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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嬌寵紀》第145章
第144章

  “老實交代,這些東西你都是從哪兒哪來的。”

  顧建業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長這麼大,見過最粗的金手鏈還是他媽當初陪嫁的那個鐲子,約莫小手指的粗細,還是扁扁的一條,見過最貴重的寶石,是閨女手錶上裝飾的小碎鑽,再珍貴些的,也只有早些年這些東西還允許售賣的時候在大商場裡頭見過,不過成色和大小都沒有翠華拿出來的那幾顆寶石那麼大,那樣通透。

  他深吸了一口涼氣,翠花和醜八怪到底是偷了誰家,要是被發現了,那就完蛋了,還是得趁這件事沒爆出來之前把東西給還回去才好。

  “鳥是從自己家哪來的,這些都是鳥小時候的寶貝。”翠花生氣了,看著顧建業這不相信的眼神,怎麼滴了,對爺爺不禮貌啊。

  “你別打馬虎眼,你說這東西都是你的它就是你的,叫一聲看它應不應。”

  顧建業沒心情和翠花說鬧,以前在家裡的時候這鳥就不幹好事,三天兩頭帶著醜八怪去人家家裡蹭吃蹭喝的,也不是什麼貴重東西,就是一些曬乾的棗子,或是一些番薯乾和蘿蔔乾之類的小吃食,他覺得這就是翠花的毛病,它或許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不像那些棗乾一般,吃了幾顆也沒人和它們計較。

  “這真是鳥的東西,鳥年輕時候就住在那屋子裡,這些都是老主人送給鳥的玩具。”翠花委屈了,這人咋這麼壞呢,鳥都說真話了他還不相信鳥。

  “老主人,哈哈哈哈。”

  顧建業笑了個仰倒,直接坐在了另一邊的床上,指著翠花:“咱們家買下的那個院子以前可是清朝郡王的別院,你說那是你老主人,你今年得多大歲數了。”

  說笑著,顧建業忽然停住了,從床上坐直起身體,鄭重的看著翠花。

  說起來他們從來也沒問過翠花鳥到底多大歲數了,畢竟翠花再聰明,那也很有可能是人後來調教的,至於它剛出生的時候,估計都還不記事呢,又怎麼知曉自己的年紀,所以也從來沒人問它,聽著翠花剛剛的話,顧建業直覺不好,面色有些僵硬眉毛都跳了好幾下。

  顧安安作為全場唯一的知情人,捂著臉都不敢看接下去的畫面。

  “鳥什麼年紀......那重要嗎?”

  翠花鳥看了安安一眼,忽然察覺自己好像暴露了什麼,聳了聳肩不再像剛剛那般日天日地意氣風發。

  “我覺得還挺重要的。”顧建業點了點頭,這時候連苗翠花和顧雅琴的視線都從那些亮閃閃的珠寶上頭挪了過來,好奇的看著翠花鳥。

  “也就,大概,或許,其有可能,比花花再大個十幾歲吧,我保證,絕對不會超過二十歲的。”

  翠花豎起自己的翅膀發誓,邊上的人聽著大吃了一驚,這麼說來,翠花這年紀,都八九十了。

  這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八九十的人會這麼不靠譜,看起來去掉那個十,留下八九兩個字還差不多。

  “那還真是爺爺啊。”顧建業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

  “誒,孫子。”翠花鳥一下子興奮了起來,一改剛剛的低迷,這活靈活現的語氣差點氣的顧建業吐出一口血來。

  “原來你們鸚鵡的壽命真還就那麼長。”顧建業想著自己之前打聽的那些事,有人說有一種紅紅藍藍的金剛鸚鵡能活五六十年,要是養的好,活上九十的也不是沒有,和人沒什麼區別,沒想到翠花雖然不是紅紅藍藍而是花花綠綠的,壽命居然比那金剛鸚鵡還要長。

