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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唐傳》第22章
悖德之戰(9)

    ──『對壘西秦與劉文靜之死』改

  劉文靜的精神支持再強大也好,李世民終於意識到他剛才是做了多麼天理不容的事。腸子東歪西倒的痛楚及被血親兄長姦淫的恥辱終於逼他流出淚來,自第一滴淚水流出,他心裡就有了個缺口,一切痛感都從那個缺口拼湧而出。兩行淚水劃過臉頰,滴到地上,他幾乎是想扭曲起臉抽泣出聲,但他不敢,他怕這聲音會掃大哥的興,然後反悔。忍得很辛苦他才將那哭泣的聲音減至一下下的抽喘。其實李建成已沒氣力管他。他可沒想過自己只操一場就精力盡耗。他實在好久沒那麼爽快過了,他坐在椅上,回味著剛才那緊致濕暖的感覺。

  李元吉見著世民的後穴被大大撐開,一時未能合上,還汨汨流出淫褻的白液,當下是受了極大的視覺衝擊。他上前將世民扶起,發覺那一向強健的身體如今竟如棉絮般軟弱無力,剛強的臉已被淚水劃破,變得無處不是弱點。二哥連揮開他的氣力都欠奉,只得讓他摟住腰,顯然是被操得雙腿發麻。李元吉望著他那張因哭泣而表情勉強的臉,在他耳邊戲謔地說:「二哥,你傷心什麼?這麼獻一獻身就能救回那姓劉的一條狗命了,同時還能滿足一下你這好色的身體,不是一舉兩得麼?」李世民聽見他說到劉文靜,雙眼亮了一亮,彷彿受過什麼的委屈都不再要緊,就算李元吉對他說了那麼過份的話他都沒有反駁李元吉。元吉看見二哥那乖順的模樣慾火就燒得更猛了,他得寸進尺,貼著他二哥耳畔挑情地說:「元吉從來不知二哥的忠直正義形象都是裝出來的,在男人胯下,二哥卻比妓女還下流啊……」

  元吉說得再對沒有了。他在人前的形象都是假的,在私底下,他根本是個勾引父親、讓大哥姦淫的下流賤種!他不想相信這個事實,他不要聽。內心猛然被元吉的話破開一個大裂口,他痛苦地低叫:「閉嘴……不要再說了……!」

  「二哥,大哥的命根餵得你很飽了吧。你知道嗎,元吉現在才知原來叫床聲不是最好聽,最好聽的是像二哥那樣欲哭無淚、欲叫無聲的喘息……二哥,你可知你被操時有多誘人了?」

  好啊!他不止勾引了父親和大哥,就連弟弟都對他起色心了!他這個專門勾引近親的賤貨!!

  李世民痛罵道:「你當我是什麼了?我是你親二哥!」

  「親二哥又怎樣?你也不是被你親大哥操了嗎?還是二哥以貌取人?大哥是長得英俊,但說到本錢,元吉可不會輸給大哥……」他一把抓住李世民的手放到自己胯間,讓他隔著衣物摸到自己怒挺的陽物。李世民打了個冷顫,發抖的手卻被李元吉鉗在那處。手背所觸是一塊熱硬的圓渾錐頭,雖是隔著衣衫,也能感覺到那根肉棒有多粗壯。想吐的感覺一股腦的湧到喉間,李世民呆了一下,終於懂得反抗,然而抽動的動作只有為李元吉帶來更多的快感。他奸笑幾聲,唇貼在他頸上,一張一合:「二哥……你摸到了嗎……元吉扯起了,對著你扯起了……看著你那張臉、聽著你的喘聲、在你的手中……」

  李世民腦裡一片空白,除了痛苦凌亂的吶喊外就什麼都沒有。李元吉乘他錯亂,就將他的手緊按在胯間,肆意擠弄,他人倏突往前一挺,腰僵在那裡,然後臉上就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他射了,隔著衣擺在他二哥手中達到了高潮……

  李元吉還不肯放他,直讓精液滲到李世民的手。手背濕了李世民才驚醒過來,他幾欲嘔吐,想及他弟弟用他的手自瀆時……他終於鼓起一把氣把手縮回來,然後便死命在下擺抹乾淨。李元吉本想繼續捉弄他,李建成卻低聲喝道:「元吉,別再玩了,放開他吧。」

  李元吉「哦」了一聲,不情不願地放開李世民。他那個天真的大哥居然因著一會溫存就對二哥起了關懷。李元吉暗嘲他那兩個可笑的哥哥,他跟世民說:「你看大哥多疼你。還不謝過他剛才那麼賣力地滿足你?」他話未說完,腳一提就在李世民膝後輕踢一腳,李世民便馬上失重跪到地上。哥哥對他的侵犯及弟弟對他的侮辱已幾乎逼他發瘋。此刻在他只想馬上離開,將那些淫液洗去,待劉文靜回來也不至見到他一身骯髒。他忍住淚水,給李建成叩了個頭:「世民謝過大哥的……恩典……文靜就拜託你了……」

