於尉遲敬德,李世民其實一度想過要革除他,但無疑他的能力將對唐軍極有幫助,再說若現在這樣放過他,那天承受的胯下之辱就是白吃了。時勢亦容不得他感情用事。眼下隋朝餘孽王世充盤踞洛陽,只要得到這軍事重地李唐基本上就有八成勝算了。李世民專心軍事,把處罰尉遲敬德的事一推再推,總算是用軍伐去麻醉了自己。
而尉遲敬德事後對著他居然像是十分事也沒發生過般,繼續做他手下一名忠心的大將。李世民雖跟自己說不能再軟弱,但見到他仍是會有意無意的躲開,當然也有躲不開的時候。在眾人面前,尉遲敬德那雙凜然的黑目直勾勾的望著他,就似把他心裡的事都看穿了一樣。而李世民能做的也是裝著沒事,強迫自己擺出一臉傲然的模樣。其實有一件事世民是想不通的,就是為什麼當天尉遲敬德會放過了他。他明明可以要了自己,難不成他還有後著?他是要威脅他嗎?不,無論是發生什麼事,他都不能再受他威脅了。不……絕不!
後來有一天,在李世民點兵進軍洛陽的階段時,下人遞來一封書信,看樣子就似軍函的樣子,下人卻說是個小童送來。打開,裡頭只有幾個字:「酉時,南山亭台。」
打問小童的來歷,卻無人知曉。這看似是約他到會,但到底是什麼人、為了什麼事,他都不知道。本就想把此惡作劇似的事忘了,但時間越近,他心裡就越焦躁,就連正經的軍事也無心安排。直至到了黃昏日落之時,他終於忍不住好奇心,並未告知下人,就這樣換著黑色夜裝隻身跑向南邊山上的亭子,埋伏在附近。他躲在草叢中,離遠監視亭子,看看到底是哪個無聊人把他約在這些地方,又有什麼居心。直至太陽都下山了,酉時過了大半,除了有些樵夫路過外,仍是不見什麼疑人的蹤影,李世民就認定了那封信是惡作劇。他走到亭子裡,四周環看,確認沒什麼人、想離開之際,一雙強健的臂彎突然從後將他緊緊懷抱住。李世民反射性地反抗起來,卻被一長條物鞭了一下。他打了個突兀,不由得頓下手腳,此人借機將他雙眼矇起,並按他在亭邊的欄杆上,反綁他的雙手。此人體形龐大,懷中還有陣熟悉的體味。同樣的手法、同樣的氣息。李世民幾乎馬上就認出他是尉遲敬德。但這次他的心卻冷靜了很多,或者是他早就知道上次的事不會那麼快就完結,眼下要發生什麼,他都早有預算……啊,不是的!突然他想起他答應過自己不要再受人屈辱,登時想也沒想,就用盡全力提起左腿,翻身起踢,成功擊到尉遲敬德的大腿上。尉遲敬德低嗚一聲,卻沒有放鬆箝制他,甚至掀開他矇著口鼻的黑布,低身吻住了他。李世民整個人都被嚇得僵了起來,腦中一片空白。口腔被那肥大的舌堵滿了,他就連惡罵都不行。下顎被捏住,使他就是想咬下那可惡的舌頭也不行。這吻極深極長,吻的角度就一直由尉遲敬德那箝住他下顎的手控制著。被吻得缺癢的李世民很快就覺得頭昏目眩,兩唇交接間隱隱逸出了嚶嚀。尉遲敬德雙手也沒閒著,一下就拉開他單薄的夜行裝,露出那片飽碩的胸膛。一道道淡淡的鞭痕猶在眼下,尉遲敬德稍稍放鬆唇上的動作,大手一撫,以手心在那片肌肉上揉搓著。李世民狠狠叫道:「夠了!不要再這樣對我!!」
話未說完,胸前的奶頭就被用力一捏。這下痛得李世民直仰起頸,而尉遲敬德的動作也比上次快了很多,未夠一會轉攻他下身。他以膝蓋隔著褲子頂弄世民胯部。金屬所製的護膝狠狠弄痛了那脆弱的地方,一時托頂著隆大的袋囊,一時以旋轉的動作輾壓著陽物。
「不……不啊……」
李世民被弄得抽氣深、呼氣淺,他只知被這麼弄一下他體內那可怕的怪物又要甦醒了。他以為這次綁著手的也是活結,可是卻已不然。他咬著唇,好不容易才攏起一口氣大喊出來:「住手!尉遲敬德!!別忘了我是你的主子!!」
上方傳來一陣粗豪的笑聲,那分明是尉遲敬德的聲音這樣說:「主子?我的主子是當今秦王。試問當今秦王又怎會無恥得在一個男人的把玩下勃起?」
什麼?!
李世民心裡涼了一截,這才發現自己真的因著這些粗暴的對待而作出了反應。他終知自己掉進了尉遲敬德設下的陷阱,這是個局,尉遲敬德匿名把他約出來,就是想姦淫他,現在又說這樣的話,即是逼他就範。他既不能承認自己是秦王,又沒有能力和藉口逃脫,最終還不就只能被他佔有了嗎?
太大意了!就怪自己太魯莽!然而現在的狀況就如上次那時的延續,尉遲敬德帶來了更粗的鞭子,全無熱身動作,一下就揮在他敏感的腿內側。雖然李世民是穿著褲子,但這次的鞭子再不是青竹,而是用作馴獸的牛皮鞭。一鞭既下,馬上就弄得李世民哭喊出來。好痛,他再站不住,雙腿軟軟的曲起、跪下。他一邊喘息,一邊垂死掙扎地動著雙手,手腕都因掙扎而出現了紅痕。尉遲敬德站在他的跟前,嗤笑一聲:「你看你。當今秦王,豈會像你這般沒種?」他一手扯下世民的褲子,接近胯間是紅殷殷的一道鞭痕,尉遲敬德毫不留情地捏了下去,李世民當下反射性地動彈。微微勃起的陽物從濃密的體毛中支出,還因著痛感而抖動著。李世民大口大口的喘著,心知那種他最最不喜歡的東西很快又要佔領自己。可是尉遲敬德為什麼要這樣做?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誰,也該曉得自己能認得他,為什麼還要玩這種說是不認得自己的把戲?他就不怕自己終於忍不住要下令殺了他嗎?
(待續)
後記:
嗨~各位偶復活了!!一接回這篇,一頭霧水都忘了之前想怎樣寫,所以把劇情重新打一次(爆)
這回跟上次好像很一樣,但其實是個轉捩點哦~而為什麼大黑兔要這樣做,不妨讓大家猜猜?
另外,大黑兔這篇上半部的劇情改了點兒,遲點再貼出來吧。
這種強攻也寫得有點麻木了,又覺得很重覆,所以決定加入建成篇(大哥的手法也是要跟眾攻君不同的!)真個需要點劇情哦~
好了,小滴你等偶,偶只是把這篇舊文貼出來而已。下次會更hit文啦~~再不更的話我帶著鞭子上你家任你抽~~
呵~諾諾的這段考期謝謝大家等待了那麼久。要留言哦~~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