  真是鳥不可貌相啊。

  “也許吧。”翠花心虛的回了一句,它的這個種族實際上壽命也就二十年左右,它和如花那完全就是異類,和黑胖黑妞一般。

  “這些東西還真是你的?”顧建業心中的懷疑已經小了一半,可是依舊還是小心弟弟追問了一句。

  “那是必須的。”

  說起屬於自己的財富,翠花頓時就有了底氣,它現在可不是一隻一般的鳥,那必須是相當富有的鳥啊。

  翠花嫌一顆顆啄太麻煩了,乾脆讓醜八怪低一下頭,將拴在它脖子上的那個小布袋放下來,將裡頭零零碎碎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你瞧,這個懷錶裡的就是鳥和如花。”

  翠花拿出了自己的大寶貝,一個景泰藍掐絲琺瑯的懷錶,顧建業一打開,裡頭居然放著一張照片,一個看上去上了年紀的男子,衣服正前方和肩頭兩側各繡著一個團成團的五爪行龍,他肩膀的兩側各自站立著一隻鳥,雖然是黑白的相片,照片中的鳥看上去還有些稚嫩,顧建業依舊一眼認了出來,這兩隻鳥正是翠花和如花。

  “我的乖乖。”

  苗翠花感歎了一句,老天爺想這麼一出也太費腦筋了,不就是想給寶貝孫女送錢嗎,用得著搞這麼一出,連清朝的郡王爺都跑出來了。

  作為一個堅信孫女是小仙女的老太太,認為這一切都是老天爺設定好的,就是嫌棄他們家太沒用了,攢了那麼久的錢買一套房子都扣扣索索的。

  苗翠花覺得自己實在是罪過啊,可是同時看著那一堆的寶貝,心裡的暢快是別提了。

  翠花帶來的東西不多,畢竟時間有限,而且鳥的喙和爪子也沒有人來的手來的靈活,一時間也拿不回太多東西來。

  幾人圍坐在床邊,清點了一下翠花拿來的東西。

  四顆血鴿子,顏色豔紅到極致的寶石,每一顆都有指甲蓋的大小,幾塊不大的翡翠,可是水頭極好,看上去似乎都在冰種之上,兩塊碧璽,顧家人對這東西的瞭解不多,只是能和這些寶石翡翠放一塊,那價值必定也是不便宜的。

  除此之外,就是那個懷錶和幾顆圓潤的珍珠了,這裡頭最不值錢的估計就要屬幾塊金錠子了,放在別的時候它能讓人看紅了眼,可是和那堆珍貴的東西擺在一塊,就顯得太不顯眼了。

  “這得值多少錢啊。”顧建業咂舌感歎,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了錢多燒手的感覺。

  “多少錢都和你沒干係。”翠花得意的蹦躂了一下,現在可是它揚眉吐氣的時候。

  顧建業的話被噎了回去,看著那小人得志的一張鳥臉,可誰讓這鳥有錢,有錢的才是大爺啊,至於面子,那玩意它不值什麼值錢。

  “大鳥,你那小寶庫還有東西沒?”顧建業戳了戳翠花的翅尖好奇的問道。

  “多,鳥的寶貝多得很。”

  翠花的自信心正膨脹著呢,就等著顧建業痛哭流涕和它認錯,當然是毫不隱瞞了。

  光是眼前的這些寶貝就能讓顧建業不要臉了,更何況還有許許多多數不清的寶貝呢,別說不要臉皮了,全身上下的皮都不要了也成。

  “大鳥,你說以前我的眼睛是不是被眼屎給糊住了,腦袋被漿糊給填滿了,我怎麼就沒發現你的形象這麼高大呢。”

  顧建業吹捧的話不要錢的灑向一旁的翠花鳥,家裡人看著捂著嘴,怕發出笑聲來影響顧建業的發揮。

  “我覺得自己大錯特錯,可是大鳥,你要給我一個知錯並且改正的機會啊,您的心胸那麼寬廣,一定不會和我這樣的晚輩計較的對吧。”