  「就算我能把他救出,你以後也不准再與他作茍且之事了。知道沒有?」

  眼下李世民只得什麼都答應,而其實他也心知此事之後劉文靜也不會碰他這被沾污過的身體。他忍著痛穿好衣服,用下擺勉強遮掩住濕了一片的褲襠,跌跌撞撞的離去。

  整段凌辱之中支撐著李世民的就是劉文靜。如果劉文靜見到他那可憐不堪的模樣,定會心疼得很。他當然不知道劉文靜一直以來只是利用他,而當他知道自己如意算盤敲不響、甚至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時,他定會深深後悔當初接近了李世民。

  李世民在自己府中足足睡了一個日夕,醒來之時下人就通傳說皇上要在太極殿上見他。李世民知道這關係到劉文靜的事,欲逃不得了,稍作梳洗後便趕到皇宮裡的太極殿。時間以是傍晚,太極殿只點了數根蠟燭。天邊一片片紫霞,微冷的夜風讓剛歷一劫的世民感到遍體生寒,黑暗的大殿便顯得更是陰冷。他在殿裡踱來踱去,心急如焚的等了好久,龍椅後方的門終於打開。李淵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卻沒戴金冠,身後只帶著一名小太監。太監打著一個大燈籠,他在殿裡多點幾口燈後,便馬上離去。殿中是光了些許,卻依然死氣沉沉。李世民這才見到李淵手中提著一個布包。

  他欠身請安:「兒臣參見父皇。」

  李淵慢慢從龍椅的高台走下,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卻未許他平身。李世民微微抬眼,與李淵四目交投。李淵終於站定在他跟前,寒暄道:「世民,闊別多時,你長大了啊。」

  李淵喚他名兒,李世民知道在這裡他們就只是純粹的父子關係。縱然單單是個父子關係,卻也並不單純。李世民更怕李淵赤裸裸地喚他作「世民」,這個稱呼只會害他想起當天晉陽宮中的事。他下意識後退兩步,李淵卻上前以食指逗起他的臉,神色曖昧地說:「我的兒子長大了。世民,讓爹爹看清楚你。」

  李世民感覺到他父親眼裡不妥的情感。心中的不安擴大,他不敢正視李淵,咬了咬唇,色厲內荏地低聲道:「請爹爹自重……」

  李淵冷笑了幾聲,語氣又冷淡起來,幾乎像是責備:「世民要爹爹自重,那世民又有沒有潔身自愛?」

  李世民知他指什麼,但既然拜託了大哥,又作了那樣的「交換條件」,劉文靜大抵沒事。他深信爹爹最多是斥責他兩句,便忍一時之氣,好好承受父親的責罵。李淵續道:「最近外面傳得風風火火,說你和你下屬劉文靜行為茍且,就是他領兵吃了仗,你不貶他不止,還越來越親近他。有沒有這樣的事?」

  李世民平淡地說:「文靜是個人材,他教世民為人之道。我和他是光明磊落的……」

  「跟他上床,夜夜在他懷中叫春,這叫光明磊落?」

  李淵越說越過份,卻只有李世民一人知道他其實沒有誇大。世民心裡越來越慌,他只好連忙否認:「世民沒有……」

  「沒有?」李淵聲線冷如夜水,冷得世民手腳發僵。他又輕笑一聲,這次卻比上次更可怕:「世民可還記得那天在晉陽宮你答應過爹爹什麼?為什麼那時你對著爹爹時能貞烈到以死相脅,在姓劉的面前卻主動承歡,求他上你?」

  李世民知道爹爹曉得些什麼了,一些只有他和劉文靜才知道的事。李世民警醒起來,雙眼凌厲地抬起,充滿著不安:「……是誰告訴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世民……你傷透了爹爹的心……」李淵向他走近,李世民一連退後幾步,心中浮現出劉文靜被李淵逼供的情況。若不是被逼供,他一定不會說出自己與他的事。他說過,那是他們兩人的秘密。他們之間的事從爹爹口中說出來便變得如此糟糕,定是爹怒髮衝冠,把劉文靜的話曲解成這樣……

  李世民的心思已亂七八糟,他失神地重覆道:「文靜在哪裡……我要見他……」

  「嘿,還喚他『文靜』了……」李淵的面孔從未如此可怕過,他悠悠地說:「如果你早來一個時辰,或許還能見這淫賊的最後一面啊……」

  他終於將手中的布包扔到李世民身上,布包中的東西從布中脫開,滾到世民腳邊。乘著微弱的火光,他見到一個血淋淋的人頭。血染到世民素色的下擺上,刺眼的紅,在微弱的燈光下成了詭異的深棕色。

  李世民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待續)

  後記:

  (話說,這已是偶一周前寫下的東西,爆)

  明顯看到偶是很疼元吉的...就像當年的李世民,甜頭都給他吃盡,就算他不該吃時也能給他吃,爆...

  意思就是,將來或許會出現李元吉總受的文...天知道啊~(核爆)

  提防大家看不出,建成從這裡開始有點喜歡世民了。單純的大哥,如元吉所說跟世民搞了一會就對他產生了感情...

  然後此篇章高潮也到了,啊,可憐的劉文靜,你可以收工了~以下將是很可怕的一段,正在想辦法讓肉體的折磨追上精神的折磨...!

  謝謝大家給我留言和給我票票哦~!偶最遲一天內一定會回覆你們的留言的~!偶愛你們~!!(心)

  長期告示:如果《濟世安民》的作者大人blalblyl有在看這一篇,請到留言版告訴偶!!偶想見你啦~(因為偶們是天下間僅有的兩個寫世民受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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