  翠花被吹捧的飄飄然,小小的腦仁裡充斥著顧建業對它的讚美,都不能正常思考了。翠花覺得,以前自己老主子抽那個叫什麼大煙的東西的時候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當然,吸大煙是不好的,翠花雖然那時候還小,也知道老主人的死,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那害人的東西。

  想到了小時候的傷心事,翠花的心情一下子變得不是那麼好了。

  “你想想啊,這些寶貝不能吃不能穿,隨意拿出去還會惹麻煩,您老鳥家是不是得找一個認真負責有門路的人將這些東西換成錢啊,只有這些東西都變成了錢,才能買其他你想買的東西不成。”

  顧建業見說好話似乎用處不大,乾脆來點實際的東西,翠花果然被這個問題給問到了。

  “那,那你能幫鳥換錢?”翠花不太信任的問了一句。

  “那是當然的,誰讓咱們是一家人呢。”顧建業欣慰的點了點頭,即便知道了翠花的年紀,對於這只蠢鳥賤鳥他還是升不起多少對長輩的尊敬來啊。

  翠花聽著家人那個詞,有些小小的感動,覺得這 顧建業其實也挺好的,除了嘴賤了一些,每天和鳥吵架,其實也沒什麼大毛病。

  “這個能換多少燒鵝呢?”翠花思索了一番,拿出其中一顆最小的金錁子,看上似乎是花生的模樣,估計也就四五克的模樣,現在的金價不高,一盎司的黃金銀行的回收的價格是一百八十美元,而現在美金和人民幣的匯率也已經從七三年的2.46變成了現在的1.50,也就是說這麼大小的金錁子,實際上也就只能夠兌換大約五十元左右。

  還有一點,當初的老金純度不高,還要加上折損率,去銀行兌換,能換三十多塊錢就不錯了。

  這黃金是小頭,那些珠寶才是大頭,雖然現在的市場抓的緊,可是只要有錢有勢的人還存在,這些東西就不會沒市場,重要的,是看你有沒有合適的門路。

  顧建業和翠花解釋了一番,不過他的心有些黑,中點分析了一下這些東西出手的難度,就剛剛翠花拿出來的那個金錁子,在他嘴裡一下子就成了只值二十多塊錢的東西。

  “那,那......”

  翠花聽著那一長串的數字,腦袋都成漿糊了,壓根就算不過來啊。鳥再聰明,也只會十字以內的加減法,乘除法也沒人教過它啊。

  “這麼大的金子能換多少燒鴨?”翠花被顧建業這麼一分析,忽然覺得自己也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麼有錢了。

  “現在比前些年好些,這肉食也沒那麼難買了,要是二十多塊錢,想要買那些老字型大小的燒鴨,頂天也就兩隻吧。”顧建業算了算,對著翠花一本正經的說道。

  一錠小金子就只能換兩隻燒鴨,翠花原本鼓起來的胸腔就像是被人用針刺破了一樣,一下子癟了下來。

  “其實這也不錯了,你這些珠寶值錢,這麼一顆寶石,估計能換一兩百隻的燒鴨呢,足夠你吃到吐了。”顧建業也沒太打擊翠花的積極性,萬一把它給打擊壞了,懶得去找自己的寶貝了這麼辦呢。

  “一兩百個。”翠花來了精神,它果然還是一隻很有錢的鳥,到時候自己吃一個,花花吃一個,安安也吃一個......翠花再心中盤算著,它能請好多好多的人吃飯啊,都找不出那麼多的人來。

  “給你了,這些東西你可都要幫鳥換成錢啊,到時候鳥可以大方的送你一隻燒鴨吃。”翠花想著自己也不能太吝嗇,萬一顧建業不肯幫它去換錢了怎麼辦呢。

  顧建業和藹的笑了笑,摸了摸翠花的腦袋。

  現在這可是一隻下金蛋的寶貝鳥啊,他決定在掏空對方的私房前,對它溫柔溫柔再溫柔些。

  看著再一次被顧建業套路還洋洋得意的翠花鳥,眾人都為它抹了一把辛酸淚。

  ***

  晚上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裡,翠花得意的向黑胖和黑妞炫耀著自己今天的經歷,重點是告訴它們自己現在是一隻多有錢的鳥。

  “那算啥啊,你那一顆金果果就只換了兩隻燒鴨,當初鼠可是拿著一根棒槌換了足足五斤的油糕呢。”

  黑胖窩在自己軟乎乎的窩裡,一隻爪子拽著一個糕餅愉快的啃著,一隻爪子伸出來鄭重的在翠花面前比了比,只可惜它是一隻鼠,只有四根指頭。

  鼠和鳥對燒鴨和油糕,金錁子和人參沒有明顯的價值概念,在他們看來,二和五倒是完全不同的。

  “棒槌是什麼,怎麼比金錁子還值錢嗎?”翠花不太服氣的問道。

  “那肯定啊,鼠可是換了五斤油糕呢。”黑胖再一次鄭重的比了一個爪子。

  實際上當初到底換了多少東西黑胖也沒個概念,畢竟它一直都是敞開肚子吃的,這麼些年吃的東西,又何止這些了。不過在翠花面前,它還是很要面子的想要壓它一頭。

  “鳥有好多好多的金子。”

  翠花愣了愣,品質不行它在數量上壓到它們。

  “鼠也有好多好多棒槌。”黑妞在一旁默默的跟了一句,把翠花的自信心頓時就給打沒了。合著半天下來,鳥還不是最有錢的,真是委屈死鳥了。

  顧安安看著幾個明明都被坑了卻渾然不自知,還想比較出坑爹中的坑爹的鼠鳥,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油糕會有的,燒鴨也會有的,只要是你們想吃的,什麼都會有的。”顧安安將黑胖手中吃了一半的糕餅給奪走了,今天黑胖的伙食已經超標了,還沒跑小轉輪呢。

  黑胖委屈噠噠的在顧安安的注視下上了上轉輪,認命的跑了起來,發出骨碌骨碌的聲音,跑一會還得吐著舌頭哈幾口氣,然後再接再厲。

  什麼時候鼠要是能過上光吃不長肉的日子那該多好啊,這樣安安就不會逼鼠減肥了。

  顧安安關了燈,就只留床頭的小黃燈幽幽亮著,鼠的鳥的窩正好就放在她的床頭,聽著它們討論著有錢以後到底要吃多少東西,漸漸的沉浸在夢鄉中。

  “鳥給安安留了很多的嫁妝,只給安安的,多少燒鴨都不換。”

  迷迷糊糊的,顧安安似乎聽到了翠花的聲音,只是她太困了,沒有聽清就睡了過去。

  ***

  接下去的幾天顧建業一直都神出鬼沒的,幸好還有余陽在,由他這個在首都待了好些年的人陪著,顧家人在天安門,故宮,長城,凡是叫得出名字來的景點都逛了一圈,也不知道余陽從哪裡搞來一個照相機,雖然只能拍黑白的照片,可也讓老頭老太太高興的不行,恨不得到一個地方就拍他十幾二十張的相片,好回去和村裡人炫耀一番。

  房子也買了,顧家買了前頭三進,余陽買了後罩房,因為暫時只有顧安安和顧向武住,因此顧建業只是找人將前頭那一進的院子修了修,把缺的傢俱都補上,灶房和衛生間都給修了修,估計暫時還住不進去,好在顧家人有錢,馬上就要特別有錢,也不在乎住招待所的那些費用了。

  轉眼間,就到了顧安安和顧向文開學報到的日子,神出鬼沒了好些日子的顧建業也終於停下了手頭上的事,一家子陪著孩子去報導。

  “也不知道月亮他們什麼時候到。”

  顧安安在車上的時候感歎了一句,林月亮的運氣好,也考上了水木大學,只是她的成績原本是不夠的,因為選擇了志願服從,被調劑到了很冷門的一個專業裡,這次上了水木大學。

  顧麗當初就是因為認准了專業,所以沒有被第一志願錄取,不過燕京大學也不差,後世燕京大學和水木大學可是勢均力敵的,你前我後有來有往,到底誰才是第一,一直是一個很有爭議的話題。

  林月亮的親小姨也考上了大學,還有她一個隔了挺遠的表哥,因為都是鄰村的,不好意思和顧家人一塊進京,而且林家人是準備要陪著林月亮一塊來學校報到的,只是他們不打算來那麼早,這樣地裡的活都耽擱了,得少掙不少公分,於是兩人就錯開了,今天是報到倒數第二天,顧安安估摸著林月亮不是今天那就是明天來學校了。

  如果是今天的話,不知道有沒有運氣正好碰上了。

  “就是,那林大太死腦筋了,月亮和向武都處物件了,幹啥還怕麻煩咱們呢。”苗翠花有些納悶的說道,她哪裡知道是自己年輕時候的威名太盛,讓人家覺得她是一個被佔便宜就要發飆的老太太,林家人想著林月亮將來要是嫁進顧家來得受著兩重婆婆,怕早早把人給得罪了。

  “林大和林嫂子性子踏實,他們也是怕人家說閒話。”因為兒女的緣故,顧雅琴和林月亮的母親交情也不錯,替他們說了幾句話。

  “武子哥和林月亮處對象了?”余陽還什麼都不知道呢,開著車好奇的問道。

  “是啊,孩子們都大了,不僅是武子,安安和從衍那孩子也好著呢,就剩下你文子哥這呆頭鵝,這麼拖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給我帶個媳婦回家呢。”

  說起孫子孫女的婚事苗翠花就高興,尤其是孫女婿,那可是自己一早就給孫女看中的,保准錯不了。

  “陽子你也不小了,雖然你爸後頭又找了一個,還給你生了個妹妹,可是他對你的疼愛一點都沒少,你要是能早早讓他抱上孫子,他保准比誰都開心。”

  兜兜轉轉的,余坤成還是和徐娟在一塊了,兩人年齡差的有些大,當初還引起了不小的熱議,余陽在這一點上想的很開,對於父親的第二春他比任何人都支持,尤其徐娟的性子可比他那個生母好多了,比起爸爸一直單著,讓人以為他還對那個惡毒的女人餘情未了,他寧可爸爸再找一個,即便將來有了別的孩子,對他的疼愛分薄了些,他也心甘情願。

  徐娟不是那種惡毒後娘,余坤成也不是那種有了媳婦就忘了兒子的蠢爸爸,一家人相處的很融洽,尤其是在徐娟第三年生了個胖丫頭後,一家人的感情就更好了,余陽也很喜歡那個妹妹。

  此時的余陽沒有聽清老太太後頭說的那些話,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後視鏡,從那鏡子裡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安安害羞的表情,心情忍不住沉了沉。

  “安安和衍子哥,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余陽想要笑,可惜笑的有些僵硬,幸好他坐在駕駛位,也沒人發現他的不對勁。

  “也就是暑假的事,陽陽哥你放心,到時候我和從衍的事要是成了,一定不會少了你的喜酒。”

  顧安安也不害臊,紅著臉對著余陽說道,畢竟小時候余叔總是拿娃娃親來說事,她也不清楚余陽有沒有將那件事放在心上,還是說清楚的比較好。

  “你還小,結婚的事一點都不急。”

  顧建業原本笑著的臉頓時又苦逼了,乾巴巴的說了幾句。

  等下次他見著蕭從衍那小子,他一定讓他知道老丈人都是不好惹的。

  車裡的人聽了顧建業這說話的語氣,都忍不住捂著嘴笑了,余陽也跟著大夥一塊笑,只是那笑容有些許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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